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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尝尝笑气因子的厉害 ...

  •   比赛不是天天都有,但训练几乎是天天都有。

      提前从学校毕业后景彦几乎是泡在训练场,有时候拜仁的官方摄影师也在,他的镜头偏爱这个长相出众的中国男孩,于是这两天景彦又凭借着拜仁官方发布的训练视频小火了一把,很多人在看到这组视频后大呼可爱。

      视频里的景彦,要说他是在训练,不如说是在玩耍。

      抢圈训练,景彦站在圈里,努力抢断在脚下来回窜的足球,大佬们玩的很开心,景彦也追的很开心(并不),谁知道一着急,整个人侧着摔在了地上。

      这还不算完,关键是他在倒地的瞬间,抬起的右脚碰到了足球,足球弹了起来,正中里贝里的脸部。然后那颗球的运动轨迹再一次发生了改变,朝还躺在地上的景彦飞去,第二次变向的足球砸中了景彦的脸。

      与视频底下一片欢乐的回复不同,景彦就笑不出来了,他苦哈哈的捂着自己的鼻子,找克罗斯诉苦去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逐渐亲密起来,因为是同时间上调到一线队,又年龄相仿颜值相当(笑),所以不管是训练的时候还是休息的时候,景彦和克罗斯总是在一块。如果你有事找他们谁的话,找到其中一个你就找到了他们俩。

      他不仅要对自己的鼻子负责,还要对里贝里的鼻子负责。里贝里当然没有生气,他还在一边捂着自己的脸嘲笑景彦呢。

      ……

      “托尼,我还是疼……”景彦 找队医冰敷了一下就又回到了训练场上。

      “你还好吧……噗,我不行了,你刚才实在是太搞笑了。”克罗斯听见景彦喊疼本来挺担心,但是一看见他的脸,又想起来刚才搞笑的一幕,嘴角没绷住。

      “哇,你还笑!”景彦佯装生气的锤了他一下,“我生气了。”

      “不气不气,”克罗斯抬头揉了揉景彦的头发,然后顺手往景彦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来,吃这个,可好吃了。”

      景彦一愣,下意识的张嘴把那个东西吃了进去,然后一股水果的甜味在嘴里散开,“这是什么?好吃哎。”

      克罗斯笑笑,“我爸推荐给我的水果糖,我以前经常训练的时候吃。”

      “我可是咸党,但是这个糖挺对我胃口……训练的时候吃糖,不会嘴里不舒服吗?”

      “不会,”克罗斯摇头,“它味道淡,一会儿喝口水就下去了,还能补充能量。”

      “奥,好吧。”景彦点着头,“我能嚼了它吗?”然后不等克罗斯回答就是一口。

      “没事吧?你这,你怎么蹲下了?”托尼-克罗斯一脸懵逼的看着几十秒前还好好的现在捂着脸蹲下的景彦。

      景彦只是捂着脸,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正在训练的众人一看这个情况也围了上来,一众巨星一块儿安慰蹲在地上好像要哭的景彦。

      好半天,景彦小声的蹦出一句。

      “我,我牙疼。”

      难道是那块儿糖搞的鬼?克罗斯皱皱眉想,随后他拨开一块儿丢进嘴里,也不含了,直接用牙把糖咬碎。

      景彦被紧急送往医务室。刚刚景彦直接原地蹲下的伤情惊动了希斯菲尔德,赶紧让他去找队医看看是怎么回事,克罗斯作为疑似凶手被派来陪着一起。

      “没多大事儿,就是长智齿了。”队医拿小手电照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什么?”景彦拿着一块冰来回的敷脸,又是一个他没听过的单词,“智齿是什么?很严重吗?”他问道。

      “不严重,就是你又长了几颗没用的牙齿。”队医简单的给他讲了一下,“你有两颗长出头了,看它的长势并不太好,我建议你去拔掉。队里什么都不缺,就是没牙科工具。而且十七岁才发现智齿的确实挺少见,队里又都是些成年了的,所以你得出去弄。”

      景彦看看队医,又看看克罗斯。

      “托尼,你也拔了智齿吗?”他问。

      “当然拔过了。”克罗斯点头,“我15岁的时候长的,但是我就拔了两颗,剩下的两颗并不影响我。”

      “那我呢?是不是也只用拔两颗牙?”

