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生脑子有坑吧》苏不伏

12、双更之二

　　第三十一更李尧，李曜
　　“卖报！”“卖报！”
　　“不行你这没演出来小报童那种活泼劲儿！再来！”
　　“你都让报童排练了10分钟了，我们这些主角可怎么办啊！”
　　“就是就是。”
　　小李曜写完作业抬起头：“你们声音再大一点我今天就回不了家了。”
　　“为什么每次你都非得先把作业写完了再回家呀，我们话剧小组排练的好好的，你老是打断我们！”小导演生气了。
　　“切，就你们，看过《红岩》吗就要演。”
　　“那你看过么？真是。”
　　“我语文学得不比你们好？”
　　“行了真是惹不起你这种语文、英语双百的好！学！生！”
　　“……”小李曜收拾了书桌上和桌洞里码的整整齐齐的作业本和课本，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人真是讨人嫌，还语文一百呢，人话都不知道怎么讲，真不知道给他判作文的老师是怎么想的。画个圈圈诅咒他。”
　　“人家可是文科状元。咱们这帮只能考特长的孩子啊，小升初起点就矮了他一头。惹不起！”

　　“卖报卖报！”“中央日报！和平日报！”“看1948年中国将往何处去？……看美国……”
　　毕业典礼上，所有的学生和家长们都挤在大堂里，观看学生们的表演。
　　“你看看人家！就算没有你成绩好，人家还敢于上台表演，人家就算以后靠特长，也是能替家里替学校争光的，你再看看你，数学那么差，还沉迷什么小说《哈雷彗星》？”小李曜的妈妈抱着还在上二年级的妹妹（妹妹无聊的睡着了）指着台上跑来跑去的小演员们。
　　“妈妈，那不叫哈雷彗星，那叫《哈姆雷特》，不是小说，是莎士比亚的剧本，四大悲剧之一。”
　　“什么哈雷彗星哈雷姆特的，好好看看人家吧！咱家一脉学理，就怎么出了你和你妹这两个奇葩。你们的理科基因是被你们吃饭吃没的吧！”
　　这些声音在略显嘈杂的大堂里并不怎么明显，但是台上此时正在演余新江的小伙子突然很出戏的对着台下小李曜的方向笑了一笑。
　　而小李曜突然不堪忍受母亲的喋喋不休和台上演员的嘲讽一笑，竟然公然起身飞跑出了会场。

