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动学校的篮球事件》A71574

5、第 5 章：闲话日常

　　回到家拿出手机，看到赵昭已经发消息过来了：“这是柴可真的微信，我觉得你可以先加一下，混个脸熟也是好的啊。”

　　“你知道柴可真喜欢什么吗？”肖子吕决定顺便问一下，如果赵昭不知道没准明天就帮他去问了。

　　“不知道，你去问她呗。”赵昭似乎总能看穿他的心思。

　　“人还不一定加我呢。”肖子吕想殊死一搏。

　　“不加再说，到时候再帮你问。”赵昭轻松化解。

　　“好吧。。。”肖子吕想不到别的说辞了。

　　对于打招呼的内容，肖子吕想了很久，打上又删，删了又打，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你好，我是7班的肖子吕，加个微信可以吗？

　　肖子吕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这句话不会被认为有任何特殊的企图，方才发了出去。

　　只可惜，柴可真一晚上都没有回复他。

　　第二天早上，肖子吕起床之后看了一眼手机，没想到竟然收到了柴可真的微信：“你好，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机没在身边。

　　时间是今天早上5：21。

　　虽然肖子吕也很奇怪柴可真那么早在做什么，但还是喜悦的心情占据了大多数，赶忙回复：“嗯嗯，没事，你愿意加我我很开心。（笑脸）”

　　已经发送出去了又觉得这样说话好像有点低眉臊眼的，不过柴可真的下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高冷。那么，一会学校见。”

　　肖子吕赶忙回复：“好的，学校见。（笑脸）”

　　然后肖子吕把手机放进抽屉，扛起书包出了房间。

　　“也就是说，她专门在早上5：21给你发了短信？”赵昭倚在教室门框上说道。

　　“对，这很能说明问题，对吧？”肖子吕很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所以才刚下第一节课
　　就飞奔到了一班门口。

　　“嗯，是吧。”赵昭表示了同意，但表情有点疑惑，“现在的女生都这么主动了吗？”

　　“什么叫都？”子吕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紫莹便开口了，“又有谁给你写情书了？高一的还是高二的？”

　　“额额。没有的事。”赵昭有点慌乱，颇有不打自招的嫌疑。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往开岔话题：“所以呢？你想好怎么给柴可真过生日了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要么...送一个礼物，我挑贵一点的？”子吕说出了他认为最实用的方法。

　　“那没有什么意义。”赵昭表示否决，“表白只是个形式，表白成功的那些基本上都是之前就已经郎有情妾有意，就差一层窗户纸了，所以关键还是在于她喜欢不喜欢你，没必要太破费。”想了想，扭头看着紫莹：“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没有，我喜欢的都是男孩们的东西。”紫莹笑着说道，“不过子吕说的也对，东西还是越贵
　　越好。”看着赵昭说道：“所以我今年的生日你打算送我什么？”

　　“你的生日好像是下半年吧？”赵昭一脸的黑线，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看你的好东西就不少，要不你贡献一个出来吧，我看有好多你连包装都没有拆吧？我估计把上面土吹掉还可以原价卖出去。”

　　“那基本上都是我爸给我的，有什么意思，礼物的关键还是在于送的人是谁，对吧子吕？”紫莹的爸爸是商人，很成功的那一种。

　　“是...吧。”子吕不知道该不该接茬。

　　“话是这么说，但你的生日还是在下半年啊。”赵昭苦笑道。

　　“行了，我也就是逗逗你，生不生日的谁在乎啊，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小气。”段紫莹口头上很生气，但还是站在教室门口没有走。

　　“好了好了，我先上去了。”子吕感到自己的存在感越来越低，便决定离开了。

　　子吕又见到柴可真是在下了上午倒数第二节课之后，子吕看到柴可真正在教室门口一个人想
　　事情，便决定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嗨，额，可真，你在...想什么呢？”天下搭讪的方式千千万万种，子吕选择了最糟糕的
　　一种。

　　“啊？没什么啊，我在想我自己...”柴可真扭头看到是他，笑了笑，“我在想我的生日要怎
　　么过。”

　　“啊，这样啊，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肖子吕觉得还是不要让可真知道自己打听到她
　　生日的事了。

　　“这周六就是...”可真扁扁嘴，“说起来我要是邀请你的话，你会来吗？”眼神十分恳切。

　　“当当当当然，一定会去...”子吕惊慌失措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可真扑哧一下笑了，还没有说话，子吕便听到了身后一个标准的男低音响起：“哟，肖子吕，
　　来找可真做什么？表白吗？”

　　好在子吕的脸早就红到了极限，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更加窘迫，他转身，看到梁斯文在看着他。周边好几个7班和8班的学生也开始驻足围观。

　　“你别胡说！”可真帮子吕解围，“子吕帮过我，他来找我聊聊天而已。”

　　“是吗？”梁斯文笑笑，“咱班那么多男生抢着帮你的忙，你为什么要便宜一个外班人？”

　　“我...”可真哑口无言，但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我说这位梁同学，我觉得柴可真想要和谁说话好像是她自己的事吧？”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笑意。

