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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第 2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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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忍耐住想要呻呤的冲动,紧紧的咬住下唇,克制住这股冲动。
“若是你想到了,就大声的喊出来,我会马上过来的,千万别忍着,这个越忍越难受。”
初月仇视的目光一直看着他,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严师兄从外面拿了下茶水和糕点进来,试图用这些东西引诱她,他倒了一壶用灵力烘焙的茶水,倒在杯子上的茶水飘出一阵阵的清香,一直飘到初月的鼻尖,勾的她不要不要的。
初月克制住喉咙深处不停往上涌的想吃的欲望,将头转到另一边,看不到就应该不会有这个欲望了,她想的很好,可是看不到的远比看的到的更为勾人,那股香气再混合糕点甜而不腻的味道,更加勾的她流出了口水。
初月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聚集灵力的咒语,把所有学到的口诀都背一遍,企图用这个来抵消香味带来的诱惑。
严师兄也在思考这件事的始末,从一开始师傅到问心楼后的态度,到他们遇上初月三人后的情况,以及在初月身上什么都没搜到这一事实,都不得不让他怀疑,问心楼丢失的到底是什么?初月他们三人在里面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他们抓到初月的消息也已经告诉了师傅,可师傅却让他们在那里等待,说是问心楼的人很快就来了,到时候将人交给他们就行,剩下的只需他去问心楼拿自己该得的东西,别的不需要他再继续下去。
这怎么可以,人是他们抓的,事情是他们办好的,就这样让他们不明不白的放手,他怎么说也做不到,可师傅又不对他说明,他也只能从手中唯一的线索处下手。
初月也在思考着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抓,他们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身上又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这一切一切都占满了她的大脑,让她的脑袋都要胀爆了。
不过,她能确定的是,这个抓住她的人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从这人身上也无法知道些什么。
门又一次的被打开了,传过来的脚步声冲忙又很轻,初月以为严师兄又过来了,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问心楼为什么要通缉我,你就算再问我千百遍,我也不知道啊。”事实上,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啊。
“阿月,很久不见了。”来人并不是她以为的严师兄,而是她许久不曾见面的柳乐玲。
“乐玲,是你!”初月惊讶的说道。
柳乐玲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担忧的目光从未在初月身上消失过,“阿月,你受苦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把初月从头摸到底,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
“你瘦了,也黑了”
初月起先是很感动,可随后一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事都是拜谁所赐后,这种心态就完全破灭了,把头转了过去,用着让人心底发寒的声音冷淡的说道“我现在会变成这样,不就是拜你们所赐吗!”又何必假惺惺作态。
柳乐玲被她的话伤到了,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没错,她是知道这件事都是师傅吩咐,可她也没办法啊,她有心阻止,可没这个实力,师傅又不会听她的。她竭力向初月解释自己的无能为力,向她解释自己的束手无策。
初月像是被说服了,脸色回暖了许多,柳乐玲满意的神色一闪而过,过去心疼的想帮着她将绳索解开。
还没解开一个,严师兄听到此处传来的声音,冲忙的赶过来,“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他把武器对准擅自闯入别人家中的人,警惕的问道。
柳乐玲还未说话,始终跟在她身后一直尽职尽责守候她的张军横眉冷眼不客气的说道“你就是承天山的弟子吧,她是问心楼的柳乐玲,特意奉柳掌门之命前来此地抓拿叛徒初月的。”向他介绍完柳乐玲,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这里已经没有他存在的需要。
严师兄就像没看到张军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所说的柳乐玲,,这般贪婪又直白的眼神让张军很不满,乐玲,是他能随便盯得吗?
他站到严师兄和乐玲的中间,用自己的体型挡住他明目张胆的目光,“我说,这里已经被我们问心楼全权接管了,不相干的人可以退下了。”
严师兄嘴角弯了一下“那么,你也是问心楼的人吗?”
这一问题直中张军的命脉,脸色僵硬又无比的冷漠,他根本无法说出自己不是问心楼的人。
“张师兄虽不是我们问心楼的弟子,但却是问心楼最重要的伙伴,也是我们重要的伙伴。”柳乐玲帮他解围道。
严师兄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张军,语气拖长道“原来是这样啊!”
