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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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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真的是风影,那我结婚就不是看我爱不爱了。”羽鹤没有多余的犹豫,快言快语,“当然政治考量是一方面,但是人品性格也是另一方面。如果性情暴躁、喜怒无常,那也是丢了风影的颜面。选择另一半,更多得是看对方能否担当这个位置。”
担当……
不过我爱罗现在也理解了,羽鹤与鸣人确是大有不同,但又大有相同。不同之处在于羽鹤和鸣人的观念截然不同,一个是用契约在行事,另一个是用爱在行事。对于鸣人,各式各样的情感就是他联络朋友最好的动力,也是人生的准则。而对于羽鹤来说,一切关系并没有那么多的情感联系了,而重要的是按照契约完成自己的职责。
然而相同点是,羽鹤和鸣人都是这么完整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所坚持的道路。从前我爱罗憧憬鸣人,也是因为他的忍道。现在遇到了羽鹤,才了解到世界上还有这样完整的思想,与鸣人的背道而驰又完全匹敌。我爱罗总算明白羽鹤为什么会吸引自己了,因为自己实际上一直都是一张白纸,从小父母的缺失让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直到遇到了鸣人自己才学会去思考很多问题。而羽鹤,对他来说就像是初次见到鸣人那样,他见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观,自然会感觉到羡慕和憧憬。
而现在我爱罗自己呢?他辞别羽鹤之后沉思着,自己虽然一直在努力前行,但是属于自己的“观念”或者说遇上这些事情会做怎样的决定呢?
这种哲学问题事实上已经成为现实了。自从三年前我爱罗相亲失败,橙十郎倒台,海老藏就有些收敛,忌惮我爱罗的势力。同时海老藏也有意无意劝说我爱罗再次相亲,至少要留下子嗣。
我爱罗多次想办法推脱了,而海老藏手中也没有我爱罗的把柄。但这一次,当我爱罗提出要投资风间公司的时候,海老藏却私下里提出了一个条件。
“我说我爱罗啊,我也是一直看着你长大的……现在又三年过去了,我们这些当长辈的还是着实为你着急啊。”海老藏一改往日虚与委蛇的态度,反倒变得亲切起来,“我们也讨论过了,之前和你讲了许多次,什么水之国的公主、雷影的女儿,包括蜂起一族没落的公主静寂,你都拒绝了。我们也想着还是本村人你或许看着亲近,我的孙女里奈今年刚满17岁,才貌双全,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爱罗明白,现在海老藏的意思是他可以说服部族同意我爱罗的计划,但条件便是我爱罗必须迎娶他的孙女。这样一来,海老藏一族在砂隐村便成了外戚,他们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同时未来的风影也会是他的太外孙,他未来也不用担心在砂隐村会有翻覆之忧了。
此一时非彼一时,海老藏现在极力推荐自己的孙女,想必也是惧怕我爱罗了。然而我爱罗沉思片刻,实际上早已经内心有了主意。他出乎意料地站起身,向海老藏鞠了一躬——
“哎呀风影大人,这怎么使得?”海老藏内心一惊,赶快把我爱罗扶起来,他再怎么没想到昔日暴躁的人柱力孩子,今天有如此低头的一刻。
“海老藏前辈,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您看着长大的。”我爱罗坐回座位上,海老藏明显已经虚了半分,“我也完全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但是很抱歉,唯独这件事情请允许我拒绝。因为这对于砂隐村、对于风之国都不是一件好事。”
海老藏完全被引导了。
“首先,您的孙女如果嫁给我,虽然可以保证您一族的地位。然而呢,一个家族的势力壮大势必会引起其他家族的不满,这也是为什么历代风影都不选择迎娶村内部族长女的原因。同时部族成为外戚,更会导致家族的势力壮大,大名一直以来都用缩军政策来打击。他们也不会喜欢砂隐村强大的家族成为风影的外戚。因此,我想不能让您的家族成为众矢之的。”
海老藏半响意识到我爱罗在说些什么,当然他也懂了我爱罗的意思。要是在三年前,自己大可逼迫我爱罗答应,然而现在情况以及大不如以前了。然而,我爱罗的意思海老藏也懂了,依照他的个性不是心意已决,也不会做出断然拒绝海老藏的举动。
“可是风影大人,你的婚期也不能再拖了吧……”海老藏左思右想,冒出来这么一句,“或者风影大人可是有心上人了?”他想起亲信曾经和他提起,我爱罗与一女子有单独的书信往来,想必那人可能是他的情人。但如果确定了,还是要先打探好她的家世为妙。
“此事我自有决断,请前辈放心。”
我爱罗提前结束了话题,但海老藏心中已经多了个坎儿了。
会议上,虽然海老藏保持中立,但是想要争取到其他人的意见还是非常艰难的。最终,砂隐村对项目投资,然而并不是原定的50%,而减到了30%。我爱罗有些郁闷地通知羽鹤,但她表示自己有解决的办法。
“股份制?”
