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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医术初显怪事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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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城,天子脚下,果然是富丽辉煌。店铺林立,招牌如森,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街上行人穿着整齐,举止有礼,与一般的州府居民有着明显的区别。
容七七头顶着小狐狸,手里拿着糖葫芦,吃得不亦乐乎,蹦蹦跳跳地跟着包拯。街坊众人见到包拯,纷纷露出高兴的神情,围了上来:
“包大人,来来来,这些梨子给您润润喉咙。”
“展大人,这肉拿去拿去,补补身子……”
“包大人……展大人……张大人……”
包拯等人连忙拒绝,但百姓们根本不理会,纷纷将东西挂在张龙身上。张龙又不能对百姓动武,到最后,他身上挂着几斤肉,左右手都拿着鸡鸭、水果,还挂着几包小吃。最后,包大人发话,这些东西会叫人给钱给百姓,至于百姓收不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在这时,一阵哭喊声传来:“求求你,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一位妇人坐在地上,抱着她的相公,呼喊着。
“夫人,不是我不想救你相公,而是我无能为力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摇头摆手道。
“大夫!求您了,我给您下跪。”说着,妇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何人在此喧哗。”原本在围观的百姓听到包拯的声音,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包大人,求您救救我相公!求您了!”妇人连忙起身,奔向包拯。
展昭挡住妇人的上前,看到妇人如此伤心,他望向包大人。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包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原委,随即命展昭带人回开封府找公孙策救人。
开封府
在客房内,妇人在旁边哭哭啼啼的,公孙策正在把脉检查伤者的情况。伤者双目紧闭,面色发青,额中略带一点黑气,指甲发黑,在脚踝位置有个被刮伤的伤口——这是尸毒初期的症状啊!
容七七想靠近看清楚,可是面前有座大山(展昭)挡住了她的视线。由于身高的差距,她又不敢光明正大地走到公孙策身边。容七七只能使劲垫脚,试图越过展昭去看个究竟。展昭不知是故意还是怎样,站得笔直如松,完全不理容七七的小动作。一旁的包拯看到这一幕,眼中带着笑意。
“公孙先生,如何了?”包拯摸了摸胡子,问道。
“回大人,这位伤者中的是尸毒,而且是初期的。不过这种尸毒并不常见,是在哪里受伤的?”公孙策检查完后,浓眉一皱,问道。
“回大人,我相公几天前去东郊那边的山林打猎,回来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有点累。他说他休息一下就行了。第二天他就开始昏迷了,我……我……大人,求您救救我相公!”妇人流着眼泪,哭咽着说道。
“公孙先生,这……”包拯问道。
“大人,属下可以用银针加上药方,几天就能让他醒来,可是这毒……”公孙策犹豫了一下。
“先生,有何难言之处,不妨直说。”包拯鼓励道。
“大人,这位伤者中毒的位置是被刮伤的,利器上有毒。不过,这尸毒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而且通常只存在于尸体上。大人,这……”公孙策有些为难地说。
“展护卫,你马上带人去探查,记住千万要小心。”包拯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
“是,大人。”展昭抱拳准备退下,但临走时,他又忍不住多看了容七七一眼。
容七七看到展昭一直看着她,以为他不放心自己,便说道:“展大人放心,我会乖乖的,不会惹事。你带上小白,它能帮到你的。”说完,她用力一甩,把小白甩向展昭,不管他有没有接到。小白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地落在展昭的肩膀上,随着展昭离去。容七七自己却皱着眉,望向那个昏迷的猎人,心事重重。
房间里只留下公孙策和妇人。容七七死皮赖脸地要求留下来,说是要看公孙策施针,向他学习。毕竟,公孙策行医多年,经验比她丰富得多。她坐在凳子上,手撑着头,看着公孙策施针。随后,她转向那位还在旁边哭泣的妇人,从头到脚扫视了她一遍,说道:“这位嫂子,我劝你别再哭泣了,过来坐坐歇会儿,小心你肚子。我看至少有一个月有余吧。”
妇人听到容七七的话,惊呆了,愣愣地望向她。公孙策连忙帮妇人诊断,然后微笑着说:“恭喜夫人,确实如小七兄弟所说。”
容七七心里一惊,糟糕,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公孙策凤眼一眯,看向容七七。医者,望闻问切,只是通过“望”就能知道患者的状况,这样的人少之又少。这是碰巧,还是真有实力?有待考究。如果能助开封府一臂之力,自然是好事;若不能……
“这位小七兄弟,你会医术?”公孙策问道。
“额,一点点?”容七七不太确定地回答。
“听说,你在找工作?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留下来帮我。如果不行的话……”
“但是我是想找个厨子的工作,可是张大哥他说会……”在公孙策的笑意(威胁)下,容七七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默认同意了。这老狐狸,心可真黑啊,就算现在不答应,后期也会想尽各种办法让自己加入开封府,还不如现在识时务为俊杰。
展昭他们跟着猎户找到了受伤的地方,但肉眼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他们来来回回找了几次,幸好有小白的提示,发现附近的土壤有被松动的痕迹。挖开土壤后,却什么都没有。被动手脚的地方一共有七处。他们也问了附近的村落,但没人知道具体情况。奇怪的是,这几天每家每户时不时都有1-2只家禽被咬死或失踪,大家都以为是野兽半夜干的。还有几个坟被盗了。
展昭回去禀告了包拯,查了两天却一无所获。容七七觉得这事不简单,家禽死掉、坟墓被盗,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事不对劲,便想半夜偷溜出去探查。
半夜
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一个身影从开封府一跃而出,容七七施展自家轻功绝活,带着小白向东郊的山林飘去。然而,她并不知道,有一个身影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山林中,小巧的容七七左窜右插,在小白的带领下,来到出事的地方。每隔几丈有一处痕迹,刚好围成一个圈,加上正中间的一处,一共七处。容七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睁开,林中弥漫着一层瘴气。像她这种有灵力护体的人还好,普通人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不是死就是病入膏肓,离死也不远了。
她捡起一撮土壤,捏了捏,凑近闻了一下,一股腐烂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容七七心里暗骂:“谁他妈的在这布七煞聚阴阵养尸!”她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向袋子里不停地掏东西。突然,她身后传来一声低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