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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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子时蔡明严恍惚间看见邪渊正与一小鬼对视，霎那间清醒过来，一把将邪渊拽到身后，咬破手指一掌把小鬼击了下去慌张检查邪渊“邪渊你没事吧？”
邪渊一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我没事，好在蔡大哥你醒的及时，刚才吓坏我了。”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十分新奇。
床下的小鬼一脸吐血的表情，明明是鬼王召唤的他，一脸幽怨的看着邪渊，然而邪渊仿佛感应到似的，一个威压小鬼立马臣服下去。
确认邪渊没有受到伤害后，蔡明严才看向小鬼“你这小鬼头，这般年幼不去投胎怎么起了害人的心思？”
“这，，，先生莫要慌张，我是一名鬼使，最近这京城里莫名多了许多幼年鬼魂，且大多被毁神志投胎不能，我不过是上来查明此事。”小鬼跪在地上正直的报告。
蔡明严上下打量了一下约莫只有人类七八岁身段的小鬼露出了怀疑的眼光，感受到蔡明严的目光，小鬼立马脸色通红，悲愤交加“我虽然年岁看起来有点小，但好歹也做了几十年的鬼使了。”
邪渊心想这个他可以作证，从他出生这家伙就在他身边了。但是他是不会说的。
跟随着小鬼的引导，蔡明严发现外面确实有许多鬼婴游荡，甚是吓人。
见蔡明严受了惊吓，小鬼鄙视一眼却又十分凝重道“这仅是七天内的魂魄，由于都是没有神志的孩童，无法申冤，大多七日后魂飞魄散。”
“这样多的孩子消失难道官府没有作为吗？”
“这就是另一个奇怪的地方。”小鬼皱起了眉头“这京城几乎没有儿童报失的案子，甚至方圆几百里也少见。”顿了顿，小鬼接着说道“由于我白日无法观察情况，但偶然间我发现每日都有各色各样的人物带着幼童住进这家客栈，但到了第二日人物绝对有所更换。相比其他客栈。这家客栈出现幼童的机率未免大了太多。而且出现的儿童的魂魄七日后就会出现，似乎是七日杀一次。”小鬼严肃道“只是这夜间所有人物乃至儿童都相安无事，似正常家庭，偏偏白日后我又无法出现，孩童也被毁神志，无法申冤，所以我怀疑是一个懂得鬼界规矩的人干的。并且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能够救百姓蔡明严当然义正言辞的同意，邪渊嗤笑一声“白日你又不能出来，到头来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步入险境中。”
“咳，，这个嘛！”小鬼咬咬牙“大不了我把我的隐身牌给你们。”
邪渊这才满意道“成交。”
邪渊随便潜进一个房间，打昏里面的一对夫妻样装扮的人，顺便又了点迷药，防止两人突然醒来，抱起里面的孩子，临走前又拿了一身那妇人的衣服，回到房里迫不及待的把孩子给了蔡明严，小孩子太软了，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好在孩子没有醒。
“你拿这衣服做什么？”小心的把孩子抱在床上，见邪渊手里拿着女装，于是蔡明严就问他“莫不是你要扮女装进去？”
“自然不是我穿，你见过生过孩子的女子有我这般美貌的吗？我若穿起来肯定是个标准的翩翩少女，况且你还没有我高，哪有妻子比夫君高的？”说完邪渊还得意的比划比划两人的身高。
“这…”蔡明严还有一丝犹豫，男子穿女装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你可别再要磨蹭了，等你再犹豫下去，这批孩子都成亡魂了。”邪渊语气故意严重，小鬼自然也跟着连连称是！
双重压力下蔡明严只好同意。
等换好了衣服蔡明严磨磨蹭蹭的走出来，觉的浑身都是怪异的感觉。邪渊和小鬼更是立即围了上来，左右看了看，蔡明严哪里好意思，低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这样一来反而有了少女的羞涩劲头。
邪渊连连称好“虽然你貌不如我，但是却意外的合适，只不过你这表现像个未婚少女，哪里是生过孩子的模样。”
蔡明严听罢脸色更加红了，就像一块再刺激下去就会流血似的板砖“那你说，，，该怎么样？”
“这女人嘛，结过婚生过孩子，自然很多事都见识过了，没那么容易害羞。对了！更何况你身边有一个我这般俊俏的夫君，所以你一定要表现出日夜对我如饥似渴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深层挖掘妇女情感的邪渊不亦乐乎，甚至有意像蔡明严表演一下饥渴的表情。遭到小鬼和蔡明严的严厉拒绝。