      “不知道,等你去了专业的牙科医生那儿拍完片子就知道了。我先给你预约上,然后去找主教练,大概四十分钟以后你就可以出发。”队医扶了扶眼镜,站起身。

      “等等!预约不用等到明天吗?这也太急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景彦尴尬的挠了挠胳膊。

      队医摇了摇头:“不行,智齿要速战速决,你拔完牙还得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正常训练。你还想不想上场比赛了?”

      “哦哦,那我没问题了,现在立刻马上就把它拔掉,速度!”一听不能正常训练,景彦立马换了一副表情,还催着队医赶紧去打电话。

      “拔智齿可是有点疼,你不怕?”克罗斯凑到景彦耳朵边上说。“等麻醉效果过去以后,还会肿起来。”

      “怕什么,为了不耽误训练,再痛苦我都坚持的住!”景彦满脸的坚定,“为了训练,向我开炮!”

      克罗斯:“……”

      我等着你哭出来。

      浴衣很快受理了景彦的预约,他们坐车赶往牙医诊所,在进到牙医手术室之前,景彦突然抓住了克罗斯的胳膊。

      “托尼,扶着我点。”他小声说,“我腿有点软……紧紧紧紧张。”

      克罗斯一阵无语,刚刚谁说自己为了不耽误训练什么苦都能扛下来的。

      “哎哎哎,那个……拔智齿真的很疼吗?”景彦像只刚买回来躲在窗帘后面的小猫一样问道,“那打麻药的时候呢?”

      “没那么疼。”克罗斯一根一根把景彦抓着自己的手指掰下来,“这个手术用的笑气,不需要动针,你什么都不会记得。”

      景彦看上去稍微放下点心来,他跟着护士,缓缓地走急了手术室。

      托尼-克罗斯看着景彦跟个僵尸一样的背影,开始期待他出来后的样子了。

      (外国拔牙都用笑气,用了以后整个人都处于嗑h的状态)

      ……

      “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噗,没笑什么。”

      “你在笑……老子听见你笑了……奥,这是什——么,老子嘴里为什么会有卫生棉球?”

      景彦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就像一个喝醉了的人。

      “上帝啊没想到你是这种状态。别,你走不稳的,让我扶着你……不,你不能把它们吐出来,很好,现在我得去给你要新的。”

      克罗斯没想到景彦对笑气会有这么大反应,他一个人有点扶不动。现在的景彦自己站不稳,但又不想有人扶他,并且在尝试把嘴里带血的棉球吐出来,克罗斯感觉自己的头开始变大了。

      “快上车,景,已经有人认出咱俩来了。”克罗斯尝试让景彦自己去车里。

      “我不,我不需要车……”景彦一只手撑在车门框上,“我可是纯爷们儿……纯,纯爷们儿都用跑的!”

      克罗斯耐心的安抚他,“从这里开车回去要半个小时,你用跑的可能要两个小时”

      “你是说……天气,天气吗?老子是纯爷们儿,纯爷们儿不需要衣服!”景彦驴唇不对马嘴的说,说着就要脱衣服。

      克罗斯已经撇到旁边闪烁的灯光了,明天狗仔们绝对会把“小将做手术拔智齿街头发疯”当做标题的。

      他突然有一种把景彦丢在这儿捂着脸赶紧走的冲动,几秒后他把这个疯狂的想法掐灭了,不能这么对一个被笑气影响的人。

      好说歹说把景彦哄上了车,克罗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开车回去的力气了。

      “好了,现在我开车送你回你家。真应该庆幸上次我去的时候记住了路线……景?”克罗斯把车点着火,给副驾驶上的景彦系上安全带,准备送他回去。

      现在的景彦没有了刚刚的疯癫,他变得伤感起来:“为什么我没有女朋友……”

      “什么?”

