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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殷江穿云结为世仇 ...

  •   “杜掌门,恭喜恭喜啊。殷江百经转折终于开山了!”祁林前来恭贺。
      殷江鹤山这一门派,其实是杜世被纸鸢穿云山赶出以后费尽心血创立的一个穿云派的衍生,剑技似乎都是模仿纸鸢穿云山。而出乎意料,不到短短数十日,殷江鹤山的殷江弟子竟然达到了四十余人。

      说起这仙界五大山派,数第一的自然是纸鸢穿云山,位于纸鸢境内,掌门则是仙界都督沈白天;而这排行老二的就是凌昆泰山,位于凌昆境内,掌门是祁林祁晓宇;这排行第三的就是所谓的郝沁奈山了,位于郝沁境内,掌门之女隋梓涵十几年前嫁到了纸鸢穿云山,成了穿云山夫人;排行第四的就是这位杜掌门杜世的父亲杜莫所帅的北临何桥山;排行第五的,就是这后来居上的殷江鹤山了。

      今日开山之日,殷江大举开山宴,张灯结彩,在鹤山境内都来满了各界名山掌门及弟子。各门之间,有一家带来的贺礼极为之多,甚为贵重,那便是凌昆泰山了,这凌昆泰山在道界也是独霸一方,泰山一门与杜世乃结为世交,情谊不浅。而这先来庆祝的自然是凌昆泰山的掌门人祁晓衡,膝下尚有一子,名唤祁巧,字晓宇,视他为明珠。
      “同喜,我鹤山开山自然少不了祁前辈半分功劳。”杜世假笑。
      “怎还前辈相称,如今你我皆为掌门,岂不与掌门相称?此乎不过见外。”祁林放口大笑。
      “那自然了,祁掌门。”杜世立马放声笑道。

      “杜掌门可真是大有修为啊!晚辈实属佩服,竟然短短数月便将殷江鹤山变得如此宏大,乃我仙家之福分,有了您这样的前辈,叫其他人视为楷模啊!”
      “过奖,过奖。”杜世双手作揖欣赏着这它门晚辈赞赏。可谁不知道,杜世乃为仙界出了名的白眼狼,让仙界摸了一把汗,,也让纸鸢穿云无地自容啊。想当年,杜世被家父送到纸鸢穿云求学,惹了不少祸端,如今成了一山掌门,简直让人不敢恭维。不见而知,以后这殷江必定家风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有这么一位掌门在。
      杜世也听遍了这赞廖之语,自然习以为常。转身便招待其他山门第派的客人,这开山宴人数虽多,但杜奕卿显然应付的自如,他四处招待,却看见桌前有一弟子醉倒,走近一看,原来是自家的三弟子玉昆,玉昆生性顽烈,前来鹤山求学多日,究因好玩耽误了部分学业,虽说他是殷江鹤山的第三弟子,但不比后来的好到哪里去。
      杜世欲拽醒眼前醉得一塌糊涂的弟子;“玉昆,醒醒,看你平常嬉戏玩耍,没想到酒量如此之差!”玉昆面红耳赤,怎么可能听得到杜世的话,只觉耳边嗡嗡作响,随手将桌上的瓷杯挥下。这一动静引来不少贵山的目光,使杜世脸色愈渐变黑,只好将他那生性顽劣的弟子拖到休室。正准备回去招待其他山门弟子,回头却看到了不速之客站在他的身后。那不速之客便是纸鸢穿云掌门之子沈道沈竹青,一袭白衣中间卡着一个红色的腰带,背后是一缕长发,中间有一串是细心编好的麻花。这显然是纸鸢穿云的家衣,他左手握着一把牧血剑,那牧血剑上刻了两片梨花,剔透发亮。而握着牧血的左手个小拇指上,有一个桃花状的印记。
      “嘿,我当谁呢,这不是道哥哥吗?怎么,纸鸢穿云赏脸派弟子来参加殷江鹤山开山宴了?”杜世对着沈道挑了挑眉。
      “跟我回穿云,父亲要我将你带回去惩处。”沈道一脸不屑。
      “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我杜奕卿是那种回头客吗?更何况..更何况...”杜世脸色骤变。
      “既然把你赶下了山,并不是叫你回去重修,做我穿云弟子。而是你惹怒了我纸鸢穿云山,你竟然独立一派,模仿我山剑技,无耻。”沈道眉毛微蹙。
      “呵,凭着昔日情分,我喊你一声道哥哥,你可别得寸进尺!别坏我今日我门喜庆日子”
      沈道听了这话,手中的牧血剑自然脱鞘,沈道一剑便刺向杜世。杜世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那把剑,手上的血沾满了刀尖,道“沈竹青,今日你要在我门干什么?”
