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佣忘忧香》Rebus

1、第 1 章

　　在晴天修长的杰克先生会哼曲在花园摘下鲜艳饱满的玫瑰，这借由园丁慷慨赠予的种子栽培而成。花朵不会被精心包裹成花束献给眼若有珍珠泪的爱人，它们被出售给巷尾定居的调香师，女人刁钻挑剔的眼打量后接过。

　　“您来了。”

　　报酬是水晶瓶内刚满一盎司的液体，在羊脂蜡烛微点亮的暗色房间内轻轻翕动鼻翼。蝴蝶停留在春天。他闻到了香味吗？如果战争遗留下来的硝烟味也算。他在干自己老早想干一千遍一万遍的事情，把那个人抵在餐桌以及任何能承载两人重量的物什上，摩擦他遍布背后大小的伤疤，手也在他喉部的软骨忽重忽轻把捏。

　　疼吗？

　　虚伪的英国佬！

　　他一脚把这人唯一依仗的那把刀丁丁当当打着旋踢到房间角落，再收回脚碾了碾那只不老实的手。扶好那人不住发软打跌的黏腻双腿，欣赏那钴蓝色的眼睛不甘的瞪视。那片钴蓝色，是染上战争阴霾，内在熠熠生辉。脆弱的防线再稍加刺激就能彻底突破。

　　你就是这样的人，奉献一切，停止成长，加速老去。在战争里活下来的滋味怎么样？会不会在半夜 因为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惊醒？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你就是一块儿被你现在所谓同伴推给我的顽石。只有我！只有我会爱你，爱你的毅力，你的反抗，你的一切。

　　直到完事这小子都闭紧嘴不吭一声，沾满汗珠子的小麦色肌肤在月色星光下颤抖。突兀的提出要抽烟，他在上锁的抽屉中取出再递过去，劲瘦的手指精准卷好烟叶，燃烧完毕在他的枕头上按灭，再挑衅地往他脸上喷了口烟。

　　你他妈是不是老早忘记了，这他妈都是假货，是你脑子里面毫无用处的幻象。

　　梦外乌鸦叼走了纽扣眼珠作为陋巢的装饰。红教堂墓碑地的一角新添了成员。钟声敲响四下的时候，他把红茶推向对面空了的座位，机械地塞下过甜的点心进入食道，在新一轮游戏开始前全部吐掉。第一次厌恶左手取代手骨的利刃，怪物没有选择不书写罪恶的权利。

　　那家伙从来没有答应过留下来陪他。

---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意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