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之琉璃倾心》御夜之爱

57、情到而不知吗？

　　故事说完了，琉璃与白子画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琉璃虽爱喝酒，但酒量从来都没有进步过，只是一埕桃花醉，她已有些醺醉，再加上刚才说起自己过往的事与遇到的知己好友，心中乏起了一丝丝的怀念，喉咙有些哽咽。她，想他们了……每次的穿越都代表着分离，她并不想离开，但她无法控制那突然而来的穿越。不知那日，不属于这里的她又会何时离开这时空呢？

　　“莫哭。”身边传来的声音紧跟着冰凉的手指划走从眼角流下的热泪，琉璃的眼眸不禁缩了缩，转头看向白子画。

　　“我没哭……”她这么说着，却感觉到眼眶变得热热地，然后脸颊变得湿湿的，她用手抹了抹，然后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我并不想哭的，我只是想念他们了……”说起他们，她的眼泪又停不住往下掉了。

　　耳边传来了一声叹气，然后一只抓着手揉了揉她的后脑，白子画更靠近了一些，他说“想哭便哭吧……”

　　琉璃又是一愣，然后慢慢地，两只手攀上白子画的手臂，紧抓着他的外袍，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膀里，身体一颤一抖地。

　　右肩处传来的温热呼吸与湿透的衣袍让白子画摇了摇头，对自家徒儿无声的哭泣很是无奈，他保持着沉默，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小肩，安抚她今夜崩溃的情绪。他一直以为琉璃是个开朗的女孩，从第一次与她相遇起，她从未在别人面前流过一滴泪，很多时候都是笑着的，即使不笑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是温和的。他看过她开心时的笑，看过她有所求时的撒娇，看过她面对七杀派时的冷漠，可这是他第一次看着她流泪。

　　听她说着自己的故事，年芳十六七岁便就离开了双亲的羽翼，身为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凡人，却要在一个又一个的异界游历，残酷的真实经历，让她由一个天真的孩子渐渐脱变成如今的她……

　　忽然，白子画总算明白了，为何她能有那么洒脱逍遥的心境来弹出那一曲笑傲江湖——那首曲便是她的心声。

　　“那个，抱歉。”等到琉璃平复心情后，她将自己退离了白子画的怀抱，看着那一片被眼泪浸湿的衣袍，琉璃不禁脸下一热。

　　“璃儿——”

　　“嗯——？”

　　“你还有为师。”白子画说着，取过手绢，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这是他白子画唯一的徒弟，他将她视为亲人、他的孩子【大误】，往后，便由他来护着她吧！

　　“……嗯。”琉璃昂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刻，然后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在这个时空还可以留多久，但她会在她能力范围能做的，尽力辅助他吧！——看在他给出的承诺上。

　　或许是坦诚了大部份的事（琉璃并没有告诉白子画漫天是穿的），两人之间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琉璃告诉了白子画当初救花老爹的能力是什么并解释了为何无法再使用那种能力。白子画听到前因后果后蹙起了眉头，而后严肃地告诉琉璃，以后都不许再解开那封印，要不然就等着抄一百年的弟子规——生死本有命，逆天而行必会遭到天谴，琉璃前一次虽为天下苍生而解开封印斩杀异界的妖皇，但使用异界力量始终还是逆天之举，所以才会遭到天罚。

　　琉璃看着一脸严肃地白子画，点了点头，默默将自己其实还有第二次解开封印逆天而行的事吞回肚子里去。

　　直到破晓前，两人才离开露风石回到庭院去，琉璃在门口告别自己的师父后，打开门刚想进入屋内，却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了。白子画听到声音，便又头走到琉璃的门外，看着自家徒儿正趴在地上揉着膝盖，他这时又留意到屋内地上一片凌乱，一处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绸缎碎布，当中有一些半成品的女工，然后又见书案上与地上堆满了凌乱的卷轴，有些上面沾染了一些颜料，屋中的矮桌上对了一些布料，还有几个小香囊。

