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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妖城 ...

  •   今夜的月亮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似乎披着一层黑纱,朦朦胧胧的,十分虚幻。微弱的月光洒落下来,让来者八人分辨清了眼前的景致:神秘的暗雾森林,真若其名,黑暗,又充满雾气,平添了几分神秘感。森林深处可以看见蓝色的灯光,星星点点,像极了夜空中的星,不是邪恶,只是依靠黑夜。
      “看来,我们到了,再往前走,便是妖族的都城玛琳菲森了。”
      阿拉贡看看大家。
      这时,只听得从低处传来的一个声音:“妖族?是不是和兽人一样,都是萨鲁曼的走狗?我要让他们看看我的斧子,瞧瞧我金雳的厉害......哎呦,精灵小子你别踩我!”
      可怜的矮人金雳还没说完,就被莱格拉斯狠狠地踩了一脚,气得他那本就乱哄哄的胡子有过而不及了,这下,也是几十年都捋不顺了。
      他气鼓鼓地瞪着眼前的精灵男子,身上的甲胄颤颤抖抖的,笨拙极了。
      只见这位精灵男子,眼睛蓝得像一潭湖水,十分平静,皮肤白皙,纯金的头发像绿叶般飘零,身材秀颀。
      他皱皱好看的眉头,看看几人:“妖族的立场十分模糊,没有人知道他们站在哪一边。他们这一族不像金雳所说相貌丑陋,反而个个容貌出众,精灵在他们面前都自愧不如,但这使他们更为危险。”
      阿拉贡点点头,赞赏地看了莱格拉斯一眼,又补充道:“不仅如此,我是一名游侠,曾经来过玛琳菲森,在我游历时,我发现妖族大部分都是狡诈虚伪的,似乎算不了什么真善美。”
      是的,阿拉贡说的没错,人人都知道,妖族自私而虚伪,眼中的贪婪比人类更为恐惧,来到这里,也许就是龙潭虎穴。
      黑夜的凉风阵阵,袭向众人,风中充斥着满满的危险感。阿拉贡看着佛罗达,“孩子,你要保护好魔戒。”佛罗达点点头。
      “博罗米尔,金雳,你们和哈比人留下来,保护好他们。我和莱格拉斯,去探探玛琳菲森。”
      “啊?为什么是我,我也要去,你这是歧视矮人%#”金雳对他所分配的任务十分不满,作为一个性格豪爽的矮人,喜欢冒险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阿拉贡看了看金雳,道:“矮人行事不太细心,这种事情,不能半点马虎。相反,在这里待着,可能会遇到戒灵,到时就要靠你去保护他们了。”
      金雳抓着头发想了想,似乎有理,于是,他默默拾了点柴,放在地上,盘腿坐下,把手里的斧头抓得紧了点,算是默认自己的职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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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离开了营地,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暗雾森林的入口,阿拉贡看看莱格拉斯,两个人一点头,就此踏入了迷雾之中。
      起先的雾并不是很浓,莱格拉斯的精灵之眼能探得到路,可越往里走,雾气越浓,挥之不去,让前方充满了未知。最后,精灵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凭敏锐的双耳去分辨古树和大道。
      “我探不到路了,但精灵的预言能力告诉我,前方有一个岔路,那是最后一道屏障。屏障处,一条路通往玛琳菲森,另一条路,是无底深渊。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中,必有一个人陷入麻烦,那么另一个,一旦探清就立刻回去,别管别人。”
      阿拉贡点点头,望着压抑的黑路,点了点头。
      又往里走了几步,黑雾中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个岔路是迷宫的终点,命运将在这里分歧,远方的游人,不管你是好是恶,机会只有一次,走错了,就无法挽回。”
      随着神秘声音的出现,雾气消失了,两条大道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二人面前,通往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
      “保重。”
      两人就此分手,走向不同的道路,故事,就从这个岔路口开始。
      作为幽暗森林的精灵王子,莱格拉斯充分地诠释了健步如飞的含义。树木的影子匆匆,在莱格拉斯的眼边转瞬即逝。
