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之戰 破四方》談敘

23、第二十三章

　　23.重新相识

　　青龙离开了数日，玄武紧跟着瑶光，夜里也跟瑶光依偎在一起，当瑶光趁着公公不在时回婆家时，玄武也跟着，导致高颖的床事一蹶不振，两人的关系也更加疏离。瑶光之前只是应付了事，高颖就对瑶光不上心，如今无法与瑶光办事，在家的时间就更是少了，对瑶光的态度也越加轻慢。
　　过了些时日青龙回来了，瑶光又开始另一轮的打字人生。这次的故事前段没有玄武，青龙只说了几个段落就回离开一段时间，瑶光打着字对于故事内容很不舒服，看到故事里的青龙依旧在杨素的身边努力的协助他拓展事业，原本青龙打算着与金龙成为兄妹让金龙知道两人的关系只能是兄妹，青龙努力的板着局势，要金龙知难而退。怎知金龙会一意孤行与烨奕结盟，用计支开褚云，让瑶光只身赴约，瑶光就这么被金龙染指。
　　瑶光写着这段时，青龙明显的语焉不详，瑶光几次问都被青龙闪躲开来，瑶光就干脆撒手休息，还安抚青龙休息一段时间。
　　瑶光清楚的感受到青龙的愤恨与纠结，那几日入夜时远方总是会传来闷闷的雷声，玄武则焦躁地在一旁，玄武对于此事一直并不知情，他只知青龙生了琉璃龙，也知道琉璃龙的生父是金龙，对于那段日子瑶光经历了甚么却不得而知。当玄武看着瑶光一字一字的打，就如一字一字的刻在玄武的身上。
　　青龙与玄武两只神兽在瑶光娘家的上空盘旋，不时发出爆裂与闷雷声，瑶光也跟着心情低落，完全无视屋外的异相。还好人看不见神兽，但若有通灵之人大概会惊吓万分。

　　瑶光写着故事心情低落，红仪时常来电关怀，红仪对于自己是红龙一事很是不解，可是当被红龙抓对说故事时，就开始觉得可以不要这样互相伤害吗！红仪得知自己曾被绑在天山之巅一事没甚么切身的感受，对于白虎从她那里得知天铁链的藏匿之处，也觉得没甚么影响。
　　可是当她得知红龙身上还寄宿了两只龙的魂魄就很是惊讶，两只龙在红仪觉醒后开始给红仪脑补过去的事情，红仪从他们的口中得知青龙被红龙叫回来一事中间夹杂了很多利益交换与诈术。
　　金龙为了要引青龙回来，用天铁链把红龙绑在天山之巅，让红龙鸣叫的声音传出天外天，然后金龙跟黑龙玩双面手法，骗黑龙玩英雄救美的游戏，又以抓住红龙去威胁白龙要他将力量给金龙。也就是，金龙绑了红龙既搜刮了白龙与黑龙的力量又引回青龙，一鱼三吃。
　　所以当青龙一回到天地，金龙很爽快的立即将红龙给放了，青龙对于金龙抢劫了白龙与黑龙一事完全不知情。
　　后来又得知金龙绑红龙一事更是场闹剧，红龙一向是最崇拜青龙可以在天外天到处游历，金龙诓骗红龙要将青龙叫回来，让青龙带红龙出天地去游玩，红龙信以为真，就这么傻哩傻气的让金龙将天铁链缠在身上。
　　红龙身上被绑上天铁链才知道这天铁链的厉害，每每挣扎都皮开肉绽，龙鳞被一片片扯下伤痕累累。
　　最惨的是牠还不敢跟青龙说牠是用苦肉计来框回青龙，更没想到白龙跟黑龙为了牠被抢夺了力量，只能背负着白龙与黑龙的魂魄，浑身是伤的躲在天山底下的山涧中过日。即使日后青龙偶尔会去探望牠，牠也不敢说。
　　后来青龙被镇在四方之下，红龙也常常觉得都是牠害的，若是当初青龙没回来，甚么事情都不会发生，青龙会继续优游于宇宙之间，自由自在，不是像现在早亦不复当年的青龙的强悍与霸气。