　　“璃儿，你这里是怎么了？”白子画蹙眉问着，这房间看起来就被洗劫了一番似的，可这绝情殿有他的结界罩着，若有人硬闯结界，他一定会知道，可他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人。

　　“额……”琉璃挠了挠后脑，有些尴尬说，“之前给师父准备生辰礼时不知该送些什么，做了好多不同的都不合心意，所以，就是……我的女工不好。”琉璃看了看凌乱的房间，最后只好老实交代了。原本做好了香囊，可当看到笙萧默腰间据说是小骨做的精致香囊时，她觉得自己还是别丢人现眼好了。至于自己做的其他礼物，还是算了……

　　白子画怔了怔，然后踏进屋内，走到矮桌上，看了看上面几个缝好的小香囊，弯身拿起了其中看起来女红较工整的紫色小香囊，上面有一些小字，‘白衣描似画，横霜染风华。’这字提的，是他。

　　见白子画又往书案处走去，琉璃连忙爬起来跟上去，想快一步将摊在桌子上的画卷起，但白子画已先她一步拿起了那画。上面描绘着的是他的画像，琉璃的画工并没有所谓的妙笔生花，鬼斧神工，但却是将他的神韵很好的描绘出来了。而且，从书案地下堆满的卷轴来看，她为了这画是废了几番功夫。

　　“这画，很好。为何不将此画送于为师？”白子画问着，比起神剑泰阿，他内心倒是更属意这幅画，或者那小香囊。

　　琉璃腼腆道，“师父，这个是我画了好多天才画得最满意的一幅，我想自己留着的。”她原本想收进空间袋里的，若是以后离开了这时空，她到时还有幅画可以做个纪念。

　　白子画听罢自顾卷起了这幅画，然后拿起了那紫色的小香囊，转身离开前跟琉璃说，“璃儿，即是送给为师的生辰礼，那为师就收下了。夜了，早些休息吧！”然后垂眸看了看凌乱的周围，又道，“明天再收拾也不迟。”出了门后，白子画又停下来，又道，“还有衣袍，缝制好后就放在为师的寝室里吧！为师瞧那素白暗金线描花纹的还不错。”那一件的确是不错，只可惜，璃儿似乎来不及完工。

　　琉璃呆愣地，看着说完话就走了的白子画，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师父你看就看呗，怎么把她画的画拿走了？这下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绘出那么一幅有水准的画了。最后，琉璃看了看凌乱的寝室，心烦地挠了挠脑袋，熄灯睡觉去了。

　　另一边，白子画坐在寝室里的书案边，看着摊开放在案上的画，然后轻轻抚着放在一边香囊上面提的小字，字体不算工整，有一两个字体缝得斜斜歪歪的，但白子画知道他的徒儿已经很用心的去做了。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浮现了璃儿坐在室内一针一线地缝制这香囊时偶尔被针头刺到手指头的画面，竟是会心一笑。白子画拿起香囊临近闻了闻，与他房中点着的，她为他炼制的精油是一样的味道，但，却又有些不同？

　　白子画又闻了一次香囊的味道，闭上眼分析、寻觅着多出的两味。他虽没有紫薰那么擅长调香，但却也是能闻出那些香究竟是如何调制的。那多出的两种香料究竟是什么呢？良久，他找到了其中一味，是檀木！他转头看向床榻的方向，为了宁神效用他很久以前就在床头一角放了一小节的的百年檀木，想来是璃儿为他打扫床榻时发现了吧？

　　那么还有一味是……什么呢？白子画又闭上了眼睛，回味着那一种熟悉的香味，似乎就在不久前闻过的……脑海里闪过了与璃儿对剑时的画面，白子画突然睁开了双眸，“风干的蓝铃花瓣。”没错是蓝铃花，璃儿的发丝总会散发着这种香味。自从她来了这绝情殿后，后山就种了一小片的蓝铃花，有几次他看见她采了一篮子的花瓣，想来是洗浴时使用的吧？

　　想到这里白子画一怔，然后耳朵有些发热的，然后闭眼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化去，随后放下了香囊，起来用法术掩去了夜明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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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偶已不知自己在写啥子。接下来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