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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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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婚礼,两个人相交也只是淡淡的,比之熟悉的人都少了几分亲近。
感觉不像是结婚,反而像是合伙租了个房子,仅此而已。
钟言的公司还处于上升期,虽然已经初具规模,但是还是要有很多应酬。
今天的应酬就是逃不掉的,作为美女老板,被人吃豆腐只是早期的事,真正走到如今地位的人无一不是爱惜羽毛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干这么自毁长城的事。但是该喝的酒还是要喝的,等到项目谈成之后的客还是要请的。
钟言今天起得早,中午又忙着看传过来的资料就没吃饭,晚上基本没吃几口就被人灌酒,感觉整个人都在飘。
但表面上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酒量真是一次次吐出来的,当时创业之初真的是要喝酒,红的白的混在一起第二天恨不得换个头!
钟言后来就坐在椅子上,看起连面色如常地看着下面的一群人闹,眼睛微微眯起,里面好像氤氲着雾气,神色似笑非笑,好像再清醒不过的。
下面的人也喝得有点多,闹着要钟言叫老公来给大家伙看看,毕竟公司里还有很多就是钟言他们一个学校,钟言跟回亦的故事真是亲眼见证的,最后能结婚真是出乎了好多人的意料,还以为钟言就这么非君不嫁,得孤独终老了呢!
“老大,叫姐夫来给我们瞧瞧,再说现在这么晚了,你还喝了酒叫代驾不安全,叫姐夫来接你~”
“是啊,叫姐夫来接,叫姐夫来接!”
在一片吵闹声里钟言打通了电话,喝醉了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出乎意料的诱人魅惑,“师哥,我喝酒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回亦本来看着表的,几乎是电话刚响就接了起来,原本钟言这两个礼拜以来几乎就没有晚回过家,基本是六点正常下班七点钟就到家了。
但今天十一点了还没有回来,回亦就有点坐立不安了,他是一个特别容易走向消极的人,钟言回来晚了,他满脑子都是刚刚今日说法里的什么车祸抢劫,总之这心就一直提着,等到看到是钟言的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舒了口气,“师哥,我喝酒了,你来接我好不好。”,女子的声音哑哑的,还带着笑意,回亦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回亦开车到的时候已经几乎12点了,钟言他们在一个KTV里面,包了KTV最大的包厢,回亦推开门的时候,钟言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像下面跳成疯子一样的人们,看着整个人都包裹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里,却好像孤独的让人心疼。
回亦的火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看着应该没人看着,回亦走到钟言面前抓起人的手就往外走。
终于有人看见了,流里流气的吹着口哨,平常他但凡还有点的理智就不能这么干,但今天酒喝得太多了,酒精已经把脑子烧干了,真是不知道明天如果还记得的话会不会跪下负荆请罪。
钟言喝醉了酒,但是还尚存一点感知,听话的任人摆布,叫做下就坐下,给系安全带就乖乖抬头,要拿包就松手,眼睛眨巴眨巴着,好像懂又好像不懂,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跟常日有很大不同。
回亦看着手底下乖乖听话的人,像小奶狗一样的神色,又懵懂又彷徨,跟刚见她时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能时常记起第一次见面是她的无错。
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回亦停车的时候,钟言睡着了,很乖的睡姿,仰头躺着,酒品很好,不说话不动。
回亦没有马上叫醒她,他伏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这个姑娘,从十几岁到近乎三十岁,这个一直出现在他生命里的这个姑娘是这么的鲜活,让他的世界都变得鲜亮起来了。
她的脖颈又细又白嫩,大概就是最标准的天鹅颈,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睛上,其实她不化妆更好看。
因为,不化妆的她干净的好像不需要每天要吃饭喝水就能生活,只需要吸食日月精华就能活下来似的。
她的皮肤白,却不是那种苍白或者是红润的白,而是一种通透,好像果冻一样,看到她你就会感觉怎么会有这么水灵透亮的人儿。
回亦没有叫醒她,他也叫不醒她,钟言睡得很沉。沉到回亦把她抱进电梯她不知道,回亦把她放在床上,就乖乖缩成一团滚进被子里。
回亦知道蜷成一团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靠在门边,看着明明很大一张床,却非得要睡在一个边角的人,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他们现在的状态很奇怪,好像是相爱的,又好像只是个假象,好象是一个随时会醒的梦境,两个人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稍有动作就打破了平静,这个美梦就醒了。
但是,没有比今天抱她上楼时再真实的触感,她在他怀里,腰肢柔软,真正的身娇体柔,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女子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服料子烧在他手上,然后他好像被引燃了,他整个人都要被烧起来了,他无措得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新奇的可怕,也美好的惊人。
然后,回亦好像中了魔一样,一步步走回了床前,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他们应该睡在一张床上的,他们是夫妻啊,合法领证登记的夫妻啊。
回亦脱掉了外衣,穿着长袖的卫衣又抱了自己的被子过来睡下,而且一晚上慌张的基本没睡着,等到快天亮了才迷瞪了起来。
所以等到钟言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回亦卷着被子穿戴整齐睡在床的另一边,两人之间的距离起码还能再躺下一个人,这是根本不给人误会的机会啊!
但是这个时候根本没有这些时间想有的没得,钟言知道回亦是个铁血直男,所以根本没寄希望他会知道他会给她卸妆,钟言几乎是光着脚飞奔着跑到洗手间的
果然,脸上的粉底虽然不厚但还是在脸上,因为早起哈欠的眼水,眼上的彩妆糊得一塌糊涂,就这,哪里还有心情想什么一个床的问题。
钟言深深为她的皮肤担忧着,真的不会烂脸吗?
等到太阳升起的越来越高,已经糊了三四层面膜,涂了无数保养品,钟言还是没能从厕所出来。
回亦迷迷糊糊醒了,没在床上看见钟言也没反映,主要是睡得太晚整个脑子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