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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兰花恋!! ...

  •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就是你隔壁的那个阿飞啊?就是那个三岁上街调戏良家妇女,五岁偷窥别人行房事,九岁在怡春院混得个溜熟的那个流氓飞啊!”,一个十三四的少年,神色洋洋自得的脱口一段常人都嫌无耻下流的经历,却也让一群人惊诧了.
      当然,不是讶于他“宏伟的业绩”,而是……
      “怎么可能……”,月牙儿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睁大着眼睛,红红的,还湿了眼角,憔悴的面容说明他已多日未有好眠.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这十天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有那个人的笑,没有那个的声音,没有那个人在耳边的低吟,没有那个人睡前温暖的落吻,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以为白翼飞不会再回来了,不要他了,不要他了.而此刻,他体形身貌不可思议的改变了,但是,自己还是认出来了,是他!是他!
      狼魄呆呆的看着,握住刀柄的手撰得死死的,耳边只有雷鸣般的心跳.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自己还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失了踪迹,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这么自然轻松的来去无踪呢?不是说过自己是他的爱人吗?为什么可以这么不顾我的感受就又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当听说白翼飞的失踪可能跟宫里的五个已经死了的黑衣人有关时,自己都快疯了,他会出事吗?他发生了什么?十天了……他会不会……不!不会,不会的,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现在,太好了!
      兰樽月和兰络秋在看到小一号的白翼飞出现时,也是吃了一惊,特别是兰樽月,因为他知道,白翼飞的身份在这里不可能会有什么兄弟.
      我站在原地,抿唇而笑,一招大鹏展翅,双臂大开,“还等着干嘛?过来啊,我的两个小傻瓜.”,虽是少年的身姿,却有成熟的风味.
      一个暖玉温香的身子撞进了我的怀中,嘤嘤啼啼的哭起来,唉,现在和月牙儿是齐高了,一只手把他圈在怀里,另一只对着狼魄.被指的人缓缓到我身边,被我一把搂住,这个薄皮的小傻瓜,到现在也不知道主动一点,明明一副想我要死的表情.
      “呜呜,爷,你总算是回来了.呜呜……”,嗯?这么MAN的嚎啕声是谁啊.我侧了一下头,阿毛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着实让我吓了一跳,这么多人,单只有他一开始就认出了我,好!够兄弟!不过,后来当我问起的时候,他却说,唉?爷有变吗?啊……对啊,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寒!我收回前言.
      此时,倒不像我抱住两人,而更像两人挤着我.一人给了一个深深的吻,我问道,“想我吗?”
      “想了,想的都快死了,如果你再不回来……”,月牙儿抽抽噎噎,竟又不成声了.
      “你……你去哪了?”,像是很艰难的挤出一句来,狼魄低头靠在我肩上.
      兰樽月一笑,“翼飞,你可是又让佳人心碎啦.唉,为了找你,我可是连那个人都找来了.”
      “你找……”,突然,腰间一重物撞击,生生的把我和两个亲亲撞开了,哎呀,我的腰……
      “谁啊!”,一回头,一个大脑袋又是一个回旋扫,这次,我身快躲过了,单脚一直,使出白鹤亮翅,“大胆,来者何驴,报上名来!”
      对方嗷嗷的一阵好叫,四蹄乱飞,冲着我蹶子发了飙,我马上收了身形,“老白,你再乱来,我就把你剔了做阿胶.”
      这可好,它更不干了,嚎着向我甩头,我摁住它的大脑袋,回面对兰樽月大喊,“兰兄,你们是不是克扣了它的食口,怎么我一回来就闹脾气.”
      兰络秋不知道怎么就插上话了,“老白又不是你!”
      兰络秋虽脸上不悦,其实,心下却是渐渐泛着欣喜,他回来了.“还真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搞不好,又不知道哪儿去风流快活了.哎,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对啊,飞,你怎么……”,月牙儿手指朝我身上上下一指,淌着泪痕的脸还未干.狼魄也是欲问不得的情色.
