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杀手默月》凯旋之丽

25、再见卫颜

　　“不过我这样贸然前去未免有些唐突，所以想劳烦张叔引见。”卫颜有些忸怩地说道。
　　“好的，没问题，两位小姐就在隔壁房里，我先过去知会一声，免得吓着了她们。”
　　接着，张叔就到了隔壁包厢，向默和上官嫒说明了来意，上官嫒表示她认识卫颜；而默也表示对此人很好奇，于是她们答应会见卫颜。
　　得到应允后，卫颜便随着张叔来到了默她们所在的包厢。卫颜先是跟上官嫒打了声招呼，然后才看向默。他看向默，眼底尽是说不出的相思之情，但他在别人看出端倪之前就已低头向默作揖说道，:“秦侧妃，在下荣国公府卫颜，特来拜见。”再抬头时，眼里已是清明。
　　而默虽然之前看到卫颜的时候，已经觉得他和肖宸长得很像了，但现在凑近一看还是不免心慌；眼前这人跟肖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比肖宸多了一分忧郁。看着卫颜行礼，默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回礼，毕竟她现在是傻子嘛。
　　卫颜也不恼她，而是让身边的仆从拿来他刚刚才买来的东西。而张叔这时也出去看顾店面了。
　　“原本应该要择日下拜帖到府上拜会的，不过相约不如偶遇，既然在这遇见了，何不一同赏景品茶。”卫颜淡笑着说道。
　　接着他又说，“今日会面，实属偶然，所以也来不及准备什么见面礼；幸而刚刚得了些好物，如果两位不介意便挑选几样收下吧。”
　　“卫大哥，你也太客气了，前几日你来将军府时已经给了我好些东西了，你还是让小墨来挑吧。”上官嫒笑着说。
　　“也行，而且我今天买到的东西也很是不符合你的性格。”
　　不消片刻，卫颜的仆从就拎着一个大匣子过来了。卫颜示意他把匣子放在他椅子旁，接着卫颜打开匣子，从里掏出了四五个锦盒摆在桌上；接着又把锦盒一一打开让默挑选。
　　默看着眼前的这些锦盒，有装着玉佩的、有装着书本的、也有装着笛子、装着扇子的。忽然，默瞥到了一个最后面锦盒，这盒里装的是一把破旧的匕首。默一下就看出这把匕首非寻常之物，于是她直接把那匕首拿起对着卫颜说道，“大哥哥，我选这个可以吗？”
　　还没等卫颜开口，一旁的上官嫒就皱着眉说道，“小墨，你拿那个干嘛，那不是小孩子该玩的万一伤到了自己怎么办！不行、不行，你再选另一个！”说完，就直接把那匕首抢过放回原位。
　　拜托，我现在差不多大好吗？默腹诽道。
　　默不想就此罢休，便打算豁出去这把老脸了，反正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痴傻的。于是乎就见她向上官嫒撒娇道，“姐姐~我要嘛~，求你了，姐姐~”，把一旁的卫颜看得目瞪口呆。
　　上官嫒久违的看着眼前人的撒娇，被萌的鼻血都差点要出来了，要知道自默成亲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更别说看她向自己撒娇了。上官嫒一边被萌的天翻地覆，一边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上官嫒！坚持！坚持！不能让她得逞！
　　等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刚要开口时，上官嫒看着眼前人精明的眼睛突然意识到，对啊，小墨已经恢复正常了，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她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好啦，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要小心哦。”上官嫒无奈地笑着，心头不由得泛起了一阵失落。
　　对啊，小墨已经不是她的那个小墨了……
　　这时，一旁的卫颜说，“上官小姐请放心，这把匕首很是老旧，刀刃也钝了，所以也不必太担心。”他一边说，一边将装着匕首的锦盒盖上；再将其双手捧在默的面前，让她收下。这是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是卫颜的仆从。
　　他进来后先是给默和上官嫒行礼，紧接着就在自家主子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神情略显慌张。卫颜听完后，一脸淡定，但他还是吩咐仆从把桌上的锦盒都收起来，然后便向默两人告辞离去。
　　出了房门，卫颜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和刚刚面对默和上官嫒是简直判若两人。“怎么了？”他问。
　　他身旁名唤永敬的仆从回道，“少爷，据我们安插在南安王府的暗桩回报，南安王和张将军那里不期将会对相府有所行动。”
　　“好，继续让他们盯着，一有情况就随时通知我。还有三日内我必须要知道他们所有的计划，然后再各派三组暗卫潜伏在南安王府、相府和张将军府，让他们府上发生的大小事，事无巨细的一一向我汇报！”
　　“是。”
　　接着两人出了茗香楼，卫颜上了自家的马车回到了荣国公府，而永敬则去办自家主子吩咐的事。
　　坐在马车上，卫颜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默的样子。
　　一想到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以前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更不会提什么任性的要求，更何况是向他撒娇了。但接下来，卫颜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象她依偎在南安王怀里，像今天一样对着南安王撒娇，他的心就像当初听到她的婚讯时，痛了起来。
　　到了荣国府，马车外的仆从撩起帘子便看见自家主子的脸色阴郁的吓人。“少、少爷？我们到了。”这位仆从颤颤巍巍地说道。
　　听到仆从的声音，卫颜才从恍惚中醒过来；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就直接下了马车，回到自己的住处。
