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之路》不吃甜菜的女人

7、第6章 想演戏吗

　　还没上菜。
　　“趁着还没上菜，我们说一下。”陈旭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想必路远跟大家说了我们的困境，原定女主角突然说来不了了。”
　　刚刚因为曾暖的到来引起的轻松气氛突然严肃下来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问题是个难题。
　　“可能大家觉得我做的好好的演员，突然要做制作人，就是在玩票，大家愿意来不是给我面子就是我父母的面子。不论如何，我很感谢大家。原定女主角那个女演员突然不来，我也无法说什么。只是我们还是要解决这个问题，明天的开机仪式还是按原定计划开始，拍摄计划可能会有所调整，但是总的拍摄进度，会控制在两个月内。大家可以放心。”陈旭很诚恳地向大家保证。
　　“接下来我们说说怎么解决女主角这个问题。”陈旭环顾了大家，“我想邀请曾暖饰演小师妹。”
　　“！！！”曾暖一脸震惊，关我什么事？天上掉馅饼还砸中我了！“可是，我不会演戏啊。”
　　“那你想演戏吗？会不会演试试就知道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教你。”陈旭说。
　　“额，我……我是想演戏来着，但是……”曾暖突然得到这样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内心激动难以言表，又怕自己无法胜任。
　　陈旭打断“想演就好。”看向其他人：“大家怎么看？”
　　编剧李茜茜：“如果你和路远都认为她能胜任，我无所谓。”
　　摄影阿勒：“你是boss你说了算。”
　　陈旭真是体会了一把作为制作人自己安插人的快感，“那好吧。吃完饭，我们先试下镜，路远你看看。”
　　“好的。”路远应到。
　　而曾暖听到说等下试镜，内心是紧张的，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可以的！”然后又想着：如果成功了，该怎么办。因为实习期从10月10日开始，如果要参演这部戏，这次实习就去不了，只能改时间，不知道跟学院请假能不能请到；而如果不参演，又觉得不甘心，毕竟，这是实现自己梦想的机会，错过了，必定会遗憾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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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剧组跟酒店交涉了一下，借用了酒店的会议室。
　　路远把一幕女主角的剧本给曾暖，“你先看看，酝酿一下，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演，反正今天下午就你一个人。”
　　“好的。”曾暖拿到剧本后，自己研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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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阎一刀已将《霸刀》秘籍参透，悟出了自己的刀意，向师傅请求下山，去查自己的灭门仇人。师妹连田田听说师兄要下山，也要跟着去。
　　连田田娇俏地扯着阎一刀的袖子摇晃道：师兄，带上我嘛！我不会拖后腿的，说不定还能帮你的忙。
　　阎一刀：不行。（阎一刀不为所动，他是去报仇的，不是去游玩的。）
　　连田田把目标转向了连鸿图：爹，你说说师兄嘛！。
　　连鸿图也劝自己女儿：田田乖，你师兄是去办正事的，不是去玩的。。
　　连田田（不依）：哼，我知道师兄去办正事，但是多个人多份力啊，我真的可以帮忙的。
　　阎一刀（依旧不为所动）：不需要。
　　连田田（威胁道）：好哇，你不带我，我自己有脚，自己走。
　　阎一刀无奈：师妹……
　　连田田：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阎一刀向自己师傅求助：师傅……。
　　连鸿图：“唔，我听到你师娘再喊我。”（拍拍屁股走人，把问题丢给徒弟。）
　　连田田胜利地看向阎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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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与我想的经典之作有一定的差距，曾暖想，窥一豹而知全身，他们随便给的一幕剧情是这个样子的，想必整部戏的立意也不会高到哪儿去，想必就是一部简单的江湖恩怨情仇的武侠剧？
　　曾暖思索着：连田田娇蛮天真，是否像黄蓉那样（应该没有那么聪明），或者是小燕子（应该没有那么萌蠢）？或者是阿紫（但是没那么坏）。所以她应该是娇蛮但善良，天真又自信（她具备一定的实力）。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导演。”曾暖分析完女主角的性格，决心试演，就像考试审题一样，并不是审的越久就越能答对，往往第一感觉才是正确的。
　　“OK，开始吧。”路远回道，一众主创都坐在下面拭目以待。
　　“我来给你搭戏吧，你第一次演，凭空演难度太大了。”陈旭也跟曾暖一起上前。
　　“我来给你搭戏吧，暖暖~”其他人听陈旭这么说，紧跟着就起哄。
　　他们一搞怪，曾暖原本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了。管他呢，就当他们是同学，曾暖暗自给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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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暖站在陈旭对面，双眸发亮（兴奋），看着陈旭的眼睛，假装拉着他的袖子（衬衫没宽大的袖口）晃，嗲着嗓子道：师兄，带上我嘛！我不会拖后腿的，说不定还能帮你的忙。
　　陈旭“噗呲”笑场。
　　“诶诶诶，男主角试镜不合格，换下一个。”路远一本正经。
　　曾暖本来憋着一股劲，才做好准备的，被陈旭一笑场，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都卸掉了。红着脸看着他。