一场闹剧就这样过去，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小鬼不得不离开，接着两人就听到了陆续的开门，果然有问题，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也跟着出去，在他们前方是个看起来风尘仆仆的老妇人，怀里抱着看起来还未满月孩子，老妇人走路一瘸一拐，似乎行动不便，路过石桥时更是差点摔了下去，蔡明严下意识用空闲的手伸手扶了一把，立马又后悔起来，怕惊动他们，结果这老妇人连头都没有回，只是一味的向前走。
两人对视一眼，往后看去，同样是一对夫妻，只是他们的双眼无神，邪渊故意慢下脚步拦着那个男子，他也只会原地行走，邪渊恢复步调，他才继续走下去。
邪渊在蔡明严手上写到“无神”，蔡明严反手在邪渊手上写下“安静！”邪渊觉的手掌痒痒的，麻麻地，是从未有过的新奇感，明知道蔡明严说什么，又故意在蔡明严手上写“我很安静。”果然蔡明严又在他手上写“孩子太过安静。”蔡明严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邪渊心里乐开了花，还要写什么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进了一间屋子，也就作罢。
众人立地不动，不一会房间内出现一位妙龄少女，手上拿着一串铃铛，时不时的摇晃一下，良久后张口道“众位子民远道而来实属辛苦，更是为新元教送来你们的血肉之亲壮我新元教，教主感动至极，特命我来为你们引路。”
蔡明严和邪渊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都没有想到送孩子来的居然都是自己的血亲。
少女接着打开了地道，众人一个个下去，少女扫视计数，两人故意磨蹭走在最后方，果然待他们走过去，少女闭目说道“今日孩童四十满，无缺！”
队伍差不多走了将近三个时辰，绕是蔡明严也冒了薄汗，邪渊尚且能忍住只是心中不耐，终于在他爆发的边缘队伍停了下来，暗道打开后竟然是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众人排队将孩子排队递给一名青年男子，孩子递给男子以后这些人又像恢复了神志一般诉说自己想要的东西，男子大多要了金钱、官位，女子差不多清一色的要了容貌，前面对夫妻十分讽刺，将孩子交了出去，男子想要美妾，女子想要换个如意郎君，奈何一个孩子只有一个愿望，两人大打出手，青年男子一个犀利的眼神，立马来了两个高大威猛的人将两人拖了出去，接下来是那位蔡明严在石桥上扶过的老妇人，老妇人两眼已经泛白，将孩子递了过去，浑浊的嗓音仿佛经历过世界上所有的沧桑“我…我要儿子活下来。”
“至多维持你的儿子两年光阴，劝你儿多生养…”青年挥动笔墨，声音波澜不惊，像是没有感情的柱子“或许还能换上几年命。”
老妇人颤颤巍巍走了下去，看不出表情，蔡明严感到心中悲凉，邪渊却是嗤之以鼻，阳寿哪里是轻易说给就给的，恐怕活着的只是不知道被什么怪东西操纵的躯壳。
过了许久到了蔡明严两人，将孩子交过去后
“……”
“……”
蔡明严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男子已是不耐，邪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让我娘子的胸大点。”
蔡明严听罢一脸震惊，他没想到邪渊在这里都开的了玩笑，连青年男子都抬头看了一眼，接着扫视了一眼羞到无地自容的蔡明严的胸部，确实太平了点，也就挥动笔墨写了些东西示意两人离开。
接着就是原路返回，邪渊趁乱捏了隐身牌，拉扯着蔡明严好让两人都能隐身，没有跟着众人回到暗道。
蔡明严很是气愤，却又苦于不能张口说话怕暴露了两人，殿内人几乎没有交流，各忙各的，直到来了一辆大马车将所有孩童放入车内，青年男子驾车离开后其他人才仿佛松了一口气，一个娘娘腔样的男子对另一个娘娘腔样男子说道“左护法真是越来越越来越俊俏了。”
“你快别再想着左护法了，若是让他知道你个死太监这般心思，还不拿你炼了丹养颜。”
“你也说了杂家不过是个死太监，这娘娘们养颜用我哪有孩子有功效。”
“嘘！嘘！嘘！你俩可别再出声，不要命了，皇上最烦这些邪神之事，若是让有心的人听到了还不拿我们开刷？”一个年岁大点的太监打断了两人说话。两个小太监虽然觉的老太监大惊小怪，但也都禁了声。
话不多但是也够蔡明严两人摸了底，得到想知道的信息后两人离开大殿往回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