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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调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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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又赖皮的萝莉的调戏(上)
跟着越前一家回到酒店后,我匆匆的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
从行里当中拿出近一人高的画纸,我便伏在地上将写生的作品完整地誊上。十月的红叶似锦,连绵重叠着将一方风水宝地遮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岚夜是怎么打听出来的。要不是今天亲自到现场,还真不知道竟有这样的宝地!
龙头指东,龙脉起伏如同腾飞,山脚一顷大湖。水奉龙,龙生水,算是一只小龙神了。这地方水丰草美,风景宜人,住也是好极了的。唉,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
我暗自摇摇头,摒开其余杂念,埋头一心画画了。
画着画着,又不禁疑惑,不管这画纸的材料还是尺寸,都是用来装裱挂在家中观赏的,难道不是让我画着给人勘查的?唉……我真是脑残,勘察用照片就行,干嘛还要画,再说这画拿出去一般是要钱的,谁没事买画烧钱玩儿?估计是看上这宝地,又没钱买下,干脆画上做作念想……哎,行了行了,想那么多作甚,专心画你的画,别人的事别管那么多!
这么想着倒也释怀了,于是就一画画到近天明。
随意地冲了把澡,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把自己扔到床上,裹了裹便睡下了。
…………
一觉醒来,天边已经染上了橘红,精神百倍的在床上滚滚,我兴冲冲地冲进浴室洗个澡,准备约上龙马龙雅逛夜晚的费城。
打了个电话过去,是南次郎叔叔接的。跟他说明了情况,他便很热情的将两个小子赶出了下榻地,来找我了。
换了套清凉的衣服,在镜子前练习了一会儿招牌笑容(见文案),门铃很快响起来了。
龙雅一脸轻佻的笑容,靠着门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我冲他秀了秀堪比九阴白骨爪的长指甲,说道:“不怕我抠出你的眼睛?”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突然笑的温柔:“太凶小心没人要啊!”说着又拉我出来,关上房门,熟稔地揽过我的肩膀,低下头凑过来,暧昧地吐气:“还好有我要……”我看他呵着气还不忘偷偷看两眼路过的美女,无奈叹气:“我说你,做戏稍微做足点成吗?”
搭在我肩上的一只手伸过来,拍拍我乱糟糟、毛茸茸的头顶:“真聪明,逗龙马小子太有趣了,你要不要一起?”
我嘿嘿一笑,伸出拇指:“当然要!”
偷瞄眼被冷落在一旁、又气又不耐的龙马,我出声道:“龙马,走吧。”于是伸出一只手。
龙马盯着我这手估计暗地哼哼了几遍,一拉帽檐,看也不看径直从旁边走过,一副小猫被冷落后又不屑讨好主人的拽样。我一肘子捣向龙雅,压低声音兀自兴奋:“快看快看,像不像小猫!?”
龙雅估计被我伤得不轻,伏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半天才挪动步子,低声嘟囔:“龙马小子的笑话果然看不得,才一下就快要了我半条命……”
我也嘟囔:“真的很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他挥挥手,稍微加快点步伐,脸色依旧难看:“算了,我又不太疼了。我们还是快走吧,龙马已经起疑了。”
我顺从的点头,拖着他飞跑。
逛着逛着,果不出我所料,龙雅果真带着我们到了费城一家最有名的夜店。这家夜店是综合经营,集酒吧、KTV、迪吧、歌舞厅等等于一体,治安好又不失档次,在美国也小有名气。
一层舞厅的低音炮轰得我心烦,又看不惯舞池中群魔乱舞的景象,我赶紧拉住龙马,跟上龙雅颇为风流潇洒的背影。又不出我所料,他非常及其以及特别熟练地走到了安静许多的酒吧地带,一身慵懒的半伏在吧台上,吧台暗色的灯光照的他墨绿色半长发柔顺服帖,落在略带古铜色的颈部更显缱绻缠绵,琥珀猫眼在半隐半现之间透出的风华勾人魂魄。我见暗处角落已有几人起身,向他走去,竟是有男有女,还都不乏美色。
