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仔是怎么炼成的》林声从雨

19、第 19 章

　　韦恩集团拥有太阳神生物实验室20%的股份，是实验室背后的金主之一。因此，金主爸爸想看看自己的投资，一点毛病都没有。

　　实验室主任汉森博士一大早就等在实验室门口亲自迎接金主爸爸布鲁斯.韦恩。韦恩先生的座驾——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一到门口，汉森博士就颠颠的小跑过去，脸上的肥肉跟着一颤一颤的，都快挂不住了。

　　与汉森几乎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布鲁斯就显得有些傲慢，仿佛如果不是董事局硬逼着巡视韦恩产业，他宁愿花大把的时间和美女们在一起。当他下车以后看到清一色的宅系研究员，哥谭王子显得更加漫不经心。

　　汉森博士的专业技能怎么样还不清楚，但他的情商绝对不错，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就算是顶着一头黑发的，是的，应蝙蝠侠的要求再一次改变了形象，埃德加也不能让这个笑容减少几分。“这位可爱的小少爷是？”

　　“我叫埃迪。”埃德加故意省略了姓氏。如果细致观察，埃德加今天的形象有那么一点像布鲁斯。

　　“你好，埃迪。我是汉森，今天我会带领你们参观太阳神生物实验室。希望你们都会觉得不虚此行。”

　　汉森博士友好的招呼他们，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正绞尽脑汁想要讨好的埃德加一个照面就入侵了他的大脑。

　　6:00 思考：布鲁斯.人傻钱多.韦恩要来参观实验室——想吃鸡蛋饼——给他留个好印象
　　无效信息
　　6：20 思考：好吃。不能吃太多了，医生说过我需要控制身材。 无效信息
　　6：30 思考：唔，好吃——或许我应该跟韦恩大少推荐它。
　　无效信息。
　　无效信息。

　　......

　　埃德加很无语。这个汉森博士应该改名叫汉堡博士，一整个上午时间，即使呆在实验室里还在想吃的，剩下的少许脑容量用来思考如何讨好金主爸爸。别说是阴谋诡计，他连科研实验都不曾思考一秒钟。埃德加不信邪，又往前翻了翻，无效信息，还是无效信息。他唯一得到的信息是汉森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他根本无法掌控太阳神生物实验室，实验室幕后另有其人，但可悲的是这个被推到前台的烟雾弹先生连自己真正为谁工作都不知道。
　　各方面来讲都一无所知的汉森给了他们每人一张参观卡，可以通过刷卡进入观光区域。太阳神

　　生物实验室是P4级实验室，可用来观光区域并不多。汉森给他们指派了了一个实习生做导游，是个颜值超过均值很多的美人，除了性别不太对，也就是说和布鲁斯性别一样。
　　连一直再神游中的布鲁斯眼睛一亮，仿佛被实习生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迷惑了。

　　实习生笑起来有点破坏他帅气的脸，给人一种小镇来的朴素男孩的错觉，他抚了抚因为鼻梁太高而很滑稽的眼睛，“可是，汉森博士，我才刚来三天。”

　　汉森博士哈哈笑着拍了怕实习生比他还高出许多的肩膀：“这是我们实验室最优秀的实习生之一，虽然只来了三天，但是才华横溢。是吧，亨利？”

　　亨利有些手足无措，“我尽力，博士。”
　　他给了布鲁斯一个腼腆的来自卡萨斯州的微笑。布鲁斯几乎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低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埃德加，埃德加肯定的点头，趁机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亨利.卡卡”。

　　是的，亨利.卡卡同志，剃掉了半张脸的胡子，梳理了头上乱翘的头发——还打了蜡，但他还是那个亨利，被布鲁斯和埃德加一眼认出。

　　布鲁斯找借口打发了汉森博士，结果变成了三人参观小组。亨利带着他们前往PCR实验室。三人一远离人群，布鲁斯就哼了一声，“亨利.什么？”

　　亨利沉默了扶了一下快掉下来的眼镜，“事实上是亨利.查尔斯。波士顿大学毕业，拥有生物学博士学位。”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的。”亨利直拳出击，掀掉了大家的马甲，“我还知道韦恩先生您在夜晚的兼职。我得说这极度不安全，无论是您还是别人。”

　　“你在评判我的方式吗，年轻人？那么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造假身份、造假学历，难道是为了来太阳神生物实验室当个小小研究员？”布鲁斯穿上实验室用的外衣，进入消毒室。

　　亨利替他系上背后的扣子，“当然不是。”
　　他有意控制了音量，凑到布鲁斯的耳边低声说：“这个实验室正在做非法的人体实验。他们制造了怪物。韦恩先生，我不管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但一切请小心。”

　　走廊上走过三三两两的研究员，有的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布鲁斯微微侧头，像听到了个有趣的笑话情不自禁地笑了，只有他清亮的目光划过实验室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他勾住亨利的领带好让他能更靠近些，“嗯哼，我很欣赏你。希望有幸能够和你共进晚餐。”

　　他们靠的很近，近的可以闻到布鲁斯低调优雅的似乎似有古龙水味道了，亨利霎时红了脸，但他还是伸手接过布鲁斯递给他的名片。

　　“给我电话。”布鲁斯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

　　“......”路过的研究员。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亨利深吸一口气，“好吧。接下来是是埃迪——埃迪？”埃德加不见了，见鬼的事他都不知道埃德加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鲁斯给了他一个你才发现的眼神，口中却解释道：“可能是偷溜出去了吧。小孩嘛，总是贪玩。”

　　无效信息，无效信息，还是无效信息！

　　埃德加哒哒哒的穿梭在实验室的走道上。他有技巧的避开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同时不忘搜索他们的记忆。

　　这所实验室的人员可以分成两类。第一类是彻底不知情的工作人员。他们通常是实习生和底层的技术员，他们对实验室的真实内容毫不知情。第二类是知道一点真相的工作人员。他们就像汉森博士一样担任着这所实验室的领导阶级，通常是项目小组。通过阅读他们的记忆。埃德加了解到实验室所有的项目都是徒有虚表。但是时间到了，就会有人送来整个项目所有的实验记录以及成果。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空白的下方签上自己的大名。荣耀属于他们，这也是这些尸位素餐的人员没有去揭穿实验室不正常的原因。

　　埃德加毫无所获。他开始检视他得到的信息。实验室表面上都是糊弄人的，他们得到的别人的，或者说真正的实验室的实验成果。那么真正的太阳神实验室在哪里？实验室造价不菲，还要容纳一定数量的科研人员，放到哪里合适呢？

　　他忽然顿住脚步，脚下的地板光亮可鉴。会不会就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