“对,就是说呢——把公司资产分成100份,一份卖多少钱。然后公司的获利将会按比例分给各个股东。”
“那谁都可以投资吗?”
“没错,”羽鹤点了点头,“剩下的那20%,我们在村子和其他城镇里张贴了告示,已经筹到了不少资金,大概现在就差5%了……不过再过几天,我们再不耕种就赶不上春耕的时节了,我想这些资金就可以了。”
我爱罗内心翻来覆去想着羽鹤说的话,回到风影室里也心不在焉。静寂过来敲了几次门,我爱□□脆拿好东西请假回家了。这的确是第五代风影上任以来的头一遭,所有人都非常好奇,但不敢询问。
回到了家,勘九郎刚好出完任务,挺好奇地看着我爱罗也一并回来了。自从手鞠嫁到木叶,整个大宅就冷清了不少,一般我爱罗很少回家,事情多的时候甚至留宿在风影办公室。虽然是偶尔勘九郎会带着女朋友回来给大宅增加一点生气,但我爱罗还是觉得寂静。
“你今天这么突然这么早回来,还一言不发的……哦,不会是被甩了吧?”勘九郎坏笑着端着瓶冰啤酒看着我爱罗,“要不要来问一下你这个现充哥哥,给你多支支招。”
我爱罗没在意勘九郎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徘徊了许久,最终开口:“勘九郎,父亲留下来的金子还在地下室里锁着吗?”
“是啊,怎么了?”勘九郎没明白我爱罗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罗砂身为四代风影,又有操控砂金的血继界限,家中自然积攒了不少的财富。不过自从我爱罗当上风影,厉行节俭,家里多余的金子就被锁进了地下室。我爱罗也看出了哥哥心中的端倪,还是决定坦白直言。
“什么?你打算以个人的名义投资风间公司?”勘九郎惊讶地看着他,“可是……可是不是你说服长老给他们投资了吗,为什么还需要……?”
“反正父亲的钱放着也没有用……”
“可你这也……”勘九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向冷静自持的我爱罗居然会做出这样毫无道理的举措,“你又何必如此,砂隐村、乃至风之国有这么多女孩,你完全可以……”
我爱罗眨了眨眼,想了想才意识到勘九郎是什么意思:“其实你误会了……你想想,我们原本50%的投入缩减到了30%,看似减少预算,实际上也减少了话语权。而公司本身有50%的股份,这样我们还可以和他们对抗吗?但那20%的股份里,如果我们自己拿下了这5%的份额,占了最大的数目,那么……我们就相当于可以号令其他的股东,那我们的力量加起来就可以与他们匹敌。”
“噢……原来如此啊。”勘九郎这晕晕乎乎听了半天,没想到我爱罗现在还真的考虑颇深,恐怕真的是在风影的位子上坐久了。然而我爱罗这么说虽然不无道理,但相比之下——勘九郎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居然能考虑到这些,这是那位小姐教得太好了呢,还是你对人家居然是处处提防呢?”
“我也只是为了砂隐村考虑而已。”我爱罗气定神闲地回答道。
“好……不过你还真不怕,这羽鹤小姐万一赔了本呢?”
“羽鹤不会失败的。”我爱罗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