      “呵呵,我们先进去吧,这大院的,我们再这么一嚎,我之前的功夫不是白费了吗,走,走,走,进去吧.”
      魑魅魍魉照旧暗里守着我的安全,并未显身.而回来那会儿,我唯恐多生事端,就让魑偷偷传了张纸条,还是飞箭传书的那种,所以,兰樽月撤了一些不必要的人,留了他们几个就在院子里等着我.
      叫阿毛牵了老白照料,我和其他人进了屋,一进去,我闭了眼,再睁开,再闭,再睁,我……
      “干嘛呢,长针眼了.”,银哔哔的女声淌了出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依旧满身朝霞一般的色彩,绛色的人间小仙子.而另一位白衣翩翩,却也是老相识了.再看中间的一个,见我一进门,飞也一般的投到我怀里,“小白,你总算是回来了,他开始来让我帮忙找人,我一听他形容,就知道是你,呵呵,太好了,来,来,来,我们再进房间好好的温存我们那几夜的事吧,哎,你怎么好像年轻了……”
      这应该就是兰樽月说的“那个人”了吧.
      花疏影!
      可是,他怎么这副模样,原本爱用头发遮着的脸,现在却是带了个半面的银色面具,挡了一只眼和半面绝色.
      这时,话还没有说完,四个人将我们强行拉开.
      四人的脸色皆是难看,特别是听到那个“再”“温存”,我和花疏影自然知道那几天的“温存”是什么,可别人不知道啊.
      “你……”,狼魄铁青着脸,抓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只是咬了咬下唇,眼神黯然神伤.飞,你到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几个人……
      “你跟他……”,抱住我腰的月牙儿眼睛又润了起来,月牙儿倒不是介意他又多出个爱人,他把重点放在了“那几夜”上,要知道,飞除了第一次那回碰了他外,后来都没有再……是嫌他了么?
      “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啊!”,兰络秋也是暴喊,揪着我的衣领不放.
      短短的一段时间,本就有个狼魄在身边,后来又来了个月牙儿,现在连……这个人也……白翼飞,你这个色胚!兰络秋刚刚看到白翼飞紧抱着狼魄和月牙儿,仿佛其他人的关心他都不在乎,自己……自己明明也在他失踪的那段日子里担心透了,却不能说出口,也说不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不像其他人那样顾虑着他皇子的身份就巴结讨好,反是他那真性情的模样让自己十分舒心,这一路来,他看了太多,也想了太多.他……
      我轻抚着安慰那两人,疑惑的回过头,“哎,我的两个亲亲也就算了,兰弟弟,你跟这凑什么热闹.”
      兰络秋猛然抽回手,挡在自己胸前,神色受伤委屈,低语喃喃道,“对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呵呵,奇怪了,呵呵……”,声音发着抖,像是隐忍着那一触即发的痛苦,紧紧蹙着的眉也让他的脸色更黯淡了.我的心忽然涌上一阵不适,这样的表情,不适合兰弟弟,他应该是臭屁无比,傲慢的像是高高在上的孔雀,而现在……
      我腾出一只手,四指覆在他的后项,拇指抚着他的脸和下巴的棱角,慢慢勾到我面前,轻声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吗?”
      兰络秋浑身一颤,低着头却是不语,也是不避,只这样任我抚着.
      大家都怎么了?
      这时,我才发现一向笑脸盈盈的兰樽月脸色不对,黑的能去涂锅底了.而他怀中则拥锁着一个花疏影,像是保护自己幼仔的狮子,任何的人都不得侵犯.
      这就是让我惊讶的第四个人!
      兰樽月?花疏影?
      呵呵,这两人……
      莫非有奸情?
      但是始作俑者却还是一脸兴奋,将欲拍开兰樽月的手,嚷嚷,“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小白,我要小白……”
      我好像被勒了脖子一样,他这话……
      “花疏影,我前世跟你无冤,后世跟你无仇,你为何如此害我!跟我的亲亲说清楚了,我跟你可没什么,他娘的,你倒是说明白啊”
      恍如被抛弃的怨妇,“没什么吗?可是,那几天,我们在床上都很快乐啊,你……你怎么能说我们没什么呢.”