      “今日,不然你死,不然与我归山。”说完便抽出了在杜世手中握得那把牧血,杜世疼的嘶了一声。“沈竹青,我告诉你,今日我仙界同贺,你不必再让你们纸鸢穿云颜面扫地,在我山丢尽人!”
      “杜奕卿,今日做个了结吧。”
      “哦?如何了结。”
      “你若输,便随我回穿云;我若输,任你怎样。”
      “哦?这就是比赛规则?”
      “嗯”
      “ 成交!”杜世一口爽快。
      二人在殷江剑院斗途,杜世拿出了许久未动的苏雪剑,沈道则拿着那把牧血,二人拼死斗途。杜世轻轻一踩便踩到了牧血剑上,从后面给沈道肩膀来了一脚,使沈道直接飞出几米,趴在地上。心想;“没想到这几年,杜世竟然长进如此之大,还是低估了他,不得掉以轻心。”沈道一跃而起,又拿起牧血,直击杜世咽喉,杜世正在自诩时,突然感到脖子一股寒凉,眼看即将要被沈道打败。从殷江剑院旁飞来一人,手持昆凌将牧血击飞,丝毫未伤到杜世一根毫毛,又一拳将沈竹青打飞百米,牧血也飞了百米,插在地上。沈竹青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杜世见状,立马跑到沈道面前;“你的规则里面可没有不让搬救兵的这一项哦。沈道哥哥,你输了,回你的穿云吧,从此以后我与纸鸢穿云再无瓜葛,你我,也断了吧。”也不知道杜世为什么这么好意思,可毕竟他们站在的土地毕竟是人家殷江鹤山的地盘。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沈道又抽出那把牧血,一剑挥向杜世,将杜世衣袖破开了一个口子,透过去看到一道正在流着鲜血的刀痕。那名帮助杜世的人见状一把击向沈道,杜世本想阻止,而杜世早已经被打昏过去。堂堂纸鸢穿云掌门的长子竟如此不堪一击,叫人实在难以置信。而那名出手帮助杜世的,便是凌昆泰山掌门长子祁巧,祁晓宇。二人乃为世交,杜世在落魄时受泰山一家鼎力协助,自然二家情分不浅。祁晓宇本是想来寻杜世要几壶散人酒尝尝鲜,却刚好让他碰上眼前这一幕,本是在树上坐着看的尧有兴趣,不料杜世竟落于下风,便出手相助。
      而眼前这穿云山的人却让杜世不知道如何处理了,留也不是,怕醒来又来一战;走也不是,怕被纸鸢穿云的人看到,被抓回穿云山,罪加一等。杜世让祁晓宇将沈道送回于穿云山前,心想待他醒来,自然了解。当然,也少不了祁晓宇的散人酒,祁晓宇这才答应了杜奕卿这荒唐的请求,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沈竹青送到穿云山前,见门前修炼弟子看到自己,立马返回鹤山,又找杜奕卿寻了几壶散人。

      等杜世回到主宴时,各山弟子也走的差不多了,显然自家弟子招待的很周全,不到傍晚,饭菜全无,本来杜世想寻点吃的,却见厨房里空空如也,全让其他门的弟子吃光了。祁晓宇在后面双手叉腰仰天大笑,杜世气冲冲来了一句;“去死!!”。祁晓宇绕着杜世走了一圈,用手抹了一下鼻子,将手中的二壶散人一提;“来,一起喝!”本来杜奕卿是不常喝酒的,即是是酒量差,不过大部分原因而是有一段缘藏在心里,肚子实在饿的不行,便将祁巧手中的酒抢来,让祁巧陪自己到自己主室,一同喝这上好的散人酒。
      没想到三杯不到,杜奕卿便倒了下去,哼哼道;“他沈竹青算什么东西!敢在老子地盘大呼小叫的,真把老子当姓沈的了!”
