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战时》君归故里

4、第二回

　　（作者：君归故里资料提供：君归故里/元穆溪插画师：元穆溪）
　　“你就是田安？”两个人走到了田安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由得冒出了同一种想法：为什么一个男孩子都能这么好看！
　　“没错，我正是田安。”田安看两个女生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戒，紧紧地盯着这两个女生，似乎想找出这两个女生的一点破绽。
　　“田安小兄弟，别那么紧张，这两个姑娘不是坏人。”三个人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周厝泽。却见周厝泽搭着付子阳的肩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付子阳一脸嫌弃的看着周厝泽的手，心里想着：我有洁癖！你赶紧把你的胳膊给我拿了！
　　田安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两个男生，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中央的计算机编程员周厝泽，另一个是军医管理员付子阳，于是就放下了戒心。“那你们两个人是？”直觉告诉田安，这四个人一定有某些关系。
　　“原黑客，先中央计算机编程员杨夏。”杨夏微笑着对田安说。
　　“中央军医管理员付子阳的徒弟，元馨。”元馨也学着杨夏微笑着对田安说。
　　田安又看了一眼这四个人，以周厝泽的表现来看，周厝泽应该是喜欢杨夏，而杨夏应该目前只把他当做哥们儿。而至于付子阳和元馨，应该也是有某种关系，只是他还没有发现。“啊，这样啊，”田安也学着两个女生一样微笑着，“那，我是田安，职业是间谍，专门往异族收集情报的。”田安确实不怎么喜欢中央这个地方，但是异族杀他父母之仇，他永远不会忘记。
　　“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吗？”付子阳问他。
　　“嗯，好啊！”田安笑着答应了。这一顿晚饭，成功让这几个人熟了起来。
　　“师父师父你喝不喝酒？”元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瓶酒，得意的在付子阳面前晃了晃。
　　“不不不，我就算了吧。而且，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付子阳似乎想起来了自己酒后会乱说话的问题，然后语重心长的教育元馨。尽管这里他们被允许喝酒。
　　“哦，好吧。”元馨刚要把酒收起来，结果那边伸出来了一只手。“我要！”手的主人正是田安。
　　“那就给你吧。”
　　“喂喂喂你过会可别喝醉了啊！”杨夏埋头扒饭的时候听见了。
　　“放心吧，我酒量没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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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纪元1031年，北方某军事总部
　　“这是新来的一批上任实习的人，您看看。”
　　“嗯，你放那儿吧。”坐在座位上的男生扫了一眼众人，又继续低下头去看他手中的一本有关军事战略的书。来送花名册的领队对这个男生充满敬意，顾雨欣看了一眼，这个男生不过年龄和他们一样，小小年纪就得此敬重，这人一定不简单！
　　男生又读了一小会儿，倦了，便站起身来又向台下扫了几眼，然后拿起花名册看了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指挥官钟宇轩，从今天起到1034年的今天，你们都要听我的指挥。”钟宇轩的话中透着几分冷淡。
　　“1034年你们上任实习结束后，会被调配至不同的部门，你们中的一大部分人将来可能还要听从他的指挥。都认真点！另外钟指挥的能力很强，会和你们进行实战演练。”领队对他们说，众人内心已是一片哀嚎：这哪里是上任实习！这明明是魔鬼训练！
　　“我看看你们都是谁。”钟宇轩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拿着花名册开始比对。
　　“第一位，顾雨欣？”念出来这个名字时，钟宇轩的尾音染上了几许诧异。花名册是按结考成绩来排的，成绩越好名字越靠前。这要是单说非实战能力考查，女生排第一他还信，可是这个女生不仅非实战能力考查排在第一，而且实战能力考查竟然也排在第一位！这太令他惊奇了！再往后顺下去，竟然直到第二十一位才又看见另一个女生的名字。似乎是听出来了钟宇轩话中的诧异，领队的赶紧跟钟宇轩解释：“顾雨欣是本班能力最强的一位，若是钟指挥不是太相信，可以立刻给她安排一次实战演练试试。”
　　“不必，日后自会有实战考察，我自会观察。”钟宇轩又恢复了那冷淡的语气，仿佛刚刚只是一个错觉。
　　此后，便是所谓的上任实习。其实说白了，上任实习只是一个考察他们能力的环节。他们需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在1034年上任实习结束后，他们所处的位置即为他们的职位。甲班的六十个人被分别编入了四支不同的编队里。钟宇轩由于好奇这个排名第一的女生究竟有何等能力，便经常来二编队里观察她。
