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衍》不吐不吃橙汁

2、第二章 惊变

　　叶燃面色变得非常难堪，他心中生了怒气，冷冷回了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秦天一同学，你可不要骂人咒人！我可没得罪你！就算你心情不好，也不要拿我出气！”

　　秦天一摇摇头，没接叶燃的话，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最近一个星期失眠的厉害，晚上睡不着觉，常常听到鬼哭狼叫的声音？”

　　叶燃脸色大变，他不知道秦天一为何知道这件事。但叶燃脸色马上平静下来，冷着脸答道：“你又不是没看到外面起风，这几天气温骤降，风刮的厉害。秦天一同学，你不会以为窗外有鬼吧？真是笑话！”

　　秦天一再次摇摇头，说道：“笑话？什么笑话？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恐怖消息。今日傍晚十分，夕阳如血，晚霞如墨！如果那时，你感到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就来找我。我给你一次机会！”

　　顿了顿，秦天一悠然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抓不抓住是你自个的事！错过就是生死两茫茫，自求多福。”

　　叶燃张嘴想要反驳，却不知怎么的，有气无力。他没有说话，因为当秦天一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内心居然生出一丝强烈的悸动。

　　两人回到了教室。秦天一来到讲台前，见薇薇老师讲解的有声有色，将那未开封的饮料瓶放到讲台上，表情认真道：“老师消消火气，今早是我的不对。喏！我不正是给您带来了清凉爽口的冰镇菊花茶了吗？”

　　台下的同学窃窃私语，小声笑语。

　　“你回座位吧！”