      慢慢地,慢慢地,莱格拉斯觉得耳边不再只是单单的风声,而是夹杂了一种优美的,悠扬的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好像一朵朵清冽的蔷薇次第开放,飘逸出音乐的优美。
      王子悄声地摘下了弓,轻轻地搭上了箭,放慢脚步往前行,不知是战斗的前兆,还是生怕吓着了这琴声。随着声音的牵引,莱格拉斯来到了一个很美的地方,美到他一生都无法忘却:
      一位少女正盘坐在一块青石上,纤纤细手拨弄着金色的琴弦。那少女身着一袭白色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透明,就像天使的翅膀。少女微卷的金发如玫瑰花瓣,散在双肩,额头带着的白羽散发着夺目光彩,而少女那泛着冰晶蓝色的双眼,竟没有比那月光夺取丝毫光彩。她很美,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纯洁,优雅,清秀。
      莱格拉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手中的弓不知何时已经垂下,正如他的精灵之眼所示,这里便是无底深渊,他已失足跌入其中,却毫无知觉。
      琴声随着一声树枝的断裂声而终止,莱格拉斯怨气满满地看了一眼脚下的树枝,转过身,从几棵树后走了出来。
      那少女望着他的方向,眼神无丝毫波澜,十分平静。“你是谁?”莱格拉斯冲着少女礼貌地一笑,“莱格拉斯·绿叶,幽暗森林的精灵。”只见少女循声走来,已经离莱格拉斯很近,眼睛却依旧望四周打量着,好像,好像并没有看见眼前的俊美男子。
      莱格拉斯皱了皱眉头,在少女眼前晃了晃手,却没有引来少女的注目。随后,少女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似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莱格拉斯的双目。
      “你可能认为我双眼失明,其实是我的夜视能力不好,但你的眼睛十分特别,足够明亮,似乎照亮了我无色的心灵,我可以看见它们,很美丽。莱格拉斯,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欢迎,我是达芙妮。”说着,少女醒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虽然说方向没有正对着莱格拉斯,但精灵王子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点破。因为,达芙妮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万物,日月星辰,都不如此心动。
      随后,只见达芙妮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莱格拉斯,你的任务是护送魔戒,而不是在这里赏月,如果你要去玛琳菲森,那你走错路了,你不能在这里多逗留。赶快回去,保护好你的同伴。”
      莱格拉斯道:“达芙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仅知道我的身份,还了解我的目的?”
      达芙妮嗔笑:“精灵王子,难道你忘了吗?妖族与精灵的预言能力可是相差无几的。”
      话音刚落,莱格拉斯只觉得眼前的光束忽然变得刺眼,然后,然后他就回到了岔路口,黑色的雾气遮住了双道,无奈,莱格拉斯只能沿原路返回。虽然他没有探到玛琳菲森,不过,至少他是快乐的,不是吗?
      阿拉贡往里走着,却发现他刚一进岔路,后面的古道就被黑雾所吞噬了,四周的黑暗更加浓烈,唯有evenstar的光辉依然不减。
      【也许,我的命运便是通往深渊吧。】阿拉贡苦笑着,【如果这样,莱格拉斯就不会有危险了,希望他们可以成功。】想着,阿拉贡又看了一眼重重的黑雾,然后轻轻抚摸了evenstar一下,坚定地,无畏地,踏入了无边的黑暗。
      道路很长,阿拉贡只觉得内心越来越压抑,越来越绝望,他加快了脚步,顽强的意志使他没有停下脚步,终于,他走到了出口。
      说它是出口,原因很简单。阿拉贡轻轻地拨开了眼前的树丛,景象十分清晰,一团团蓝色的火焰竖在墙头,那是鬼火,与月光,巧妙地融为一体。
      “阿拉贡,未来的人皇,我劝你跟我走,母后大人要见你。”阿拉贡脖子一凉,一把宝剑架在了他的脖颈,手速之快,声音之轻,可见其人武艺的高强。
      阿拉贡回头,看见了声音的主人:这个人的脸是蒙着的,但高挑的颧骨,冰晶色的双眸暗示着这名男子非凡的长相。不,不是这名男子,是他们一族,而有此容颜的,比精灵更胜一筹的,似乎,只有妖族。
      城门开了,玛琳菲森,这座神秘的城市终于展示在了阿拉贡的眼前。星光闪闪,朦朦胧胧,只照亮了穿城而过的冥界之河-----濯忆河,濯忆濯忆,可以洗涤内心所牵挂的回忆。
