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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荷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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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我带走了。”秦舒面无表情地冲着愣在院子里的王家侍卫。
过了好久,一位侍卫终于反应过来了:“说什么呢!王家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带走?”
“你们王夫人不是将她赶出王家大院了么,从那时起,她就不再是王家人了。”秦舒冷言。
“这……这只是暂时的……暂时的……”侍卫的语气弱了下来,似是心虚。
“替你们王夫人心虚吧。”秦舒嘲讽。
终于,在侍卫们惊讶的目光下,三人缓缓地、光明正大地走出了深山小院。
“秦舒你的气场好强大啊!”王安歌感叹。
“我在王屋山的时候,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学生的。”秦舒得意地挑挑眉。
扬州城,王家。
“你说什么?!”中年妇女怒拍了一下桌子,“王安歌走了?!”
“是……是一位公子带她走的,我们看那公子定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人,想阻拦也阻拦不住啊……”
“一群饭桶!”王夫人将面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桌子,“要你们有何用!只会吃饭睡觉的废物!”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夫人又恢复了平日里骄傲高贵的样子:“罢了,将这些饭桶,一个个拉下去斩头示众吧。”
不顾别人的叫喊,不顾别人的求饶,伪装了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提现自己生命中最真实的一页了。
“派人继续找吧,慢慢来,反正那个死丫头什么也不知道。”
冷酷,决绝,甚至无情,这才是她王夫人的作风。
“前头就是薛家了。”秦舒指了指前方的世外桃源。
树木青葱,花鸟欢乐,落英缤纷,清雅脱俗的建筑藏在绿色之中。
“薛家?还在扬州城啊……”王安歌撇撇嘴,“还没走出去……”
苏儿也皱眉:“还没出去,万一在扬州城被抓住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有我在,没有人能够把你抓回去。”秦舒摸摸她的头。
走过门院,听见女子的哭喊声,稚嫩但撕心裂肺。
“这是怎么了?”苍老但充满怜惜的声音响起,“蓁儿你怎么哭了?”
“爹爹!娘她不让我去王屋山习练剑法……女儿恳求了好几次都不成!呜呜呜……”那个叫做蓁儿的女孩一身粉嫩打扮,唇红齿白,目光像是流动的泉水,楚楚可人。
老人转身对妇女说:“阿欢啊,女儿都十三岁了,都可以嫁人了,你却连薛家都不让她出去,这就不像话了啊!”
阿欢佯装生气:“夫君,女儿这等美貌,出去会被一些人垂涎,万一……万一那个啥了怎么办呐~”
“说得也是……”老人有一些迟疑。
“薛老爷。”秦舒大胆地走向薛蓁,“我也是去王屋山习练剑法的,我们可以一同去。”
“哦?”薛老爷皱眉,“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老爷……”侍女跪下来,“这三位偏要闯进来,奴婢们也拦不住啊……!”
老爷叹气:“当真是王屋山弟子?”
“是。在下秦舒,这两位也是一同去王屋山的。”
“你和两个女人……”薛老爷撇嘴,“不太合适吧?”
秦舒似乎是有一些尴尬,“在下……是正直人士,请老爷放心。”
阿欢还是不肯罢休:“老爷~”
“罢了!派一位侍女跟着蓁儿吧。”薛老爷叹气,“没办法,女儿要去。”
“谢谢爹爹!”薛蓁亲昵地拉住薛老爷的手,“爹爹最好了~”
阿欢还是不放心,将一把长剑和一把弓箭交到侍女手上:“保护好小姐,小姐平安回来,你全家有赏,若是小姐回来伤了,你全家的命也没有了!”
侍女哆嗦了一下,随即又跪下来:“请夫人放心!”
“怎么会想到去王屋山练剑?”秦舒边走边问。
“传闻王屋山剑法独一无二,我想去看看,而且,王屋山的秦教长听说俊俏十足。”薛蓁精致的脸上泛起红晕。
王安歌笑笑,她怎么说,秦教长就是眼前这一位少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