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仔是怎么炼成的》林声从雨

9、修了结尾

　　“所以我们就这样走了？”迪克问蝙蝠侠。此时他们坐在蝙蝠战车里，准备返回蝙蝠洞。

　　蝙蝠侠瞥了一眼，“埃德加不是罪犯，他不是蝙蝠侠的狩猎目标。”

　　“可是，埃德加是个超能力者。布鲁斯，你想想看，”迪克挥动双手，“如果有人发现了，他们会接近他，欺骗他，利用他。”

　　“呵，你在跟我说一个拥有类似读心术能力的超能力者吗？我想他会挖开所有妄想接近他的人的脑子看一看的。”蝙蝠侠讽刺道。

　　“但他还是个孩子……”

　　蝙蝠侠打断迪克说话，“一个危险的孩子，迪克。”

　　蝙蝠侠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迪克有一瞬间觉得挺遗憾看不到他的表情的的。他挠了挠头发，“布鲁斯，我不觉得埃德加危险，你自己也说过他不是罪犯，我们应该跟他好好谈一谈。如果是以前，你根本不会答应埃德加的要求，他不危险——”

　　迪克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被处理过的虎爪挠出的伤口，微微睁大眼睛，“你担心他会伤害到我？！”

　　“不，你想多了。”蝙蝠侠盯着战车前方，干巴巴地回道，“我只是认为我们对埃德加的实力预估不足。他又不是敌人，没必要和他争锋相对，退一步是必要的。而只要埃德加还在哥谭，蝙蝠侠总能知道他想知道的。”

　　迪克耸耸肩，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养父，“好吧。那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回家。”蝙蝠侠低沉的嗓音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柔和。

　　“医生，我又做那种梦了。”米勒.哈斯先生坐在心理诊所对他的心理医生说道。

　　50岁的米勒先生是一个标准的英伦绅士，他事业有成，人生正是得意之时，却在半个月之前开始频繁做梦，奇怪的梦。最开始的梦很简单，他的同事，至交好友，甚至他的父母，死去多年的妻子以及根本不存在的儿女跟他出柜了了，然后当他在梦里接受他们以后，梦境起了变化，出现各种庆朋好友有异装癖，恋童癖等情节，最新的变化是他们变成了怪物。每一次，他在梦里都会忘记自己是做梦，醒来以后梦里的一切却记得清清楚楚。他怀疑是自己压力太大了，终于在某个休息日去看了医生。

　　医生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似乎充满感情，却在光线转换中显示出残酷的冷色调。他说：“梦并非是毫无意义地。梦由心生，哈斯先生，你的梦告诉我你正在渴求一种改变。”

　　“哦？什么改变？”米勒先生好奇地问道。

　　“你在渴求家人的陪伴。哪怕这个家人，如你梦见的，你甚至不介意他们是怪物。”

　　米勒摸摸鼻子，“我很介意他们是恋童癖的。”

　　医生笑了一下，“哈斯先生，鉴于你的情况，我建议你可以收养一个孩子，享受人伦之乐。”

　　米勒摇头，“我不喜欢孩子，太闹腾了。我老了，不喜欢麻烦。”

　　“不要紧。你可以挑选一个安静的孩子。领养的魅力正在于此，你可以挑选你心里中意的那一款。”医生在一边循循善诱，他从书桌上拿出一叠资料，“看看吧，也许有一个孩子正是你心里想的那一个。”

　　米勒接过资料，厚厚的地一叠，都是孩子们的资料。米勒翻了翻，男孩女孩都有，然后他在其中一页停了下来。这个孩子实在是，实在是太漂亮了！即使在一堆可爱的孩子中间依然是最显然的那一个。他有一头麦穗般金黄的头发，冰蓝如大海的眸子，长长的金色睫毛，挺翘的鼻梁，以及恰到好处的嘴唇。男孩在照片里微微低着头，冰蓝色的眼睛望着前面不远的空地。

　　“他叫埃德加，是个可爱的孩子，你会收养他吗？”医生不知不觉走到他身边。

　　收养？不，他还没准备好。米勒抬头，他的视线不经意间与医生交汇，他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颜色都光速远离他而去，他的灵魂飘荡在不知名的宇宙深处，只留下不可名状的惊悚和颤栗。

　　“你会收养他吗？”医生的声音飘忽不定，米勒的意识渐渐消失，他最终说：“是的，我会收养这个孩子。”

　　阳光从诊所的小窗透进来，刺的米勒先生留下眼睛，接着他从梦中再一次清醒。真实世界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那么温暖。

　　米勒先生带上眼睛，心里轻松而快意。他要去哥谭，领回他的养子。多好的事情！

　　埃德加从米勒先生的潜意识深处返回哥谭。米勒.哈斯是玛瑞亚和他找出来最符合各项指标的候选人，独身，富有，开明，知识渊博，意志坚强，并且具有可敬的冒险精神。埃德加花了几天给米勒先生打下精神烙印，接下去只要等待米勒.哈斯先生来哥谭接他回去。

　　米勒是个富有行动力的中年人。他决定购买去哥谭的火车票，不太幸运的是当天早些时候的火车票已经售罄，他买到了下午3点的火车票，到哥谭差不多要6点多了。米勒于是打算在哥谭住一晚，等到第二天再去孤儿院看望埃德加。

　　哥谭与大都会隔海相望，米勒这还是第一次来到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在大都会人眼里，哥谭就像传说中的魔法城市，里面或许住着女巫，狼人，吸血鬼什么的的，米勒先生为自己的想象力笑了。这提醒他吃完晚饭不妨可以去四周转转。

　　“埃德加，你确定给米勒.哈斯打了正确的烙印？”玛瑞亚问埃德加。

　　埃德加闭上眼睛，他试着感应米勒的意识空间，然后没有然后了。他脸色大变地睁开眼睛：“我找不到他。他一定是死了！”

　　米勒.哈斯是个普通的平凡人，他死得悄无声息。被破坏计划的埃德加脸色阴沉，他的心情在狂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