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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田园争霸（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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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寿的建议岁寒摇了摇头，随着他的动作，赵寿的脸再次黑了下来。
不过岁寒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再次多云转晴，之间岁寒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本子交给他：“咒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你需要系统的学习才能解决具体问题。”
“果然阿寒对我最好了。”赵寿完全不在意周围护卫们的眼光，猫儿一样地凑上来用脸颊蹭了蹭岁寒。
岁寒伸手给明王爷整理了一下服饰：“你自己看着折腾吧，我要离开几天……有些事情。”他还是准备先回头把这一路上发现的有价值的东西给收拾一下，省的惦记。
赵寿狐疑地看了岁寒一眼，不过也并未多说什么，虽然他也怀疑岁寒是不是哪里埋了伏笔等着坑他，但是说实话他也确实没法相信岁寒的教导……多疑的人就是经常陷入这种左右为难的境地。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岁寒直接和他签了一个血契，大致就是他无偿将那本法术书给赵寿，并保证里面的所有记录都是真实而且完整的，赵寿以后如果得到了灵泉空间，那么灵泉空间里的东西除了空间本身以及不能移动的存在，其他的都归岁寒所有……
定了契约，岁寒当即离开滁州，顺着来路一路采集各种资源，零零碎碎地居然获得了不少的收获。等到回到盘州的时候，就听说盘州知府组织了一只队伍，准备进献祥瑞进京，而那所谓“祥瑞”，赫然竟然是蔡珠儿。
“我还以为你已经处理掉她了呢。”看见进献队伍里的灼炎，岁寒歪了歪头。
灼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该到手的我已经到手了……合理合规地去往京城更加重要。”
岁寒瞬间明悟了灼炎的意思：“为了换取她的金手指，你让那个女人获得了什么能力？”夺取金手指和灵泉空间，能骗能换要比强抢靠谱，灼炎的话摆明了表示自己获得目标物并非使用了暴力。
灼炎做了一个回忆的表情，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库洛洛给了我一些合适的‘替换物’，正好那个蔡珠儿需要，所以我就拿来用了……”
顿了顿，灼炎对岁寒解释道：“那个蔡珠儿的金手指是一个所谓的‘系统’，其实就是一个富含灵气的人工智能，以及能够沟通违法终端的一条走私渠道……天道世界里面，有一些专门通过破坏世界或者扰乱天道来攫取利益的组织，他们手上会有走私渠道，这个东西在天庭是统一回收的。”而且回收的价格非常让人满意，一般都是对方所谓“商城”里面的东西任选若干，还有积分和福利点兑换，有时候还有额外的特殊物品奖励，总之价值肯定高于一个普通的灵泉空间。
岁寒倒是不清楚这种所谓“系统”的天庭回收价格，不过看灼炎满意的样子，显然价格不低，他却也没有更多打听的心思，因为蔡珠儿的金手指本来轮也轮到灼炎拿大头了，如果对方真的是收获颇丰，那也只能说明对方命数更强，没必要去计较虚无缥缈的事情。
而且这一路上自己也并非毫无收获，一个灵泉空间里的东西已经确定入袋，还有那些山林深谷里面找到的各种好东西，再加上舒舒服服地度过了花期，期间灼炎甚至一次都没骚扰过他，岁寒觉得自己并不吃亏。
不过岁寒对于灼炎用来和蔡珠儿换金手指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的，他自己是用法术来换取，但他很清楚灼炎并不擅长这类东西，即使是库洛洛，那人虽然智计百出，但似乎也并不擅长咒术法术一类，否则也不至于上次的灵异类世界还要叫上自己了。
岁寒：“所以你到底用什么换了蔡珠儿的金手指？”
灼炎摸了摸下巴犹豫着道：“其实我也说不清，只是一系列的身体改造罢了……库洛洛给我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七彩的发光球，其效果则是在接触生命体以后即将生命体改造成具有某些固定特征的外表和形态……至于蔡珠儿现在的情况嘛，她就在后院，你可以自己去看。”
岁寒于是施了个隐身决去了。
三分钟后，岁寒以隐身状态看着后院房间里面这个“七彩头发，七彩眼睛，下巴能扎得死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胸部没有G也有F，腰只有双手盈握，并且一不小心就哭，一哭就掉眼泪，掉出来的眼泪全是珍珠”的……额……蔡珠儿表示无语凝烟。
岁寒：“你把她变成这样她居然没哭死。”
灼炎：“当然没有，她可高兴了……现在你看这一地的珍珠，都是她高兴得哭的结果。”
岁寒：“你确定这是正常人类审美？”
灼炎：“当然不是，这不是被当成祥瑞了吗。”
岁寒：“居然是被当成祥瑞而不是妖怪吗？”
