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定居了不到一年,缘奶奶就带给我们一个消息,说出云帝国的三大毒宗被灭了。不知道是什么势力出的手,非常干净利落,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唐小冬知道以后,难过了很久。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在戈壁的大石头上坐到很晚,银盘大的月亮一直升到我们头顶。我铺了毯子,在石头上躺下,唐小冬睡在我身边,睡得很不安稳。我就唱歌给她听,唱了一首我也听不懂的英文歌。 “Blues in my heaven All in her hands Buried so deep down Light can't even reach Are they still caught inside All they wanted is to be alive Blues under heaven Without a doubt Counting all the regrets won't help you smile again You have to find a way A way to feel alive” 她坦诚地说,我唱歌唱得真难听,还是讲个故事吧。我拿她没有办法,又不能用葡萄塞她嘴,于是我故意讲了一堆男女谈恋爱最后不能在一起的故事。 我们来到这里的第二年,半生花开了。她非常开心,连正在架的葡萄藤都顾不上,就拉着我去看。我终于见到这朵神奇的花绽放的姿态,它像雪一样素白,又像莲花一样温平,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香气极为高雅,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我原本以为半生花开过之后又要凋谢,但没想到它变成和普通的花一样,每年都会重新生发出新芽,在我和唐小冬不经意的时候自开自落。 我知道,它有了新的生命,唐小冬也是。 再后来又过了很多年,听说萧炎出息了,和魂族大战一场,打败了魂族。萧家在加玛帝国成了风云一时的大家族。缘奶奶告诉我们,说萧薰儿派了车来接我们,让我们回萧家一趟。我们坐着车回去,看着富丽堂皇的萧家、萧门,震惊得说不出话。 萧薰儿差点没能认出在戈壁滩上晒成了黑煤球的我和唐小冬。除了萧薰儿,其他人也都不认识我们,萧家更是无人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叫“萧红”。我们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处处觉得尴尬,坐立不安。 我和唐小冬回到了斯特克鲁莫。 我和唐小冬继续种葡萄种药草。斯特克鲁莫的人们因为我们走了几个月都很担心,好多人对唐小冬说,没有唐小冬的药草和医术,他们生病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有人说,我和唐小冬不在,没人帮他们试新做的奶酒和奶酥了。 后来缘奶奶去世了,有别人来接替了她的工作。新来的是个年轻妇女,人很和善也好说话。她种葡萄种得没唐小冬好,反而要唐小冬教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总有一日,所有人都会忘记曾经有人叫萧红,有人叫唐小冬。 但那没有什么关系,千年铁门槛尚敌不过一个土馒头,生前金银千千万临死两手攥空拳,再多的丰功伟绩也无法让不废的江河倒转。 我和她从来不需要被人记住。我们只想一起活着,一起幸福着,这就是我们的愿望,并且努力为此奋斗着。
Try to look above,then you might see the sun Try to reach my hand,then you might feel the warmth Spread out the wings I didn't even have I called out your name,nothing is stopping me There were things I never even tried to understand All the things she said I never really listened to Heart starts to beat again …… Blues in my heaven Can someone hear my vo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