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五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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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非常郁闷.找老五出来喝酒寻开心,哪知他进门直奔监控室,放大一个方向不再动弹,大家一通海喝回头找人,那脸色青的,啧啧,不必抹油彩直接扮钟馗.
老七示意,监控上那女人,看仔细.
老三眼尖,倒吸口冷气:喝-------天下无敌的夏湖澈!
当年那场赌约中只有他见过夏湖澈本人.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跑去A市找他,还别扭的被迫扮演贫困子弟与老五演了一场相见欢的戏码.回来之后着实笑了很久,不过他也承认,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虽略显青涩,却着实是块好苗子,家世不提,配得上老五.
几年不见,当年的小姑娘褪去青涩,越发成熟稳重,只面部轮廓没有太大改变.尤其现在,笑得无奈又落寞的模样…….
她能不无奈吗?楚少连几乎凑到脸上来同她说话,耳鬓厮磨,亲密举止怎不要人误会?偏偏又喝的半醉模样,推都推不开。
老三拍桌而起：奶奶的，欺人太甚！
几个人架秧子，非要去找他们算账——狗男女，知道廉耻吗还？居然在他们的地盘上勾搭成奸，存心打哥几个耳光怎么地？
范家言喝止：别去。
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闭眼：别去。我跟她，早分手了。
老三骂：你分个屁！自个儿滚去照镜子，你那脸再青点该送急救了。还他娘的耍什么矜持——老子喜欢你，就要你，给我滚去说！
他抿抿唇：我们分手了。她说，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声音痛苦。
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表露他的无能为力。
几个人呆一下，没料到居然还有女人要老五滚离她的生活，女人不都该哭着喊着巴上来踢都踢不走？怎么这个夏湖澈与他们知道的不是一个品种？
老三性格最鲁莽，不假思索：你不去我去。他娘的，敢要我兄弟痛苦，她说分手就分手？太便宜她了。
踢门就要走。
被老七一把拉住，正争执间，监视屏上又出现变化。几个道上弟兄喝的半醉，拎着酒瓶大摇大摆坐到他们包厢，冲着夏湖澈喷酒气。
主因在楚少连方才拒绝的女人中，有个他们的女朋友，被拒绝回去闹脾气，酒劲冲上大脑，几人二话不说拎着酒瓶子过来要楚少连赔罪。不客气的分开两个人，其中一个手脚不干净对在座的几个女人动手动脚。又嚷着要楚少连敬酒，道歉，去给他们大嫂签名合影。
楚少连开始还似笑非笑冷眼看他们，连搭理都嫌脏。可渐渐的，其中一个居然上手去摸阿澈的脸！
一把拉住，沉声：“滚！”
那人怔住，笑：呵，小白脸还有脾气哈。
流氓气十足的几人猥琐的哈哈大笑，那人反手去摸楚少连的手，嘴里不干不净：小白脸不光给富婆包养吧？开个价吧，一晚上多少钱？
楚少连眉间一紧，目光暗沉，也没见手上多大动作，捏的那人唉唉痛叫。其他几个一看不好，纷纷聚拢过来，上手要给他一巴掌，动作迅速利落，摆明是个练家子。
他侧头想闪，奈何速度不够快，眼看巴掌恶狠狠要落到脸上，横空伸出只手挡在前面，啪的清脆一声，肉掌对胳膊，白皙的手臂立刻青了大片，在昏暗灯光下仍然清晰可见。几个女孩子呀的尖叫出声，纷纷皱眉，肯定疼死了。
胳膊的主人面不改色：“给个面子，别处去耍？今天众位的消费我买单。”
其中有个大哥模样的，细细打量一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貌不出众，一片混乱中冷静的可怕。大笑,调侃：面子？你的面子一斤值几个钱？
众小弟跟着起哄笑。
“这样吧，也别说我们仗势欺人，他给我兄弟陪个不是，敬杯酒，今天的单你买了也就罢了，若不然…”冷笑.使眼色,几人围了上来.