      一路无话,直至一扇半开半闭的大理石门,古老,沉重,经历了风风雨雨。男子把手一挥,示意随行人员退下,然后,他摘下了自己的面纱,用剑顶着阿拉贡,慢慢踱进大殿。
      大殿中的气氛十分压抑,就算顶部悬浮的由宝石镶嵌成的灯,照亮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也无济于事,反而使得大殿两旁的骑士铠甲反射着点点白光。
      大殿的中央,宝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同样的,冰晶色的双瞳,只不过由眼边黑色的眼影更加了一丝成熟,彰显妖族本色淋漓尽致,身着黑色长裙,披着雪貂外袍,乌黑的秀发上顶着的金色王冠暗示着此人的身份,这便是玛琳菲森城主,维多利亚·海瑟薇洛林,也是妖族的往。
      “维克托,放下宝剑,这对客人不礼貌。”女人的声音浑厚又优雅,里面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男子一鞠躬,撤走了阿拉贡颈间的剑,阿拉贡回头看了看那名男子,高挑的颧骨,细腻白皙的皮肤,恐怕连瑟兰迪尔也不及他的容颜。
      “阿拉贡,刚铎的王,未来的人皇,欢迎你。”维多利亚向阿拉贡点点头,阿拉贡也予以回礼。“维多利亚女王,打扰了。”
      维多利亚笑笑,上下打量着阿拉贡,眼睛忽然定格在evenstar上,凝视着它的光辉,确认了之后,叹了口气,“阿拉贡,埃尔温现在好吗?evenstar可是比以前黯淡了许多。”
      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维多利亚说:“埃尔温曾经救过我的命,当时,我因一时不慎陷入了半兽人的包围,是埃隆府上的人救的我,却从来不向我索求回报。”
      阿拉贡点点头,“维多利亚女王,埃尔温救了你,是因为她知道,你肯定会和精灵站一边,共同抵抗黑暗势力,和我们合作,打败索伦的。”
      维多利亚摇摇头,“我不会和你们站在一边的,索伦派戒灵取走了我们妖族的圣物,如果我和你们站在一边,那整个妖族,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但你,是埃尔温的爱人,我的恩人的爱人,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也许,明着帮你们不成,可以暗中支持。”
      “这样吧,明天,我让王子维克托,去城门,迎接护戒远征队入城。”
      天,蒙蒙的亮了,星辰已经褪去,第一缕阳光洒向了玛琳菲森,王子维克托穿戴整齐,带着几个侍从,站在大门旁。等待着众人的到来。
      阿拉贡回去后,向众人说明了情况:他们被召见进宫,不过,他倒是很好奇,莱格拉斯既然选择了深渊,为什么完好无损,那迷离的眼神像没了魂似的,又是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他是八人的领导者,有更多的事去做,更多的人去关心。
      随着濯忆河水的流淌声,随着阳光细细的沐浴,随着大理石门的打开,一行人看见了华贵的宫殿,比埃隆府更为华贵的宫殿。
      维多利亚女王身着金色长袍,头戴辉煌的星辰日月冠,坐在大厅中间,别有一番风情。大殿左右分为金,银两个色系。
      金色系中,一男一女并排坐着,虽然众人不认识他们,但不得不说,二人容貌出众,气宇不凡,男子身得一头棕发,头戴王冠,中间镶嵌红色宝石,女子一头黑发,王冠中嵌绿宝石。
      银色系中,坐着的正是维克托和达芙妮,当然,除了莱格拉斯,没人知道达芙妮的真名,这二人的容貌比金色系中二人的容貌更胜一筹,维克托头戴白宝石王冠,达芙妮头戴蓝宝石王冠,伴着她的金色长发,迷幻而灵动。
      从一进入大厅,莱格拉斯的眼睛就时不时飞到了达芙妮身上,但达芙妮很专注,双眼看着维多利亚,二人没有对视,一眼都没有。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人类,精灵,矮人,我是妖族之王维多利亚·海瑟薇洛林。”众人躬身行礼,“陛下。”
      “这,是王子彼得·柯林斯,我以晴朗的北方天空之名,赐予他红色宝石。”
      “这,是公主伊芙·柯林斯,我以辐射的东方之名,赐予她橙色宝石。”
      “这,是王子维克托·海瑟薇洛林,我以伟大的南方太阳之名,赐予他白色宝石。”
      “这,是公主达芙妮·海瑟薇洛林,我以璀璨的西方森林之名,赐予她蓝色宝石。”
      四人点头,表示问候,于是,很不幸的,闲谈就此结束,最为严峻的正事要从此开始了。
      最先发言的是伊芙,“我认为,我们非但不能帮助他们,反倒应该把这帮人赠予索伦,以换取我族圣物。”
      这句话提醒了在场的许多妖,是啊,他们的圣物,还在索伦手里,如果放过他们,那整个妖族必将有一场空前绝后的大祸。
      转瞬间,就有几个妖抽出了佩剑,开始向几人逼近。
      “停下!”维多利亚喝止住了众人,“决议还未定,达芙妮,你怎么看?”