　　他跑到厕所里，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喂喂，我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就为了这点小事掉眼泪啊？”厕所的镜子突然说话了，这让小李曜非常的惊恐：“你是谁，在哪里？”
　　“抬头。”
　　“？”小李曜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是自己的模样，只是，是笑着的。而真实世界里的自己应该是哭得稀里哗啦的鬼样子吧。
　　“想不想被别人看得起？想不想靠什么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作者表示。。。）？想不想理科学好？想不想让妈妈不再把你跟别人比较？”
　　“我想！”
　　“很好，声音够大。”
　　“？你要做什么？”
　　“我呀，什么也不做，但是你愿意牺牲你的灵魂吗？”
　　“什么！我不相信灵魂！这都零几年了，还要搞封建迷信！”
　　“呵呵，你当然还是不肯咯。倒也不能算是牺牲吧，你的魂儿什么的我们拿来也没有用，只是，为了出人头地，你愿不愿意考虑一下……把你的灵魂反过来？”
　　“？什么意思？变性？还是？”
　　“呸，你小子想哪里去了。你呀，别多想，灵魂反转呢，就是说把你现在的一切，咳，除了性别外貌声音，等等□□上的一切，其他的全部大反转。”
　　“所以说……我就能……数学很好？再也不用不及格？我就能……活泼开朗？讨人喜欢？……你在搞笑吧，怎么可能。”
　　“切，我可是个高人，怎么，这个条件很诱人啊，现在文科就算出去了，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作者：。。。）再说了，你就算学业无成，你性格讨人喜欢，就算以后给人跑销售也使得呀。”
　　“。。。我……我想……但是这样会不会很怪异……就像突然换了个发型一样，身边的人都会非常不适应啊。”
　　“怎么会呢？我就，把他们的记忆。全部抹掉。至于那帮学生们呐。别说十年，三年五载的，你长啥样都不晓得了，还记得你性格？你在班里没有好朋友吧？”
　　“没、没有……”
　　“就是啊，那他们就更不会记得你什么样子了。”
　　“……那……我能换一个星期的试试吗？”
　　“……那可不行，你怎么那么天真呢，真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儿的，你选择了，就一定要承担结果，这不是找个工作的那种什么试用期，这是一辈子的事，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既然选了，就别再后悔。”
　　“……那，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也得跟家里人商量呀……”
　　“商量个脑袋，你赶紧的，你要说你见到一个能反转灵魂的高人，他们还保准以为你疯了，或者迷信邪教了呢。”
　　“。。。”小李曜沉默了一会儿：“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你干嘛会帮我的忙？”
　　“我？我这是实验，我其实是个新手，第一次操作，还不熟练，找个沮丧的小朋友试试手。你能让我实验，你就是帮了我的忙。不过，我用我担保，100%不会让你受到损害，如果实验失败，你只会还是现在这个样子而已。就当没有见过我。”
　　“……那……行吧。”
　　“闭上眼。”
　　小李曜乖乖的闭上了眼。
　　全然不知这是一场多大的阴谋。

　　李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
　　他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东北尸遍满地的大荒原上。而是歪靠在了一个镜子上，自己的身量突然变矮了不少，镜子里倒映出和自己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小孩子的模样。
　　有一个声音在笑着：“嘿嘿嘿。你来了？记住，这里是未来，2008，不是1928。你来到了80年后的世界，记住，从此你不叫李尧，不是1928年的参军理科生，你叫李曜，是李曜，李曜……”
　　李尧的后脑剧烈的疼痛了，像是脑浆要沸腾了一般。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像潮水一般的涌入他的脑海。这一瞬间他懂得了好多什么，脑海里却也在这一瞬间懵懂了什么，有什么留存着，有什么再也想不起来。

