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尽天涯路》阿弥野

4、第 4 章

　　郭靖随后回到蒙古，为报铁木真大恩，在铁木真帐下屡立战功，可是对于郭靖来说，也是深感战争为人民带来的苦难，在铁木真死后，郭靖与黄蓉向铁木真遗体行过礼，辞别拖雷，即日南归。两人一路上但见骷髅白骨散处长草之间，不禁感慨不已，心想两人鸳盟虽谐，可称无憾，但世人苦难方深，不知何日方得太平。想到此，郭靖不由得又想起与乔峰相处的四夜，更忽然间想到了小杨过，不知他现在何方。
　　“蓉儿，我们会在这乱世当中得享幸福吧？”
　　黄蓉笑了笑：“靖哥哥，我们回那桃花岛，不问世事逍遥过活，可好？”
　　郭靖点点头紧握黄蓉的手轻道：“蓉儿，我们从雁门关回中原好吗？”
　　黄蓉一笑点头。
　　雁门关外，郭靖独立那断谷之上，遥散了一杯酒向深谷。
　　“乔大哥，靖儿与蓉儿相亲相爱，几无所欺，靖儿原以为可以一生光明磊落面对蓉儿，却想不到与大哥四夜的相处，竟成靖儿心底深处唯一的秘密，那夜，靖儿实在不知该如何诉说，唯一能告诉乔大哥的，就是靖儿在以后的日子里并没有恼乔大哥。但愿乔大哥在天之灵保佑杨过吉人天相，平安成长。也请乔大哥原谅靖儿不理不育之罪。”
　　郭靖没有想到十几年后再见到杨过，杨过竟是如乞儿一般生活着的。只是杨过脸上贼忒嘻嘻，说话油腔滑调，早已全无乔峰当年威重之态。
　　“过儿，郭叔叔带你去桃花岛吧。”郭靖在嘉兴陆家庄外，破窑外中了李莫愁的毒针，要回桃花岛静养，便带着杨过离开嘉兴。
　　在船上向桃花岛去的日子里，郭靖见杨过丝毫无半点乔峰的姿态，心中不知怎地竟是如风化雨，那心底深处的结竟就如此这般的化去了。
　　心结一解，待杨过就真如故人之子一般爱护，当正自己是杨过的长辈。
　　郭靖在舟中潜运神功，数日间伤势便已痊愈了大半。这夜不想再在舟中独坐，便出到舱头呼吸新鲜空气，吹吹海风。如今的郭靖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人虽忠厚却并不呆傻，时不时也会有些调皮之举。
　　这不，出到船头，就坐在了船栏之上，双脚悬在海上前后摇晃倒也自得其乐。
　　忽然，郭靖感到有双男孩儿的手环住了他的腰。
　　他一怔，待要回头，却听背后传来杨过的声音。
　　“靖儿，你好调皮呢。”
　　声音是杨过的，可是那语调却如当年乔峰一般。
　　郭靖差点没背过气去。
　　“想我吗，靖儿？”
　　声音是戏谑的，可是那贴在背上的气息却一如那夜。
　　“过儿，放开！”
　　“靖儿，我不放，你最好也不要动，你要是乱动我就点了你的穴把你抱回房里去。”
　　“过儿？”郭靖一惊，立时不敢乱动。
　　“就这样就好，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体温，你知道吗，靖儿，这十几年乔大哥真的好想你。”
　　“不，你不是乔峰，你是杨过，你是我的兄弟杨康的儿子杨过。过儿，你放开手，你要是真的不放，郭伯伯就跳入海里去。”
　　郭靖这样说着，身后的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此后无事一路去向桃花岛，杨过在岛上只是与郭芙和武家两兄弟玩耍吵闹打架，却再不主动招惹郭靖，可是后来却因为义父西毒欧阳峰的事情与柯镇恶起了冲突，郭靖无法，只好决定将杨过送到终南山去学武。
　　当天晚上，郭靖把杨过叫进房来，说道：“过儿，过去的事，大家也不提了——”
　　“郭伯伯，过去的什么事啊？”杨过忽然笑嘻嘻的打断郭靖的话。
　　郭靖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他。
　　郭靖一生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善言词，此时被杨过故意一问，心中一虚，更不知如何接口。
　　杨过更是走到他的面前，抱住了他，郭靖待要说话，杨过却已先开了口：“郭伯伯，你若是动，过儿就要叫喊了。”
　　郭靖稍迟疑了一回，已被杨过推倒在床。
　　“郭伯伯莫要想逃走啊，若是逃走了，过儿明天就在岛上再自杀一次，到时伯母不在，无人能救得了我。”
　　“过儿！”郭靖吓了一跳，想到杨过因被柯镇恶误会竟冲到海里自杀，性格决绝如此，生怕杨过当真又自杀，无端端的伤了一条性命，当下不敢乱动。
　　杨过得意地伏在郭靖的怀里，但是他并没有乱动，只是轻轻吻着郭靖的脸，然后安稳地睡在他的胸膛上。
　　“靖儿，乔大哥好累，你知道吗？乔大哥生前没有一日安宁过，死后也没有，转世投胎来到这个人世间，好不容易我们能相见，乔大哥真的好想听听你的心跳，好想看看你的脸，好想感受一下你的体温，乔大哥知你与蓉儿相亲相爱，乔大哥不会再令你为难，乔大哥只想这样和你好好的相处一宿，明日去终南山，又不知何时能再见面了。”
　　郭靖已有些糊涂，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屁孩到底是杨过还是乔峰，但他见杨过伏在自己身上真的好舒服好安稳的样子，不由轻叹一声，双手环抱着身上的小男孩，放心睡去。
　　第二日清早起来，杨过甚是神清气爽，郭靖却不再瞧他，带着黄蓉备下的银两盘缠二人一起上路前往终南山。二人乘船到浙江海边上岸。郭靖买了两匹马，与杨过晓行夜宿，一路向北。杨过少年好事，常常驰在郭靖之前。