我嘴中啧啧有声,心中叹道:没想到这龙雅也能如此妖孽,颇有几分岚夜的风姿。特别是诱惑人这方面。
像我,没这天赋,还到哪儿是惹祸精,不知道被岚夜说过多少回了。摇摇头,却见龙马站在一旁微愣的看着我,脸颊两边飘着淡淡的红云,水亮的猫眼一眨不眨。
我心中突的一悸,不禁转头看向龙马,见他一头柔软的短发和细碎刘海下说得上精致的面容,心脏一瞬停跳,好像连时间都停止了,停在了他亮晶晶的猫眼,红而饱满的唇以及如同白玉无瑕的凝脂般的肌肤上。但一下子时间又继续流淌,一瞬间的呼吸停滞如同世纪,心脏又禁不住猛跳。
强行将眼光移向别处,我喃喃道:“什么时候看人也能这么刺激,要不是我心脏强劲,一会儿停一会跳的早死了……”
龙马似乎也惊醒一般,低垂着睫毛,任我牵着他的手走过闪耀着绮丽光芒吸引飞蛾扑火的龙雅,走向吧台角落准备看好戏。
龙马调整的很快,一下便随我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龙雅。还不忘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变的可真快,之前不是还这样看我的笑话吗……”
我心中轻笑一声,龙马还挺敏感的,脸上露出招牌的羞涩笑容(继续见文案),柔声说道:“是龙雅哥哥要这么看你笑话的,我也不对,没阻止他还反到和他一起(狼狈为奸)……”
他见我如此笑,张了张嘴,没什么话说。半晌过后才抬头不屑道:“切,你们还差的远呢。”
我小小比个“V”字,心里得意洋洋地自夸:我的笑容又长进了!希望能化解间歇性脑残后的尴尬。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讲话声,龙雅摇晃着一杯酒,撑着下巴看着对方。我也看,是一个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年轻男人,五官看不太清楚,不过瞧龙雅的表情,似乎相当赞。我拉拉龙马,凑近点过去看。
凑近了,我发现,这年头漂亮的人都喜欢扎堆聚。比如岚夜和莱茵特,比如龙雅和龙马,还比如眼前这位和后面的一堆……
只看了两眼我便知他们背景如何。不说别的,先说面前这人比女生还漂亮的脸蛋,不变的101号笑容,能嗲掉人一身鸡皮疙瘩的撒娇以及角落暗处几个各式各样各种类型的帅哥……我想你懂的(眼神),他们就是大名鼎鼎的东邦……唉……(你叹气做什么[奇怪眼神])
对于我这种几世记忆几乎全忘,却唯独记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的人来说,东邦无疑代表着大麻烦!如今上前解救龙雅是不可能了,所以还是先明哲保身逃了再说吧……
我一边念叨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情……龙雅我们先撤了,有时间我会烧纸给你,你就在地府乖乖的我会叫你爸妈节哀所以不要怪不我讲义气啊啊啊……”一边拽着龙马往安全出口偷偷溜走。
龙马皱着眉奇怪的看我,问:“你念叨什么,我们干吗要走?”
我安抚他,心里祈祷龙雅不要这么聪明反应过来……突然灵光一闪,于是便叹自己怎么越活越笨,我又没招惹人东邦,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如果结识了又嫌麻烦干脆以后少出点门不就行了。又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早熟小女孩儿,凭什么会让人家注意?啊……放心了放心了……
我对龙马说:“咱们不走了,回去找龙雅吧,看他勾搭到人没有,把我们带出来好歹要招待一下。走,咱们去讹穷他!”
龙马对我赞赏的一竖拇指,点头又点头。
言毕,我们便大摇大摆地回了刚刚的位置,饶有兴味地观赏两个美男一来一往。
叫来了吧台招待,龙马拿出一瓶芬达,我点了一杯牛奶,两个人边喝边看戏。
龙马瞧我点了牛奶,鄙夷地说:“到酒吧竟然点牛奶,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我同样鄙夷的看过去:“五十步笑百步,你点一瓶芬达也好意思笑我!?好歹牛奶喝下去还能长个子,碳酸饮料喝多了小心骨质疏松!”突然想到他在公车上被当成小学生的事,我再接再厉:“难怪你长了十几年还这么高,活该被人笑!”
