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怀念一会儿

22、第二十一场

　　第二十一场山涧外夜
　　明月，繁星，幽山，溪水。
　　启明穿着那个藏青色的长裙，踏着青石摇步而来。
　　启明在溪水旁站定，面前只有石头与树林。
　　启明：我是说“爱”！那感觉从哪里来？从心脏，肝脾，血管，哪一处是从内脏里来的？
　　启明抚摸过自己的胸膛。
　　启明：也许是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阳直射北回归线......月经周期带来的骚动，还是他房间里刚换的灯泡.......他刚吃过的橙子留在手指上的清香，他忘了刮的胡子刺痛了你的脸......
　　启明从溪水里掬起一捧清水。
　　启明：这一切作用下神经末梢麻酥酥的感觉，就是所说的........
　　启明走进溪水里，溪水浸湿他的裙摆。
　　启明：就是所说的......爱情.....
　　启明拖着湿裙摆，坐在溪水中的石头上，将一只手臂向前伸着，慢慢的作抚摸状。
　　启明:人家说对动物有耐心的人，对女人一定有耐心。
　　启明语气有些惆怅。
　　启明：可是你为什么不干一点普通的职业呢？比如说开出租啦......当修理工啊什么的。
　　启明仰起头。
　　启明：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搞艺术，像....像陈飞那样，不过，养犀牛未免太奇怪了。
　　启明用双臂抱住双脚，胸膛紧紧的贴着大腿。
　　启明：但我......我从未遇见过养犀牛的人.......
　　一阵晚风吹过，树叶摇曳，哗啦作响，启明垫着脚尖在小溪里站起，继续着动作，并未看见树林里那人影和一闪而过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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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借鉴了《恋爱的犀牛》话剧台词！觉得不妥的读者要评论告诉怀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