　　第三十二更这是一更水（？？？）
　　李曜醒了。
　　他的烧退了，像是暴雨冲刷过而变成湛蓝得有点发绿的天空，干干净净，悄无声息。
　　他坐起来披上衣服咋咋呼呼蹦出门外，吸溜着鼻涕。一看墙上的钟表，时间才五点来钟，此时的北平天，就已经有几分亮了。
　　窝回屋子里，他不敢打扰应该此时还在梦乡中的妹妹，只好枯坐着，玩了一会儿手，抠了抠脚，没有可做的事，他又不十分的想睡，无聊之下，开始哼歌。
　　“量子老虎，量子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他叫p，一只hv/c，跑得一样快，跑得一样快（量子公式p=hv/c）~”
　　“凉凉天意潋滟一砷化铯，落入二氧化氢着我~”
　　“……你大早上起来不睡觉在唱什么？”Arthur推门进来，身上还湿漉漉的围着毛巾，头发被毛巾挽了起来，鬓角的一两绺金黄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答着水珠。
　　“！……”李曜赶紧装死的往一边堆成一坨的被子里一歪，像个鸵鸟一样装蘑菇。
　　“……烧退了没有啊。”Arthur绕进屋来，坐在床边探了探李曜的额头，“不烫。”
　　“。。。我烧已经退了……”李曜等到Arthur撒开手，赶紧一溜烟的躲进了被子里。
　　“把头露出来，待会儿闷死了。”
　　“你能不能下回把衣服穿好了再敲门进来啊……衣衫不整，孤男寡男，难免让别人误会啊……”
　　“？”Arthur。。。
　　“哦对了，你起这么早？”
　　“……习惯了而已。”
　　“。。。哦也是我忘了你有早起瞎跑的习惯。”
　　如上尬聊了得有两三个回合，李曜终于绷不住了：“我说你能不能穿一件正常的服装啊。”
　　“说到底，你还是想让我换一件衣服嘛。”Arthur点了点头，直接起身拉开对着李曜床的衣柜。
　　“你不要给我直播换衣服好吧，我们还没、没熟到能脱衣服吧……”李曜赶紧捂住眼睛。
　　“我穿着衣服呢，你在想、想什么啊。”Arthur把头扭过去面向衣柜，耳根微微有点发红。
　　“……”趁着Arthur系扣子的时候，李曜突然问道：“英国领事馆是干吗的？”
　　“负责办理区域国际事务的一个单位……应该是这样，反正，跟大使馆不一样就对了。”Arthur低着头自顾自系着胸口的扣子
　　“那，你是做什么的？”
　　“这个，具体的不方便透露，非常大概的来说呢，我是办公文的。”Arthur停了一下手中系扣子的活计，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木制纽扣。
　　“哦……那，那你工资一个月多少？”李曜托着下巴问。
　　“……反正都给我爸了，他给我零花钱。反正，我是够花的咯。”Arthur耸了耸肩。
　　“零花钱多少？”李曜一听眼睛就亮了，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可怜的零花钱……嘤嘤嘤，真的是一个月买一期漫画杂志都不够，才5块钱。
　　“问的这么细干嘛，是需要我帮你买什么东西吗。”Arthur灰蓝色的眼睛盯着李曜看。
　　“没有，就问问，问问。”李曜被盯得发毛，赶紧打了打哈哈。
　　“一个月150。”
　　“大洋？”
　　“英镑。”
　　“哇！有钱人！你是不知道，我小的时候，一个月就给五块钱，辣条都不够每天一包的！为了攒一本小说或者漫画的钱得四五个月勒紧裤腰带！”
　　“五块钱？那你们家还好啊，哪本小说要二十块钱啊！辣……条是什么？”
　　“哦，等等，是这样的，我们那边钱都比较不统一，我们那儿的五块钱，就是几分钱……”完了，脑子没治了，现代通货膨胀货币都很毛的，过去的五块钱，简直能当500块钱花。
　　“哦，什么叫辣条。”看来Arthur非常执著于这个问题啊。。。
　　“就是一种我们那里可以当作小吃的下饭菜，要不要我做个给你看？”李曜撸胳膊挽袖子。“很好做的。”
　　“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那你再给我做一遍行吗，我不会啊。”
　　“我觉得你可能并不会爱吃，因为你们不是应该习惯早上吃豆汁儿焦圈炒肝爆肚吗。”
　　“不，并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吃什么都好，什么都好。”李曜想起了痛苦的童年回忆：“有一种暗黑料理，啊，就是做得非常难吃的饭，叫做我爸做饭（蜜汁父の饭）。”

　　当李曜上初中的时候妈妈去外地出差办公，家里只剩下了妹妹，他，和爸爸。
　　李曜和哥们疯玩了一下午篮球，半身的土，半身的汗，和成了一身的泥。。。抱着篮球进了屋，把脏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盆里洗。
　　这时候饥肠辘辘的他闻见了厨房里竟然有鸡汤的香味，赶紧叫上妹妹：“爸是不是炖鸡了？”
　　“不是啊？要是杀鸡或者弄死鸡回来都应该有血腥味儿的，你没有觉得恶心，就应该不是。”妹妹歪着头在做四年级的题。
　　“……那会是什么呢……哎，老妹你第四题算错了，正确答案应该是0。”李曜又闻了闻：“西红柿鸡蛋？……妈妈剩下的茄盒？……酱油炒饭的味道？今晚的饭菜可真够丰盛的哦。”
　　此时还没有变形记这个节目，要是有的话，真香警告一定是他而不是王*泽的专利了吧。

