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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八章 天空之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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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究竟是什么？欲望？究竟是什么？这是最近触发了凉长长思考的关键点。
越在这里面生活，越发能看到这个城堡面具之下所隐藏的一些东西。
比如所有人对于孩子能够考上好的大学，有一个成功人生的执念，这种追求近乎于病态。
原主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是主动追求学习，考上好大学这一条路。主动到近乎执拗和疯狂。
为什么？从小就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奶奶，看不起她们母女，若说不可一世，那才是不可一世的鼻祖呢。所以从小就立志要考好，让奶奶好好瞧瞧，她能过得很好，也能拥有很好的人生，且好的成绩也确实给她带来了甜头。
作为学习成绩好的受益者，是一定一定会坚守这阵地的。
从人的某种本性上来说，缺什么就想要追逐什么，而在手的东西却不想去珍惜。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爸爸和妈妈感情没有表面上这么好，几乎是注定了的。因为现在的得到比不过记忆中的失去。
接触这么久，爸爸好面子，又认为是自己天赋优秀。但凡出了点什么差错，就怪在出生差的妈妈身上。
凉长长都好几次听到他们争吵，反正就一个事实，就是爸爸不爱妈妈，被迫和妈妈结了婚，说是被妈妈算计了也不为过吧。
隐隐约约从谈话中听出，她爸以前有一个很喜欢的初恋。正和她记忆中，金慧娜的妈妈，重合了。他爸爸真的很喜欢他的初恋吗？她看未必。
为什么后来金慧娜会只身进入她们家？报复吧，或者对于亲情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渴望。金慧娜想要破坏她们家，这点毋庸置疑了，她切开就是黑的。最后金惠娜死的时候，黄宇宙被作为嫌疑犯人，被抓起来了。
那个金老师洗脑的技能第一呀，以旁观者来看，真的觉得原主被坑的不轻。每天就给灌输什么，金慧娜应该是你的敌人，谁都不能信啊，连妈都不能信。这种鬼话也只有外强中干的原主才信了好吗？
所以即使她继承了记忆，本能地对金老师很有好感，但是她还是理智的克制住了，远离为上。
原主人真的是那种外表看起来很精明，但是实际上是很单纯，甚至有点蠢，本质也有点自私的人。乃至后来她妈妈身份暴露的时候，她有的情绪是被欺骗的愤怒，自己身体里也有一半她看不上的血液，她就暴躁了，越发觉得她妈妈不可信了。
一点就炸本尊没错了。
凉长长一直在想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是什么？还有能活出怎样的意义？是不是每个世界都要活出有意义。
后续想想前面几个世界也都不就是那样嘛，不管有意义没意义，该来的时候会来，该走的时候会走。
那有力气的时候就还是好好做吧，所以凉长长决定好好感受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生存下去。
这天班主任让她帮忙去科技楼送文件给计算机老师，也没说什么事情，只说把文件给了就好。
顺利完成任务之后，凉长长就从侧边的楼梯下来。
计算机楼的人并不多，现在还只是高一，等到了到了高三，大家都基本上没有什么计算机课，美术课，体育课这种了。高二也是同样，每个人都在追逐如何将成绩提高。于是平时安排课的也都是高一，但一个年级也就那么几个班，怎么安排也都比较冷清。
老师的办公室在五楼，走到二楼的时候，凉长长听见外边有人在打架。计算机的侧旁是靠山的。因为就开发到计算机楼，这栋楼旁边都是人烟很稀少的山地。
有些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耳中。
凉长长挺小心地往外边窗户探了一下，一共有五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其中四个围着殴打一个男孩儿。
被殴打的那个男孩子也不做声，也不还手，只是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头缩在一起，尽量承受着来自外界的暴力。校服上已经有好多个脚印子了，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
打骂声比较大，想不听见都不成。
“呀，韩毅律，就凭你吗？就凭你这么个垃圾，是能坐在我们丽善女神旁边的吗啊？你怎么那么不懂看眼色啊昂？”
“早就说过让你去跟老师说换位置，非不听，要打一顿才行吗？”
