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火影]听暖暖的话》宅年年

37、番外·回家

　　木叶村。

　　空中突然浮现一个无色漩涡，黑发的少女从漩涡中跳出。

　　她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身上沾着些许血迹，苍白的小脸上一片惊惶无助，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

　　她的心绪起伏太大，暖暖小屋里的大喵都跳了出来。

　　“暖暖，你还好吗？”大喵不知道暖暖发生了什么事，在她去赴那个诸葛求仙的约的时候，她把它对外界的感知封锁了。

　　“你受伤了？”它惊讶地看着暖暖身上的血污。

　　暖暖恍惚地摸了摸脸，她的脸颊上也沾到了一点。手指一摸，拿到面前，看着指头上的血迹，瞳孔不住颤动。

　　“不是我的血……”

　　四星的【利刃·华丽】，黑色的短刃握在手上，盛怒中扎进男人身躯里。
　　她听到锋芒穿透心脏的声音，鲜血泼洒在衣裙上。

　　可是男人扑过来，却只是给她一个拥抱。

　　“对不起，暖暖……”

　　【套装·刺客信念——利刃·华丽（四星）】：她每天晚上都会擦洗和打磨这把利刃，刀面折射着冰冷的月光，好似在拷问她孤独的内心。
　　能力：拥有拷问心灵之力的利刃，使用者可读取被利刃伤害者心灵最在意事物。但是作为刺客的武器，它的最终目的还是杀戮。

　　暖暖只是随机选择了一把右手持的冷兵器，她没有想过那个人面对她的攻击却躲也不躲，没有想过会直接就刺穿他的心脏，更没有想过……她会看到那样的心灵景象。

　　暖暖是从那个世界落荒而逃的，顶着一身的血，她本能地跳跃时空回到熟悉的火影世界，好像只要逃避，那一切就没有发生过。

　　“我不是故意的……”暖暖喃喃着，眼里涌现出泪光，“我只是太生气了……我以为他会躲开的，明明就那么强……我没有想要这样的……”

　　她也不知是想和谁说，捂住脸蹲在地上，忽然泣不成声。

　　“我不想的……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肯说……为什么我要这么……自以为是……不肯好好去看……为什么啊！”

　　为什么她总是要到一切结束之后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暖暖，暖暖，你别哭啊。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啊！”大喵着急地团团转。

　　暖暖理都不理它。

　　“暖暖，你别不理我，你想要什么本喵都能给你的。”大喵知道自己和人类思想不同，所以暖暖遇事并不会听它的说法，但是它的忠心毋庸置疑，也希望自己还是能帮上暖暖的。

　　“我要什么都能给我吗……？”暖暖眼神黯淡，但是哭声止住了。

　　大喵连忙点头：“对啊，如果本喵做不到，我就找那位大神。”

　　暖暖猛地抬起头：“我想回家！”

　　“啊？”

　　暖暖忽然揪住头发，嘶哑喊了出来：“我想回家，回到最初的家！我想要再见一次他们——我要回去！我想要回去！！！”

　　穿越了这么多年，大喵第一次看见暖暖如此绝望的眼神。

　　“我想家了……”那是她最初的港湾，是她记忆里的故土，是她最亲密的家人。

　　在她再也无法承担这精神的重负时，终于放下倔强，承认了自己从未消退的眷恋和软弱。

　　大喵张了张口，无法说话。

　　良久，它低下脑袋，沮丧道：“我、本喵……问一下吧……”

　　它觉得那位大神不可能同意，但是实在无法在暖暖的目光下直接拒绝。

　　只是片刻后，它却震惊地瞪大眼：“暖暖……成了。那位说你可以回去，但是……”

　　“但是什么？”暖暖急切问。

　　“但是，最多只有一天时间，太阳下山前就要离开。而且，大神断开了我的联系能力，也就是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暖暖沉默两秒，一咬牙：“走！”

　　她知道大喵是什么意思，如果注定分离，那么是不是现在不要再接触比较好？既然已经用了那么多年来平复心中痛苦了，倘若再经受一次那种痛，真的能承受得住吗？

　　……

　　一座普通的二线城市，一家普通的便利店。

　　正是黄昏时，一道人影在店门不远处站了好一会，神情复杂，犹豫不定。

　　那是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脸上还有些刚出校园的青涩书卷气，五官端正清秀，半长的头发有些天然卷，扎了个马尾。
　　白衬衫牛仔裤，简单的打扮，看起来的确是刚开始工作的样子。

　　只是奇异的，她没有多数这个年纪女孩的青春朝气，眉目微垂的模样反而过于忧郁了，甚至是有些令人压抑的冷淡感。

　　这就是暖暖上一世的模样。

　　她直直地望着便利店的玻璃门，一个相貌姣好、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恰好出来，整理门外的冰柜。