灼炎：“库洛洛给的东西，才没有这么不靠谱，这个套餐附带一个光环效果，能够吸引周围所有看到她的异性。”经过这么多年，库洛洛的进步已经非常恐怖了，除了最基础的盗取能力，很早以前他就能做到不需要打开盗贼极意就能使用里面能力，或者同时使用多个能力的地步。
而就在灼炎来参加这么任务前不久，库洛洛开发出了将能力提取一部分以后存储在灼炎制作的珠宝中，最后赋予其他人的能力……虽然这会导致这个能力必须要被封印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过这仍然是一个非常BUG的能力。
现在灼炎给蔡珠儿的，就是库洛洛在很早很早以前从一个名叫甄秀·圣玛利亚·魅殇的穿越女身上获得的玛丽苏光环能力，这个能力对于异性的杀伤是致命性的，而即使是同性，也能做到对方不把光环使用者当威胁的地步。
因此蔡珠儿在获得这个能力了以后，她对于周围人的吸引力，以及能够获得的好处，远远多于那个“系统”按部就班地按照“任务”下发下来的程度。
甚至由于这个技能本身的不完善，蔡珠儿自己都被自己的光环给迷惑了……因此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出卖了自己身上的系统，被“主角”抛弃的系统，当然是不可能从灼炎手上翻出浪来的，很快就扑街了。
听完灼炎的解释，岁寒长舒了一口气：“所以，她这个样子能吸引周围的人和她自己，是因为光环的影响。”被技能影响，说明自己的审美是没有问题的……觉得这姑娘现在美的，都是被光环照傻的ZZ，没毛病。
“也不单纯是光环……至少她现在是真的很有‘价值’了啊。”灼炎抱着手臂，看着眼睛里流完珍珠流钻石的少女——现在她身边一圈闪闪发光的东西，周围服侍的人眼睛都直了。
岁寒：“等到了京城，皇帝会把她关国库吧……每天挨顿打什么的。”
灼炎闻言道：“不至于这么残忍，库洛洛当初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在那个统一模块里还增加了‘多愁善感’‘伤春悲秋’‘自我感动’等等心理暗示，她现在不需要挨打，只要随便看到片落叶就能哭上几个时辰。”
没见周围的侍者谁都没招惹她的想法，一直在尽心尽力服侍么……因为就算他们无比小心服侍，这位一天起码也要哭上五六个时辰，完全是个全自动印钞机。
岁寒闻言也只能摇头，对那位库洛洛是真的又害怕又佩服——想法周全，而且坑人于无形啊。
灼炎介绍完了自己这边的进展，也开始询问岁寒：“你那边如何？”
岁寒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带过：“我现在就等赵寿拿到空间以后去摘果子，相比我原来的那番设计，现在的情况赵寿要是成功我多多少少还是要背些因果，但总的来说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那本册子里的法术多且杂，赵寿学哪个，用来做什么，和我都是没有直接关系的，我后面收取空间里的东西，相当于收取赵寿的学费，也是说得通的。”
灼炎倒是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希望你最后物有所值吧。”这样他们每人相当于获得了一个女主角的金手指，算起来还是自己吃亏了，不开森。
聊着聊着，岁寒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其实这事儿他从赵灵儿被抓就开始惦记了：“说起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似乎都没有遇到补编者。”
灼炎点了点头：“没错，吴娇娇、蔡珠儿、赵灵儿，这三个都确定是女主角，但是也都确定不是任务者了，因为任务者是知道角色本身命运的，在很多方面都会有所表现……而且能参加补编任务的补编者，必然不会这么……蠢。”
顿了顿，灼炎总结道：“因此，补编者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他或者她还藏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借用主角的身体，但是因为行事隐蔽或者其他原因，我们都还不知道，否则的话，那补编者现在只有一个可能的身份了……”
岁寒：“京城里面的‘女医仙’。”
灼炎：“没错，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怂恿蔡珠儿成为‘祥瑞’的原因——蔡珠儿现在的外貌和表现，都是典型的穿越玛丽苏，她能够给我们吸引很多的火力。”
岁寒对自家搭档的分析表示点头认可，两人又商量的几句，决定在一周后“祥瑞”队伍出发的时候一起出发，岁寒在此期间可以继续盯着自己的那个空间，待到出发时，他随便用点法术就能混进进献队伍，两人一起前去京城。
不过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在京城居然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过渡，马上换地图决战了……摁……大概是决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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