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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Day.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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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树叶子?”“晴天娃娃?”“白起宝宝?”
哇,这个口口声声喊着是李泽言夫人的多面女人。
哦,七七说叫她二傻子。
我定的话。叫树叶子吧,特别绿的那种。?奇怪。仰天大笑。
春天的风吹来了夏天的温度,走出教学楼门,阳光扑面而来。特别温暖。就是这个时候了,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们班的步子总是和广播里的口号反着。
“后面班的体委你快住嘴!我快被你带跑了!”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那个体委!你你你赶紧把哨子给我放下!”
边思考宇宙边换步子的我在心里这样咆哮到。
我叫昔再,往昔的昔,再见的再。
再见往昔,往昔不再见。我生而属于未来。?怪中二的。
总有人会把我叫成昔冉,哇,真难听。
都怪那张可恶的手写座次表。
当别人很正经地看着你,又很正经地喊出另一个名字的时候。心中一万头羊驼奔过都不止。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昨天晚自习的时候下雨了。
光速最快,楼下女生的尖叫声次之,之后才是天边的雷声。
闷雷声。大概是蕴含着太多情绪。所以才会这样沉闷。
所以雨势才会这样瓢泼。下了不多久吧。闪电倒是蛮亮的。记不起应该是分不清瞬间把四周照亮的,是红光还是白光。
一个人在家,记得拉好窗帘。我很想你,我在意你。
明天一定要打电话给你。
我以为今天会降温的,换了厚衣服。然而并没有。鬼天气哦。学校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你可以在一天之内看到一年四季的穿搭。
昨天的雷声像是飞机飞过天空是声音,只是不连续而已。飞机的声音是怎么来的?是在九万里的高空传来的发动机的轰鸣声,还是它割裂云层时裂帛的声音。我总会知道的,这是可知论给我的勇气。
好了,我要学物理了。哇,我又忘记了要写什么,就在翻页的时候。
我想走神,遨游到外太空。我在走神,在地理课上。
我在走神,老师来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不杀你,你却因我而死。?
哦,是纠结了好久没有记起来的故事。
原来从电话那头传来两个人的声音是那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
“没拆你快递。”“吃饭了吗?”“现在在长身体,一定要吃饭。”
“我姐回来了就好了,怕你一个人在家闷啊。”就像我一个人在家一样。
吃饭,吃饭,我吃饭。
以前写点什么东西就会记下日子,过了几年看到后就可以说“哇,这是我在某年某月某天写下的东西,距现在整整几年了唉。”?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就像你用手机来记录你的经期,手机都不在身边,又有什么用。?
真正想要记住的东西,一定不会忘掉的。
铅笔芯是碳,碳是石墨,石墨是有金属光泽的正四面体还是正八面体。忘记了。它可以在黑色的封皮上留下让人看清的痕迹。刚写下的时候,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会闪闪发光。过后不几天,就暗了。再怎么照也是暗的。
我想我的白马王子可能会在清北的大门口与我邂逅。所以我在朝着那一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努力又艰难地爬行着。为什么是爬?大概是要显得更艰难些吧。王子一八八,等我找你呀。
我在找谁,谁又在等我。?
当然,是我在遇到唐昧之前的白痴想法。
2018年4月1日。愚人节。上天给了我一份好大的礼物。活的,能动的,让人看了一眼就会喜欢的,唐昧。我想上天把他送到我面前是让我来填我的蚂蚁窝的。
树叶子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我。我说有坑。
七七说那是大脑皮层的沟壑——凹陷的沟和隆起的回。
我的最后一节历史自习泡汤了。一边写字,一边看唐昧。
我发现自从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便溺死在了他那一双如汪洋般的眼睛里。袁苯她说我恶心。好吧我承认。
愚人节嘛,当班主任说有新同学转来的时候,大家一阵唏嘘。直到唐昧走进教室。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得黑白色校服是那么好看。
“目测一八八,总攻身高。”我小声地对七七说到。
“我的白马王子。”我又补充到。
“春天来了。”七七说。
“昔再桃花始盛开。”袁苯说。
我瞪了她一眼。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哼。
作者有话要说: ——唐昧(tangmei
其实只有一米八,谁知道那凭空的八厘米是昔再是以什么眼神目测出来的。
嗯,你们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