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你成欢》摆摆的鱼

16、打架训话

　　关力帆的拳头捏紧，面色不好，但还是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和屈辱，陪着个笑脸。
　　“你不要太过分了！”沈灏泽瞪着眼睛。
　　刘杨刚想反击回去，就被江辽挡了一下：“刘杨，够了。”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刘杨对着沈灏泽他们竖了个中指，呸了一口：“这次江哥放过你们，下次再让我碰到，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沈灏泽面色涨红，“谁要你们假惺惺！不就有几个破钱吗？莫欺少年穷！你就是江辽的狗！成天冲着人家摇尾巴！你以为江辽是什么好人吗，有妈生没妈教的混混！”
　　“艹你妈的！”刘杨和几个兄弟听到这些话心里一阵窝火，“你懂个屁！说老子可以，说江哥，老子跟你拼命！”说着就要往前干架。
　　江辽本来往前迈的腿顿了一下，眸子渐冷，走了回去挡在两人中间。
　　江辽很高，一手抓着沈灏泽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看着他，嘴角微斜：
　　“你他妈，”
　　“算个什么东西？”
　　“我说的有错吗？你妈妈死了，你爸爸也不喜欢你，你就是没人管的杂种！”这些话学校里从来没人说过，就算再讨厌他们，也没人敢这样说，这个学校不乏有权有势的人，稍一打听就从别人那儿道听途说一些所谓的秘密。
　　“呵。”江辽仍然在笑，却在下一秒猛地扔掉手上的校服，一拳打在沈灏泽的下颚上。其他人见两人打起来，也加入了进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劝架的也不少，最终年级主任来了几人才住了手。

　　办公室里，高二的年级主任，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罗中海显然气得不轻。
　　“你…你们自己说说，要翻天了是吧？！”
　　江辽几人漫不经心，彷佛不把这个当回事。沈灏泽好似第一次因为打架被抓到办公室，有点不知所措，眼神飘忽不定。
　　罗主任更气了：“江辽！你说说，今天又怎么了？”
　　“主任您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江辽把桌上的茶杯递给罗主任。
　　“臭小子！你也知道不是第一次了！”
　　沈灏泽看见两人熟捻地说着话，心里有点着急。如果江辽一口咬定是他们挑起的事端，凭主任现在的语气，肯定相信江辽。
　　“行了，你也别打幌子，为什么要打架？”
　　江辽“啧”了一声，“还能为了什么，老子就是看他们不爽。”
　　罗主任大掌往他头上使劲拍了一下：“个混小子！这里是学校，我是你的老师，谁允许老子老子挂在嘴边的？”
　　江辽撇嘴，耸了耸肩。
　　罗主任见问他也问不出来个什么，转而问沈灏泽：“我记得你是三班的吧，貌似上学期期末进了前五十？”
　　云城一中一个年级大约有一千人左右，理科班大概六百人，进了前五十，成绩也算挺不错了的。
　　沈灏泽哪想到年级主任居然记得到他，眼里满是欣喜：“是的主任，我是三班的沈灏泽，上个期末排在第三十二名。”
　　罗主任欣慰地点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嗯不错，继续努力。”
　　“谢谢主任，我会的。”沈灏泽一边笑着，一边得意地冲江辽他们几个扬头。
　　江辽淡笑着，手指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不理会他。刘杨几人则颇为不屑，冲他比了个中指。
　　罗主任温和地继续问他：“刚才你们怎么起冲突的？”
　　“是这样的主任，大课间下了很多同学去篮球场打球，我们到的时候还有一个球架，我们就过去了，然后过了几分钟，江辽他们就过来突然对着我们一阵骂，说那个球架是他们的，其他人不能用。可是篮球场明明是学校的公共物品，没理由被他们霸占，我们就这样说了几句江辽同学和他们就冲上来打我们。”
　　“妈的，我们是因为这个打的架吗？你这个小白脸，孬种，有本事说实话！”一旁的刘杨大手大脚惯了，他们这群兄弟虽然浑，却十分讲义气讲信任，再不讲理也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打人，明明是沈灏泽说江哥说得那样难听，他们才动的手。
　　罗主任一个眼刀杀过去：“这里是你胡闹的地方吗？！”
　　刘杨心里不满，还想解释，江辽伸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