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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 90 章 ...

  •   说身心俱疲并不为过,大睡三天倒是并不至于,不过也确确实实睡了一天一夜。小南醒来的时候察觉到房间的不对,意识到了自己还是在月球。大脑稍微有些沉重,回忆起之前的事儿也只是记得众人合力总算是完成这项对于人类来说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再回神的时候就只觉得腹中饥饿无比。
      自榻上起身,抬步向外,顺着记忆到了城堡的大厅,不意外看到休息好了的一众人,桌上摆着的各式各样的吃食饮料,连自来也老师和新近小师弟都在,更何况是大蛇丸。不过稍微好奇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如舍人一般的雪白长发,只是双瞳却不是白眼,一身素色浴衣披身,少许碧蓝浪花绣于其上,这和颈间那条蓝纹围巾极为匹配,女人过长的雪白长发梳起一个简单的下马尾,绑在发上的红绳,甚为好看。那张脸倒是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无论是五官还是脸型看起来都只是姿色一般,不过倒是让人看着十分的舒服。
      小南对这个女人没有丁点印象,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记得为什么在这里,不过从腰间的佩刀和新雨忍护额看来,这个人应该是个忍者且是来帮忙的。
      唔,雨忍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一个忍者了?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好像和晓的人很熟络,这会儿正坐在角都身边,端着饮料说说笑笑的,再旁边是香磷,从香磷的举动上来看,倒像是在伺候她吃食一般。
      角都一向不与人亲近,怎么现在看起来和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女人这么好,小南分外困惑。
      “小南,身体已经没事了么?”长门看着小南走来,格外关切的发问,小南点头,满是抱怨的开口说,“我快饿死了~”
      语气中多了些属于女人的娇嗔抱怨,听闻此声的时候,算上飞段,舍人,包括自来也,都有些错愕看向小南。
      小南倒是淡定异常的跑到桌边,拿起一片切好的冷食香肠就塞在嘴里,狐疑的看向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众人,分外不解的说,“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么?”
      众人一愣,倒是飞段呆呆的说,“南,南姐你没事儿吧?”
      “我有什么事儿?”困惑的反问,又捏起一块儿牛肉塞在嘴里,还点点头表示出了对食物美味的赞赏。不过小南终究是小南,就算是再饥饿也是能察觉到此刻的气氛真的是诡异至极,颇为不悦的看向众人说道,“有话就说,你们看我干什么?!”
      大概是这上面染上了点不悦的成分,众人连忙回神,迪达拉咧嘴一笑,洋溢出分外孩子气的笑容说,“南姐,你老好看啦,嗯!”
      颇带谄媚之意,飞段倒吸了口凉气,真觉得迪达拉是个勇士,就以为小南会发飙之时,听到的话却不像是他以前能听到的。
      “嘴巴这么甜,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笑眯眯的话,并无被调戏的恼怒,也没有冷如寒霜的脸,飞段长大了嘴巴,今生第一次见到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小南。
      “哪有啊,南姐,我说的是实话,是不是蠍大叔!嗯!”
      “哎呀,这闪光弹放的!”
      嬉笑的话,小南笑意满满。
      角都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坐在身边唇角衔笑的更木北,然后小声的问,“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更木北笑笑,点点头,举杯间对着角都的杯子相撞。
      “谢,谢谢。”
      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大口吃喝,嘴上都挂着多少的笑意,多年以来晓第一次聚齐,光是这一点就能让人忘记太多的不快。
      酒食下肚,肠胃也舒缓了些,东西吃的七七八八,几乎没有剩下来什么。舍人分外满足,和很多人一起吃大餐,这几乎成了舍人的梦想。饱食过后的舍人异常兴奋的听着迪达拉说着趣事,专注无比。
      小南几乎都已经吃不下了,不过桌上还剩下些零碎小食,本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在勉强自己把东西全部吃光。她一边小口的吃,一边偷偷打量着那个陌生的女人,搜索记忆中村子里的所有忍者无果之后,小南不得不选择求助他人,捅咕捅咕长门,小声的问。
      “那个人是谁,咱们村的我怎么没见过?还跟角都那么好,不,跟大家都很好?”
      细微的声音很小,小到除了长门之外几乎无人得以听见。长门微怔,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又有人问了关于陌生人的问题。不过和小南不一样,鸣人是很大声很突兀问出来的。
      “说起来,你是谁的说?”