　　薇薇老师紧绷的脸色缓和了，这位男生心地还是善良的，居然真的给她买了瓶饮料。固然她不稀罕，却可以见到他的一番悔过之心。正是亡羊补牢，犹未迟也。

　　想到此处，薇薇老师暗自点头。可再去看秦天一时，眼皮惊得狂跳不停，这个该死的家伙一眨眼的功夫，竟换成了嬉皮笑脸。

　　这人脸色怎么转的如此之快？

　　刚才还认真坦承错误，给了她一瓶菊花茶！

　　“谢谢老师！”秦天一笑嘻嘻地走回座位。

　　薇薇老师瞪大着眼睛，脸色越发难堪，手指在微颤，今天她觉得差一点快气暴了！

　　好久才缓了过来，她背过身，不去远观秦天一那可恶的脸。

　　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心中不停念叨，以此缓解心中，犹如火山爆发般的雷霆怒火。

　　听着薇薇老师讲课，秦天一恢复了悠然平静。

　　方才不过调侃一番美女老师罢了。人生慢慢长路，好不寂寞，他总要找些闲趣之事，打发无聊乏味。

　　秦天一，低头假装看书，实质则闭上了眼，开始回忆修行。

　　麻烦即将降临！

　　他迫切地需要一些道法防身。

　　虽然是阵前抱佛脚，但好歹抱一抱。

　　秦天一心思越发宁静安定，一个冥冥空间中，突然间出现一栋阁楼。他的心神化作人形，站在阁楼台阶前，仰首望了眼阁楼匾牌：

　　意真阁

　　叹了口气，一脚踏入阁楼。

　　他没有去一二楼游荡，而是直接来到三层阁楼。在这里，他找到了一本巨书，封面金红，未有名字，这本书似乎完全由一片叶子构成，椭圆椭圆的模样。

　　但令人惊骇的是，此书居然有五十层楼之高，这简直是庞然大物！

　　秦天一没做多想，他一步踏进巨书。是的，当他踏出那一步时，他就完全走入了巨书里面。巨书里面竟然是一个广袤无垠、无边无际的世界。天是灰的，没有半片云彩。

　　这个世界没有色彩，没有生物，一切都那么的死寂无声，地是黑红的，有些裂缝还能见到下面的岩浆。

　　秦天一默不作声，他心神化作的小人，在这里一步步旅行。

　　不知多久，他走到了一根擎天巨柱旁，这根耸立入天的巨柱看不到尽头，仿佛它是这片灰色世界的柱子一样。

　　他停住了脚步，像是在感应着什么。忽然，一道金黄色的气流从巨柱上转下，落入秦天一的额心，消失不见。

　　秦天一挪动了脚步，往下一个目标前进。

　　这是一片死亡沙漠，沙漠是黑褐色的。黑暗的诅咒声从此地传出，浩浩荡荡，恐怖吓人。秦天一看了眼沙漠深处，等了片刻，一道浅绿色的气流从远处飘来。

　　见到秦天一，这道气流似乎有些欣喜，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没入他的脑海。

　　…………

　　秦天一走遍了这个世界。最后来到世界的中心，一颗大柳树下。

　　这颗柳树方圆十万里，粗到吓死人。原本茂密繁盛的枝叶全都枯死了，看起来像是冬天时的大树，没有了昔日的鲜活生机，萧萧瑟瑟，冷冷清清。

　　秦天一靠近柳树，一步踏在柳树树干上，身子直角翻转，竟毫无重力似得，沿着树干往上前进。
　　走在树干上，避开零落的树枝。走了不知多久，他走到了顶。

　　柳树的顶上，他仰头相望，天空上飘着一片云彩。

　　这个快要干涸破灭的世界不存在云水生命，但在柳树的顶上却出现了一片云彩。云彩白白无华，朴素自然，像是现实世界里的蓝天白云一般普通寻常，随处可见，平凡至极。

　　然而，秦天一脸色变幻万千，七情六欲尽显在外。许久过后才平静下来，叹了口气，神情再次回到那种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惊慌失措的泰然安定。

　　此物乃天地奇物！

　　前世的他为了得到此物，大费周章，困难无比。为此，他几乎失去了一切，事实上确实如此。这个世界本是勃勃生机，却因此而亡。前世的他那么强大，举世无敌，却因此重伤转世。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今真我复苏，他又在这里拾回了前世部分记忆。最重要的，就是得到了它！这片云彩！

　　秦天一舒了口气。

　　接着，张开嘴吸了口。像是喘气后吸气，只是这气越来越大，越来越狂。

　　簌！

　　簌！

　　气流越发强烈狂躁，秦天一嘴里宛如无底深渊，最终一条气龙生生地被吸出成形。

　　这条气龙大吼了声，飞腾而上，龙舞盘旋。

　　最后，张开大嘴，一口吞下了那片简简单单、平平无奇的白云。

　　气龙回到秦天一身旁，消散不见。

　　秦天一脑海里出现了一页白纸，上书名曰：运书！

　　秦天一离开阁楼，意识回到人世。

　　他开始了修行，却没有先去观那运书，而是修炼在世界中获取的古经《归元经》。这部经书是他的证道经，他自创此经，以此证道，可以说是他前世的智慧结晶。对他人来说，这部古经乃无上道经，得之则大喜若狂，喜极而泣，沐浴后点香，谢神拜佛。三生有幸，五世感恩。

　　对他而言，更是如此，没有哪部古经仙法比得上这部好，没有哪部修炼心决比这本更加适合他。

　　因为，这是亲手创立的道经！是他的证道经！他翻阅了无数的道藏经书，在悟道神树下盘坐八十一年，最终被他创出了绝世无双，举世罕见的大道经文！

　　他回忆《归元经》上万古文，每个文字鲜活起来，历历在目，不再是以前的模糊不清。

　　修行的第一个阶段，叫凡人境。

　　顾名思义，凡人修行的境界。此境修行着重在于生“海”，海便是修炼之海，位于肚脐眼穴位处。凡人境中就是修炼生出一滴水，这滴水就是源力之水。源力之水渐渐累加，成一碗水、一汪水、一溪水、一河水、一湖水到最后的一海水。

