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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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班纳，现在决定权回到你手上了。”托尼扯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是那个超级自大自恋狂托尼·斯塔克，从来没求过人，只在有女人的床上跪过。我不会向你下跪，但是我求你，为了全世界的和平，和复仇者们的安全求你；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可以带着提尔把它完成，但我不想那么做，我想得到你的支持。”
“……好吧，但我不确定能成功。你们家族有类似的技术吗，克拉？”
“没有，克拉人只让人工智能做一些简单基础的事情，像打扫屋子和治病之类的，他们觉得所有非自然的东西都有着无可避免的伤害性，所以想方设法把那些非自然的通过自然的矿石作为载体。但是这个方法不可行，你们绝对不可能找到另一个适合奥创栖息的矿物，那宝石蕴含的能量太大了。”
托尼无所谓的耸肩：“好了班纳，不要老是想着走捷径了，让我们一步一步来吧，让我们告诉小姑娘，世界顶尖技术是姓斯塔克的。”
班纳无奈的笑起来：“你们两个，原来还在持续这个赌约吗。”
有了宝石里奥创思维的原形，按理来说制造奥创应该比制造维罗妮卡容易得多，然而在经历47次实验失败后托尼还是忍不住率先叹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完全看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他抬头看见玻璃门外的人影，一阵莫名的怒火就涌上心头，狠狠的瞪向提尔斯的方向：“噢好吧，太好了提尔，你家的内衣模特过来接你吃饭去了，接下来的实验室又是我们两个臭男人的主场了。”
小姑娘和班纳正在认认真真的一点一点修改程序，两人闻言后无声的对视了一下，眼睛里都写满了无奈，她真是不知道为什么霍华德这个小儿子老是一副恨不得把史蒂夫炖了的样子。
史蒂夫推门而入，手捧着一大束粉色满天星，站定在提尔斯面前：“嘿小茶，想着这几天你都在这研究一些东西，我就没过来打扰你，但今天晚上就是宴会了。娜塔莎让我来叫你去准备一下，她让我看了你今晚会穿的裙子，和上次一样是粉白相间的，不过会比较朴素。”
“额嗯……她说没有挑到适合你的头饰，我想你上次带的玫瑰头冠挺不错，就去买了一束花回来，希望能用上。”
提尔斯接过花束道谢，又向两位科学家点头致意以后跟着史蒂夫出去了，两位当事人浑然不知他们刚刚的模样是何等和谐，就好像这位金发蓝眼的大帅哥，每天回家都会给爱侣的一份礼物。
然而再怎么和谐，班纳也不会在意，毕竟谁都知道他们相识已久，而且之间的举止完全没有过分亲昵的意味。他已经叫了两声托尼了，都没得到回应后疑惑的抬头，就发现托尼用右手不断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表情茫然的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班纳的后背上出了一些冷汗，他想起之前托尼在实验室中的失控，心中那个猜测的可能性越变越大，他试着开口询问：“托尼？你是爱上克拉了吗？”
托尼惊讶到惶恐的眼神马上聚焦到班纳身上，然后又马上干笑起来：“小孩子才谈情说爱，我已经金盆洗手了知道吗，而且和同事恋爱大多都没好结果。”
班纳双手抱胸，有点好笑的看着他：“那我就当你是在诅咒克拉和史蒂夫咯？其实我觉得他们挺好的，俊男美女，风华正茂。而且相识甚久——唉，还在两人的低谷时期相濡以沫，我给你数数看，克拉小时候独自一人生活，是遇到了史蒂夫才停止了吃人肉，忠诚的为史蒂夫打架、杀敌。”
“嗯，还在北冰洋下一起睡过了差不多一个世纪，新的世界，然后身边有个和自己相同经历的老友。这样的爱情，简直美好的能被童话书收录了——克拉叫什么来着？殉情者！悲伤又深情不是吗？”
