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前尘篇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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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哥”，可伶的小捕快气喘吁吁的，杜珩顺手掏了掏耳朵，“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杜哥你真神”，小捕快竖起自己的大拇哥，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带着兄弟们兵分几路，查了好久好久，腿都快累断了……”
“咚”，杜珩一个爆栗，“能不能拣重点的说”。
小捕快揉了揉头委屈巴巴：“城郊那条河有两个上游，一个是前面那座山，一个是城东的一处高地”。
“又是城东”，杜珩嘀咕着。
“哥，城东怎么了？”
“暂时没事儿，哎，我让你查那城东王家那孙女你查了吗”，杜珩一抬手又一个爆栗，这大哥最近脾气太差，小五表示心里委屈。
“我查了呀，他家没啥事啊，正常的很，人家说小孙女生病了才没去上学，我能有什么办法，哎 ，哥，你怎么老打我啊”，要不是小五躲的快，又一个爆栗。
“你说我为什么打你，尸体能是从那座山上冲下来的吗？那是座什么山你不知道啊，脑瓜子疼我”，杜珩扶额。
“那现在怎么办啊哥？”
“找两个便衣混进去或者收买几个家丁，只要确定王家孙女不是生病不就好办了吗？”
“那万一人家就是生病，压根和这事没关系呢，哎，哥，你别脱鞋我现在就去”，可伶的小五捕快，要是跑的不够快，杜珩那只鞋就落下来了，小捕快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自己屁股，内心憋屈，你说这杜哥，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都上鞋底了，不会和阿青姑娘表白被拒绝了吧，咦~~，幸亏阿青姑娘没看上他，衣冠禽兽，看上去斯斯文文其实凶残的狠，阿青是没被他迷惑，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干嘛老打我啊，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抽他一顿，哎呀，还是别了别了，万一他醒来再抽我一顿呢，再说我也打不过他，万一还没抽到他先把自己给整残了可怎么办呀，娘啊，你儿子心里苦啊……
杜珩看着小五那二货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会好像很开心一会又要哭了，就恨不得再上去给他一个爆栗，脑子怕不是瓦特了吧，刚刚对小捕快特凶的某人丝毫没有想过那孩子可能是被自己吓傻的。
杜珩查到城东王家去年秋天死了个儿媳妇，据说得了一场大病突然就没了，衣服、纸人、花圈啥都没来得及准备就匆匆下葬了，美其名曰，大病，怕传染，为了乡亲们好，看来是时候拜访一下济善堂了。
“老杜”，杜珩嘻嘻地笑着。
“小杜”，白发老者同样回他一个笑脸。
“城东王家的儿媳妇，你还记得吗？”
“城东王家？哪个王家？”
“去年儿媳妇下葬那个，说是生了场大病，我可听说你们济善堂可是去了人的，你可不能唬我啊”。
“哎，你这小子”，老者微叹，我“老头子行医救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骗过人。”
“好吧，好吧，那你和我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景”，杜珩赶紧顺着老杜的话接下去。
“这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是我徒弟去的”。
“你徒弟？那你徒弟人呢？”
“走啦”。
“走啦？”，杜珩大惊，“走哪里去？”
“今年年初，回家了”。
“回家了”，杜珩反复念着这句话，“那你知道他老家在哪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当初我是在大街上捡的他，他突然说要回家我有什么办法”，老人看起来还有那么一丝丝地无奈。
“那你都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留不住了，你要没事别挡住我做生意，去去去”，就这样，我们的小杜捕快像小鸡仔一样被老杜赶出来了。
如果杜珩没有直接离开，而在济善堂门前再多停留一会儿便会发现，那白发白胡子的老者仿佛又苍老了几岁。也是，大半辈子无妻无子，人到中年捡回来个毛头小子，好吃好喝供着就跟自己亲儿子一样，还没等他长大成人就突然没了，搁哪个做父母的心里能受的了，更何况老杜都快60的人了，能撑这么久真的是不容易。
再说杜珩，离开济善堂之后就去找小五会和了。他现在觉得很多事情都想不清楚，王家的孙女，王家的媳妇儿，柏水的病，还有，还有，对了，他突然想到柏水的伞，看着就奇奇怪怪的，太旧了也不是，说不出哪里透出了古怪。
西方的太阳快被大山掩盖，好像更加贴近掩城这个名字了，夜快黑了，杜珩和小五决定先回衙门，街道上的小贩也在陆续收拾东西，那些乞讨的小儿还是一动不动，哎，真是可伶，月黑风高小孩子还要孤孤零零地在街上行走，没有父母给予温暖，没有兄弟姊妹出来呼唤，真是被人拐走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九章，前尘篇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