      一言问出,不仅打断了迪达拉等人的说笑,也打断更木北与角都如老友般的谈天说地。
      “诶?远亲,你们不认识么?我以为你认识的。”
      舍人瞪着他的白眼说,然后极其顺畅而自然的给出了回答。
      “更木北,我北姐!超级厉害的撒!”
      “哐啷!”
      因为猛然站起的身体而让椅子发出不小的声音,前一秒还困惑十足的鸣人,后一秒脸上就带上了阴翳与厌恶。
      自来也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其实不仅仅是鸣人就算小南也是如此的,只是她没有像是鸣人一样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不过仍旧是看了看长门,嘴巴微张是做出了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
      “啊咧,怎么了?远亲?”
      唯一不在状态的就是舍人,月球上没有人与非人的概念,带土和更木北也不会给他解释这种东西。
      “这家伙,这家伙是非人的说,舍人你被骗了,这家伙——”
      面上厌恶至极,像是恶心的再也说不下去一样。
      舍人歪头眨眼,十分困惑。
      “啥?非人是啥?”
      鸣人皱眉,像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样,嫌弃的看着更木北半响,带着极为不舒服的语气开口,做出了简单而又简洁的总结。
      “有着人类外表的垃圾!”
      最先动手的是角都,拍案而起之后是一拳直击鸣人的胸口,而后紧随其上的面带不悦的蠍。
      “混蛋!道歉!”
      小南惊愕的说不出来话。不管是角都要求的道歉,还是蠍亮出来的三代风影,无论是角都还是蠍都不是一个会别人挺身而出的人,更何况这个‘人’并不算是人。但是小南现在着实不懂究竟是什么让二人产生了如此大的反应,而且小南并不认为鸣人有什么过激的地方,从她这个角度来看,过激的倒是他们。
      鸣人并没有死,即便角都能够做到一击让小鬼毙命,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他的性命。被击飞数尺的鸣人从地上坐起,胸腹有些痛,一双碧蓝双瞳分外执着,他抬手擦去自嘴角溢出来的血,开口的时候固执而坚定。
      “我拒绝!”
      大蛇丸坐在一边,收回了落在鸣人身上的视线,他晃着高脚杯,里面鲜红的液体被他晃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仰头,一饮而尽,而后他把杯子搁在桌上,一言不发。
      “我道歉?我道什么歉?!你们太奇怪了的说啊!这种家伙有什么资格待在这里的说,为什么装成人的样子,太恶心了的说,我不会认可的这种东——”
      “闭嘴!!!给我闭嘴!!!”
      嚷嚷的时候迪达拉猛地从位子上跃起,他抓住鸣人的衣领大声喊道,“混蛋!你他妈的说什么啊!北姐怎么了?啊!!!北姐救了你们这群人类,没有北姐你们到死也不会知道大筒木一族的事儿,没有北姐,你尾兽被抽走的时候死了,你他妈的凭什么说北姐!!!嗯!!!”
      鸣人煞白了脸,推开迪达拉大声的吼道。
      “谁求着这种东西救,我总算是明白晓是什么了,和这种东西为伍的垃圾,这个世界就是因为畜生没有畜生的样子,人没有人的样子,所以才会有你们这种人存在,我——”
      “我,我,不,不是,晓成员。”更木北说,面上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实话上一次见这个少年的时候还是在多年前,那个被村子成为妖怪妖怪的男孩现在已经长大这般高大,这让更木北真的能感觉到时间在流逝。
      “但是,北姐——”
      “我,我不在乎的,所,所以算了。”更木北说,拦下了身边香磷拔刀的动作。
      “我用不着你这种东西给我求情,我是木叶旋涡鸣人,是要当火影的男人,有话直说就是我的忍道,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认可的说,畜生就是畜生,人就是人,就算,就算你做了这种事儿,我也不承认的说!”
      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鸣人的决绝与坚定像是在与整个世界做抗争。
      “果然,改变一个人比杀了一个更困难。”鬼鲛说,“张口闭口畜生什么的,你在别人眼中不也是个畜生,九尾人柱力?”
      “我是人!”鸣人大喊,碧蓝双瞳澄澈而坚韧。
      “你们比我强那又怎样。”他说完又指着更木北说,“你比我强又如何,这个世界不是强大就能为所欲为的,是人类给你们活着的权利,连感激都没有还伪装成人类,你以为你就是人类中的一员么,别开玩笑了的说了!”
      “混蛋!真是让人火大,你们都别出手,我要杀了这家伙,嗯!”迪达拉说着的时候,黏土蜈蚣就已经自手上出现,不等鸣人有所动作蜈蚣已经缠绕在了少年身上,自来也皱眉,只一下便击飞绕在其身上的黏土蜈蚣。他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长门,面色微冷,“长门!你们是想杀了鸣人么?!”