　　今天的二编队还是同往日的体能训练一样——2000米长跑。顾雨欣压着自己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吊在中间跑着，钟宇轩观察了一下她的趋势，认为她不可能有机会冲到前面去。然而，就在还剩200米的时候，顾雨欣突然“噌”一下，窜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并且稳稳的保持着第一的位置。同队的人对于顾雨欣这种情况早已是习以为常，而钟宇轩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非人哉！
　　然而，这还没完。两个月后，钟宇轩组织的一次实战演练，顾雨欣又一次惊艳到了他。
　　阳光明媚的一天，钟宇轩领着六十个人，来到了军事总部的某一处地方。这六十个人是怎么也没想到，军事总部竟还别有洞天！高大的树木，不起眼的地方总还有几株不知有毒无毒的野花开着。这分明就是一处缩小版的野战场地！
　　“这里是实战演练的场地，也就是我会在这里对你们进行不定期的培训。另外值得提一下，这里还有毒蛇出没。所以你们不仅要小心“敌人”，也要小心毒蛇。”钟宇轩的话中还是透露着几分淡漠，不过要比刚见面的时候好多了，这是顾雨欣听出来的。
　　“现在，请选择你所要携带的武器和进行紧急救治的医疗用品。”顾雨欣听见了这句话之后，便径直拿起了等离子重击炮以及一些去毒的药品和包扎所需要的绷带。“我远程，其余请自便。”顾雨欣说完就潇洒地走到了中心场地等待集合去了。
　　“......”钟宇轩看着顾雨欣那潇洒离开的背影，内心难以平静下来。首先，等离子重击炮极难操控，一不小心就会走火。一旦走火，不仅伤敌还伤友。其次，等离子重击炮一般都是男子远程使用的啊！顾雨欣的原同学们早已经习惯了顾雨欣这种行事风格，当时在他们的学校，谁不知道顾雨欣用的一手好等离子重击炮，于是没过多的惊讶表情，便就自己选择了自己用的顺手的武器和一些药品，到场地中心等待集合了。随后，钟宇轩拿着一杆木仓到达了场地中心号令集合。
　　顾雨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吧！
　　两个月，他几乎摸清了同顾雨欣一起毕业的同学的实力，唯独没摸清她的，因为她好像每次都没使出自己的真实实力，每一次都在刷新他对她的印象。真有意思。
　　所谓实战演练，尤其是北方的实战演练，那可都是真木仓实弹的，是真的能见血的，只不过不能致命罢了。
　　“实战演练现在正式开始。”钟宇轩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所有的人都听得见。
　　“那么，钟指挥，敌方是什么样的人？”顾雨欣好奇的问了一句，不多时，便听得钟宇轩口中冷冷吐出二字：“死囚。”
　　“什...什么？死...死囚？钟指挥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哈哈...”队伍中间那名排名第二十一的女生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小姑娘，你也是军校出身的，受不了？”钟宇轩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又接着说道：“如果受不了，那就只有一个选择，离开这里。”钟宇轩微微向前方一眺：
　　“不过，你也走不了了。”
　　所谓死囚，被法律判处死刑的人，非故意杀人就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做法穷凶极恶，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众人抬眸一望，发觉死囚已经不知何时到达了这里，目光凶恶，定定地看着他们，仿佛想要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他们身上，然后将所有的人全部杀掉。
　　“为什么一上来就玩那么狠的？”队伍中一个男生哭丧着脸问钟宇轩。就算他们之前练过，但是没有面对过这样的近乎搏命的训练。
　　“这算什么，战斗才刚刚开始。”钟宇轩似乎只有在提及与战斗有关的事的时候才会露出几许兴奋来。这里不喜欢让指挥亲自作战，但是钟宇轩一直是一个例外。总部默许了他可以作为一个指挥，一边指挥战斗一边亲自作战。
　　顾雨欣看了一会钟宇轩，心下感叹着：这个钟宇轩的水平是真高，开一木仓倒一个，还从来没有成功的让对方的子弹擦过自己的头发一点，更别说他的要害了。看着钟宇轩如此高超的技法，顾雨欣也按耐不住，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重击炮，瞄准人流密集的地方就打了过去，巨响过后，血流成河。
　　“啊！！！！”顾雨欣听见自己旁边传来了尖叫声，回头一看，是那位排行第二十一的女生——白染。白染用的一手好刀，却连动物都不敢杀，更别说人了。此时的白染，握着刀的手沾满了血迹，刀刃上还有血滴一点点的滚落下来。血在她的脚下肆意蔓延着，而这些血的主人正是一个还未完全断气的死囚。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白染的瞳孔急剧收缩，似乎忍受不了这些血迹进入她的脑中。
　　“所谓死囚，得了死刑，其实已经是早死晚死的事，我们不过是提早送他们轮回去罢了。”钟宇轩看了白染一眼，冷冷的对白染说。然后回头继续做他的事，后又缓缓的对众人说：“你们可以杀了这些死囚，但是死囚木仓中的橡皮子弹，虽然不会致命，却够你休养一段时间，若是中了，每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耽误的是你们自己。”