“你知不知道你阻碍了我们老大去追女神啊。也只有我们老大才能配得上和女神坐在一起吧。”
“……”
其中三个男生，你一声我一声的，骂声越来越不入耳了。中间那个用力揍人的男生就是他们的头儿，可劲儿地欺负人。
凉长长其实本来没打算管这事儿，可是看那群男生看着就不像是想要停手的样子，也知道今天这事儿如果没完没了，万一出什么事儿真就坏了。
所以在他们骂人的时候，凉长长掏出手机录了音，万一日后有什么需要走法律程序的，这还能成为呈堂证供。
同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办法能不出面就把人捞出来。
一瞬间其实冒了很多想法，比较省力气可信度比较大的，无非就是老师过来了。
一楼是上机室，今儿又周三，估计那些同学算准了这边下午没课，中午大家又都午休去了，没什么人路过才敢下手。
“啊，王老师，李老师，我在这边。我已经通知好同学们赶紧过来上机了。即使是临时上机，但是大家都很开心呢。”凉长长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楼道间甚至都有回音了。
这话无非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个就是现在有两个老师正在往这边过来，第二个就是同学都会马上过来上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要再打了，如果他们聪明就知道赶紧停手走人。
“老大，好像有老师要过来了。”
“算你幸运，赶紧和老师申请换位置！走！”为首的男生恶狠狠地瞪了埋头的男生，然后转头就走。
那些男生走后，男生才抬起头，他的眼睛发红。拍了拍身上的脚印，哪怕痛起来，表情也没有很大的变化，整个人阴冷的很。
“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我还想要让他们好好看看欺负人要付出什么代价的。”
“你看你就这么懦弱，只会抱着自己不回手。我可才出来呢，我要享受享受这久违的阳光和空气啊。你嘛，就逃避吧。”他轻声地自言自语，整个人的气场诡异极了，跟之前抱着自己缩在墙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宛若……两个人。
但马上将自己阴郁的气息一收，笑得肆意灿烂，自信满满。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天使在救你呢。你可要谢谢我，谢谢我让你带上……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正正好是一只录音笔。“那么……我们去找找这个小天使吧。”
凉长长躲在角落里，从头至尾没有出过面。
她没听见这个男生的自言自语，只是很避嫌地从侧面往中间正门走。正好有几个女生下楼，就走在她们后面。争取不出众不跳眼，好像没有走过侧门似的。
这事儿其实凉长长她很快也就忘记了，手机里的录音再三思量还是删掉了。
她不适合惹事，也不适合参与到什么校园暴力之中，不是说不善良，而是说不合适。
韩毅律还是没有在现场找到人。
他挑了挑眉，“啊，看着小天使做好事不留名字呢，要和我们玩捉迷藏。那好吧，我们就把她找出来吧。”
凉长长后面其实没有听过录音，直接删掉的，所以她其实也没怎么记住被打那个男生的名字，只记得姓韩。
当然她知道肯定不是她的班上的同学，再次见面的机会也几乎为零，于是就将此事放在脑后了。
从客观上看来是那些打人男生做错事情，但她既不认识那个被打的男生，也不认识打人的那个男生。不知前因后果的，就不好有什么正义声张。
校园暴力呐……她暂时没法拯救。
那边韩毅律躺在自己的床上，抚摸着眼角再一次听着录音。女生的声音并不大，教学楼的窗户当时都是封闭的，又是录音笔录下的，传出来的声音显得小很多。
一句话反复听，反复听，仿佛想要记住这个声音似的。“我再多听听，再多听听。下次再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你了。”
“行吧，那放你出来吧。”然后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神情完全不一样了。他有点发蒙。“啊，又再一次在床上了呢。我记得我正被打啊……我怎么在家里了。”
短暂懵逼之后是长长的沉默。
这种情况很不妙，他想他可能有另外一个他了。
醒来人不在原来的地方，时间过去大半却半点没有记忆，这种情况，有好几次了，所以每次出去，他都带着录音笔，生怕自己失忆了，不知道发生什么。
他十三岁以前的记忆很模糊，偶尔有些小片段，但是他从心底否认那些过往，记忆里的繁华不像是他的生活，倒像是一场不由自主的幻想，他只是个普通人，不会像记忆中那般生活。
看着落在旁边的录音笔，他赶紧抓过来，放出声音。
“啊，王老师，李老师，我在这边。我已经通知好同学们赶紧过来上机了。即使是临时上机，但是大家都很开心呢。”
“啊，王老师，李老师，我在这边。我已经通知好同学们赶紧过来上机了。即使是临时上机，但是大家都很开心呢。”
……