　　赵昭漫步走上台阶，继续说道：“倒是梁同学，说话风趣，引得这么多同学都驻足围观，我
　　很有心交你这个朋友，不知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一面咬文嚼字地说着话，一面走上前去握住了梁斯文的右手，晃了晃，又放开，全程都在紧紧盯着梁斯文。

　　“你...”梁斯文刚说了一个字便不出声了，低下了头。

　　“好好好好，原来是人称神雕大侠的‘昭哥’。”梁斯文顿了顿，说道，“我也早就想和你交朋友了，这样吧，这周放假了我请昭哥和子吕吃饭怎么样？我有事，先撤了，子吕，我刚才只是想开个玩笑，有点刻薄了，抱歉了。”转身便要走。

　　“哈哈哈哈哈，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赵昭又开始了奸笑模式，“好，我们一定去，回见。”

　　所谓“神雕大侠”，是因为赵昭和段紫莹好上以后曾被人称为“神雕侠侣”，至于这个称号是
　　怎么来的，肖子吕曾问过赵昭，结果赵昭说就是他自己传出去的。

　　“等等，梁斯文，昭哥给了你什么？”在旁观战的王彭开口了。

　　“嗯？你说什么？”梁斯文摊开手，耸耸肩。

　　“对啊，我什么也没有给他啊，同学你看错了吧？”赵昭同样说道。王彭不再说话。

　　“那我先走了。”梁斯文扭头离开了。

　　恰好在此时，上课铃也响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柴可真向子吕道了一声别之后也进了教室。

　　“没想到这么管用。”赵昭看来还打算说两句话。

　　“你给他的是啥啊？”子吕不傻，知道梁斯文必定有什么把柄拿在了赵昭手上。

　　“我什么也没给他。”赵昭笑笑，“只是对着口型说了‘班费’两个字，我相信他这么聪明的人一定理解的了。好了，我先走了。”说完便飞奔下了楼梯。

　　“哟，听说你刚才向柴可真表白了？”刘树勋还没来，孟姗姗打算先闲聊几句。

　　“这传的也太夸张了吧。。。”肖子吕不知道该不该否认，因为他觉得如果承认了，说不定反而会给自己表白的勇气。

　　“不是传的夸张，是你三年来闷声不响的，突然和柴可真说上了话，还闹出那么大动静，不
　　受关注才怪了呢。”孟姗姗理智分析。

　　“算了，我也管不住大家的嘴不是。”肖子吕打算以退为进。

　　“哼哼，反正人家柴可真也不会和你好吧？”姗姗说出了大实话。

　　“...”肖子吕无奈摇头。

　　好容易熬完了最后一节课，肖子吕来到了一班门口。

　　山高规定，中午12点开始的两个小时是午饭和午休的时间，但文科班12点结束有个20分钟的背书时间，而相应的，理科班的背书时间在2点之前。这样的规定让文科班怨声载道，因为每次他们中午去了食堂，好菜总是已经售罄了。

　　但肖子吕今天打算牺牲掉这一理科学生专有的特权，特意在一班门口等了20分钟。20分钟后，赵段二人相携而出，看到肖子吕两人并不惊讶，赵昭道：“走吧，边吃边说，可惜没有好菜了。”

　　到了食堂打好饭，为了方便聊天，他们三人特意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好在理科生基本上都走了，文科生数量又少，这样的地方并不难找。

　　“所以，梁斯文侵吞了班费？”肖子吕率先发问。

　　“嗯，差不多，不是班费，8班给杨高捐的钱。”赵昭边嚼边说。

　　“可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肖子吕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没什么，赵昭说杨高家虽然是单亲家庭，但并不缺钱，给他家捐钱这事有点荒唐，我就去找人问了问，说那些钱都是梁斯文送到医院去的。”段紫莹表达总是言简意赅。

　　“只是这样当然也说明不了什么。”赵昭接着说道，“但关键是梁斯文说他去医院的那天他并没有去医院，他一直待在了家里，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

　　子吕抬起头想了想：“那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收下了现金但转账给了杨高？”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紫莹回答道：“你试想一下，捐款肯定是零的整的一大堆，如果不是自己的事，谁愿意整理？而且还要担着被人误会偷拿的风险，所以我们更倾向于相信他是直接全都拿走了。”

　　“杨高知道了？”肖子吕觉得这个把柄拿不长久。

　　“应该没有，他要是知道了那学校不也就知道了？”赵昭的样子有点无奈。

　　“真正奇怪的地方还不在这里。”赵昭咽下一口汤，接着说道，“梁斯文也不是穷人家，他做这件事的原因其实很耐人询问，我不记得他之前有过类似的黑历史。”

　　“也许是没机会吧，”肖子吕胡乱猜测，“那时候你上四楼要做什么？”

　　“我给你解围啊。”赵昭看白眼狼一样看着子吕。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那时候被梁斯文刁难根本就是偶然事件吧？”肖子吕其实并不真正关心这个问题。