      身旁人;“他也不姓杜啊。”
      “他还叫我回穿云山,这不是叫我去送死吗?你说,老子的命宝不宝贵?我可是堂堂殷江山主!”喝多了的奕卿手指酒杯,像是把酒杯当作沈道在发泄。
      “就你这德行,做不了一会山主,就变山猪了。”祁晓宇不屑的看了看他,拿起手中的散人一饮而尽。
      “呵,他沈竹青怎么就不明白!怎么就不惜往日情分!”
      “.......”
      “我去背叛谁,都不可能背叛他沈竹青!”说这便将酒杯摔下。
      “这世道,谁都会伤害别人,谁都会伤害他沈竹青,而我杜奕卿不会!”
      说完,脸上双框便留下了几滴晶莹的,泪。
      “别这样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冷酷无情。”
      “传的真不错;冷血穿云沈竹青。”说罢杜世便想在桌上找壶散人酒倒入杯中,却发觉那两壶散人早让自己在发酒疯的时候让祁晓宇喝了个一干二净。大声叫道;“老子的散人酒!你怎么全喝完了!你还我散人!”
      祁晓宇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是醉醺醺的,说道;“这散人,本来就是我帮你送客的报酬,如今我将他于你共饮,按理说,这是我的东西,你喝了我的酒,我应该怪罪你的,怎么反倒头来....”还没等祁晓宇说完,醉的一塌糊涂的杜奕卿便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右手放在嘴边,一声“嘘”想要告诉眼前人让他的嘴巴停下来。
      祁晓宇一惊,连忙把杜奕卿的手拍开。祁晓宇与杜奕卿认识近三年,却从未见到杜奕卿喝醉的失态样,如今倒是瞧了个遍。杜奕卿见他把自己手拍开,用另一只手捂着,蹲在桌旁,小声嘀咕;“手手,你没事吧。”祁晓宇听到了这句话马上哈哈哈哈哈。杜奕卿这时扭过头来;“阿巧,你明天要给我再买几壶散人,一定一定要是埋在穿云山下的,那酿出的酒,纯!”
      祁晓宇闭上眼睛说;“好,要几壶买几壶。”等他睁开眼的时候,杜奕卿已经倒下去睡着了。祁晓宇走进杜世身旁,仔细观摩他,虽然喝多了,脸上多了几分红嫩,到不失他的风度,世人皆传殷江掌门人背叛穿云山开创鹤山,两家化友为仇,殷江鹤世盗传穿云剑法,人衣着邋遢,面部瘆人不堪,而这只是谣言。在祁晓宇面前,这殷江鹤世不亚于正经公子。衣着端正,身着鹤山家衣,一袭白色中衣与衣袖,腰带浅蓝似傍晚夜空,身后披着的长发上斜着戴着一根红色头带,上挂着两个殷江铃,走起路来有幽幽铃声。脖子右旁有出生时就有的印记,两片白色的梨花瓣相互交织,在杜奕卿脖子上伴随了二十来年;祁晓宇看的真入迷,谁知这杜奕卿一个转身,手在空中一挥,便给了祁巧一个响亮地耳光。祁巧怒;“你..”可又想了想,都睡着了,还记较什么呢,明天再算账吧。
      他转身将杜世踢到床边,将他的腰往上一拽,便拽到了床上,整理了他的中衣,取下了他的殷江铃,踩到卧榻上,又踢了他一脚,将他踢到床头,自己便在床尾睡了。

      “祁巧,给我滚下去。”
      第二天清晨,杜世一起床便发现脚边多了一个东西,用脚踹一踹感觉软乎乎的,抬头一看祁晓宇竟然抱着他的脚,一脚把他踹了下去。祁晓宇起来揉了揉眼睛;“杜掌门,这么凶?昨晚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杜世惊醒!“什...什么??”