　　等到上桌吃饭，爸爸自豪的揭开了一个硕大的锅盖……下边的一小盆……装满了……
　　小鸡炖蘑菇泡面X西红柿鸡蛋X剩炒饭X茄盒。
　　关键是冲泡的鸡汤的香味完全被西红柿鸡蛋给遮了一干二净，显得发酸，剩炒饭还是酱油的，伴随着罪魁祸首煮茄盒里茄子的屎绿色软烂的入口即化食感和烂叽叽的肉末……
　　李曜根本再也不想回想一次在爸爸慈祥的目光里和妹妹一起吃光这顿饭的心情和感受。。。
　　“那一定很难吃吧……”Arthur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发顶。
　　“不，不仅仅是难吃了，你在我爸那种慈祥的眼光下，你会留下终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我去给你做饭……”Arthur苦笑着溜下楼：“苏枫若在院子里练戏，你别惊动他，不然这顿饭你也将在他慈祥的目光里留下终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李曜认同的点了点头。
　　苏枫若眼神的杀伤，真的不知道比老爹强多少了，还是小心为妙啊。

　　“亲爱的。”李曜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Arthur：“这些年你是怎么活下去的。我这个从来就不怎么干家务的人，也比你做得好一点点。你以后叫我起床吧，我到你们家来给你做早点。”
　　Arthur捂着头：“对不起，我鸡蛋……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今天太紧张了，平时我都做得比这个好的。”自责X100
　　“你的鸡蛋，摊得非常平整，酱油不多，煎得还很嫩，反话，懂？”这又是一场真香警告吗？
　　Arthur从指头缝里打量着不小心煎糊了而且因为想要翻个所以导致成了一种表面坑坑洼洼恰似月球表面的炒鸡蛋坨子，关键手还有那么一点小抖，酱油搁得有点多——听说中国的孩子不是做菜要搁酱油的吗，所以他才特意少放了点盐，也没敢放胡椒粉。“……我真的错了……”自责X500
　　“你搁的生抽，还是老抽？”这色泽一看就是红烧酱油谢谢。
　　“什么叫抽？”
　　“没事儿没事儿，你歪果仁不怪你。”李曜喝了一口牛奶，差点没喷出来：“你……咳咳。牛奶里放橘汁，请问，你不知道牛奶遇上酸物质，会把其中的胶状物黏结，轻者无法吸收重者会腹泻吗？（其实牛奶和醋的效果比较明显，牛奶里加少量橘汁只是会让牛奶泄掉影响口感而已，反正作者试了一把，真的个人感觉不好喝，倒也没拉肚子，可能因个人体质不同，所以手痒的读者千万别试，可能会引起不良反应。）”
　　“……”自责X1000
　　“哟，亚瑟公子还挺有闲情逸致，还给人家做了早点啊。”苏枫若一登场就是一股隐隐的酸味儿，奇怪的是，他的声音今天有点哑，而且还怪怪的。
　　“……为什么空气这么酸呐……你闻？”李曜顾左右而不知咋整。
　　“哟，那应该是我练出的汗味儿？这么明显吗？真是……不好意思。早点做了啥呀？不和亚叔叔一起吃早点？哦，我忘了，你可是英国府的人呐。”
　　“……这是我做的早点，你帮忙消化一下吧。”Arthur真是拿苏枫若这个莫名其妙就生气的人没辙。
　　“行。”苏枫若双眼一扫，嘴微微一勾。“你做的，我就吃。”
　　只见苏枫若道貌岸然，一口一口认认真真面不改色的吃完了那个月球一样伟岸而坑坑洼洼色泽可疑咸的打死十八街盐贩子的煎，不，炒蛋。末了，用手背一抹嘴：“还行，卖相一般而已。”
　　“哇！天哪！大神啊！居然能把……把亚瑟做的……那么难吃的饭……面不改色的吃完！”李曜此时的心声……简直……苏枫若这个忍术还是可以的……“师傅，请受徒儿在下一拜！”
　　“哟哟哟，行此大礼，小生我担待不起。”苏枫若学着小生的腔调甩着袖子就走了。
　　“他怎么了？”李曜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很严肃的问Arthur。
　　“怎么了我也不晓得？”Arthur？？？黑人问号脸。
　　“病了，或者做了一些事。”