　　红仪很难过的跟瑶光说着她从红龙口中得知的事情，瑶光安慰她说，都怪自己笨，不是红龙害的，也感谢红龙救命之恩。当初青龙只剩下几丝魂魄，要不是红龙出手捞起将青龙养在海湾里，青龙早就灰飞烟灭了。
　　红仪感慨说是不是龙都很笨，怎么会被金龙骗的那么惨。瑶光笑说都是一个贪字害的。黑龙想要玩英雄救美，让金龙给框了。红龙想要引回青龙回来与虎谋皮，结果只落得满身的伤，还欠了白龙跟黑龙的情意，还好青龙回来了，后来也没机会带红龙出天地。
　　红仪笑说青龙也很笨，为了送个礼把自己也给赔了进去。瑶光则笑着说其实是青龙舍不得人，舍不得养在四方里的人们，才让自己跟着赔下去。只能怪当初褚云在造人时用了太多青龙的血，让青龙不由得将人视若己出。青龙是个喜欢保护弱小的神，当初对玄武也是出自一份恻隐之心而养着玄武，只是没想到养着养着就养出了感情，也是玄武太合青龙的性格，总能恰如其分地抓住青龙的心思。青龙喜静却又爱伴，玄武就静静地待在青龙身边，每每青龙回身就看见玄武满怀喜乐的笑容，满足了青龙那矛盾的需求。
　　红仪笑问瑶光是否如青龙一般个性，瑶光笑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瑶光跟红仪说，青龙喜好直爽却又拘泥一些规矩，喜静却又怕孤单，爱热闹却又怕吵，爱赏美却又讨厌华丽艳俗，喜欢简单的事物却又喜欢精巧的器具，青龙的一些矛盾在瑶光身上都可以看见，只是瑶光不想承认罢了。
　　瑶光跟红仪说她最疑惑的是对玄武的空白，理智上她看着故事，可以感觉到青龙与玄武满满的情爱，可是就是无法感同身受。当年遇上高颖那股浓浓的歉意与愧疚让瑶光义无反顾的掏心掏肺，瑶光绝非是个薄情的人，红仪也同意瑶光的说法，可是怎会对玄武竟就无情感的共鸣。

　　随着故事白热化，青龙与玄武似乎在一些事情的发生上两者情绪起伏都很大，瑶光则是老收到一些模糊的讯息，与过往自己记得的故事情节差异性很大。她完全不记得这世的事情，对于金龙的所作所为也记忆不深，只有在望着铜镜时才依稀有点印象。只是记忆中所看到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玄武则因为故事而时常大怒，突然就不见踪迹，玄武不会跟青龙吵，只会情绪波涛汹涌，瑶光学心理，总是故意将故事写得云淡风轻，青龙很满意瑶光的作法，只是再云淡风轻总有些事情很难闪过，当玄武得知青龙伤心难过而自己却在遥远的一方，毫无帮助青龙的能力，甚至还让瑶光以琉璃龙来要挟金龙时，玄武的自责与愤怒完全无法遏制。
　　玄武不知如何消解内在的冲突，瑶光刻意在故事中凸显青龙将计就计的手段，然后在日常生活中刻意一直呼唤玄武，要玄武陪伴左右。玄武对外人防卫心很重，但对玄武而言瑶光就是青龙，瑶光所言就是青龙的意思，瑶光刻意赖着玄武让玄武很受用，恰如其分地安抚了玄武。