　　陈旭做投降状，“我的错，我的错。不，是编剧的错，设什么高冷男主，要是我小师妹这么对我说，我肯定带着她。”
　　“再来一遍？”曾暖问，她有点心虚，再来一遍她不一定有刚刚的状态。
　　“再来一遍，男主角，我告你，认真点，不要以为你出钱就可以浪费大家的时间。”路远一脸我很认真的表情。
　　“对，制片人了不起啊，会不会演戏啊，男主角……哈哈哈。”大家跟着嘘陈旭。
　　陈旭示意曾暖开始。
　　陈旭面无表情抱着刀（空的）。
　　曾暖站回陈旭对面，双眸发亮，看着陈旭的眼睛，双手做拜托状：师~兄，带上我嘛~！我~不~会拖后腿的，说不定还能帮你的忙~。说完还做了两个拜托的动作。
　　路远在下面看了，眼睛一亮，可能表情有点过，但是她确实是个有悟性，有想法的人。
　　陈旭：不行。
　　曾暖把身子侧过左边，假装那里有个人，撒娇：爹，你说说师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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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暖转回身，双手抱臂，委屈状：哼，我知道师兄去办正事，但是多个人多份力啊，我真的可以帮忙的。
　　陈旭（面无表情）：不需要。
　　曾暖双手做叉腰状：好哇，你不带我，我自己有脚，自己走。
　　陈旭无奈：师妹……
　　曾暖双手捂耳，边摇头边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陈旭看向右侧空气求助：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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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暖一脸“小样，我赢了”的表情看着陈旭。
　　“啪啪啪”其他人鼓掌。
　　“还不错哦。”路远说。
　　“谢谢大家，这么给面子。”曾暖也没想到能顺利演完。
　　陈旭询问地看着路远，路远点点头，可塑之才。
　　“好了，大家上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按计划开机。暖暖，走，请你喝杯咖啡。”陈旭对大家说道。
　　“哎呦，人家也想喝咖啡嘛！”摄像阿勒，拿着腔调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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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一楼咖啡厅。
　　“习惯喝什么咖啡。”陈旭问。
　　“雀巢速溶咖啡。”曾暖笑。
　　陈旭看她不似作伪，也笑：“可惜这里没有雀巢速溶咖啡，我推荐你喝拿铁吧，你们女孩子大概比较喜欢它的味道。”
　　“嗯，好的。”
　　“服务员，一杯拿铁、一杯特浓咖啡。”
　　“刚刚没有仔细说我这个剧的情况，现在我们谈谈？可以吗？”
　　曾暖白眼：“我都坐到这里了，你说可以不可以？”
　　陈旭摊手，“我老了，跟不上学生妹的表达方式。是这样的，我这部剧叫《霸刀》，是一部小成本的电视剧，武侠剧，你知道的，我本来是演员，当然，现在也还做演员，不过这部剧我还做制片人，这部剧有一个女主角，就是你刚刚试的小师妹，这个角色呢，说是女主角，但是戏份并不是特别多。之前我们预定了一个女演员，今天她的经纪人说她因为某种原因不来了，所以，现在女主角暂时空缺了。原本按计划是明天举行开机仪式，然后正式开拍，现在女主角来不了了，就只能找人代替。老天让我遇到了你，我觉得，你可以胜任女主角，所以，我想请你来救场。”
　　曾暖这会是觉得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砸中了自己，“其实，成为演员一直是我的梦想。”
　　咖啡上来了。
　　陈旭：“试试看合不合口味。那正好啊，现在有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这个问题不是你担心的，让导演担心去，刚刚他不是肯定了你？”
　　“还有个问题，如果拍摄，要多久。”
　　“按计划，顺利的话，两个月。”
　　“唔，我可以问问片酬多少吗？签合同吗？”
　　“当然签合同，虽然我们是小成本电视剧，但是我们也是正规的剧组。至于片酬，每集1万，你觉得怎么样？”
　　“那女主角有多少集戏。”
　　“15集。”
　　曾暖心想，那就是15万！两个月，15万！她的眼神都发光了，他父母四年也不一定能挣到这个数。不对，还要交个人所得税，交完就没有这么多了。
　　“额，那是要自己去交个人所得税吗？”曾暖问。
　　陈旭一怔，挑眉：“个人所的税？嗯，是的，是自己去交的。我们给的片酬都是税前。”刚刚在看到曾暖因为每集1万片酬而眼神发光、暗自激动的时候，陈旭是失望的，原以为遇到个遗落凡尘的精灵，没想到也没能免俗，金钱、利益轻轻地就打动了她。但是，听她问起个人所得税的时候，心情又回复了，她还是有别于其他人的，她是那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人，就连刚刚因为每集1万片酬而眼神发光也变得可爱极了。真实而纯粹，希望她能一直保持。
　　“可以给我几天时间吗？我们学校本来安排了10月10日至1月10日三个月的毕业实习，我想回学校跟学院领导请下假，调一下实习时间。额，合同也等我跟学院沟通好了后，再来签。因为虽然我很想演戏，但是现在实习也是我的大事，我要协调好才能来演，如果我协调不了，那我可能也没办法。”
　　“你觉得要几天？”
　　“一个星期？”曾暖想，如果一个星期都跟院领导谈不好，那大概就搞不定了。
　　“OK，最迟一个星期答复我。”事关曾暖学业的事，陈旭也无法勉强，如果一个星期后，曾暖来不了，那就叫编剧把女主角砍掉，演部纯爷们的戏也是个不错的尝试。
　　“好，谢谢你。”
　　“傻丫头，说什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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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汗！演戏部分都是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