      达芙妮起身,眼睛扫视过在场所有人,“我认为,我们应该去帮助他们,索伦从来都不会讲信用,即使我们抓住了他们,帮索伦找回了魔戒,也只能算作助纣为虐,到那时,圣物,也救不了我们。”
      阿拉贡一屈身,道,“达芙妮殿下说得很有理,恐怕现在,圣物已经毁了。维多利亚女王,我们保证,如果发现了圣物,一定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维多利亚摇摇头,又说:“你怎么知道,圣物,不仅是我们妖族的一种信仰,也是召唤古老神秘的安德瓦水晶球的七个祭品之一,只要损坏,那这种力量便不复存在。”
      莱格拉斯上前,“那陛下更应该支持远征队,安德瓦水晶球已经遗失多年,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去打败索伦,如果我们不团结起来,怎么可以?”
      维多利亚缄默了,她的目光落在了evenstar上,【埃尔温,原谅我不能帮助他们。】“你们先去休息吧,等我们商讨好了,再告诉你们。
      从小,瑟兰迪尔就常常教导莱格拉斯,作为一个王子,还是安分点好,但几千年过去了,莱格拉斯仍没有改掉这个不算好的习惯。
      是夜,无风,但从远处那分外华丽丽的树屋中,仍能遥遥望见大殿中闪烁着的点点鬼火。
      莱格拉斯回头,看了一眼沉浸在evenstar中无法自拔的阿拉贡,又看了一下已经进入梦乡的金雳波罗米尔众人,只有自己难得清闲,所以,他觉得出去转一转,有什么新的发现也说不定,也是,这个习惯不管是去安格马王国,还是五军之战,从来都没有改过。
      不知不觉,莱格拉斯走到了大殿附近,前头的守卫使得莱格拉斯只能止步,他竖起精灵之耳,仔细地靠那灵敏的听力去探查大殿的动静。
      里面的五人仍在纠结到底帮不帮八人,但貌似,并没有什么进展。
      过了一会,里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大门一开,维克托与达芙妮疾步走了出来,二人的脸色并不乐观。维克托的脸可算黑得能滴墨了,但正因如此,才有了一种冷气逼人的高冷感,达芙妮的脸庞绯红绯红的,在月光下,不得不承认是维拉太过偏心,制造出如此尤物,于阿佛洛狄忒(雅典神话中的美神)有过而不及。
      只见达芙妮忿忿地握起了拳头,道:“这两个妖精,太不讲理了!不帮主人家也罢,放他们过去也就是了,居然还要扣押魔戒,去送给索伦吗?”维克托点点头,“嗯,我不否认这两位脑袋里装满了芨芨草。”达芙妮笑了,又好气又好笑,“得了吧,德拉科,这个世界哪来的芨芨草,看来你的魔药功底不差嘛。”
      莱格拉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搜寻芨芨草这个东西,【芨芨草,在幽暗密林的藏书库里,我从来没有见过,恐怕整个中土世界都不存在,德拉科是谁,另一个世界,难道中土之外还有别的世界吗?】
      虽然满腹的疑问,莱格拉斯还是忍住没有去冲上去问个一清二楚,那样做太过鲁莽。
      回过头,莱格拉斯深深地看了一眼达芙妮,不得不说,第一眼看到达芙妮,他确实有一瞬的心动,但,那是因为她过于美丽的外表,是惊艳,在她和陶瑞尔之间,陶瑞尔对于他更为重要,所以,如果她敢伤害他的朋友,那他一定毫不留情!
      翌日,宫里传召八人,莱格拉斯提前告知众人,今天定有事变,所以,几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暗暗地藏好了自己的武器,进入宫殿。
      大殿的气氛很宁静,也很古怪,似乎是因为静得过了头。
      维多利亚女王神情很不自然,“众位,我们妖族一致认为,不会帮助你们,但如果要放你们过去,那么,必须有一位权力拥有者,也就是我,彼得,伊芙,维克托,达芙妮中,有一位自愿一同前往,否则,我族将会扣押魔戒以换取圣物。”
      金雳一激动,举起斧子,大吼道:“那就来抢吧!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阿拉贡把手一挥,制止住了金雳,然后上前几步,道,“陛下,道路凶险,我想不会有哪位殿下愿意去的,可否考虑用其他的方法?”