　　第三十三更
　　“为什么这么说？”
　　“嗓子不对，他平时唱贵妃，怎么可能是今天这个嗓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我就是半夜醒了一次，看他还没睡，一直在掉眼泪。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滚开。我就生气了我说‘我是好心的呀’。然后他就歇斯底里的说‘我也是好心的啊。凭什么我每次都没有好报’。我以为他做梦了还没缓过来，就没再搭理他。”
　　“然后呢？”
　　“我睡了没听，就记得有一阵我睡着了又快醒他悉悉索索又对自己说话，又笑，然后下楼去不知道干了什么。”
　　“我感冒了，什么都闻不见，你帮我去闻一下，他衣服上或者身上，有没有烟味。如果他要是老抽烟，嗓子不仅会废，以后再也唱不了戏，而且声带要是长了息肉就不好治了。”李曜为苏枫若感到一种同情般的可惜。
　　“你为什么要担心他？”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抽烟要是都能做出来，昨天晚上还跟个神经病一样，要是哪天他自杀了，你怎么跟你爹解释？”
　　“……”
　　“好，不解释，那你父亲会不为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尽管是过继的------的死不闻不问吗？你还没有看出来吗？他自打见了我，就已经开始吃醋了。他因为吃醋而死，责任在谁？就算跟我没有关系，那你爹还会正眼拿我是你好朋友的身份认为我吗？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李曜心术不正，要拱我好不容易中的大白菜，还祸害我家若若。”
　　“……好。”Arthur站起来。

　　李曜为自己刚刚一番雄才诡辩颇为满意。“谢谢老妹给我透露内幕，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苏枫若不仅下楼抽烟还要……”
　　“……男人吗，就是这个德行。”10097突然蹦出来了一句。
　　“去你大爷的闭嘴。什么就是我们男人的不对了。”李曜毕竟和妹妹聊到了苏哥的私生活问题，此时突然10097插了句嘴，顿时非常的羞愤。
　　10097（TAT）：哼，人家以后不借你钱了！
　　李曜：爸爸！爷爷！祖爷爷！我错了还不行吗！
　　“跟你妹妹我聊这个，你这当哥的会把我这只纯洁的白莲花带歪的。”沐沐发过来一个动画 [你这只老司机]
　　“切，就我还老司机，你连ABO设定都懂，你还敢说我污妖王？”
　　“行行行，老哥稳，你最稳。”沐沐发来一条语音：“不过说到这儿……苏枫若这个人呐……我也没有办法完全控制这个角色，他也不是我的人设……我只能监控他，和在帮助你的时候很勉强的影响或者干预他的行为而已。”
　　“难为你了。毕竟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的人呐。”其实在他的印象里苏枫若只是爱拈酸吃醋，小心眼，还很中二，但是他人很好，很坦诚，就像一幅展开了的画卷，画的一般，但是根本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差或者说不光彩的地方。
　　不是他不懂某些事，只是不愿意懂而已。
　　但是如今撕开了事务晦暗的面纱，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他只能懂。
　　他还是很同情苏枫若的，其实如果不是故事里的人而是能作为一个静观其变的粉丝，他觉得自己肯定会粉苏哥一票。
　　苏枫若，外表很是热闹，内心却到底是空虚。他已经太喜欢一个人而忘记自己了，好不容易想起来，却发现只能顾影自怜。
　　（苏哥和谐的period？不能算是吧。）