　　“这只能解释为运气吧，我正好想上去找你聊聊来着，顺便帮你解了围不是好事吗？”

　　“反正，梁斯文这人...不简单。”段紫莹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把柄我感觉也没什么太大意义。”

　　“你说的没错，他怎么可能任人摆布...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咱俩所有的事没准都会被他传出去。”也不知道赵昭是不是在吓唬段紫莹，反正他脸上还是嬉皮笑脸的。

　　“传出去也好，省的那些没脑子的小姑娘一个劲地给你写情书...”段紫莹见招拆招，“哎呀，
　　也不好，那样我不是也就收不到情书了。”

　　“你快拉倒吧。”赵昭学东北话学的有模有样，“就那些男生写情书的水平，我看了都吃不下
　　饭。你等你要减肥的时候再来收情书也不迟。”

　　“减肥永远都是正在进行时，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段紫莹想了想又说道：“反正，我
　　觉得我们还远远没有找到这件事情的真相。”

　　“没有是没有，但我们又不是侦探，找不到有什么关系。”赵昭嘿嘿笑着，“我现在更关心咱
　　俩到底能不能考到一所学校里面，和这件事比起来，别的都不值一提。”

　　“那有什么难的，反正现在是出了分才报志愿。大不了我报低一点呗。”段紫莹丝毫不掩饰她成绩好于赵昭的事实，不过作为三年中大考小考基本上稳居文科第一的常青树，她有骄傲的资本。

　　“...”或许是没想到紫莹这么直接，赵昭的脸色变得有点差，但还是强笑道：“别别别，我可不想拖你的后腿，还是再努努力吧。”说完，赵昭偷偷对着子吕翻了一下白眼。

　　“行啊，不过你想要追上我恐怕来不及了。”段紫莹一边说一边放下筷子打开了一罐咖啡，其实赵昭成绩固然比不上她，但全校前五还是可以保证的。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赵昭放下筷子，“要我说，子吕你当初要是跟我一样...”话说了一半，赵昭又拿起了筷子，继续吃饭。

　　肖子吕不是不知道赵昭想说什么，但他并没有接茬。

　　“行了行了，快吃完走吧，本来人家来找我们的，你倒好，净说自己的事了。”段紫莹冰雪聪明，主动缓解尴尬。

　　“没事没事...”肖子吕暗自想道：再也不跟这俩人一块吃饭了...

　　一顿饭吃的肖子吕云里雾里，他现在完全不知道学校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好在他也并没有那个求知欲。他还是更关心该如何去追柴可真。赵昭的两肋插刀当然让他激动不已，但他到了晚上，一件更让他激动的事情就发生了。他看到柴可真给自己发的微信消息：

　　“今天的事真是非常对不起了，我没想到我会让你陷在那么尴尬的境地中。”

　　肖子吕回到家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没事没事，这不关你的事。”

　　“我也没想到梁斯文那么讨厌，我还是希望有个机会补偿你可以吗？”柴可真说着说着仿佛这件事全是她的责任了。

　　“不用不用，这件事其实还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找你说话。。。”子吕抓耳挠腮地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了。

　　“不不，你找我说话我很开心，这周六是我的生日，我请你吃饭吧，就算我给你赔礼道歉了。”肖子吕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仿佛身体坠入了云端。

　　“那怎么可以，要说也是该我来请你吃饭啊。”子吕用光速回复道。

　　“没事，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周六，在天鹅厅。”柴可真的文字让人有不容置疑的感觉。

　　“嗯嗯，好。”子吕觉得原来自己活了17年，今日方知幸福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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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部小说（我姑且称之为小说吧），我应该是两年之前开始写的，当时正好考上了研究生有一段时间没什么事情做，又正好有一个脑洞，就想着写下来，可后来因为当家教还有缺灵感等等原因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写，如果当时有除了我朋友之外的其他读者的话我表示非常抱歉，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作者。
后来在这两年时间里面我陆陆续续地写了一些，整个故事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只有一些地方还需要一些修改，我才又想到了应该继续把这里更完，所以接下来我应该会以每天一章的速度更新，影响速度的主要原因在于细节修改实在不是什么有意思的工作，不过全书并不长，所以哪怕速度慢，全部更完应该也会很快，如果有新的读者加入希望我能快点更的话我会考虑，但我很怀疑，因为我自认写的不是什么非读不可的优秀作品。
关于我自己，我写这部书的主要目标是娱乐一下自己，现在写完了便希望能和更多的人交流一下，独乐乐毕竟还是比不上众乐乐嘛，但单单就这部小说而言，问题是有很多的，包括情节上以及人物刻画上，我不是意识不到不足，但我自身个人能力实在有限，并没有能力填上这些坑，所以想要读下去的读者就希望大家可以批判性地接收，多多和我讨论。
还有一点就是章节的划分没什么标准，我只是觉得差不多了就划一章，并不存在明显的情节缓冲，这样做也许不太好，但我想不到什么更合适的做法，
今天就先说这么多吧，想到别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