　　欢声笑语中，当真实现了当年要把酒江湖的誓言。
　　只是有相处自然有别离，郭靖将杨过送上终南山，又帮全真教躲过一劫，杨过也拜了全真教第三代大弟子赵志敬为师，郭靖心想事事顺利，便也就向全真七子告辞下山。
　　“郭伯伯，过儿送你吧。”杨过看着郭靖甚是不舍地说。此时的他，有一丝别离的伤感在心头涌起。
　　郭靖点点头，与杨过一起下山。
　　杨过走了一半山程，忽然拉着郭靖的手向终南山的另一个方向跑去。郭靖不解他为何，但是杨过双手却紧抓不放，直扯着他向山里飞奔，这样左转右转，又转过一个山坳，来到一大丛红花面前，杨过停步兴奋地看了郭靖一眼，拉着他一下子从红花底下钻了过去。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郭伯伯，你看这儿好吗？”杨过兴奋地问。
　　“好什么？”郭靖茫然不解。
　　“这是我在山上玩的时候发现的。郭伯伯，这里还有好东西呢？”
　　“什么好东西？”
　　杨过跑到花屋尽头，取出一朵小红花说：“郭伯伯，这花可以吃。很甜。”
　　“过儿，郭伯伯走后你须用功习武，莫再贪玩了。”
　　“过儿知道了，郭伯伯，你都快要走了，就莫要再教训我了吧？”杨过一脸委屈地说。
　　郭靖一笑：“好，好，好，郭伯伯不说就是了。”
　　“郭伯伯，送你一朵花——吃吧？”杨过将小红花递到郭靖面前说。
　　郭靖接过小红花送入口中，杨过见他吃了，又递了数朵小红花给他：“郭伯伯，甜不甜？”
　　郭靖点头：“倒是香甜沁人肺腑，过儿，你是如何认得这花的？”
　　“这几日无事在山中玩闹，寻得的。”
　　郭靖点点头，待要说话，忽觉腿脚一软，跌倒在地。
　　“郭伯伯，你怎么啦？”杨过一惊，忙问。
　　“过儿，这花有麻性，莫吃。”郭靖忙盘腿坐在地上，运功打坐想将花儿的药性逼出，谁知越是运功全身竟是越麻软，当下只得放弃。
　　“郭伯伯，过儿也曾吃过，没事的啊。”
　　“你吃了多少？”
　　“一朵。”
　　“你给郭伯伯吃了多少？”
　　杨过数了数，砸舌：“十朵。”
　　“吃多了就麻人，不过好在无毒，只不知几时可以站立？”郭靖自说自话。那边杨过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杨过本意只是想带郭靖来看看他寻着的奇屋，与郭靖最后好好聚一聚，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郭靖平稳起伏的胸膛，杨过心底里不自禁地涌起一阵阵的冲动。
　　好想把郭靖压倒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他又担心这样做的后果,若为了一时之快导致此后的岁月都不能与郭靖相见,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郭伯伯，你就要走了，有什么话对过儿说吗？”杨过轻问。
　　郭靖想了想缓缓道：“过儿，你那师父在第三代真弟子当中武功不俗，你须认真向他学习，他日有成，也可光耀你杨家门楣，到时再娶一房妻室，为杨家开枝散叶，郭伯父也就安心了。”
　　郭靖不说犹可，一说这话立时把杨过心里的反叛心理给撩了起来。杨过心里极是不爽，冲过来就将郭靖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郭伯伯，你明知过儿喜欢的是你，你为什么老是要把过儿推给别人，还要过儿娶妻生子？这世间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你若是想以此为借口把过儿推开，过儿偏就不干，过儿就算娶得百位妻妾，也要与你在一起。”
　　“过儿，你疯了！”郭靖惊悸而喝。
　　“你说我疯，我就疯给你看！”杨过再也不管不顾了，伸手就去扯郭靖的衣衫，郭靖浑身发麻，四肢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身上的累赘脱得一干二净。
　　杨过双眼放光凝望着郭靖的身体，口水都不自主的流了下来：“郭伯伯，你身材好好啊，过儿长大之后也有你这般八块腹肌就好了。”
　　“过儿，快拿衣服给郭伯伯穿上。”
　　“郭伯伯，你我都是男人，互相看看有什么关系？要不，我也脱了给你看。”
　　“不用。”郭靖不由得脸一黑，沉声道。
　　“你说不用，我就偏要！”杨过耍起蛮来。
　　郭靖忽然有些疑惑地看着杨过，欲言又止。
　　杨过脱光了衣服，抱着郭靖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张着嘴就在郭靖脸上，胸前咬来咬去，啃来啃去，咬够了，啃够了，杨过忽然将郭靖身体一翻，就背朝上了。然后他扯碎衣服塞进郭靖的嘴里说：“郭伯伯，我这样塞住你的嘴，你待会就不会骂我了。”
　　杨过看着郭靖那浑厚的背和结实的臀部，忍不住用手拍打，打着郭靖的臀，忽又停了下来，用双手分开郭靖的殿瓣，看着那菊形的穴口愣住了。
　　“是该怎么办的呢？”杨过喃喃自语，郭靖听在耳中，又气又羞，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