　　“咦？”她讶异地看向年轻女孩，“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暖暖嘴唇动了动：“妈……”

　　她的手心有些汗湿，在牛仔裤上擦了擦，慢慢走向母亲，一边走，一边勉力勾了勾唇，露出貌似轻松的笑容：“我突然有些事，就回来了。”

　　妇女疑惑的目光略带审视：“什么事？请假了还是辞职了？”

　　……这个要怎么回答？她离开前刚刚从上一份工作辞职，现在的“她”是做什么工作？

　　额头仿佛渗出了冷汗，暖暖咬咬唇，忽然扑上去抱住她：“妈！”

　　妇女往后踉跄了一步：“你……”

　　“妈，别问了好吗？现在先不要问。”暖暖近乎请求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也快挂不住，变得苦涩又难堪，眼眶微红。

　　妇女看着她，抬手拍拍她的背：“……漫漫？”

　　暖暖眼睛一亮。

　　这是……她的名字？还是小名？如此熟悉。

　　“漫漫，你先下来。”母亲偏过头，那一对遗传给了女儿的温柔悲悯的眼睛里有水光闪动。

　　“快吃饭了，先吃饭再说，好不？”母亲温声道。

　　“好。”

　　便利店里，父亲坐在柜台旁边的躺椅上抽着烟，见母女俩进来只是掀了掀眼皮。

　　“别抽了，女儿回来了。”母亲一拍他肩膀。

　　父亲的烟蒂抖下些许灰，缭绕的烟雾让暖暖下意识露出嫌弃神色，挥了挥，掐住鼻子闷声道：“爸你怎么又抽这么多烟，难闻死了。”

　　父亲望着她，把烟头掐灭，声音沉闷：“……好，不抽了。”

　　他站起身背对她就往便利店后面的厨房走：“回来了，先洗手拿碗筷，爸做菜很快的，你们准备一下吃饭。”

　　便利店后面有厨房、浴室还有一个休息室，父亲顺便还到休息室喊了一句：“你姐回来了，别写作业了，洗手准备吃饭。”

　　“大姐今天回来这么早？”那是弟弟的声音。

　　“你小姐姐回来了。”

　　“她不是在公司住宿？现在也没有到放假时候。”

　　“她回来了。快去，姐弟俩这么久没见，去和她聊聊天。”

　　暖暖坐在了爸爸起身后的躺椅上，妈妈打开冰箱问她：“要喝什么饮料？”

　　“奶茶。”

　　她拿了一瓶奶茶递给她：“别喝太多，快开饭了。”说完回到柜台后坐着，不说话了。

　　暖暖有些奇怪，妈妈不是那种沉默的人，她突然从“公司”跑回来，她怎么可能不追根问底？

　　母亲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你也长大了，妈妈不能什么事都管着你。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吃饭要按时吃，夏天不要贪凉总是吹空调，要多运动，你那个体质差。还有零食这些少吃，也不要总是待在屋子里，多出去和别人沟通交流，交几个朋友，有空就出去走走或者旅游。还有你胃不好，吃东西不要喜欢吃的就一直塞，也不能总把奶茶当水喝，晚上早点睡觉别熬夜玩手机……”

　　好吧，还是妈妈的风格。

　　暖暖拿着瓶冰奶茶，又尴尬又无奈，嗯嗯地听着母亲的唠叨。

　　弟弟大步走过来，一伸手：“我也要喝奶茶，给我。”

　　暖暖额头一跳：果然全家最讨厌的就是任性的弟弟，就算她多年未见，想念足以叠加出足够的温柔，也讨厌他理直气壮的索求态度。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去拿啊！给你给你，讨厌鬼！”恶声恶气的，但还是把手里的奶茶递过去。

　　弟弟接过之后却又丢回给她：“我才不要，你自己喝吧，胖死你。”

　　暖暖气得一噎。

　　其实她上辈子的模样不算胖，却天生一对大象腿怎么也减不下去，加上腰也是比较粗的类型，所以“胖”这个字眼算是她的痛脚了。而她和弟弟好似八字相冲，碰面总容易吵架，弟弟就总是故意这样死踩她痛脚。

　　“混蛋！滚！”她抬脚一踹，弟弟轻松让开。

　　要不是爸爸忽然喊他们拿好碗筷没，暖暖非要上去再补一脚不可。

　　摆桌摆碗，端菜出来，大姐恰好也回了家。

　　桌上的菜异常丰盛，好像过年一样，暖暖看过去，几乎全是自己爱吃的。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在公司住宿，少回家，所以一上桌大家就连连给她夹菜。

