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大明》丑老豆

5、第五章 君臣斗法（3）

　　朱由检回宫之后，由周皇后服侍换了便装，吃过午膳朱由检正陪周皇后在御花园赏花。王承恩来报“陛下，那些小太监已经找好了！”
　　朱由检点点头“嗯！带他们来见我！”三十个小太监刚进来便全部跪在地上，“奴婢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朱由检一摆手“都起来吧！”待小太监们站起来，朱由检说道“朕找你们来是要教你们一种算学之法，你们要仔细学，学成后我有大用！”
　　朱由检带着一群小太监来到书房，在一张白纸上朱由检写下了汉字的一到十，然后在下方又写下了让小太监们奇怪的符号。朱由检指着那些符号说“每个符号对应一个数字，你们先要熟记！”
　　小太监们赶忙取纸和笔将这些数字记下来，然后李杰又简单做了些加减数，然后对小太监们说“回去后要记牢，明日这个时侯再来！”小太监们跪下叩头“奴婢告退！”
　　小太监们走了，朱由检对王承恩说“下旨，立刻宣孙承宗卢象升毕懋康宋应星入京！”王承恩立刻安排人去办。这些人都是明末的牛人啊！朱由检想道“只有依靠这些人，我大明江山才有希望！”至于那些酸儒，朱由检不在乎。一群只知照本宣科的废物不要也罢！朱由检不介意用他们的家产来补充自己，穷啊！朱由检真穷！
　　大明的文官已经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朝廷拔下的银子，各级官员必定上下其手，往往到最后可能只有一成的银子能落到实处，其余的全被贪了！而目前的锦衣卫，朱由检并不满意，但他只能等，他在等一个人，一个极副传奇色彩的人！
　　晚上，朱由检又留在了皇后的寝官，和漂亮的周皇后认真探讨了一下关于下一代的问题。第二天朱由检刚起来便接到了王承恩的禀报，曹文诏进京了，还带来了一千铁骑！
　　这可是朱由检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好，即刻宣曹文诏进宫！”曹文诏（？—1635年），山西大同人，勇毅而有智略。明朝崇祯年间将领，号称第一良将，官至总兵。在镇压明末农民起义的战争中功勋卓著。崇祯八年（1635年），在湫头镇之战中因寡不敌众兵败自尽。死后，明王朝追赠其为太子太保、左都督。
　　这时的曹文诏只是个游击将军，御书房曹文诏跪在那里。“好一个汉子！”朱由检一声赞叹，明末还是有许多猛将的，但很多都被文官集团这个猪队友坑死了！“爱卿平身！”曹文诏叩头谢恩站起身来，“曹爱卿，朕叫你来是有一个任务要交付于你！”看了眼王承恩，王承恩立即将所有人带出御书房，并亲自守在了门口。
　　“曹爱卿，朕能相信你吗？”
　　“末将愿为陛下效死！”“好，朕信你，过段时间你带兵去陕西招兵，必须是有家眷的，不过再这之前我会给你一套练兵之法，此法可大量训练士兵，让士兵在很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
　　“陛下，什么练兵之法？”
　　朱由检一笑，“王大伴！”王承恩急忙走进来，“陛下！”“你去准备下，朕要出宫！”“是！陛下！”
　　朱由检带人出宫了，众人骑兵出城很快便来到城外曹文诏的军营，曹文诏一声令下，一千骑士全部集结起来。这些人果然是久经战阵，动作连贯一致个个脸带杀气。
　　朱由检赞道“爱卿果然有练兵之才，但却不可长久！”曹文诏拱手问道“陛下，此话不知何意？”朱由检笑了笑“将军麾下恐怕不止这些兵吧？”曹文诏一拱手“陛下，末将手下还有卫所兵，只是…！”
　　朱由检说道“只是卫所废驰，军中将领贪污克扣军饷，迫害士卒，侵吞军田，致使军士大量逃亡，兵员空缺，将领贪污腐败军纪败坏，是吗？”曹文诏拱手道“皇上圣明，情况的确如此！”
　　“所以朕要练新军，一支从未有过的新军，一支打不跨的新军！你准备好了吗？”“微臣愿为吾皇效死！”朱由检点点头“朕会把动作要领做一遍，内务朕也会做一遍。爱卿要看清楚！”
　　首先就是五公里越野，朱由检在前面坚持跑着，曹文诏带人跟在后面，一个个吐着舌头喘着粗气，休息了半个时辰又是立正军姿半个时辰，当值星官敲响金钟时，上千条汉子一个个像是大虾一样躺在地上。然后是单调的号子“第一排举弓一一放箭一一第二排一一举弓一一放箭““长枪兵第一排，右刺。第二排，右刺。第三排，右刺。“
　　做完这一切，朱由检累的够呛！这身体还是要煅炼。休息了一会儿，朱由检走入一座帐篷，来到一个床铺前，朱由检开始动手叠被子，看了一会儿，帐篷里所有人的脸也都绿了，这哪是叠被子，这比绣花还费事。只见朱由检把一床大被平铺开，用手肘使劲地赶平被子上的褶皱，并把棉被压实，然后三折成一个长条，又用手掌在被条上压出几道折痕，按照折痕一折，那棉被竟然略显方正起来。
　　曹文诏心说，这被子叠得端是漂亮。却不想，朱由检根本没停下来，又狠掐被块儿的各条折线，鼓捣了半天，这床大被居然让他掐成了一个方方正正形，如豆腐块一般的方块就当大伙儿以为这回总算完了的时候，朱由检又摸出一根筷子，把被块儿各个折角的褶皱都用筷子扣平捋顺，这才算完工。
　　“看看吧，这就叫叠被子！”
　　“.....”