　　玄武一向拿青龙没有办法，对瑶光的宠溺也完全没有底线，瑶光几句话，撒个娇，一个委屈的眼神，硬要玄武陪着，玄武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迟疑，立刻软呼呼地伴着瑶光。
　　反倒是青龙就硬了些，有些应付不过来，看到玄武就不知该说些甚么。青龙私底下跟瑶光偷偷的私语，问瑶光怎么如此会说甜言蜜语，瑶光笑说她这招还是感谢高颖，十多年的相处，高颍过往总是会框弄瑶光，只是说的从不过心而已，瑶光虽不齿但也学会撒娇说媚话，反正也不过是上下交相贼，说些场面话而已。
　　青龙了然于心，觉得总算瑶光在高颖身边学到了些实用的能耐，若说瑶光对着他人如此，青龙绝对是受不了，但是对象是玄武，反倒觉得瑶光做的好。瑶光瞪了青龙一眼说，她这辈子可没跟谁这么说过话，就连对高颍，瑶光也仅是敷衍几句，可未曾如此软呼的赖着过任何其他人过。
　　青龙笑说，牠刻意不让瑶光记得太多玄武的事情仅是因为怕瑶光难过，没想到瑶光竟如此轻易地就对玄武可以无节制的仰赖。瑶光也觉得怪，瑶光还曾跟红仪抱怨过自己对玄武的感觉很疏离，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是很爱玄武，却没有实质上的感受。但当要安抚玄武时，却又全力以赴，毫无底线的揽住玄武。
　　瑶光一直是个高傲的人，尤其在男女情感上，甚至可以说她冷漠与绝情。她在很多方面都愿意示弱，只有在尊严上与情感上丝毫不愿意退让，甚至敢在交往的人面前说自己是来者皆拒、去者不追，即使在高颖面前也是一样。
　　瑶光也不懂为何自己为了安抚玄武竟愿意居尊降就得去跟玄武撒娇示弱，而且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委屈，甚至还很得意，尤其是看到玄武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时候，瑶光就觉得很愉快。

　　随着故事瑶光写到高颍对杨启和杨玄都不上心时，玄武很是不解。玄武觉得高颖不喜欢杨启还说得过去，连杨玄都不受宠就怪了。故事里的瑶光似乎对高颖的反应并不在意，还有些顺水推舟。
　　玄武想起当初杨夫人也有跟他说过高颖对孩子没甚么在意，有时间就跟瑶光待着，也不带孩子出游，与两个孩子都很疏离，还好两个孩子有杨翰和汤尼还有杨素跟杨夫人疼爱着。他们四人时常带着两个孩子出游，杨夫人还会偶尔带着孩子去H市住上些日子。
　　瑶光要带孩子出去玩就要借口是跟着父母跟哥哥一起才能同行，高颖有时就会跟着去。

　　玄武这些日子常跟着瑶光，瑶光回高家玄武也跟着，发觉高颖对两个女儿还算有些心，玄武就想着说该不会是因为这两个孩子姓杨不姓高吧。
　　瑶光想了一下，多年来的夫妻，瑶光太懂高颖了。高颖家里小时候穷，父母努力赚钱，高颍以为娶了瑶光会有丰硕的嫁妆，怎知瑶光是个正直的人，觉得自己有能力无须受父母恩泽，没有跟父母要求任何嫁妆。
　　高颍娶瑶光时，杨父百般不愿，担心女儿受苦，高家父母一直保证瑶光是高家唯一的媳妇，一定会受到妥善的照顾的。瑶光执意要嫁，杨父拗不过瑶光，才让瑶光嫁给高颖。
　　高家父母也没想到瑶光竟然净身出嫁，刚结婚时没说甚么，婚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当得知瑶光未拿父母半分钱，竟勃然大怒，当瑶光生下女儿，高家父母更是气愤难耐，对瑶光就更是语带苛薄。
　　瑶光发觉了高家父母的行为，仅说了几句让高颍知道，高颖不置可否，总是闪躲话题。几年下来高颖父母食髓知味，便在话语上跟瑶光过不去，时常羞辱瑶光。瑶光在家时被教诲对长辈不得言词冲撞，便大多都隐忍下来。
　　直到高父跟瑶光提出要瑶光陪睡才让瑶光完全翻脸，高父以为杨家对这个女儿并不上心，这些年来又软濡好欺，便在四下无人时多次邀约出游，瑶光多次回绝，高父却屡次邀约。
　　瑶光跟高颍说，高颖觉得是瑶光误会高父的意思，否认高父对瑶光有非分之想，瑶光开始回避高父，却引起高父的不满，跟高母说瑶光看不起他，所以刻意回避他，高母不满将瑶光臭骂一顿，瑶光只好说出高父邀约一事，高母脸色大变但还是护着高父，说是瑶光误会高父了。