他那是什么眼神,张军十分不爽这人看他的眼神,真的很想狠狠的揍他一顿,让他把那眼神给吞下去。
柳乐玲重重的咳了几声,张军知趣的不再讨论别的,乖巧的站在柳乐玲边上。
不再理财严师兄的各种举动。
“严师兄,我想和阿月私底下讲几句,你能?”柳乐玲也忍不住开口让严师兄走人了,这毕竟属于他们内部的事,他一个外人在也不好多说。
严师兄心中一凛,知道她们是要他避开,不管有多么的不想也不得不走人。
“阿月,你到底在我们那儿拿了什么?师傅很震怒,说是一定要抓拿你回去。”待外人一走,柳乐玲急切的询问初月,这一次,师傅是真的发怒了,就连她都没办法说服师傅,让他放初月他们一马。
被柳乐玲真诚的行为所感动,初月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当初为何会怀疑她呢,看她这憔悴的样子,分明是因为他们的事而到处奔波所导致的。
张军也默默的看着柳乐玲,眼中闪着感动的泪花。
唯有陆乘风一人肚子站在角落里,眼中的讥笑一闪而过,初月看在眼中,记在心中。
“乐玲,其实我自己也是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问心楼和剑阁通缉,还被逐出了师门”一想起这个,初月就一脸的落寞,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还未曾学好一门本事,就遭遇了这种事,她自己也觉得冤枉。
两人绝口不提当日初月闯入柳掌门卧房,大声喊着找到家人这件事,也不提他们两人连夜逃离问心楼,仿佛这事从未发生过。
柳乐玲也一直暗中观察着初月细微的神态,在她提及这事时,眼神,神态,动作都没有一丝的慌乱,看样子,她确实不知道,既然如此,就采用另一个方案。
“初月,其实,那日我们看到你们了”在初月震惊的眼神中,柳乐玲缓缓道出他们遇到的困境,那就是灵石被盗,无□□陷入危机,而从魔修那边偷偷得到的消息是,你和出云两人盗走了灵石,所以师傅才会大张旗鼓的追拿你们。
“初月,你跟我说实话,灵石到底在不在你们那儿!”柳乐玲双眼紧紧盯着初月的眼睛,只要她有一丝的躲闪她都能看清。
“灵石,灵石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吗?”初月惊讶的说道。
柳乐玲眼角微微往下垂了下,心底对初月更加不耐烦,认为她这完全是推脱责任,她还是好声好气的对初月说“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初月”
“你们不是都已经拿走钥匙了,也已经把灵石拿走了吗?从头到尾我和出云都没碰到过,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和他拿走的,我们也是一头雾水,还被你们这么冤枉。”初月也不再对他笑嘻嘻的,整张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柳乐玲疑惑地看着她,她不相信初月说的话,可她说的也对,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插手过其中,就连灵石的真是目的他们也不曾得知。“为了大家着想,初月,你敢让我搜身吗?”柳乐玲正面她说道。
“有何不敢。”因为人被禁锢着,就算她说不能,她还是会照样搜身的吧,问她与不问又有何区别。
柳乐玲也不是这样说说炸炸她的,而是真的,把她认为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搜了个便,在摸到她脖间的挂坠时,她注意到初月的眼神变了,将挂坠取下仔细观察。
初月着急了“这个是我家人留给我的,不值钱的。”她把这挂坠贬的一文不值,就差没把它说道尘埃里。
柳乐玲也只是看看这挂坠罢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急切,让她忍不住想捉弄她一番。
“这个,我看倒是挺像灵石的,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把它弄成这个的?”她在认真观察后告诉初月她的结论。
初月嘴角微微动了,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这是在说笑吧?这个怎么可能会是呢!”
“初月,把存储袋交出来。”柳乐玲随手就把挂着让在一边,说着和前面的事完全不相干的话。
初月也被她这神转折吓了一跳,“存储袋不就在我腰间挂着。”
她低着头看了眼挂在腰间的小巧的袋子。
“咒语是……¥#Y&$”
随着她的咒语,袋子里的东西都被倒了出来,一样样的都是些小玩意,以及放久了初月自己都忘记的小零食,还有几件衣裳“想不到你的咒语一直没变啊。”柳乐玲感慨的说道,这个咒语是存储袋的初始咒语,剑阁的咒语一直就是这个,没想到她压根就没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