      我感觉到四道目光更深邃,也更让我寒得透彻.冷啊!
      “呸!你不提还好,老子那几晚给你讲笑话讲到吐,你他娘的再说这么挂人暧昧的话,我挖了你的‘仙蝶翅’炖火锅啊.”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将信将疑,兰樽月收了收怀拥佳人的臂膀,男性攻略意味十足的压低了嗓音,“影,你和翼飞……”,眼神砍了我一刀,大有将我剁碎了喂狗的气势,“……感情很好?”
      花疏影窝在兰樽月怀里,笑靥恒生的望了我一眼.我往回狠狠一瞪,面肌抽搐,用自认为最狠的表情威胁着那个每次见面都会让我吐血的人.
      你他娘的要敢说是,老子不仅炖仙蝶翅火锅,还要劈了你的仙宫来搞烧烤,拼个逢山野地露营.到时,休怪我辣手摧花!
      可是……
      我真傻,真的,我真傻,我单以为自己面目狰狞就可以吓得他堵住嘴,但是,我又忽略了那个人是……
      花疏影!
      当他收到我的注目礼时,竟是万分兴奋的欢蹦乱跳,“嗯,我可喜欢小白了,喜欢死了.”
      被兰樽月的眼神狂抽鞭子的时候,我心里狂吐一桶血,死了,这回真的是死了,我叹息的摇着头.
      月牙儿不说话,只是把头揉进我的怀里更深了,圈着我的腰不放.我交扣着狼魄的五指贴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却还要忙着去抚慰有点毛病的兰弟弟.
      “姓花的,你就害我吧.”挪着小步,连拖带粘的移到了一张木椅边,用下巴搔了搔怀中的鸵鸟,“月,我千辛万苦的回来,都不让我坐一下吗?”
      月牙儿酒醉着一张俏脸,撒了身就离了,“你……你吃饭了吗?渴吗?累吗?要我做什么吗?”,连珠的蹦出一颗颗小翠球,小脸儿担忧的挤在了一起.
      我松下了紧握的人,却还是注意到了我手离开的一瞬,兰弟弟落寞和无奈的神情,但是,并没有多想.坐在椅子上,我伸手挡了一个哈欠,在狼魄的背肌上掳掠了一番,冲月牙儿飞了一个眼,“不用了,我一切都安好,你们都坐吧.”
      众人都安坐好了,我头一歪冲花疏影点到,“哎,你们怎么来了.还有,你……好像和兰兄挺熟的嘛.”.朝着他们仍然交握在茶几上的手一挤眼,靠,这么明显,瞎子都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了.
      “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关……啊,好痛.”,花疏影嘟着嘴,一手要拍开兰樽月越收越紧的手,一边喊痛.而忆遥和冰资两人全当没看见,好似这样的把戏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
      兰樽月看着花疏影呼痛,微露阴笑,“影,知道痛,以后就被乱说话,否则,还有更痛的……”,说着,在被捏的发红的地方挑逗性的抚慰着,还做了个舔唇的动作,性感而迷人.
      花疏影吓得跳了起来,指着兰樽月破口,“你……你这个混蛋,我昨天才好呢,你不许!不许!我嗓子都哑了,你都不肯放过我,混蛋,混蛋.”
      “好,好,好,不许,不许,呵呵”,兰樽月笑着凝视手舞足蹈的人,好像他的谩骂是世界上最精彩的戏一样,望着他,显得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快乐.幸福,原来可以这么的简单,这么的触手可及.
      我终于明白了,初到兰府的时候,兰樽月经常望着我和狼魄呆呆的想着什么,透过我们他看见了的,也许就是他们自己.
      兰樽月,花疏影.这两个人的结合倒是有趣.
      一个是深宫皇子,常年摸打滚爬在阴谋和争斗里,兴许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走上白骨鲜血铺成的路,而那条路每走一步便会在身后垮掉一截,所以,他注定回不了头.只能继续走,继续带了满身的血腥,继续嘬饮着独身的伤脓.