　　“多吃点，多吃点。在外面，吃不到你爸做的味道吧。”妈妈给她夹菜说。
　　“今天刚好煲鸡汤，煲了几个小时，爸给你盛一碗，等吃完饭你再喝一碗。”爸爸端来汤。
　　“我现在不怎么喜欢吃鸡腿了，你喜欢吃给你吃吧。”弟弟指着一盘切好的可乐鸡说。
　　“你瘦了一些，在外面没吃好吗？”姐姐给她舀了一勺麻婆豆腐，低着头说，“你现在住哪里，我到时候给你送饭……”

　　妈妈忽然拍了一下姐姐的背，打断了她的话。

　　“吃饭呢，别说些有的没的，吃饭就好好吃。”妈妈说道。

　　暖暖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她以前读书的时候也住过学校宿舍，大学时一个月回来一次，也不见爸妈他们这样一直给她夹菜。
　　就好像，这是她吃的最后一顿了似的。

　　暖暖的筷子忽然顿住。

　　她的目光从爸爸、妈妈，到姐姐、弟弟，她的家人们脸上一一划过。
　　他们没有避开，只是姐姐又给她舀了一勺蒸水蛋。

　　“吃啊，快吃。”她声音有些发抖。

　　暖暖没再说话，低头就吃。
　　妈妈说的没错，在外面，她吃了无数山珍海味，却绝无法寻到爸爸做的那个味道。
　　她吃了二十多年爸爸做的菜，那个味道深深烙印在她记忆里。

　　暖暖没说话，大家也没有再说话，这顿饭忽然就吃得很安静，只有碗筷碰撞和口里咀嚼饭菜的声音。

　　本来就是黄昏时候，等一顿饭快吃完，天色已经越来越暗。

　　大喵在小屋里不断催促，暖暖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饭，停下动作。

　　“不吃了吗？还有很多菜呢。”妈妈夹起一只蒜蓉虾，“再吃一点吧，这是你喜欢吃的虾。”

　　“不了，我饱了。”暖暖摸摸肚子。

　　她现在的身体不同以往，如果想吃的话其实可以一直吃下去的，不用担心撑到。但是他们家并不富裕，这么丰盛的菜不能就她一个埋头在吃。

　　“那我给你冻冰箱，你想吃就再吃……”妈妈还说。

　　暖暖摇头，看了看外面天色，轻声说：“不用了妈，天快黑了，我要走了。”

　　姐姐的筷子掉在桌上，妈妈叹了口气：“不留下来住一晚吗？天都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去做不行吗？”

　　“不行，我……临时请假，现在要赶紧去坐车。”

　　父亲突然站起，从厨房拿了几个保温盒出来：“要坐车就快点去，别迟到，我给你打包起来，你之后热一下就能吃。”

　　妈妈用力地打了他肩膀一下。

　　他闷不吭声地受了，打包的速度很快，烧鱼鸡腿大虾茄子……几乎要把所有好菜都往保温盒里装。姐姐弟弟没有吃多少，却也只是看着不说话。

　　暖暖把一摞保温盒提在手里，走出店门。
　　妈妈跟在后面走出来：“你到哪里搭车？我载你到车站去？”

　　“不用，有人来接我，我往前走一段路就好。”走到没人看着的地方去。

　　“那就好、那就好……路上小心。”

　　暖暖脚尖缓缓蹭着地面，摸摸口袋，从牛仔裤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她。

　　“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我的生日。我在外面过得很好，不差钱，想买什么都可以，所以……该用就用，不用给我省钱。”用魔法创造的瑞士银行卡，大材小用，但是取用不尽的无限额度足以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只一点——奇暖的力量在这个世界还能用，等她走后，这张卡也应该是能用的吧？

　　妈妈攥着卡，忽然也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母女俩对视了一会，暖暖心中有难以言喻的感情，想说又不知如何说。

　　“……我走了。不用担心我。”

　　暖暖忽然想起了上学时候的一件事，那是一节班会课，班主任让所有人假想自己刚刚和家人道别，上了飞机，但是飞机起飞不久就遭遇事故，空乘遗憾地告诉他们大家都活不了了，我们还有最后十分钟可以写遗言。

　　那时候的暖暖，面前摊开一张白纸，握着笔，看着屏幕上十分钟倒计时愣了将近一半的时间。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甚至觉得有些发昏，仿佛此刻自己真的身在一架即将坠毁的飞机上。千般话万般话，不知要如何才能下笔。

　　但是等到她终于下笔的时候，却没有那么多话语，寥寥几句，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那时候究竟写了什么，暖暖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