　　这就是修炼之海。只有炼成修炼之海，修士才有源源不断的法力。不然，一碗水是会用光的，源力有限即法力有限。源力从某种意义上可以代替法力。

　　修成修炼之海后，修士就不再为源力发愁。即便法力用光，歇息两刻，就能恢复回来。

　　一个上午，慢慢修炼中过去。

　　对他来说睡觉、听课、和人讲话都可以修行，他的心境极高，只需一心二分，根本没有人察觉他的异常。他更有兴趣于这个世界的网络和各种科技武器，他觉得对他的思维有着更好的帮助，这个世界的科技居然可以让凡人操控强大的力量，即便对他而言，也是有些意思。

　　他握着手机上网搜查知识信息。手机是他父母送与他的，价格不菲，八千八百八十八，意思是父母要他学习发发发。当然，他的父亲也买了一台，意思是做生意发发发。说不上迷信，只是一种期盼而已。

　　中午吃饭，秦天一吃的较为清淡。青菜、番茄鸡蛋、还有凉拌黄瓜。不是他食欲不好，也不是他为了修行装腔作势，而是前世就吃过山珍海味，如果吃猪肉就真的味同嚼蜡，而吃简单的素菜却又反过来品味无穷。

　　一时间口味没有调整回来，他正在磨合适应自己的肉身。

　　“哟！这不是废物秦天一吗？怎么吃的这么穷酸？”一个端菜的男生路过，看见他嘲笑道。

　　“准是人家老爸破产了呗！要倒闭了，欠债累累！不吃青菜萝卜，也只能吃咸菜酱油。哈哈哈！”另一个班里的男生冷嘲热讽道。

　　“人家废柴吃什么关你们屁事，家里吃佳肴，学校里就装一装清苦，有女生就吃这一招。你们啊！就是没人家精明。”一个矮子嘻嘻贼笑。

　　“说的好像你很清高似得。你的成绩也就垫底，比这个废柴强不了多少。你家还不是靠关系买进来的？装什么清高？”有人讽刺道。

　　矮子脸色胀红，“我……我……我，可是每天用功读书的啊，余老师都夸我进步了。你不能让我和这个废柴比，他是从茅坑里出来的粪屎。”

　　“该打！吃饭时尽说些恶心话！”说着那一个强壮的男生一巴掌就拍在了矮子的背上，直把矮子拍得嗷嗷直叫。

　　就在旁边低头光扒饭的秦天一一脸好笑。这帮鄙视他的小家伙都有些背景，在市一中读书却颇为用功。没办法不努力，比他们高贵的还有高贵，比他们有钱的还要有钱，长辈在互相攀比，年轻人也在攀比，成绩当然是重头戏。所以呢，靠关系牛，不是真的牛；靠自己牛，才是真的牛。

　　更何况，能进入楚山市一中重点高中的人并非笨蛋，很有才华。当然，以秦天一最为羞耻丢人，是个学生见到他都要鄙视他，毕竟很多人是靠自己奋斗出的才能成绩，而你靠的是父母，比比就知道高下。

　　年轻人都是恃才自傲的，尤其是家境殷实的高中生。

　　这帮人选了隔壁的长桌开始争吵起来，谁都不服谁。说着说着，就吹牛皮起来。当然其中有不少的自夸炫耀，什么某某的姐姐买了几百万的跑车，某某哥哥居然在外面偷偷地养了个小弟弟，某某的女朋友买了一套化妆品然后在网上直播弹琴说爱……

　　多数都是些无聊讯息，但也有一些是秦天一注意的。比如，前阵子，市里发生了地震；再比如，有个夜总会大晚上被一群□□人士劫杀了；再如，一个公园门口莫名出现了一个黑糊糊的大洞……

　　秦天一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他觉得事情很不正常。

　　吃完饭，拿着钢盆去洗涤回收。路过时，他见到那位漂亮的小男生叶燃和几个男生坐一块。这些人是班里家境普通的学生，正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秦天一摸摸鼻子，没想到，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群体接纳。