他，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单独听这一句话？那个他知道他带着录音笔了。那群男生走了之后的声音都没有了，显然是那个他想让他知道……
不管巧合或者真假，韩毅律都很谢谢录音笔里的那个女生在那个点说出了那句话。
没这边凉长长在琢磨着更远的未来如何走。
姜艺书，最大的梦想是考上医大。那然后呢，自然是成为一个医生？只能说这个可能性最大。那既然要成为一个医生，还要有医生的品德，或者说那个医生的能力呀。
但在这个领域里，凉长长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小白。那没有办法呀，只有好好恶补一下了，这样才有提前的优势。也算是为对未知领域的一次打探，看看自己到底适合不适合。
所以在收拾了自己的心情之后，就开始找找一些医学的入门书籍。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会学哪一个具体的科室，很多种类，所以基本的普通普及知识她都开始看。
现在学生们的压力真的是很大很大。在进行了两个月高强度的压力之后，凉长长有点受不住了。
H国有所谓四当五落，就是每天睡四个小时，就能够实现考取自己理想的学校的目标，而每天如果睡到了五个小时，就会落榜。
在这样强烈的竞争压力当中，如果要实现阶级的翻越，那就要付出成千上万倍的努力。连续两个月每天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这还是在凉长长基础特别好的情况之下。作业课程什么都安排得特别特别满，基本上除了学习就别想干其他事情。
然后凉长长光荣的生病了。
最初的发现不对劲是在学校里，正是上午第二节课，上完这个课，凉长长整个人都有些吃力，于是趴在课桌上休息，以为是自己没睡饱。
一下子就到了上课铃响，老师来的时候，发现她还趴在课桌上。旁边的同学叫她，叫了好久才有反应，凉长长很勉强地打起精神来继续上课。
不过即使是这样勉强，也没有持续多久。中午的时候，她整个人动都不想动，直接趴在课桌上。
教室里人走的差不多了，黄宇宙也准备出教室吃饭了。
他发现姜艺书趴在桌子上，面色有点不正常的潮红，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于是走过去，轻声问：“你还好吗？艺书？”
“……”凉长长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也并不太想搭理，因为她整个人现在有点浆糊般的感觉。
“艺书？”见她没有反应，黄宇宙再次呼叫她。
“呀，姜艺书怎么了？”双胞胎这会子正因为忘记带筷子回来教室拿，发现黄宇宙正在喊姜艺书，姜艺书貌似不舒服地趴在课桌上。
车基俊直接走上来问了，车书俊紧跟其后。“不知道，可能是不舒服，趴在这儿。看面色这么红，可能发烧了。”
黄宇宙本来想上手去探一探姜艺书的额头，但是由于他们才认识没多久，也不好做这个事。
车书俊在旁原本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直接上手去摸凉长长的额头了。“好烫。不行，基俊，得送她去医务室。你拿上她的包，跟我一起送她去医务室。宇宙，如果下午上课之前我们还没回来，就拜托你给我们三个人请个假了。”
车书俊很冷静的在分配任务。
“好。”车基俊也知道这个时候开不得玩笑，把她的包稍稍收拾了一下。
黄宇宙也只能点头。
全程黄宇宙都没能插进手，他知道现在去看医生要紧，但是没能帮上什么忙和担心姜艺书让他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车书俊特别轻柔的将凉长长身子倚到他的身上。“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走得动吗？”
凉长长感觉到自己被扶起，很用力的撑开自己的眼皮。“车……书俊？去哪儿？”
她一身疲软，根本走不动，酿呛了两下。车书俊见这情况，一把将她抱起。
“你发高烧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先。”车书俊抱着她，只觉得姜艺书这个人真轻，太瘦了。
见姜艺书费力的撑着眼皮跟他说话，眼睛也由于要睁睁不开，而蓄出了些许生理泪水，吃力的很。
“闭上眼睛休息吧，马上就到了。”车书俊尽量走的稳当，让她好休息些。
“手机……衣服口袋里，锁屏密码是一个闪电。等会帮我给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吧。”凉长长说完这个话也就闭上眼睛昏沉的在车书俊怀里呆着了，真没有多少力气了。
所幸医务室离教室并不是太远，就在对面那一栋楼。中午大多数人都去食堂吃饭去了，所以路上碰到人很少，车书俊尽他最快的速度把人到达了医务室。
“阿姨，麻烦您帮忙看看她怎么样了，应该是发高烧了。”车书俊对着医务室的坐班医生说道。
“好，你先把她放在那个床上吧。”医生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病床。“我去拿体温计。”医生拿过体温计，给凉长长量住。