      祁晓宇得意洋洋地躺在地上用手撑着脑袋说;“哎哟这个可不好说啊,你一直喊我祁哥哥~祁小哥哥,祁哥哥我是你的小侍卫~祁哥哥好勇猛我好崇拜你~”。杜世听了以后深深思考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难道阿巧又自恋??”
      猛地一下杜世反应过来了又踹了躺在地上的祁晓宇;“滚!祁狗!”祁巧被杜世打的跑出了门外,揉了揉自己的腰,杜世这一晚上可不知道踹了他多少脚,走进修苑看到许多白衣少年腰部一道深蓝,挥起剑来头发上的殷江铃玲玲作响。心中暗暗道“也该我会凌昆的时候了吧。”
      另一旁的杜奕卿,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发现床头有一对殷江铃,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后果然少了自己的殷江铃。他连忙捧起那对殷江铃,殷江铃外刻着一朵桃花,里面桃花粉的朱球使铃铛清脆琉璃作响。他凝视着手中捧得那对殷江铃,似乎心里有什么心事,想了想,便流利地将殷江铃挂到自己头上的那根红绳。走到修苑的路上,听到身后的铃铛摇晃声音,心里莫名多了一阵暖意。
      “啊啊啊啊啊啊!奕卿!”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杜世在走到修苑的路上,便听到了祁巧在叫唤。祁巧连忙跑过去大声问怎么了;“何事能惊扰祁公子啊?”
      “你养的那头猪咬我!”从饲养司跑出来的祁晓宇连忙跑出来喊到。
      “不可能吧?我的猪只吃白菜啊?你不是知道吗?祁白菜?”杜世咯咯笑道。
      “.....废话少说,公子我今天就要回凌昆泰山了,不在你这鹤山荡悠了,我还是回我的泰山仙境,享福去咯!”祁晓宇双手抱着后脑勺,不知什么时候嘴巴里叼了一个狗尾巴草。
      “嗯,也好。你再不回去,祁掌门也该着急了,还有你嘴里叼的是什么时候来的!?”
      午时用过午饭不久,杜世带着祁巧来到了自己的主室,用鹤山独门的绝技传送术,这种法术能瞬间将含有灵力的人送到他心中所想的地方,说是杜门绝技,也是因为当年杜世的母亲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本秘籍,说是世上最后一本,让八岁的杜世学了个遍。杜世使用传送书将祁巧送回凌昆泰山,但这种法术十分消耗法气。杜世将他送完默默念叨“杜尘我不然,祁寒为之暄。”望祁巧在传回过程中无差错。也正应了世人那句话“殷江灵,杜世问。泰山魂,巧祁颂。”二人世交,人尽皆知。
      杜世回到自己的卧榻上摘下自己的殷江铃,细细抚摸上面雕刻的纹络,一朵桃花状,像极了故人模样。轻摇晃起那殷江铃,里面的桃花也跟着摇晃,玲玲的声音,使杜世高兴了起来,嘴角上扬,那一双桃花眼极为诱人,笑起来,似乎融化了世间的所有经霜,十分柔和。
      他细细的看着那个铃铛,抚摸着轻轻呢喃道“沈道,沈---竹青。”
      他将这殷江铃一晃,晃醒了那一壶祁巧离开时给他买的散人酒。他喝着醉烈的散人,听着最柔的铃声。这一晃,从此,融入了这一段缘。
      “齐人分湮沈,北山有芳杜。”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殷江穿云结为世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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