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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再度交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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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唉,我的更新一向很快的,但是最近比较衰,不是被同学狂胡搅蛮缠,就是被导师逮住狠批,写出来的看了就生气,只好删了重写。唉,谁能告诉我一个不用做工作不用一堆人一起有的是空闲时间写东西的好办法?
“怪不得师父这次来突然要躲起来!”雁回春咬牙切齿,“他居然就是冰清风!”看不出是过于兴奋,还是过于愤怒。
盈熙屏万分困惑,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更加不知道怎样才能问清楚,只得郁闷地闭上嘴巴,却还是忍不住把它嘟起来。
“不一定!不要这么早断定!”月寂然可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他是冰清风。
三人急刹车似地停下来,再次愣在当场。
惑蝶舟在花园中迎风而立,修长的身体立在那里,仿佛这花园中最迷人的奇花仙葩,似乎随他到处漂移的氤氲笼罩着无数鲜花——花儿已不艳。
惑蝶舟微笑伸手:“来,你就是风的弟子吧?让我看看。”
月寂然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被雁回春和盈熙屏左右拉住,才没有继续前进。月寂然压抑着翻腾的血气,不禁苦笑:这样就可以让我受内伤!
“你是谁?”盈熙屏大声喝问,仿佛声音稍微小一点就听不见似的。
“哦?”惑蝶舟讶然:“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右手执扇轻敲左手,歪头微笑:“我叫惑蝶舟。那么你是否也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盈熙屏!”盈熙屏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一说话还是像大声喊出来。
“呵呵,”惑蝶舟忍俊不禁,“你再这么大声,我会聋的哦!”
雁回春踏步上前,一躬到底:“晚辈雁回春,参见惑先生。敢问惑先生,所来何事?晚辈也可略尽绵薄之力。”
“啊?”惑蝶舟轻笑,“风,你觉得这群孩子比我还可爱吗?”
月寂然三人身体僵硬,目瞪口呆地看着惑蝶舟走近,脑中无法反应。
“够了!”一个青色身影挡在惑蝶舟面前,轻声叹息:“蝶舟,为何不放过我?”
惑蝶舟委委屈屈地道:“你就是为了这群孩子抛弃我的吗?”
冰清风低头:“蝶舟,我真的配不上你啊!”
“那么?”惑蝶舟轻笑,“为什么要招惹我呢?”
站在冰清风的身后,三人用力喘气。
冰清风在后面挥挥手:“你们先离开吧。”
惑蝶舟撇撇嘴:“怕我伤害他们?”
冰清风上前一步,强忍着再上前的冲动,柔声道:“蝶舟,我们单独聊聊好么?”
雁回春焦躁地来回踱步。
盈熙屏喝罢第三杯定魂茶:“他给人的压力怎么那么大?”
“别转了!春!”月寂然怒喝,旋即痛苦地抱着头:“师父师父!”
“对呀!”雁回春单膝跪地,罕见地严肃:“我们怎么能为了自己让师父一个人涉险?殿下赎罪!手下以后不能辅佐殿下了!”毅然起身,转身便走。
盈熙屏愕然看着月寂然:“寂然!不要冲动!”
月寂然惨然一笑:“屏,我的确不应该这么做的!”刚才大约真的被吓破了胆,现在回过神来,才后悔如这般!
盈熙屏死死地抱着他:“你要去哪里?不许去不许去!”眼中隐有泪光,“别傻了!惑蝶舟根本不是人!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屏,我这一生只有一个遗憾。”月寂然笑的很释然,“那就是还没有得到你的心!”
盈熙屏摇头:“不去你就还有机会!”
“那不可能!”月寂然轻摸盈熙屏的额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已经来到门口,盈熙屏出手如电,迅疾无比的右手还是被月寂然握在手里,月寂然向侧面踏出一步,猛然反手,将盈熙屏压制在门栏上——
“寂然,我不拦你了,让我陪你一起去!”盈熙屏颓丧地道。
“好!”
月寂然和盈熙屏手拉着手重新来到花园里,除了目瞪口呆的雁回春外,哪里还有那两个精灵般人物的身影?
“春?”盈熙屏试探着问。
雁回春回过头来看着他俩,一脸傻笑:“疯子!”
月寂然立即沉下脸来:“你说什么?”
雁回春这才真的回过神来,立即慌里慌张地赔礼道歉:“殿下!我发现我们的师父是个疯子!啊?”才发现自己依然大不敬,不禁呆在当场。
月寂然皱眉。他向来不会主动问——除了对盈熙屏或者关于盈熙屏的事。
雁回春显然没有从接连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脑袋反应迟钝异常。
那么只能盈熙屏来问。盈熙屏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个人:“春,你为什么说冰清风是疯子?”
雁回春连忙滔滔不绝语无伦次地回答:“你想谁会像他这般糟蹋美人恩?对着个仙子似的人整天想着的居然是怎么逃跑?知道惑蝶舟为什么会变成天下第一人吗?那是不得不满天下找师父的后果!天!知道吗?师父他老人家的武功居然还全赖惑蝶舟的指点才那么厉害的!……”
月寂然的脸已经越来越黑了,不过他没有机会在黑下去了,因为这个时候,盈熙屏慵懒散漫地侧靠在一株茶花旁,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地问:“现在,你们谁可以告诉我:冰清风几时变成了你们师父的?”
看着月寂然危险至极的暗示眼神,雁回春向后跳去:“这跟我无关哪!真的跟我无关!冰清风他……哈哈,他嘛!……噢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廉儿不见了?哈哈,他不会还傻在门外吧?”
盈熙屏一直冷笑着看着月寂然,本打定主意任雁回春大放厥词,一概不加理会的,听到雁回春提到廉儿时还是不免心里悸动了一下,不禁皱了一下眉,旋即想到廉儿聪明乖巧,不会有事,才复又静静地盯着月寂然看:编吧,继续编吧!
雁回春装作万分着急的样子:“哎呀,廉儿!”然后非常不讲义气地冲僵持的两人一鞠躬:“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去找他了!殿下,你来解释吧!”逃也似地溜走了。
盈熙屏把头放在肩膀上,笑意更深。
终于受不了盈熙屏那似笑非笑的注视,月寂然落败,点头道:“对不起,屏,我们是瞒了你!原因很简单,我希望比你强。”
盈熙屏微笑,不置可否:“噢?”
月寂然上前拉住他的手,严肃认真:“屏,你该知道我的心,我希望可以保护你,希望有事的时候,你可以依靠我……”
盈熙屏收回手,退后轻笑:“也希望我弱的可以永远在你的控制之中,对吗?”那么轻柔的声音,那么无奈地口气,那么绝望地眼神,“寂然,原来你,真的最不适合做朋友。可是寂然哪,你该了解我:我,也最不适合做笼中鸟!”
月寂然的眼神越来越犀利,越来越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