      一个是怀有稀世预言的江湖神卜,在那缭绕着仙风的山上种植着自己的单纯和幸福,不识人间烟火的谪仙,带着超世的智慧和通灵看透着人世的种种,就像是阳光下那满眼满目的仙蝶翅,高贵华美,神圣而不可侵犯,却又是那样的坚韧顽强.
      呵呵,但是,花疏影,你可知道,一个处于黑暗中的人在感受到光明后,还会轻易的放手吗?命中注定,一份两人都无法割舍的感情.
      不过,旁若无人的调情,实在是……
      “咳咳,你们两个……呵呵”,挽起自己的衣袖,猛烈的一番抖落,颤着上身,“……真是让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兰樽月抓着花疏影,手一往回缩,被拉的人毫无预警,一把跌落其怀中,坐在了兰樽月大腿上,又被结结实实的锁在了兰樽月怀里.挣扎好一会儿,见是白费了力气,就不再多动,自他抱去,独个儿的生起了闷气.
      兰樽月倒是心情愉悦的很,霸道的眼神,证明着他对怀中人的占有和侵略,眯着眼,呵呵一乐,“翼飞,倒是别一百步笑五十步啊”.
      “呵呵,彼此,彼此.”
      空气中两道锐利的火电摩擦起来,吱吱的发着只有两人才能知道的爆响.
      当初,狼魄说神卜子在皇宫里,难道这和兰樽月有关?可是,他当时不是也在密园吗?怎么什么都没提?
      唉,算了,别人的情事,我看我还是不要伤神了.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儿了?我们连这里大小的妓院都搜遍了,也没有找到你.还有,隋国皇宫里死了五个黑衣人,你知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神气的兰弟弟眄了我一把,一口气换也不换,似直把自己多日来的疑问倒了个干净.
      “妓院?”,呃,难道我天生一副秃头色阿伯相,逮到一个标致点的小学生就贱肉横颤,来,妹妹,叔叔带你去买金鱼.靠!
      “是……是我告诉兰公子,说……说也许你会……”,月牙儿断断续续的开口,低头绞着自己的长裳.起初一两天,月牙儿以为自从和白翼飞在一起后,就不曾再和他有过床帷之事,狼魄那里似也不曾有过什么,虽不知道白翼飞是什么原因没有再做,但是,想来他终归是男人,也有自己的需求.或许是狼大哥不解风情,而自己虽是小倌出身,但是从技巧上来说也不是什么销魂的人儿.若是他要去眠花之地寻个知心的可人倒也不置可否,本不欲多加思乱.但是,这一去数日,竟是杳无音信,别是坏了身子,所以,虽是难以出口,但终究将自己荒唐的想法告知出来.兰络秋听后,竟是雷厉风行速速派人去各烟花柳巷搜了个遍.
      此时,月牙儿见白翼飞脸色一变,疑心他心中有气,忙解释道,“飞,你别气,我也只是有些担心,怕你伤着身……啊,不是,是……是怕你……你……”,月牙儿一急,竟是词穷无语,一会儿,眼圈却也红了.不过,后来,还是可以得知,有时月牙儿的话还是很有预见力的.
      看着月牙儿急欲解释却无措情急的俏模样儿,竟是有些留恋的不愿多语,直到见那个单纯的小人儿急红了双眼,我才哈哈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的小月儿,若是我想要找个人儿和我共度春宵,你和魄怕是早就几天下不了床了,还轮的到你在这替我的身子骨着想?哈哈哈哈……妓院?哈哈哈哈哈……妓院!哈哈,有趣,有趣,要不然,我下次真的去那里耍耍,免得我这‘众人皆知’的色胚妄担了虚名.”
      “不要!”,月牙儿猛一抬头.
      “不!”,连狼魄也意外的多了一分慌张.
      “你敢!”,可是,这一位,怎么也一副正主儿的姿态.