阿澈冷静的打量,总共五个人,,摆明都是练家子,似乎没带家伙,但手头酒瓶趁手的很.打刚才夜店小弟神色焦急瞅这边,电话拿在手里却迟迟不敢报警，看来他们都相熟。其他顾客要么在疯玩注意不着，要么饶有兴致的在一旁观赏，有人拿出手机在拍。
识时务者为俊杰，靠近楚少连：陪个不是算了，别闹上报去。
他皱眉，正待说话，有手又试图摸上阿澈面孔，调笑：“楚少连身边的女人样子不耐看，皮肤倒一水儿的嫩，啊？”
没等摸上，又给人拧了过去，啊的惨叫出声，比之方才又不可同日而语。
楚少连满面怒色：“蹬鼻子上脸？”没进娱乐圈前他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夜店里头争风吃醋大动干戈的事情没少做。且不说阿澈是他心上人，就算普通的工作人员，也经不起他们一再的挑衅。
阿澈轻叹，低声嘱咐：“你别动手，我应付的来。”话语未落，耳边掌风呼啸，那边拳头冲着楚少连而去。
她再次伸掌拦下，寻个缝隙顺手将楚少连推出圈子，嘴里说着：“我陪你们练练。”
他们动手的兴致再次被打断，大哥模样的人饶有兴致看她：“哟呵，练家子呀？怎么地妹妹，想陪我玩儿？拳脚无眼，这么嫩的皮肤别给你打坏了，有劲还是留到床上使吧。”猥琐的笑。
楚少连气的脸色发青，挥拳就打。
阿澈无法，只能上手，还有空喊：“你躲远点，明天还有活动呢——傻啦，报警啊！”左右今日之事不可善了，责任由她一肩担下。楚少连的助理打架，多少还有回旋余地吧？
范家言等已下楼，就站在不远处，老三冲动的要来英雄救个美，被老七拉住：“慢点。看看再说。”站了没几秒，阿澈与人动手。他唯恐老五的女人吃亏，拨开围观人群就要来帮手。
呃…………
好像忘记一件事——老五的女人，打架很厉害！
一对五，游刃有余。
被揍成猪头的五个大人，虎视眈眈不服气的盯着一瘦弱知性女人。人穿着中规中矩职业套装，头发虽散落下来，但刚才用手拢了拢，尽量整齐。面部表情平静，呼吸正常，面上更没有激动过后的潮红。
警察低头看看笔录，再抬头看看面前隔开坐着的几人，不敢置信：你一个，打他们五个？
小孙不满：是他们五个，打阿澈一个！
本质性区别，怎可弄混。
“你没插手？”问坚持跟随的楚少连，得到肯定回答。警察头痛的按按太阳穴，左右为难。
被揍成猪头样的人叫嚣：“警官，不能轻易放过她——判她坐牢！”
警察瞪：“闭嘴！”五个大男人不敌一女人，还好意思叫嚣？
阿澈不理他们的威胁，催促楚少连：你快走，别牵扯进来，记者问起就说你不知道，一切都是他们找茬。
警局门前记者闻讯而来，非常敬业的无视时间。
楚少连不理，他自打完电话后静坐不语，吃人般的目光直盯五猪头。原因无他，混乱中阿澈给他们脸上抓破一道血痕，裙子扯烂边缝，大泄春光；头上也差点开花，若不是范家言眼疾手快挡了一下，眼下流血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阿澈的头！
这也是他坐在这里的原因。
做为亲友团被允许进门观战的老三同老七窃窃私语：“你说，老五的女人还闹脾气不？”自问自答：“我觉得不能了——老五牺牲老大了，为她都挂彩了，哎我以前怎么没注意他身手这么好？还是以前隐藏实力？或者爱情的力量太伟大，瞬间爆发？”
不单当事人回头怒视，老七嫌他啰嗦，就连警察都按捺不住，丢笔：“出去出去！”
他嘿嘿笑，贫嘴：“别价呀，咱这不是关心无辜市民的安全问题。您看啊，我兄弟没招惹他们，不过路见不平，帮美女挡了个啤酒瓶儿胳膊就挂彩，那要是啤酒瓶碰到美女脑袋，那就了不得啦！您说，是不是该颁给我兄弟个——叫嘛来着，良好市民奖？”
小孙噗嗤一笑：“良民！”
有人接茬他乐得继续贫：“说的对，就是良民！警官，我们可是大大的良民，跟这种下三滥的小流氓一看就不一样！”
小流氓怒了：“他娘的，你骂谁呢？等老大来了捶不死你！”
警官怒斥：“闭嘴！也该有人教训你们——你们老大整天跟你身后擦屁股都来不及！竟惹麻烦！”听语气，都相熟。小孙担忧，楚少连好整以暇，范家言阴冷的目光如蛇般缠绕人民警察，除掉眼睛伪装的目光阴狠冷厉，警察叔叔也算身经百战，犹不自主的心里一突。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五对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