　　要是普通高中，他身边就会有各类狐朋狗友，因利而聚。但如今在这所重点高中嘛——孤家寡人也是不错的！

　　没人烦，甚在清静。

　　没有跟叶燃打招呼，走到池子旁洗碗，归还餐具。便走出食堂。

　　食堂外，烈日当空。

　　秦天一忽然瞳孔一缩，灵气比上午又增添了一丝，这一丝除了他这样的人外，根本无人察觉。

　　“我说真我怎么在今日醒来呢？看来天地异变，灵气复苏，我不苏醒都不行。”秦天一站在门口，仔细地观察琢磨太阳。

　　阳气一丝丝增强。这是阳气的不断攀升，但也是灾难到来的提前显现。夕阳落去，到了今夜，便是反过来的阴气攀升，到时大难降临，无论是谁，通通都要完蛋。

　　秦天一扫了两眼手机，十一点三刻。他吃饭比较快，一些人都还在里面享用午餐。十二点应该是阳气最高之时，到时没异常就表明晚上即便有事，危险度也不会很高；要是有异常那晚上就要死很多人了，必有灾祸发生！

　　吃饱了，摸着肚子，他索性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

　　找了颗大槐树，刚刚靠近，秦天一就感到一丝丝阴冷气息从槐树上传出。槐树，看其字形就知晓，这是鬼木的树，滋养阴鬼。而这一片，整整有二十株鬼树排成一队。

　　尽管不知怎么回事，但这里肯定有蹊跷。

　　一颗圆圆瘪瘪的石头落在大槐树下。

　　秦天一巡视了会儿，忽然一笑，坐到这块石头上，休息一二。

　　秦天一盯着那颗高高悬挂着的太阳打量了下，那散在四周的阳气越来越烈。

　　秦天一拿出手机，无聊地玩起了竞技对战游戏。

　　突兀的一声轻喊从左后方传来：

　　“喂！”

　　秦天一听声音就分辨出这是谁，头也不抬，专心致志的玩游戏，懒得理他。

　　“秦天一，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饭后歇息。”秦天一随意答道。

　　“教室里有空调和风扇啊！”

　　“你想说什么？”秦天一反问了句。

　　“我刚刚碰到薇薇老师了。她让我传话叫你去，她说今后中午她要单独对你辅导英文，叫你现在吃完午饭后，就去办公室学习。”

　　“不去！”

　　“你怎么这样子呢？薇薇老师是好人，他想要你学习好，你一定要去。”叶燃蹙着眉头，他只好耐心地劝了一句。

　　“不去！”

　　叶燃瞪大了眼，气急了。薇薇老师专门辅导秦天一，他心底都有些羡慕呢。这个混蛋家伙，果然不明事理！叶燃踢着石子，心里有火，他不想和秦天一打交道，觉得这人很烂。

　　不努力学习，读什么重点高中啊！白费时间，白费钱，白费老师的呕心教导。可是，他的一些朋友就因为差了两三分，没考进来。原因就在于一是没背景，二是没钱。

　　可这个整天混吃等死的家伙真是命好！天天上课低头玩手机，玩掌上游戏机，被老师没收了几次收敛了许多，从办公室拿回了东西。但下课后还是玩手机，玩游戏机，整天不复习，不看书，不背书。做的作业要么抄别人的，要么没人给他抄，题目做的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叶燃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气！

　　他走过来就要硬生生抓起秦天一的胳膊，拖他起身：

　　“不去也得去！你不去，我偏要你去！有钱就了不起？有钱就什么都不做？有钱就……”

　　未等叶燃说完第三个有钱，霍然！一阵天地震动的响声突兀出现！

　　大地在震动，烈阳发出了“嘤！”的颤音！

　　霎那过后，天地都静了。鸟雀乱飞，蚂蚁虫卵都从老巢赶了出来，慌忙逃避。青蛙在惊叫，死鱼浮出河水。

　　第二次地震了！

　　嘭！

　　一栋旧楼倒塌。高楼晃晃悠悠。

　　第三次地震了！

　　不过这次地震幅度小了许多。

　　叶燃呆滞得依然拽着秦天一的手臂，这时，脚步一虚，踩在一颗石子上。叶燃滑倒在地，滑倒前还硬拉着秦天一，而秦天一眯着眼，整个心神都关注在了天地异变中。

　　一时不查，秦天一被拉着一起摔倒。

　　咔嚓！咔嚓！

　　“你！你……”叶燃小脸通红，又羞又恼，他居然说他思想肮脏。他想到之前他确实不怎么好的念头，小脸更是火辣辣的烫热无比。

　　“你想说什么？”秦天一微笑着说。

　　“你拍我照做什么！死变态！”叶燃恼怒吼道，刚爬起来就离秦天一两步路，被秦天一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