　　瑶光对这家子心灰意冷，只好回家找杨父诉苦，还说要搬出高家，杨父大怒，要瑶光搬回杨家老宅。杨父大怒之余要瑶光与高颖离婚，瑶光以孩子还小为由要把离婚一事压下，杨父认为这一家子无须再费心。
　　瑶光清楚两个女儿需要照顾，高颍跟高母对孩子的照护与教导，价值有异，坚持要再多拖些时日。
　　瑶光搬离高家后，家里的家务突然全到高母身上，高母怒不可抑。高母就一直在孩子面前说瑶光的坏话，说是瑶光在外面有男人了，与男人双宿双飞去了。
　　高启跟高玄自小是瑶光养大的，深知瑶光的个性，当然一直以来也看到高母对瑶光的欺凌，就是气不过高母的恶行恶状，就跟瑶光说了。瑶光得知后请高颖让高母谨言慎行，勿胡言乱语，高颍却说嘴在别人口中，只要自己别做就好了，哪管的了别人说甚么。
　　瑶光听了心灰意冷，瑶光本想着存点钱在外面买间房子帮着高颖把孩子带出来，听着高颍的话，瑶光心死了。

　　玄武听着瑶光说着，怒不可抑说“你想还他的情，做了这些也该够了！”
　　瑶光看了玄武说“我本以为我尽量还了欠他的情，只是到头来，也许，他要的语我想的不同。”
　　瑶光叹了口气说“在我的记忆里，我害了她为我怀着孩子死去，这两世，我为她生了孩子，也尽力去还她的情，只是，不管我做再多，我都无法还她的是我无法将她当作唯一。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以为欠的就要还，要依理法度过日子。我曾以为高颖是我前世的妻子，我就该要常伴左右，可是，我就是没办法将她放入我的心底，我不懂，是我铁石心肠，无情无爱，还是如何了？”
　　瑶光笑了笑说“看来，青龙怕我因为还记得你，所以刻意将对你的记忆抹去，想让我这世好好的还这笔债，反倒让高颍进不去我的心。”
　　玄武一听，满怀笑意的看着瑶光说“你等着我，等我跟青龙把四方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就让在世玄武带着琉璃龙来找你。”
　　瑶光收起笑容严肃的说“玄武…我年纪大了，多年来的摧残早已面目全非。你让在世玄武找个人陪吧…等下辈子，我再像当年一般，跟你约定好，找个貌美温顺的女子投胎，再陪着你岁岁月月。”
　　玄武怒了说“你认为我会在意你的外貌吗！你真认为我会在意你的年龄吗！你就是你，我用千年等待的人，只要四方的事情解决，我不会再让任何事阻挡我们相守！若不是担心金龙、凤凰和朱雀，还有偷走玄武刀的人来寻你，我早就让他来陪你！”
　　瑶光疑惑的问“金龙、凤凰和朱雀，还有偷走玄武刀的人…他们找我做甚么？我只是个凡人，更没有甚么能耐…”
　　玄武笑了说“你知道为何你一直住在这杨家老宅吗？”
　　瑶光说“我爸担心我，让我住在这里啊…”
　　玄武说“你还记得当年你觉得老宅有难，就写了一大迭的大悲咒给你母亲，让她烧了撒在老宅四周。”
　　瑶光说“我只知道有事要发生了，所以才这么做的，有错吗？”
　　玄武说“你为何知道这么做可以为杨家消灾解厄？”
　　瑶光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知道…”
　　玄武说“你的故事里明明写得清楚，褚云死了，灰飞烟灭。可为何他还是一直来找你？”
　　瑶光惊说“你的意思是那个老是在梦中，要教我术法的人就是褚云？”
　　玄武说“是阿！这家伙阴魂不散，明明一副死透了的样子，却又老是给你送秋波！哼！就是不死心！”
　　瑶光心想，这是打翻醋坛子了，说“不管他说甚么，我可从来都没理睬过啊！”
　　玄武磨着牙说“你没上他的道，可他却没放弃过撩你！他成了你的老师，虽然他忘记你，可是他骨子里还是怀抱着想要拥有你的期盼！”
　　瑶光说“他早就忘记我了，那就好了。”