      唉,这可巧了怪了,我一句玩笑话,惹得我的两个亲亲面色大改也就算了,这兰弟弟怎也摆一副怒发冲冠要将我阉了做太监的架势.兰弟弟今天还真是有点奇怪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至于,这几天,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就别问了,我只能说,去观览了一番我们神奇的大自然,还有,补了一点血……”,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那日满嘴的血腥,喉头一紧,干呕了一下.
      你说那要是自己的血吧,自家的东西当然不能浪费,咽巴咽巴也就当喝可乐了,但是,那满满的一碗啊,都是咕嘟咕嘟从别人身体里流出来的.特别是那位毒魍大哥,虽然老头说了我身有“唤神”不碍事,但是,呕……事后,连赏颗糖换个口味儿的功夫都免了,害得我那一整天恶心﹑想吐,还只想吃酸的,晚上睡觉时就冲着暗处的四人直撒泼,“你们看吧,我要是怀孕了,你们就都给我担着!”,以前在神话书上看到过,一些女人踩了个脚印或是吃了个鸟蛋就凭空怀上了,我想,那么一大碗精气神十足的人血进肚,还不得怀上了十胎八胎.
      想到这,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而且,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哦,对了,你为什么在这里?不在山上窝着,怎么跑到这来被别人吃了个死紧.”,“吃”字说的特别重,一语双关却也让那个不通窍的蠢人花疏影烧了一把.
      “哪……哪有,是他说有个人想让我找一找,我听他派来的人一说那人相貌,就知道是你,虽然,我和他有限制见面的约定,但是,为了找你,我还是下山了.你……你还这样挖苦我,哼.”
      “呵呵,你就拿着你的话去骗鬼吧,我信你?还为了我下山,我看你是呆在山上腻了,想下来玩儿,但是,又没有一个出宫的理由.正好,来了个现成的,你还不乐癫了.”,呵呵,连我走后会用到“仙蝶翅”救人这一点都算到了,这小小的寻人,还需出动你自己的大驾!
      “哎,你怎么知道!糟!”,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立马闭上了.
      “傻子,这么容易就把话套出来了.”,兰樽月宠溺的在花疏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唇边勾起的笑意慵懒而多情,像是欣赏最美的宝物.
      真是的!我回来又不是来看他们两人谈情说爱的.“兰兄,带着你的使团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呆几天,顺带……玩玩儿.”
      兰樽月眼中多出一丝玩味,毕露的精光似看透了我般,“哦?既然是有好玩的,翼飞怎也这般吝啬,待我驱了使团回国,留下来和翼飞一同兴致两日,可好?”
      “呵呵,让你先走,本是不愿把你拉下水,但是,兰兄硬要往泥淖里跳,我又有何法阻了你的闲情呢?”
      “是吗?看来,翼飞感兴趣的,莫不是个带刺的玩意儿?”
      “是啊,还差点刺出了人命呢.呵呵,我也只是无意之中丢了块石头,不想竟有人还了我一把金斧头,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自觉担不起,心里不甚舒坦,当然是要给人家还回去了.而且,为表示我的感谢,我还得还两把才行,这才不会辜负了来人的好意啊!”
      “呵呵,连翼飞都自觉担不起,看来,那份礼可是很重哦?”
      “对啊,重的差点让人喘不了气了,呵呵”,语气颇有几分揶揄,我和兰樽月皆是会心的相视一笑,留下了一干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只不知所云的听着两人似是而非的对话.
      “拿石头换金斧头?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怎么我听不太明白呢?”,花疏影把个小脑瓜摇成了个拨浪鼓.
      “意思就是……”,长长的尾音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三倍还之.哼哼.”,最后的一声狞笑让在场的人不免都是一颤.
      “好了,现在我要去休息一下,顺便想想怎样让小猪进笼,好逮了来做顿烤乳猪,呵呵.”,反手挠了挠下巴,我向狼魄和月牙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和我一起离开了,啊哈~~好困啊.
      等我们都出了门,又是兰樽月的不明就里的一问.
      “还很早啊,怎么就要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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