      如果可以的话,确实是想杀了的。因为长门有了太多次经历证明杀死一个人比改变一个人要简单多了。
      他仍旧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的是月球这里特有的饮料,像是根本不知道眼前是一种怎样剑拔弩张的情况一样。他举杯饮下一口甘甜,清凉的饮品入喉,划过食道落入腹中,给这有些灼热的天带去一份凉意。
      蠍控制着三代风影随时能取鸣人性命,鬼鲛握住了大刀鲛肌,他一早就从座位上站起来了,迪达拉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像是只要长门一声令下他就能取下这个半大少年的首级。鼬没什么表示,鸣人是出自木叶,是自己弟弟的挚友,他自然是不愿意动手,只是要让更木北随便他羞辱,鼬更是不愿意,杀是不愿杀,可是又不愿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所以他站在一边,一双眼睛流露出来的情绪是很不开心,多少是带了少许的敌意。飞段不大懂几人之间的关系,但是站在他的角度来讲,角都酱被气成这样,作为搭档的他不能什么都不做,故此攥住了武器,是准备随时上去给角都酱帮忙。倒是带土还是坐在那里,刚刚怎么坐着,现在还怎么坐着,不看鸣人,也不看自来也,背对着蓄势待发的晓,也背对着剑拔弩张的旋涡鸣人。
      “长门!!!”
      自来也的声音带着些急迫,因为这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因为鸣人那几乎已经被封死了的退路。
      长门打心眼儿里不想回应自来也老师的这句称呼,可是他却不能不回复。他放下手里的杯子,扭头看向自来也的时候,那双轮回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困惑与疲惫不堪。
      “老师……”
      长门称呼一声,微微顿了一下。
      “我们的小北……”他这么说,看了一眼鸣人那嫌恶的双眼后,又继续看向自来也。
      “我们的更木北,很努力的在守护这个世界,保护着这个地狱一样的世界,然后这就是人们对待英雄的态度么?不公平不是么?”
      其实这个世界又几时公平过……
      自来也无言,拦住要开口的鸣人,沉默良久后,看向长门的时候微微摇头。
      “长门,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大厅哑然一片,许久之后长门淡淡的开口,带着沉重的叹息。
      “带土,送他们回去吧。”
      “老大!不能就这么算了!嗯!”
      迪达拉愤慨,却也只能是愤慨。
      笑容染上了少许的苦涩,非他不愿为更木北出这口气,只是这个世界,又对谁公平过。
      ……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把鸣人写崩了,把木叶写崩了。
    唉,咋说那种歧视感觉呢,我也没有这样严重的歧视过谁,所以那种感觉特别不好把握。如果一定要找些更现实的东西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克隆人或者机器人一类的,那种感觉,我记得看过一个片子,但是忘了叫啥了,人类和机器人打架,机器人厉害把人类打的嗷嗷叫,然后机器人不想打了求和,人类都快要打没了,但是哪怕到了这种地步,还要打,在谈判协议上搞了破坏,后来咋样我也忘了,想半天没想起来这片子,有人看过的话告诉我一声,话说回来,那种感觉就是——你是因为我的怜悯才活下来的,没有我们就没有你,结果你现在骑到我头上来了,那我就是死活不干了。——这个观点替换到故事中就是——你们非人是我们人类没有赶尽杀绝才能活下来的人,你现在不感谢我,还要骑到我头上,让我给你道歉,你算什么东西,我拿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你算个屁。
    我不知道有没有解释清楚,但是真的尽力了……
    其实我开始写鸣人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可能要把他写崩,但我还是这么写了,在我看来,鸣人只看的到对他有利的事情,那些对他不利的事情他要么装作看不见,要不强行把那些东西扭曲成他满意的样子,比如说(嘴遁佩恩,死活追佐助,佐鸣第一次大战的时候,鸣人只说了兄弟的那些废话,根本没说佐助要是听了他的话,无法变强大的话,他的仇该咋办。)好吧,或许是我太阴暗了,总之,我讨厌他,不,在这个故事里讨厌他,你们以后可能也会讨厌他,讨厌佐助,所以如果是佐鸣粉的话,提早走吧,我没有无脑黑他们,只是在这里按照他们的处境,尽量做出符合他们身份的事情,唉,心好累,写的我自己都不喜欢木叶了……唉,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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