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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军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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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眼,安安来到学校已经一个星期了,明天开始军训了,系里的政委已经把军训要穿的迷彩服发下来了,大家在宿舍里试穿了一下衣服和帽子,安安觉得穿上去还蛮精神的,三三说安安穿的最好看。
军训如期而至,凌晨六点钟在洪亮的哨声中起来,十分钟操场集合,到场的人员稀稀拉拉的,直到二十分钟后才到齐,两名教官严厉的批评了学生们,并要求下次集合必须在五分钟内完成,否则将接受惩罚。
第一天主要是站军姿。安安和三三个子比较高,站在一起,两人站在一块老是说悄悄话。二位教官二十出头,都是刚退伍的军人。由于安安所在的连,在足球场旁边没有什么树之类可以遮挡一下炙热的阳光。
大家在骄艳似火的高温下,热气腾腾的地面,站在太阳下一动不动,个个都是汗流浃背,头上汗珠一直往下流,流到眼睛里刺痛刺痛的,安安忍不住用手去擦了一下,教官马上把安安叫出来,这位女同学未遵守规定手动了,出来站到前面来。安安有点害羞,低头走到前面,教练非常严厉地说道:“把头抬起来,立正的姿式站好。”马上有第二个同学、第三、第四......就这样,安安和八位同学一起站在前面,面朝系里三个班近130位同学面对面的站了十五分钟。
站军姿中还发现一件突发事件,有个男生晕倒了,但是全班的人都在笑他,因为这个男生升高近180cm,还蛮壮,就是这样一位比其他学生,看上去强壮很多的男生竟然在站军姿环节晕倒了。
教官向大家解释为什么会晕倒,体质太差,运动太少,这位男生虽然这么高的个子,也不瘦,但是没有肌肉,所以大家平时要加强身体锻炼。
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军训,安安的脚特别疼,满身臭汗,脸颊被太阳晒的生疼生疼的,恨不得马上倒下来躺一下。
刚走进宿舍,她们看到了一位新来的室友,她正在收拾自己的床铺,白白的皮肤,细小的眼睛,剪着男仔式的短头发,穿着白T和短牛仔裤,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她非常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我叫张之娴,来自C市,我以为没考上,刚从广州打工回来。”
大家都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安安倒在床上,不想动,就想躺会,三三也倒在安安的床上,我俩先躺会,等下去洗澡。她俩一躺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两人忙手忙脚的收拾着去洗澡了,身上汗味实在是熏人。
军训第二天左右转的时候,安安和三三经常是面对面,每次惩罚的时候都有她俩,教官处罚的形式也不同,要求她俩用不同的方式自我介绍,唱歌,讲笑话,后来罚到旁边的草地上抓蝈蝈。
安安后面有个男生,齐步走的时候手脚从未正确过,所以他也跟着安安、三三抓蝈蝈。休息的时候男生找到安安说,我叫甘一波,是Z市的,我是听廖辉说起你的,我们都是同乡。安安开心极了,终于可以讲家里话了,在这里一直讲普通话,有点不习惯。
后来安安每次被罚,甘一波也会在被罚的人当中。安安问三三,怎么没看到张之娴呢?她不用军训吗?三三耸耸肩,不知道哦。
由于张之娴来的晚,她被安排在中文系里面,那个系里的人员要少些,张之娴也因此遇到影响他一生的男人骆耀明。
骆耀明是大三学生,是学校安排他负责中文系的政委,也就是后勤支持。他个子有近180cm,他是学校篮球队的,而且口才特别好;吸引人的是他有一双特别优郁的眼睛,很多人都说他有一双梁朝伟的眼睛,之娴被这双眼睛给吸引了。军训期间老是去“麻烦”他,骆耀明每次都是非常热心的帮助她。
军训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项目是打靶,早上七点北校区六个连队从北校区坐车去南校区打靶场,车上的男同学很兴奋,在讨论自己能拿到多少分。
安安掏出镜子看看自己黑黑的脸庞,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才离家2个多星期,现在估计我妈都认不出我了”。
三三抢过镜子照了照说:“我们像不像从非洲进口过来的黑美人。”
两人一路在讨论如何快速白回来。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开进了南校区,经过一片果园,果树上挂满了桔子,墨绿的桔子看着直流口水,如果尝一口,估计牙齿都吃不了豆腐吧。最后在一个小山坡上下车,同学们列队步行到山坡的另一边再沿着一条小路到山脚下,山脚下一块很大的空地,呈椭圆形,用彩旗围成了一个长方形,最前面是固定的靶牌,枪放在距离靶牌一百米的位置。
打靶的规则是每人十发子弹,打中靶牌,按靶牌上相应的环数计分。大家列队准备,每次十人。
轮到安安的时候,她特别紧张,因为在前期训练的时候,她就没掌握要领。一排同学都匍匐在枪的前面,把枪抵住肩膀,有人已经扣动了扳机,震耳欲聋的声音把安安吓到了。她根本看不清对面的靶牌,不知道自己是几号,同学们基本上都打完了,安安急着也扣动了扳机,枪的反震撞痛她的肩膀,生痛生痛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她根本不敢开第二枪,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旁边女生的抽抽搭搭在哭,原来那个女生一直扣住扳机没松手,10发一下子就打完了,枪撞到了她的下巴了,痛的哭出声了,教官走过来,把那个女孩领走了,其他同学也都打完了。
安安一直没动还趴在地上,教官走过来问她:“你怎么还不打,快点瞄准。”
安安可怜巴巴地说:“教官,可不可以不打了,我的肩膀好痛呀。”
教官看到安安满眼的泪光及不标准的姿式,心里估计她也打不出什么成绩了,教官把她拉起来了,安安终于松了口气,十分羞愧的走入队里。
三三问安安,你打的怎么样,安安都不好意思回答,三三觉得自己应该打的不错,至少有打中靶牌上,她的要求也不高。
最后分数出来了,刘安 、曾萍0分,曾萍就是当时在安安旁边哭出声的女同学。
军训最后一次集合之合,在教官充满正能量及煽情的发言中结束,摄影师为大家留下了宝贵的记忆画面,同学们都争着和教官合影,大家都三三两两的留念,摄影师都是学校摄影社团的学生。
之娴与骆耀明照了他俩的第一张合照,她心里乐开了花,其实骆耀明也是非常愿意和她照,而且也很喜欢看到她高兴的样子。
军训结束后,第二天就正常上课了。
安安和三三坐在一起,毛毛和雷雨坐在前面;哦,毛毛是宿友们对张之娴的呢称,因为她洗头发后,头发就一翘一翘的,大家觉得象鸡毛一样,但觉得鸡毛太low,就被叫成了可爱地“毛毛”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雷雨同学在问你们三个女生谁最大,三人中毛毛最大,三三第二,安安最小,毛毛就是姐姐,雷雨对安安说,以后要叫我姐夫哦。毛毛用书拍了一下他的大头,骂道你想得美。
但是姐姐与姐夫,不单是安安叫,后来是全班都是这样叫。
几天后摄影师把照片拿到教室里,大家都在找自己的照片,有个摄影师找到安安,拿出安安与三三的一张合影,同学这是你吧,我想用这张照片做我们社团的宣传封面,你们俩的照片不用钱,你看行吗?
安安把三三叫了过来,安安总共有五张,三三也有四张,两人就答应了摄影师的要求。后来,她俩看到社团把她俩的照片放在社团招募的宣传单,而且是见人就发的那种,就非常后悔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