　　玄武狠狠的说“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一直入梦来，说的那么好听，说要教你法术！”
　　瑶光安抚着玄武说“我不是没理睬他吗！我不会跟他学那些的。我们龙族自有我们的方法，我当年不是让贺苏教了你吗？”
　　玄武皱眉说“人是褚云搞出来的，褚云在人间搞了一堆边边角角，他现在想要教你，可是又藏头藏尾的，难保他又在搞事。”
　　瑶光说“你没见我是不用褚云搞出来的法术吗？”
　　玄武说“贺苏是跟我说了不少，只是，我不懂龙族的术法为何我也能用？”
　　瑶光笑说“你当初是靠我的能量成为神兽，你身上我的能量与质地高，当然我的术法你也能用。我跟红仪还对照过西方巫术与我这术法有许多相似之处，反而跟褚云弄出来的那些不一样。”
　　玄武说“那为何当年你觉得老宅有难，就写了一大迭的大悲咒给你母亲，让她烧了撒在老宅四周呢？这不是褚云的术法吗？”
　　瑶光笑说“大悲咒是梵语，是梵搞出来的。我的重点是我磨的墨、我的字、我的意念，由我母亲的决定，压在这块地上，这是杨家的地，得由杨家的子孙下，护佑杨家子孙。”
　　玄武说“我懂了，还是跟贺苏所教的一样，意志与约定。”
　　瑶光正言“是的，约定、承诺，用自己的能量守护。”
　　玄武看着瑶光说“我的誓言，永世没变！”
　　瑶光笑说“会说情话了！”
　　玄武说“该学的！上辈子给你做了首诗，可惜没能跟你当面说，我到时你已经走了，我念给你听
　　биэндбайхболно
　　ргэлж
　　Эндбайна
　　Хлээжбай
　　Табэлэнбайххртэл
　　Бидэнэбаярыганхудаауулзажболно
　　Бгддавтагдахболно
　　Дараань
　　Энэудаадбидхамтдаабайхболно”
　　瑶光笑说“你这是哪国语言？我听不懂啊！”
　　玄武说“是蒙古语，我觉得还是它念起来有意境。
　　华文是：我会在这里
　　一直
　　一直在这里
　　等你
　　直到你愿意
　　我们就可以回到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庆典
　　一切将会重来
　　然后
　　这次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
　　瑶光扬了扬眉说“哎呀！确实有意境，我家小龟不一样了！”
　　玄武说“都老龟了，你爱听我再做！我知道你这辈子是艺术家，喜爱各种艺术活动，人就这点值得赞许。”
　　瑶光笑说“我也爱美食阿！”
　　玄武说“你还在在意吃这件事？”
　　瑶光说“当年害你不能再赏美食，我确实很自责，活着的乐趣不多，能吃吃东西，确实有趣味。”
　　玄武说“你这世的厨艺厉害，你得给我机会尝尝。”
　　瑶光说“说到厨艺，我在欧洲那几世，还曾当过名厨师呢！可惜，当时你不在身边。”
　　玄武说“你竟然还记得！你怎么想起来的？”
　　瑶光说“我在一间美术馆看到自己的画像，然后就听到你那首诗。”
　　玄武说“你听到我的诗！”
　　瑶光说“是阿！只是，从那里流进来的记忆就是法语了！一样很有意境。”
　　玄武说“看来贺苏说的没错，我在你身边念，你肯定能听见。”
　　瑶光说“可惜青龙把对你的记忆封了，我只听到诗，不知道是谁做的。”
　　玄武叹气说“是吗…”
　　瑶光说“现在记起来了，开心吗？”
　　玄武笑着点点头，虚虚的环抱着瑶光说“再等等！就快结束了，等我跟青龙把事情搞定，我就让我的人身带着琉璃龙来找你，到时，我们三个人就住在一起，你想开咖啡馆，我们就开咖啡馆，你要画画，我们就画画，不管你想做甚么，我们都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