　　【你们一定要过得很好，连同我的那份一起过。对不起，我爱你们。】

　　“姐姐！姐姐！”弟弟忽然从店里冲出来，朝暖暖的背影喊道。

　　大姐和父亲用力抱住了他。

　　暖暖红了眼睛。她想转身对他们说一句话，那是她曾经写在“遗书”上的话，是唯有那仿佛最绝望的境地才能冲破羞涩和倔强吐露的话语。

　　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那个字的分量太重，一旦说出口，就仿佛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会化作囚笼禁锢自由的羽翼，让她再也迈不出脚步去。

　　直到走到无人的地方，大喵从小屋里跳出来，在空中拉开时空的漩涡。

　　最后一点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下，漩涡中传出强烈的吸力，暖暖的身体不由自主飞上天空，朝着漩涡飞去，越来越高。

　　手里的保温盒被风刮得弄出响声，她连忙抱在怀里，生怕风吹破了袋子，爸爸最后给她做的这些饭菜都打翻了。

　　是了，这是爸爸最后一次给她做的饭菜了。

　　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暖暖惶恐地抱着保温盒，在半空中扭着头去看来时的方向。

　　“我不想走。”

　　楼房挡住了她的目光，她看不见那家店和店里的人。

　　“我不想走，我不想走，这里就是我家，我不要走！”暖暖惊慌地说道，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朝着那个方向竭力伸长了手臂。

　　“暖暖……”大喵轻声唤。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就一点点，我还没有和他们多说几句话——我还有、我还有话没有说，最重要的话还没有说——”暖暖挣扎着，身子却还是被时空漩涡一点点吞没。

　　“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她伸着手，抽噎着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直太幼稚，只沉溺在自己的想法中。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看清一直以来该做的事，空留遗憾和歉疚。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了你们那么多的失望，最后还把自己给弄丢了，让你们痛苦。

　　“我爱你们——！”

　　对不起，直到最后，才能说得出这句话。

　　便利店中，母亲突然抬起头，喃喃道：“我听到漫漫的声音了，她在喊我。”

　　“什么？”

　　“我听到了，她说，她爱我们。”母亲捂着嘴，转身扑进父亲的怀里，狠狠击打他的肩膀和胸口，尖利地喊：“你为什么不留她？！你为什么不留她？！你还说——让她快点走别迟到！”

　　“那是我的女儿！那是我的漫漫啊！！！”

　　“那是我的女儿啊——！！！”

　　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她怎么认不出来？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三年了，可是女儿回来的时候，和三年前完全没有一丝变化。

　　但是他们也不过是普通人家罢了，他们还有两个孩子要保护。不管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是生是死，那个人又是哪里来的——这种离奇之事，他们怎么敢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父亲沉默不语，两条眼泪流过脸上年长的痕迹，鬓边已经花白。

　　火影，木叶村。

　　暖暖从时空漩涡里出来后，便没有方才声嘶力竭的姿态了，但是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反而让大喵更觉得不妙。

　　“暖暖，你还好吗？”它小心翼翼地问。

　　“我很好。”暖暖眨了眨眼，湿重的泪水凝结在睫毛上，让她有点不适。

　　她抬手擦了擦，带着鼻音重复道：“我很好。”

　　“可是你刚刚……”

　　暖暖蹲下身拍拍大喵的头：“不用担心，我很快会调节好。”

　　她此刻是真的很好，伤心是有，可是却也终于搬开了一直压在心底的大山，感到释怀。

　　树苗会长成大树，冲破荫蔽迎接阳光雨露；雏鸟也会羽翼渐丰，终有一日飞出巢穴，去往天南地北，建立属于自己的巢穴。

　　暖暖从来不惧怕分离，不惧怕独自迎接外面的世界。她怕的不过是突然分离，留下那些未尽的遗憾，留下那些无法出口的痛苦绝望。

　　暖暖打开手里的纸条，她握得很用力，已经有点潮湿了。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漫漫，忘了我们，世界很大，去看看，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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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写暖暖真的只想写一个金手指超级大的轻松苏爽文，暖暖设定是骄傲帅气又快乐的小公主，谁知道第一章就开始走偏，比起得到金手指之后的各种装逼操作，反而更在意暖暖的心理状况。之后就一路奔向自己都把握不住的方向了，暖暖好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脱离了我的想法，任性自我地活着。
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想到了这样一章番外，脑子里想了很多次都没有把它写出来，总觉得自己写不出想象中的那种感觉。然后到现在，终于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慢慢写完了，感觉还有些东西没有表达出来，又觉得其实已经足够了，因为我是哭了好几次才写完它的。
我觉得我爱这个女主的原因就是她这般敏感脆弱，有一种孩子气的幼稚贯穿始终，也有某些情感一直在心灵深处闪动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