      维多利亚脸色一变,然后冷冷地说:“既然这样,护卫长,去抢魔戒。”
      闻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妖起身,手中持剑,便向阿拉贡冲去,莱格拉斯拉弓,金雳举斧,阿拉贡和波罗米尔拔刀,众妖持剑,战争一触即发。
      “那么,我再问一遍,”维多利亚冰冷的双眸扫过众人,“彼得,伊芙,维克托,达芙妮,你们四位中,可有谁愿意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冒着可能因此而毁掉圣物的风险,去参加这一趟毫无意义,毫无价值的护戒远征行动呢?”
      八人的心一沉。是啊,这次护戒对这四位真的没有什么好处,如果有谁愿意去,那才叫奇了怪了呢。所以,这就意味着,他们过不去了?
      “好吧,既然四位都不愿意去,护卫长,”维多利亚手一挥,刚要下命令,然而却就在这个关头上,坐在一旁的达芙妮起身,“陛下,我想我愿意随几人一同前往。”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颗炸弹,瞬间,众人沸腾起来了。
      阿拉贡不可思议地看着莱格拉斯,莱格拉斯惊奇地看着达芙妮,就好像,她是一个怪物。维多利亚也是遮掩不住心中惊涛骇浪般的翻滚,谁能想到,居然会有人愿意前往,而谁更会想到,这个人,是她最疼爱的达芙妮?
      但是,还没等她表态,一旁的维克托早就忍不住了,“达芙妮,我希望你想清楚些,在这里,你可以安安稳稳地享受公主般的待遇,可在路上你得受多少苦啊。”
      彼得也站起来了,看得出来,他很激动,“达芙妮,你不能去,太危险了,这简直是躺九死一生的旅行啊,难道你的脑袋被哥布林给撞了吗?”
      伊芙沉默着,不过,很明显,她不高兴。八人死死地盯着达芙妮,又紧紧地看着维多利亚,似乎深怕一个会改主意,另一个会不同意似的。
      但是,达芙妮眼中毫无改悔之意,她直视着维多利亚,那目光,坚定不移,安如山。维多利亚审视着达芙妮,叹了一口气,“好吧,达芙妮·海瑟薇洛林,我允许你和八人一同前往,现在,护戒队又回到了原先的九人了,不是吗?彼得,维克托,你们坐下,哦还有伊芙,别绷着脸了,很难看的。阿拉贡,你们很幸运,既然有人愿意一同前往,那我也履行我的诺言,稍作停顿,你们就出发吧。我不会阻拦你们了。”
      维多利亚看了看达芙妮,此刻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担心,“达芙妮,我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射箭,那你的箭术练得如何?”
      达芙妮摇摇头,“还没法和您比。”维多利亚笑了笑,“那回来,你一定要和我比一比,还有,路上小心。”
      天空又泛起了点点的黑,已经是晚上了,可玛琳菲森,却并没有夜该有的静。众妖手捧鬼火,在城门,默默地等待着,濯忆的河水,潺潺而流,几千年前,那太阳之神正是在这河边,为化作桂树的达芙妮播出相思,现如今,它又化作了河水,为她弹出了悲伤的别歌。
      虽说妖族对外人很是冷漠,但对于自己的族人,除去仇恨,不论发生什么,他们都那么团结,如无瑕美玉,毫无缝隙。
      达芙妮回眸,望望高悬空中的银盘,微微一笑,风轻云淡,也许,以后在路上,只有这月依然如故吧。维多利亚过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项链,中间嵌着一块蓝色的月光石。“戴着吧,它会保护你的。”
      达芙妮答应,然后冲阿拉贡点点头,那么,他们可以走了,魔戒的远征还没开始,前方的道路尚且艰险,中土世界的未来,掌握在九人的手中,下面,他们将去罗丝萝瑞安,黄金森林,达芙妮,你准备好了吗?
      摇着船,达芙妮带着笑意看看同船的矮人金雳,这个小个子,总是咋咋唬唬的,“哦,莱格拉斯,达芙妮,你们快点划,我们都落了阿拉贡他们好一截子了,可千万别让那四个霍比特人太得意了!”
      达芙妮扶额,无奈地看着莱格拉斯,表示自己内心的狂吼,莱格拉斯也叹了口气,眼神里传达出的是【他一直都是这样】。
      妖族小百科:妖族具有的特点(相比人类而言)有颜值高,寿命长,智商高,会隐身,会预言(当然达芙妮不会,前面在森林里时维多利亚让她那么说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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