　　Arthur回来了，点了点头：“有烟味。”
　　“怎么样，我是不是料事如神，就像先知圣贤一样厉害？”
　　“老哥你只是因为有你老妹我这个硬后台。”沐沐冷冷的笑嘻嘻的发来一条语音。
　　“……现在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了。”
　　“啊……哦……啊呀呀我忘了我也得上班！”
　　“你还穿着睡袍！唉……跑得真快，估计都没听见吧。”

　　所以说当1班学生们上英语课的时候看到穿着睡袍来，而且发型诡异，脑门上还有一条毛巾的时候也就见怪不怪了。

　　1班的学生颇有些心虚，李先生都为了他们班下了水，发了烧，可是裁判的那些主任们还是说把标志筒捞上来不算赢，为此杨成和肖竹和当裁判的主任老师一顿猛吵。结果禁选文明班三轮，但是大家都敬这一胖一瘦两位为大侠。没有一个人埋怨。
　　但是见到了李先生，为他们的胜利而不顾一切的李先生，他们还不仅没有得到文明班，还反倒被取消了三轮竞选资格，一方面都觉得裁判的那帮主任借着势力以大欺小，一方面也挺对不起李先生的。
　　“……李先生……我们……还是没得到文明班……”小班长第一个出声。
　　“嗨！那个，无所谓啦~开心不就好了？”
　　“……可是……先生您都下水发烧了啊……”
　　“我跟你说啊，这个都不算惨的，知道什么最惨吗？”
　　“什么最惨？”
　　“有一个人，想不开，想要持枪自杀。警察终于及时赶到。”
　　“然后呢？”“救了那个人？”“可能手慢了一步没救成？”
　　“用枪击毙了那人。”
　　“噗……这什么玩意吗……”“……真是无语。”
　　“这才惨呢，我一没有想要自杀，二没有人及时赶到击毙我，那我就很开森了！”李曜想到小时候的事：“我爸爸妈妈也很爱我啊，尤其是我妈，我上了初一还很幼稚呢，吵着要星星，我妈就带我去了动物园看猩猩，可是我还是闹，不满意，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抽了我一个大嘴巴子，金色的星星可在我眼前转了5分多钟呢！我爸爸也很爱我呀，我爸爸每次都把最最舍不得吃的东西留给我和我妹，都发毛了才想起来自己藏哪里了，还很开心的说，终于没让你妈发现，我给你们藏的小零食！我妹妹也很爱我呀，我妹妹每次为了巩固我的旧知识，把她的数学、物理、化学作业都交给我做，我每次都能查漏补缺！”
　　“所以先生……”
　　“都知道我这么惨了还不好好学习！你们想要我给你们小星星看吗？”

　　作者：我初三开学了！所以……爱我的宝宝们。
　　作者苏不伏郑重的请个假！
　　由于初三课业繁忙，面临中考，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不能更新的问题！土下座！
　　不过，不要伤心太早，我，一定会回来的。
　　初三期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先写成纸质版，回来再打字码成现在你们面前的文章！
　　虽然说肯定会掉不少粉吧……但是还是更希望自己能够站在更高处，为你们提供更好的文章！
　　是你们让我感到了不可多得认同感，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
　　给所有爱我的人，爱我的粉丝
　　一个不火但是依然辛勤努力着的作者

　　要暂时停更了，找齐了书里的小伙伴们送给大家几句话吧。

　　李曜：Mg+ZnSo4=Mgso4+Zn（你的镁[美]偷走了我的锌[心]），世界是属于有心（锌）人的，因为你可以发现无穷的美（镁）。爱你们。
　　Arthur：我会说法语、意大利语、还会德语、西班牙语、可是你们这么好，可我、我却不会说521 。
　　苏枫若：跟你们啰嗦啥？真是，一年之后约你们看我的贵妃醉酒，一醉方休。
　　小班长&严言：祝你们好运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