“你——!”他瞪,我也瞪。
旁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龙马吓了一跳,我转头瞪:“笑什么笑,戏好看么!?”
酒吧的一个没见过的酒保穿着白衬衫,领口松松系着黑色的领带,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往上看一张白净的脸上写满笑意,淡棕色的碎发落在额前,温暖的深棕色眼睛亮亮的,似乎盛满了星星,睫毛又密又长,如同两把羽毛小扇忽闪忽闪着扫的我心痒。小羊羔帅哥呀!瞧周围妖孽成群,难得一见这么纯净的帅哥,一定要交个朋友啊!于是转眼把要看好戏的念头抛到爪哇国去了。
于是乎我撇开龙马,笑嘻嘻地凑上去,冲他眨眨眼:“你好,我第一次来这里,能介绍点喝的吗?”
帅哥轻咳一声,带着笑说道:“其实我也是刚来的,不清楚……”
“嗯?”我不解,歪头看他,帅哥渐露窘迫,我又激动,脸皮好薄啊啊真可爱~
我掩盖着鸡冻的心情清清嗓子,握住他的手,揩油,继而趴过去说道:“我善解人意,没关系~~你说你刚来?就是说还不了解这里喽?要不要我陪你熟悉熟悉……?”我猥琐的挑眉。
帅哥任我揩油,温和的笑着说:“不用了,你不也是第一次来么……”
我眉毛一抖,忽然想扇自己嘴巴子,叫你乱说叫你乱说,你不是昨天还尾随着龙雅来过一趟了么,不是以前旅游的时候经常在这里出没么!?要你乱说!
我呵呵笑着,松开帅哥的手挠挠头,另一只手打掉龙马揪着我衣服的手,低声威胁:“一边儿玩去,别打扰我跟人家讲话!”
龙马委屈的瘪瘪嘴,挪远了趴着,扭脸不看我们。
帅哥撑着下巴,倚在吧台上,眼神软绵绵的看着我:“你真可爱。”说完浅浅一笑,露出洁白的小虎牙。
嗷嗷嗷——我在心里狼血沸腾,恨不得扑上去立刻将他吃干抹净,但表面上却笑的云淡风轻,同样以手撑脸,对他说:“我还是觉得你更可爱一点~”眼珠儿一转,我问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花藤幽倾,现在在这儿旅游,你呢?”
他回答到:“花藤幽倾啊……我叫北·格瑞依,是帮朋友才在这儿临时帮忙的。”
我一听,这样好啊,不会再有我这种人来找他搭讪了。问道:“就是说以后不会在这儿喽?”突然靠近他,手指在吧台上画圈:“小北,我说,你就是今天在这儿吧?”见他点头,继续说,“你跟我说实话,今天像我这样找你搭讪的有多少个了?”
小北扑哧一笑,似万树梨花开,灿烂的炫目。他说:“找我搭讪的有很多,不过像你这样的没有哦~”
我激动的抓住他的一只手,叮嘱:“以后遇到我这样的,千万别再搭理。我人好,不会把你怎么样,别人就说不定了!”
他用另一只手好笑的揉揉我的头,说道:“好啊,我保证就你一个。”
我顺着杆子往上爬,谄媚地笑到:“你没有女朋友吧,我……”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不客气的说:“乱想什么呢,我没想做你女朋友!”又心疼的揉揉有些红的脑门:“你也不是Gay吧。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留个号码啥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所以想纪念一下……”他顺顺气,我又顺便拍了马屁,大家都放心了。
我转头又火了,拍桌子:“我做你女朋友有这么惊悚吗?干吗这样!?我一颗少女心都被你伤碎了……”说罢,西子捧心状。
小北抽抽嘴角,顺毛:“没什么,要电话是吗,我给你好了……”
我又用异常幽怨的眼神控诉他,长睫揽着泪珠,红唇轻咬,楚楚可怜。
小北慌了,连忙说:“好好好,你别哭,你有手机吗,记下:是——【机密文件,消音处理】——,我住在——【机密文件,消音处理】——!你你你,别哭啊……”
我立马收了眼泪,飞快的拿出手机记下号码,打过去——
和弦铃声立刻响起,于是我甜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