      景彦依旧不老实,并且开启了唠嗑模式。

      “为什么我到现在没有女朋友……也许她们觉得我不够优,优秀。”他苦着一张脸抱怨道,“你说我不好看吗?”

      “不,你很好看。姑娘们会喜欢你的。”托尼-克罗斯被逗笑了,原来断片的景彦这么搞笑,“或许你可以尝试去主动。”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你好啊~辣妹。你真好看,做我女朋友吧……”景彦稍微睁开一点睁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朝着驾驶座上的克罗斯扑过去。

      克罗斯:!

      托尼-克罗斯,今天第一次不仅对自己的安全感到担忧,还对自己的贞操感到了担忧。

      ……

      当穆勒回来的时候,他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沙发上坐着一个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克罗斯,他身上还挂着一个满脸嗑h了的表情的景彦,还笑的一脸淫|荡。

      克罗斯见穆勒回来了刚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但是又反应过来身上还有一个人呢,又坐了下来,僵硬着打了个招呼。

      穆勒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多的快要溢出来的尴尬。

      “他这是……你们带他去夜店了?”穆勒疑惑的问,他看了看手表,“不对啊,这才几点钟。”

      还没等克罗斯回答,景彦就抢着说,“我去拔了我的智齿呦~我拔了两颗哦!嘿托马斯,我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穆勒挑了挑眉点头应和着,“原来是去拔智齿了,教练只跟我说了不用我去接他,等会儿托尼你送他回来,没说他去拔智齿了。早知道我去接一下……嘿,你为什么要一直趴在人家身上,J?”

      “这是我的女朋友哦!”景彦露出一个傻笑,还顺便把头靠在了克罗斯身上,“眼,眼睛好看……我喜欢。”

      穆勒听的是目瞪口呆,眼睛都睁圆了。

      他看向克罗斯,“女女女女女女女朋友?”

      克罗斯冲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早就该知道我一个人弄不住他的……”

      穆勒大受震撼,他慢慢伸出大拇指,“真是……为难你了。”

      “……嘿,托马斯!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景彦突然像看见新大陆一样看着穆勒,“给你介绍我的女朋友——”

      “嗯嗯,你已经介绍过了。”穆勒轻轻的挥开景彦乱闹腾的爪子,问克罗斯,“除了这样以外,他还干了什么别的蠢事?”

      克罗斯黑着脸说道:“你是指硬拉着我合照然后试图把‘和新女友’的照片po到推特上吗,没,没别的了。”

      “他还发了推特?我都没看见……”说着穆勒找出了手机打开推特。

      “对,要不是我跟他说了半天,这才让我帮他编辑。不然的话,‘女朋友’的照片现在大概会让那些小报记者把嘴咧到耳朵去。”克罗斯小声说着,他正在用手呼噜景彦的头毛,就像安抚自家狗狗一样。只有这样景彦才会安静的闭着眼睛,不去试图找更多的麻烦。

      “哦……我看到了。”穆勒翻到了半个小时之前景彦po上去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景彦和克罗斯靠在一起放大的脸,明显能看出来景彦脸是肿的,嘴里还咬着什么。

      照片的配字——朋友陪我去拔了智齿(礼花)

      “挺好的,没给那些记者乱写的机会。”穆勒晃了晃手机说。

      “不,并不好……”克罗斯无奈的摊手,“托马斯你快帮帮忙,他挂我一路了,我脖子快没感觉了,我得赶紧回家,妈妈还等着我呢。”

      “别,你留在这儿吧,我看你这样挺好的,”穆勒在旁边插着腰表示反正景彦烦的不是我,“你要不在我们这儿睡一晚上,正好我就清净了。”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托马斯。”克罗斯翻给了穆勒一个白眼,“说真的,我开车带他过去,又开车送他回来,一会儿我还得开车回自己家……”

      “你自己开车?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去年冬歇期,我满17岁就去考的……你别转移话题!”