　　茗香楼，卫颜走了后，默和上官嫒两人又说了很多话。但是大部分都是上官嫒在说，默也只是回应几句。她们说的最多的都是关于上官嫒和秦雨墨的过去。说着说着，上官嫒渐渐的安静下来。
　　“你不是我的小墨吧。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一直粘着我的小墨了吧。”上官嫒哀戚地说。
　　不等默回答，她又继续说道，“你的外在就是小墨，我很清楚，可是里面我不知道。你很聪明，你也有我们这个年岁不该有地沉静。我知道即使是以前的小墨恢复正常了，也不会像你一样。我的小墨她到底怎么了，你真的是她吗？如果不是，你又是谁？”
　　面对上官嫒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清楚知道自己是现代的默不是古代的秦雨墨；可是除了刚穿过来的时候，后面的日子她是过得越来越舒适，越来的越融入了这里的生活，慢慢的就快要忘了前世的事。原本她都没注意到，可如今听到上官嫒的话，她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上官嫒看她沉默着，眼里也带着疑惑，也没再多说什么了。她们坐了一会儿，上官嫒首先开口说道，“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还要去云逸阁看衣服、去金瑶斋看珠宝、去曲楼听戏呢！”说完，她拉起默的手就要出去。
　　“可是……”默停下脚步。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是小墨的，而且你跟小墨的喜好一模一样。就算你真的不是她，但我觉得你跟她一定是有某种联系的。所以我可以把你当小墨对待，我也允许你跟小墨一样叫我姐姐。最重要的是，你和小墨一样，都让我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当然是好的那种。”
　　听完上官嫒的话，默呆住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我们走吧。”上官嫒说完就拉着默走了。她们出了房门，在楼下与青儿、红儿等人回合后，便往云逸阁走去。
　　去到云逸阁，上官嫒先是找人给默量了尺寸，接着又选了几匹布，再挑了几个时新的款式。原本上官嫒还想要选更多的款式的，但因为默的坚持才作罢。上官嫒想让店家把做好的衣服送到南安王府的，但是红儿怕旧事重演；于是她便跟店家选定日子，等日子到了自己再过来拿。
　　接着，他们又去了金瑶斋。一进到金瑶斋，上官嫒先是拉着默给她选了几款首饰；然后又让默帮她选几款。完事后，他们一行人就去了曲楼。去了曲楼, 一进去里面，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这整个楼呈八角形，一楼中间搭了一个圆台；在圆台前面还摆了一些圆桌和椅子，两两一桌。再往上看就是在二楼的观众席，去了圆台背面，只剩下圆台的正前方、左下侧、右下侧、左边和右边能观赏节目；曲楼的人在这些方向都摆着两个椅子、一个案几，之间都用屏风隔着就像一个小包间。
　　曲楼的伙计引着他们走上二楼，让他们坐在正中间的位置。坐下后，那伙计就指着案几上的两本书说道，“曲楼今天要表演的节目在这里面了，再过一会儿，节目就开始了。小人名叫叶荣，两位如有什么需要直接差人到楼下吩咐小人即可。”说完，叶荣就告退了。
　　默把写有今天节目的书拿起来看，才知道要表演节目有歌舞戏、参军戏、还有乐舞。这个歌舞戏和乐舞默知道大概是怎样的，但是参军戏却是知之甚少。默再翻一翻就看到后边有详细记录着节目的种类，名字和表演者；她看了看参军戏那一栏，还是不能解惑，于是她看向上官嫒，问道，“姐姐，这参军戏是什么的啊？”
　　“哦，这参军戏啊就是俩个的人在台上，一个扮作参军，还有一个扮作苍鹘，在台上一言一语互相调侃，内容特别的滑稽调笑，你一定不能错过。”上官嫒笑着说道。然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不久后，节目开始了。
　　过了一个半时辰，他们从曲楼出来，脸上尽是意犹未尽。这时已是临近黄昏，于是他们决定打道回府。回到王府后，上官嫒和默道别后就坐上自家马车回去了,在她回去之前还跟默约定了再度来访的日子，就是在拿衣服的那天。接下来，默就回到了自己院子，一如往常与兰儿等人吃完晚饭；沐浴更衣后，便借口休息换上夜行衣偷偷地溜出去了。今天她还是一样要去陈宅替陈小蝶治疗，在路上她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于是便利用反跟踪法让对方露出马脚；然后就趁其不备将对方迷晕，将对方迷晕后由于不知道对方是那路人；也怕打草惊蛇，所以也没有作为，只任由对方躺在地上。
　　接着默就去陈宅替陈小蝶治疗了。“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药偷偷倒掉了，不过还是无法阻止他们给我上那膏药。”陈小蝶趴在床上说道。
　　“没事，过几天我会派人过来，而我会他们一个信物，以防你认不出来。”默一边给陈小蝶上药膏一边说道。
　　这边弄完后，默去到了之前陈宅管家和人共商奸计的院子。默趁着没人注意偷溜进了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男人的□□声。默凑上前去，想要在窗户纸上戳个洞偷窥。默往周围看了看，看到了摆在墙边的大水缸。她往水缸走去，把自己的右手沾湿；然后用沾湿的手在窗户纸上弄出一个点。
　　接着，默就就着这个点用手指戳出了一个洞。朝洞里看去，就看到了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正猥琐地搂着一名长相清秀的姑娘。
　　而这时，在荣国公府卫颜房内，一名着侍卫打扮的人正跪在卫颜面前说道，“主子，安插在南王府的人来报，说是从秦侧妃的院子里飞出了一个身影，其中一名暗卫去追却反被迷晕了。据那名描述，那个迷晕他的人，身形矮小，跟秦侧妃很像。”
　　卫颜听完，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听他淡淡的说道，“没事，下去吧。继续让他们盯着。”
　　“是，属下告退。”那人说完后，就出去了。出了房门后，眨眼之间，那人就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