　　顾雨欣转头看了一眼白染，就只是那分神的一瞬间，一个死囚便向她飞扑过来。
　　“顾雨欣！小心！”顾雨欣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了主人竟然是这个对人极为淡漠的钟宇轩钟指挥。钟宇轩迅速瞄准那个死囚的头部，扳下机关，子弹正中死囚的太阳穴，死囚立刻到下。
　　“不能分心。”钟宇轩对她说。
　　“好的，我知道了。”话一说完，顾雨欣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一块毛巾砸中，正是愣了一下，又听见刚刚开木仓的人对她说：
　　“不好意思，死囚的血溅到了你脸上，你擦擦吧。”
　　等等...顾雨欣记得这个男人很不好相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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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纪元1031年，南方某军事总部
　　“长官，这是本届来报到的人，请过目。”领队的人将花名册放到了背对着他们的，高大的人身后的桌子上。
　　“知道了。”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将桌上的花名册拿起，随手翻了翻，看见某一个名字的时候，那男人愣了一小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幸亏他带的人多，花名册排行第一的人是个女生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想了想以后一定要好好培训这个女生，将来成了大器也未必。
　　长官只是很简单的按花名册排了一下编队，便是任由各个编队的带队老师自由进行培训。穆溪，作为花名册上排名第一的人，还是个女生，自然地就被分到了一编队。一编队，是训练形式最完美的，管教最严格的一个编队。穆溪很自然的接受了，毕竟她本人也是想接受更严格的训练。因为和她竞争最厉害的一个人——冷夜凄也在这个编队。冷夜凄只排在她的后面，一个不留神结局就会发生极大的反转：要么她比他更好，职位比他更高；要么他比她更好，职位比她更高。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穆溪决定更认的练习。但是后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给坑了。
　　别的编队的体能训练是2000米长跑和其他一些如马步什么的训练，而他们一编队的体能训练却是去科研商城帮忙取战斗所需要的武器，一人需要带走一箱。武器商城离总部四公里外，一来一反的路程是要走八公里，一路上不得使用任何的工具，必须徒步完成全程。
　　今天，又是被委托去取武器的一天。穆溪心里想着怎么要运的武器有这么多，但是最多只是想想，毕竟活儿还是要完成的，毕竟她还要比冷夜凄更好的。
　　“穆溪！”领队的人朝队伍中喊道。
　　“吕教官，我在，有什么事儿吗？”穆溪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从队伍中站了出来。
　　“你去找一箱子等离子手木仓，然后将它们带回来。”
　　“是。”
　　穆溪接到命令之后迅速出发，心中却不断地吐槽着这商城的人是不是被人收买了什么的，连个什么是什么也不从箱子上标注，还得让他们自己找，而且这商城很大，一圈下来得有个十多公里。
　　正是穆溪走神的时候，一个女生突然从不远处“飘”到了她的面前。
　　“那个，请问一下，等离子重击炮的备用弹哪里有卖的？”
　　“会吓死人的啊。”穆溪猛然回神，对着那个女生说。
　　“哦，对不起。我只是想问问卖等离子重击炮的备用弹的地方在哪里。”女生不好意思的对她说，“我的重击炮该换备用弹了。”
　　“哦，那个在前方五公里处，是一家叫子弹专供的地方。”穆溪为这个女生指路，又转头看了这个女生的脸一眼，嗯，长得还不错。
　　“嗯，谢谢。”女生的话音刚落，就当着穆溪的面消失了，再一次出现已经在五公里之外。
　　嗯，穿梭机，可惜自己不能用。穆溪心里想。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姑娘问自己的是等离子重击炮的备用弹？开什么国际玩笑！这可是个女生啊，历史上还没有过用等离子重击炮的女生啊！穆溪晃了晃头，努力将这些事情从自己脑海中驱逐，但是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忘不了那个女生的脸之后索性作罢，继续带着这个记忆寻找她需要的箱子。
　　穆溪想了想等离子手木仓的专卖店的地方，便走了过去。因为她要拿的等离子手木仓，除了它们的专卖店之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大批量的生产了。
　　“张老板，我来拿我们的等离子手木仓了，麻烦您找找吧。”穆溪到了之后对那个老板说了一声，然后转头的瞬间看见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的穿着打扮有些像异族的人，但是服饰特点又没那么明显。穆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向那个男生走了过去。那个男生低着头，在听到穆溪的脚步声之后误以为她是前台的服务人员，张口就问到：