　　“留个纪念而已。你马上就要去世了！死无葬身之地！或许这是你的唯一遗照，我理所应当寄给你的父母，好做个衣冠冢。”秦天一笑着说。

　　“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叫马上去世？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什么叫我的遗照！你这个混蛋！我要报告老师。”叶燃气的直跺脚。

　　“恶人先告状，不知好人心。”秦天一轻描淡写地说道。脸色平静，根本没把叶燃的话当一回事。

　　“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语文这么差，不知你初中语文是谁教的？”叶燃哼哼几句。

　　“话是死，人是活，经典我手中，名句信手沾。你学腐儒学多了吧！”秦天一淡淡道。

　　“你！你！强词狡辩！哼！”叶燃背过脑袋去，很是不屑。

　　“人拙要好好读书，智拙要听取善言。辩不过我，别担心，这是在人之常情。你要以平常心对待，不喜不气，不悦不怒。”秦天一笑着道。

　　“你你你！气死我了！”说完这句话，叶燃像是逃难般飞奔离去。叶燃气得全身发抖，他怕再待下去，他就要疯了不成。

　　秦天一笑了笑，调戏可爱的男孩子，其实是非常好玩的事情。

　　不过有些事情可以预先准备了，省的到时措手不及。秦天一笑容散去，他已经看出了这块槐树林的虚实。如今的他才刚刚踏入修行，说的难听点就是半点法力皆无，普通的凡人而已。

　　但秦天一的手段又浅止于此？这也太小瞧他了！

　　秦天一开始绕着槐树林走走停停，不时用周围的石头石子布置成型。炙热的烈日洒下阳气，这些阳气一丝丝地被这些成型的石头石子吸收，散出光晕，神奇怪异。

　　“好了！一切搞定！我倒要瞧瞧槐树林的门户通往何方！”秦天一拍拍手，手有些生疏，马马虎虎还算成功。

　　秦天一回去了。

　　刚出这边的树林子，校园里到处都是学生在交谈话语。

　　“学校地震了！天哪！我刚才差点吓死了！宿舍还在换内裤呢，就飞一样的跑出来。”

　　“谁说不是？太恐怖了！三次地震，好在震级不高，我估计有六七级。”

　　“六七级？小小地震而已，一帮傻货还以为这是惊天大难呢！哼！都是群怕死鬼！”

　　“别说了，没人敢在教室宿舍。都在外面！瞧！那栋老楼塌了！好在没人在那里，不然就真的没命了！”

　　“咱们市一中可没有痴情的少男少女在外打野·炮。知道吗？上个月就有一对三流学校的情侣在老教室打·炮。结果你们猜猜怎么着？”

　　“怎么着？和我们一样楼塌了？”

　　“这倒没有。不过他们出不来！哈哈，进去时，门没锁，想出来，门却锁了。”

　　“还有窗户呐！他们可以从窗户出来！”

　　“屁！据说闹鬼了！这对情侣连窗户都开不来，玻璃门都敲不碎。两人吓得缩在桌子上，整整一夜，听说他们还听到了恶鬼的磨牙声。”

　　“真的假的啊？”一个女生打了个颤。

　　“当然是假的喽！你们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呀！他们的校长都说了，他们被巡查的老师发现后，编了个谎言，以免被处罚。”

　　“啧啧！三流学校真是乱啊，还是重点高中好。学习气氛佳，不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秦天一听了些消息，就打算去找广场上的同学。刚刚地震，都跑出来了，没人敢呆在危险的楼房里。这时，他耳朵一动，转过身来。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高三学生热汗淋漓地跑了过来，大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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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明天休息下，后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