　　曹文诏有点蒙，帐篷内其他人彻底傻眼了，他们做梦也没想过，被子竟可折成这个样子。不但有楞有角，而且就像刀劈斧凿一般方正，一床软趴趴的棉被，居然呈现出一种阳刚、硬朗的美感。一群人像见鬼了一样地看着床上的“豆腐块儿”。
　　王承恩伸手想摸，又缩了回来，这被子叠得让他都不敢砰，生怕摸坏了。
　　“这这...这也太漂亮了吧.？”
　　“还行吧.！”朱由检极不谦虚地笑道：“好久没叠了，要是以前，还能叠得更漂亮。”
　　曹文诏双眼紧紧盯着豆腐块儿，点了点头，“这个不错，可以让这帮懒汉也都这么弄！”
　　“不光叠被子。”朱由检接话道：“我会写给你的那东西里，连军服怎么叠，脸盆面巾怎么摆放，布鞋的鞋尖儿该朝哪儿，都写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站军姿，队列训练，坐、立、行、走等等一系列操练，保准让军营面貌一新。”
　　曹文诏听得头皮直发麻，“这还不得把人管死？”朱由检再次说道：“当兵的就是要有棱有角！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这是行军布阵之时的兵。下了战场的兵虽然不需要这般锋芒毕露，但最起码也要棱角分明，做到整齐化一，坐立有度。这样的兵才能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
　　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说的好！”曹文诏眼神烁烁，“了了几字，就把兵者的精兵之道和杀伐之气一语成括。”
　　王承恩则有些不以为然，“陛下所言非虚，但这与叠被子，摆破鞋有啥关系？”强兵之道，细心操练军阵就是，和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不搭调啊。
　　“其实叠被子这些，就是一种变向的管教方式。用各种细致到毫巅的条条框框来加强兵士的约束性，协调性。今天知道被子怎么叠，明天他就会知道怎么当一个好兵。今天习惯了把脸盆摆在哪儿，来日上了战场，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摆在哪儿。”“如果曹将军真的按照这套法子去实行，那军营里放眼望去，必定是整齐如一，在心底里就给士兵种下了十人如一人，百人如一人的想法。到时候，百人行，如一人动，不光利于管教，而且真遇战事，也更为方便将令的行使。”
　　曹文诏一摆手，“一切听凭陛下安排。”于是第二天兵营里被折腾的天翻地覆，比如说.，开饭之前得先有营房前列队，然后由伍长带队走向饭堂，坐立要整齐化一，值守官不发话不能开饭。就连上厕所也得先报告上司，不得允许不能去。士兵们都想骂娘，特么老子屙尿也得打报告？牢里的犯人也没这么悲催吧！
　　脸盆得码成一条线，面巾得折成一般大小，搭在脸盆里方向都不能错。军服、甲胄要叠得四四方方，放在床头一个位置，差一点也不行。天黑就得吹灯上床，不睡都不行，鸡叫就得起来操练，晚一分也不让。
　　总之，就是军营里的一个土包儿，你也得给我堆出棱角来。这帮习惯了的士兵哪遭过这罪，光是整理那个什么内务，就让士兵们抓狂。他们哪干过这细致活儿，好好个被子非得像绣花儿似的抠出棱角来，比杀了他们还难受。经过近一个月的训练，士兵们已经可以初步掌握要领，剩下的就是熟能生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