　　“请问一下那两把等离子手木仓做好了吗？”
　　“......”穆溪抬头打量了这个男生一会儿，发现这个男生的瞳孔似乎与其他的人不是太一样，便就确定了他是异族人无疑。“你看着我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穆溪听见之后无奈的对他说。那男生听见她说的话就抬眸看了她一眼，就这样，穆溪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进了他的视野中去。
　　“额...不好意思。”男生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穆溪问他。
　　“嗯，我不是，我是异族的人。”这个男生没有一丝停顿就这样说了出来。等等？这人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就承认了自己是异族的人了？这里可是人类所在的地方啊！穆溪的所有表情就这么僵硬在了脸上。
　　“我佩服你的勇气，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了，还没有一点顾忌。”
　　“没什么，我经常被找过来帮忙拿制好的武器，所以这里对于我来说是很常来的地方，一开始他们还有点害怕，但是久而久之我就和这里的人熟了。”
　　“但是你不怕别人的吗？”
　　“不告诉他们就行了，而且如果他们不看一下我的眼睛是发现不了我的。”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你是第一个发现我并且敢这么问我的女生。”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逻辑！穆溪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了一下，之后就有听到了这个男生说：
　　“你的观察力一定很好的吧？不然你就不会发现我的了。”
　　“......”穆溪陷入了沉默，停顿了一会就说到：“也许是这样的吧。”
　　“我叫邢少鑫，你愿不愿意把你的名字告诉我？”这个男生又一次自己报出了自己的家门。
　　“等等？为什么你连你的名字也告诉我了？这回我可没有问你啊。”穆溪突然间就被这个男生的话吓到了。
　　“大概是因为一种神奇的信任？”邢少鑫歪着头想了一下。穆溪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这真的是一个神奇的男生。
　　“如果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你，你会不会去跟你们那边的人说？”
　　“不会啊，我的名字你不也已经知道了吗，我何必呢？”
　　似乎...有点道理。
　　“那好吧，我叫穆溪。”穆溪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这个男生。
　　“嗯，名字和你的眼睛很般配。”邢少鑫温暖的对穆溪笑了笑。
　　“邢少鑫，你的两把等离子手木仓做好了。”张老板从这个专卖店的后面回来了，一只手里拖着一个箱子，另一只手里拿这两把等离子手木仓。
　　“嗯，谢谢张老板。那，穆溪，我就走了。”
　　“嗯，你走吧。”
　　“穆溪，这个箱子是你们那里的，真的不是很理解你们一编队的体能训练方式，这箱子我搬着都有点费劲儿呢。”
　　“哈哈，我们都习惯了。”
　　邢少鑫在不远处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就又折了回来。
　　“需要我帮你拿过去吗？看着很重呢。”
　　“不用了啊，我自己来就行，以前搬过，而且你要是过去了被他们发现就不是太好了。”
　　“好吧，那我就走了。”
　　“嗯，再见啊。”
　　穆溪与邢少鑫分别之后就带着这个箱子回到了他们队里，看起来她又是第一个回来的，虽然说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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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送完武器的第二天。军事总部将要组织实战演练。
　　“今天进行实战训练，你们所有的人将要被分为两组，这里是你们可以选用的武器，里面所有的子弹均为橡皮子弹，死不了人，但是一旦被打中则必然见血。”大堂上的教官对他们说道。
　　“什么？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吗？”
　　“教官你是在开玩笑吗”
　　台下一片哗然，所有的人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没开玩笑，如果你们狠不下心去，是没有办法做到在战场上杀敌的。军人最忌讳的就是心慈手软，如果战场上所有的军人都心慈手软，那必然我等灭亡。”众人认真的听着，教官满意的看了他们一眼，又道：“现在，选好你们将要作战的武器，实战演练现在正式开始。”
　　众人将武器拿好，地面从中间分开，所有的人被分成了两组进行训练。
　　“切记，万万不可因为你们的对面是战友而手软，因为你们无法确定你们中间是否会有叛徒，因为军中出了叛徒的事情不在少数。”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