过了一会儿，量出来发烧39度9。
“我这边先给她物理降温。”医生去取过冰袋过来，将其用毛巾包住，放在凉长长的额头上。“你们是她的同学吧？联系一下她的家人吧。”
“好的好的，麻烦阿姨了。”车书俊鞠躬道谢。
“没事儿，我给他去拿点退烧药，你就在这照顾她。你跟我过来。”医生让车书俊看着凉长长，车基俊跟着她一起去拿退烧药。车书俊从凉长长的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
“闪电。”嘴里念叨着凉长长说过的闪电，然后将其解开锁。又点开电话簿找到她妈妈拨号过去。嘟了几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艺书，我们公主啊，怎么啦？”电话那头韩瑞珍的声音传过来。
“阿姨，我是书俊。艺书她今天发高烧了，然后现在她在医务室里面，您方便过来接她吗？”车书俊交代了一下凉长长这边的情况。
“什么，我马上过来，那就拜托书俊你帮我再照顾艺书一下。”韩瑞珍的声音瞬间变得特别紧张。传来些小声响，像是拿起东西就穿上鞋出发了。
“好的好的，阿姨您放心。这边我们看着呢，请注意安全。”挂掉电话之后，车书俊看着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姜艺书有些心疼她。
“艺书，阿姨现在过来了。感觉好点了没？”车书俊把冰袋换了一边儿继续帮她敷上。
“嗯，谢谢。”姜艺书有气无力的给了个笑脸表达谢意。意识还是挺模糊的，就又闭上眼睛休息了。
过了一会车基俊端着水和退烧药过来了。“姜艺书，坐起来喝个药吧。”
凉长长拿下头上的冰袋，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但是由于生病浑身疲软，撑起来一点儿就倒下去。这么来回了两回，车书俊赶紧搭手帮忙把她扶起。
“冰袋给我吧。”车书俊去拿姜艺书手上的冰袋，方便她喝药。把冰袋放在车书俊手里，姜艺书伸手从车基俊手里拿过退烧药，看都没怎么看，一股脑塞嘴里全吃下去了。
上个世界真的是把她给虐惨了，病是真的病，吃药是真的，头痛也是真的，虽然折磨时间不长，但也足够让她胆寒了。
所以现在姜艺书很排斥生病或者是吃药这些，可习惯已经让她吃药跟吃饭粒子一样了。
不行啊，不行啊，一定要运动。这么个破身体搞下去，考上大学了，人也GG了。
原主并不爱运动，又长期这么大强度的学习，当然有点受不住了。现在这场生病仅仅只是因为她来了，爆发了而已。
“谢谢你们。”喝了点水，精神感觉是好了点儿，凉长长诚恳地向两兄弟道谢，声音还有些沙哑。
“没……没事儿。”姜艺书突然变得这么礼貌，车基俊有点不适应。
“继续躺会儿吧。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车书俊问。看她这个样子，大概只能喝点粥了。
“我没事儿。倒是你们还没吃饭吧，去吃饭。”姜艺书想说这两人该是也没吃饭。
她生病，本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不比他们俩，不吃东西下午估计难熬。
“那怎么行，我们陪你在这儿等阿姨过来。”车书俊直接否掉了。
“是啊，起码等阿姨来。”车基俊关键时候都很通情达理的。
“这里有医生阿姨，你们去吃饭没关系。”
“……”这是被赶走吗？
“好了，哥，你守着她吧，我去把饭拿过来。”车基俊一槌定音，干脆在这边吃。
在车书俊点头过后，转身就去拿饭了。
凉长长见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躺下来就继续休息。
现下是深秋，褪去了酷暑那般炎热，室内隐隐还有丝凉意，车书俊就扯了扯薄被单盖在凉长长身上。
车书俊将冰袋放在姜艺书头上，又顺手帮掖了掖被角。
过了一会儿车基俊推门而入，手上提着他们之前准备吃的便当。
车书俊将手放在嘴边示意噤声，指了指门外，他们出去吃。
车基俊表示知道，轻手轻脚地走出，车书俊跟在后面出去。
一旁的医生什么都没有说，她之所以没有插入，就是因为有两个人已经在照顾病人了，并且关系很好的样子。
不需要插手，医生乐得自在。
“还是头一次看姜艺书生病呢，平日还以为是个铁打的。”车基俊揭开饭盖说。“没想到小魔女也会生病。”
“别这么说。艺书向来努力，大概没好好休息，最近天又凉，一不小心着凉了。”车书俊下意识就反驳了回去，现在艺书还在躺着呢。
“成成成，我不说。”车基俊也不是第一次见他哥各种没原则维护姜艺书了，他都习惯了。
“我吃快些，你慢慢吃，我吃完就先进去看着。”车书俊扒拉了几口，填个肚子，又加快速度。他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在里头，他吃完就进去。
“安啦安啦，医生在里面，没事的。”车基俊就没那么紧张了，姜艺书都退烧了，现在就是等阿姨过来带着她回去休息了，不至于出什么事吧。
“没事，我本来也吃的快。”这几句话间车书俊饭又少了小半。
“行吧，你去看着也行。”车基俊无力，他哥就是操心姜艺书的命。他小爷还是慢慢吃好了，总不差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