“够了，别再说了！我承认我爱她行了吗？”托尼箍住了班纳的肩膀，大力摇晃着，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
班纳轻轻推开他，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存心要气你，托尼。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不可能，她一次次义无反顾的死在史蒂夫面前，多少次一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守在旁边的史蒂夫，他们之间的感情别人是没有办法介入的。也许现在他会去招惹别的女人，但等到最后他会回来找克拉，像漂泊已久的人回到故乡一样。”
他思考了一下继续道：“但克拉和他不一样，我们知道那个女孩子的脾气，她什么男人也不会找，就只会静静的跟随史蒂夫的脚步，等他回头。”
托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只是在根据他们的过去来推断他们的将来，我们不知道提尔的脾气，你又没和她谈过恋爱！或许她以前是真的为他殉情过，但我不相信她心里没有我，齐塔瑞之战的那颗核弹是她替我送进虫洞里去的，她在我取反应堆的时候孤身一人来救我，还有这枚戒指——能让她随时来到我身旁。”
谈话陷入了死结，在一阵沉默后两人又开始不厌其烦的进行多次实验。另一旁，娜塔莎已经编好了满天星花圈，为刚穿好裙撑的提尔斯套上连衣裙，系好腰间的小马甲，然后戴上了花环。
提尔斯无聊的坐在椅子上让娜塔莎为自己上妆，不解的问道：“到底为什么我在美国的复仇者大厦里还要穿成这个样子，上个世纪也就罢了，现在我这样穿估计总被别人以为我要结婚吧。这些裙子到底是谁买回来的，一屋子都是，我要穿到什么时候？”
娜塔莎笑了笑：“不可能亲爱的，这次宴会邀请了很多名流，他们不会对你的打扮指指点点的。这些裙子嘛，你得问问你在英国的那位管家，他气急败坏的和美国的外交官说你穿的太寒酸了，在欧洲国家的高端定制品牌都下了一遍单子，让美国政府的人派专人专机运这些价值不菲的衣帽和首饰到这里。”
“这不可能，克拉家族向来行事低调不为人所知，而且它只是有着英国的爵位，实际上是为世界金融服务，弗莱德不可能蠢到和美国的外交官叫板。”
“放轻松，听弗瑞说他们是私下很好的朋友，不牵扯到国家层面的。”
上完妆，娜塔莎在提尔斯的头发上做最后的调整，将左右两侧的上面部分头发梳起，编成一个半人高的的辫子垂下。娜塔莎将椅子转过来，面对面看着提尔斯，她温柔的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提尔斯的脸颊：“我们的经历是最相似的了，我知道你每次的死亡都很痛苦，但起码它没有给你留下永恒的伤痛，而我，已经永远的失去的某些东西。”
娜塔莎难过的想要低下头，提尔斯双手把她的头捧起，又是催眠一样的字句，让人无法对她说谎：“娜塔莉娅，告诉我，你失去了什么？如果你想要，我会帮你拿回来。”
娜塔莎碧绿的眼睛泛出苦楚：“不可能的小茶，我告诉你我失去了什么吧。我的童年，在一个训练女特工的地方度过，那里的人叫它“红房子”，我和你一样的训练、杀人。然后，他们那里有个毕业典礼，把生育的地方永远切除——呵，多好，没有大姨妈，不用担心怀孩子。”
“但是我现在有了在乎的人，我爱他，但是我因为这个缺陷不可能和他修成正果。我永远不能怀上他的孩子，我甚至不能称作是一个女人。”
提尔斯打断了她：“不，你是，而且你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之一。我会帮你的，无论用什么方式，付出什么代价，我发誓。”
她的眼睛多么真挚啊，有了这双眼睛，不管嘴中说出来的是什么样子的胡话旁人都愿意相信的。就像娜塔莎，就算她的脑子在说着不可能，心中却已经燃起希望，她轻轻回握住提尔斯的手：“谢谢，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