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之兽人》梦里知多少

9、第八章 头顶的天空，心中的道德（修）

　　大学再度开学，罗舒重新回到学校学习。
　　之前她已经在托尼的带领下参观过即将完工的复联基地，但是对于壁画的内容，她还是毫无头绪。
　　要是在种花家，她遇到这种情况可以直接扔出十几个方案让对方选，但是在这里，她只能表示，她还学艺不精，需要等一等，她还需要去了解学习一下。
　　种花家以含蓄内敛，博大精深著称，就像只用墨水就能描绘万千世界的水墨画，但是在美帝，含蓄了他们完全不明白，博大精深了他们根本根本看不懂，她总不能在复仇者联盟弄一个以种花家为主题，联盟至少三分之二的成员都看不懂的壁画吧。
　　愁人。
　　罗舒在复仇者基地转了很多圈，看了又看，自我否定了一大堆方案，最终决定使用最后一种。
　　她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叫做“这世上只有两种东西能够震撼我们的灵魂：一是我们头上的星空，二是我们内心的道德”。
　　星空，星辰，又可以理解成希望和真理。星空博大包容，星辰灿烂永恒。敬畏星空，就是敬畏真理；
　　而道德，是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没有道德，与野兽何异。
　　星空好画，罗舒直接把整个复联基地需要的地方全部标记了一下，然后让人用极为坚固的材料制作了底板，然后分成一块一块的，不规则的小块版面，然后借助兽元力一点一点的雕刻绘制，最后再找人拼装到相应的位置。
　　等她终于制作完，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这个学期都过了大半。
　　复仇者联盟基地已经完全建成了，除了她做过标记的那些地方，其他的地方都已经处理完了。
　　而因为这些天花板砖，罗舒的兽元力已经用完后恢复了好几次，总量和质量都有明显的增加。
　　指挥工人把最后一块板砖牢牢固定在正确的位置，罗舒抬头看着她辛苦多日的成果，心中满是自豪。
　　她以画入道，字画才是她的根基，看着这些辛苦完成的作品，她比谁都开心。
　　浩瀚的宇宙，美丽的星空，希望它们能让任务归来的英雄们放松下来，享受星空带来的宁静祥和。
　　罗舒的心境都在这里上升了一点，对他们效果应该不会差吧。
　　头顶星空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剩下的一半，也就是心中的道德了。
　　罗舒觉得，一旦她完成了这一个大型作品，她就可以回国渡劫了。
　　只是心中的道德不像头顶的星空一样有一个明确的参照物，她没有什么头绪。
　　罗舒决定暂时先放下。
　　主要是她的学业。为了这头顶的星空，她的学业已经落后了很多，在不赶上来她恐怕要挂科留级了。
　　“托尼，这里差不多可以了，你们可以先搬进来了，只要把我指的那里的墙壁留下来别动就行了。”罗舒找到托尼，斯塔克，“我要回学校补课程了，在补上来之前，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罗舒就这么直接走了，完全没注意托尼试图把她拖入复仇者联盟名单的意图，和周围的试探，开始投入紧张的学习之中，等她终于跟上进度从学习中走出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然后罗舒有继续去想她的壁画的另一部分，也就是所谓的心中的道德。
　　罗舒看着自己的课表，确认自己已经把这学期的课全部补完了，剩下的时间也不用忙课程了，于是很自在的收拾了行囊，拿上速写画板和铅笔，出门去寻找灵感。
　　既然她自己不知道，那干脆去问别人好了。
　　可是一路从纽约问到华盛顿，从整天待在复联基地里研究宇宙飞船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到依旧在皇后区上空晃悠的蜘蛛侠再到病床上的美国队长和他的朋友，她越问就越糊涂。
　　道德到底是什么。
　　道德应该是相对的。
　　如果地球人用农药大规模杀死害虫是道德的，那么外星人用药剂大规模杀死地球人也是道德的；
　　如果地球人毒死老鼠的道德的，那么外星人毒死地球人也是道德的；
　　如果地球人踩死蚂蚁是道德的，那么外星人杀死地球人也是道德的。
　　地球人认为杀害非同类不是一个道德问题，外星人也认为杀害非同类不是一个道德问题。
　　道德也应该是虚幻的，自我的。
　　道德歧视是最隐蔽和最高明的歧视。与性别歧视和种族歧视等显而易见的歧视不同，道德歧视站到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似乎具有正义之名。性解放的道德认为性保守是落后的。一夫一妻的道德认为一夫多妻是人没有进化完全的表现。吃植物的道德认为吃动物是残忍的。吃猪牛羊的道德认为吃人的食人族是野蛮的。反对堕胎的道德认为堕胎是残忍的。把老人送到养老院的道德认为把老人留在外面冻死的爱斯基摩人是野蛮的。一个人或一个族群拥有了道德优越感，就仿佛拥有了教化权和淘汰权，要颐指气使地对其他人或族群进行教化，而教化的方式和方法由其决定，对于那些教化失败或不值得教化的人或族群，就要进行淘汰，淘汰的方式往往就是屠杀。
　　公平，公正，无私，无畏，每一样东西都是相对的，这世上，只有有了对比，才有定义。优越感是控制欲的遮羞布，普世是自私自利到极点的借口。
　　每个人都是既善又恶的，每个人都想“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只是做不到而已。就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样，人脑里也产生不了神圣。
　　真正的神，应该是慈悲且无情的。
　　“史蒂夫，你不是有四倍力量吗？怎么？”
　　“做了个任务，没留神，过几天就好。”病床上的史蒂夫笑了笑，说道，“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我有任务在身，出来找灵感。”罗舒把手中的画板递过去，这里面，有她从纽约一路走过来的所见所闻。
　　“你是美术专业的？”画纸上，只是寥寥数笔，便已经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不，我是烹饪专业的，美术只是兴趣。”
　　“你的兴趣，就已经是最好的老师了。”有天赋，有兴趣，有耐心，离成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对了史蒂夫，你不是加入了复仇者联盟吗？为什么不去纽约的复仇者基地，托尼为了你们的到来还特意给你们设计了房间，我听说你的房间里还专门有一间训练室和画室呢？”
　　“是吗？等伤养好了，我就出发去看看。”听到这个消息，史蒂夫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声音里都透出了几分开心。
　　“史蒂夫，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当年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参军，我不相信那些所谓的天生正义感，而凭借你当年的身体素质，强行征兵都征收不到你，你……又为什么非要去？”
　　“呵呵呵，的确没什么天生正义感，与其说天生正义感，倒不如说是天生责任感。”
　　“责任感？”
　　然后罗舒就听了一个类似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故事。
　　“对了，他是谁啊？怎么和你一个病房？”美国队长居然没有单人病房，这让她一直很奇怪，但是另外一个人一直都没醒。
　　“我的守护天使。”死犟着不肯回归天堂的天使，终究还是留下来了。
　　“守护天使？巴恩斯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