      “嘿嘿,被你发现了……”

      ……

      好不容易把景彦从克罗斯身上弄下来,穆勒送他出去,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景彦一个人在沙发上笑的开心。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好笑?”穆勒走过去问。

      “他走了?”景彦笑嘻嘻的问,很明显笑气的劲头还没过去。

      “嗯,走了。”穆勒回答,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对了!哈哈哈哈,我,我就是故意逗他玩呢,”景彦把腿翘到沙发靠背上,倒着跟穆勒说话,“谁,谁让他管我,还不让我唱歌……还让我把嘴里那,那那那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塞回去……”

      “那是止血棉。”穆勒也是拔过智齿的,知道这个感受,“那团东西呢?还在吗?”

      “没啦,托尼说可以吐掉我就吐掉了。”

      穆勒伸手轻轻捏住景彦下巴,“你拔的是哪一边啊,张嘴让我看看,啊——”

      “啊——”景彦乖乖的张嘴同时含糊不清的说,“是这边了……我跟你讲,一点都不疼哦。”

      “不流血了,”穆勒看了看说,“回去睡觉吧,等那个劲儿过去了可就开始疼了。”

      “嗯……”景彦发出迷糊的声音,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别在这儿睡!”穆勒抬高声音,然后他感受到了手指上的重量,“嘿!别咬我的手指头!”

      ……

      这天晚上注定不会太平静。

      凌晨,穆勒被一阵电吉他和打击键盘的声音吵醒了。

      他放空大脑等了一会儿,偏头去看推拉门那边的景彦,果然不在。

      “上帝啊……”穆勒抓着鸟窝一样的头发爬下了床,往他们准备好的音乐屋走去。“早知道我就不同意弄这么个房间了。”

      没错,他俩搬过来之后,在景彦的强烈建议下把其中一间屋子弄成了类似于乐队训练室之类的地方。有吉他,贝斯,音响,架子鼓,当然还有刚刚听见的打击键盘。

      景彦不是每种乐器都会,只有贝斯是他学过的,再加上相近的吉他,充其量他就只会这两种,但他每种都买了,美其名曰自己还可以学。然而天天训练几乎没时间弄他的乐器,休假的时候又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家里。

      “嘿J,你在搞什么?”穆勒用手挡着景彦过亮的电脑屏幕,“说真的,明天早上如果咱俩迟到那就怪你。”

      “不,只有你。”景彦握着嘴旁边的立式录音器晃着脑袋说,“我刚拔了智齿,大概要休息两周……嘿嘿。”他过去在笔记本上摆弄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录音器那儿。

      穆勒:……

      “你的笑气效果还没消失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更h了。”穆勒无奈的问道。

      “嗯?没啊,我的牙确实开始疼了……但是我的脑袋里感觉像有只兔子在跳,那让我感觉……BLOW!”景彦做了一个夸张到爆的表情,“……感觉我可以蹦到明天早上。”

      穆勒摊开一只手,示意他贝斯和键盘是怎么回事。

      “啊欧,”景彦拽了一下身上的贝斯,“我在录我的油管视频……”

      “天呐,你就像是第一次笑气磕h了一样,而且,你什么时候弄的油管?”穆勒问道。

      “就在刚刚,推特下面有不少人让我弄一个。所以你看见了,我在准备第一个视频。”景彦笑着弹了一套连音,“而且这的确是我第一次用笑气麻醉,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笑气这个东西,在中国都用麻醉剂的。”

      “什么?”穆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还没睡醒,“在中国不用笑气?那用什么样的麻醉剂?”

      “用……我怎么知道,反正跟这儿不一样就是了。”景彦想了想后表示无所谓,他抬眼傻乎乎的看过去,“哦,我的视频上传完成了!”

      笔记本里传来上传完成的提示音,景彦拖着他的贝斯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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