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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可怕的猫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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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陆溪云隐忍着胸中怒意,询问白小月。
“我要跟踪他。”白小月明白了自己的方向,强迫自己必须从悲伤中走出来,不管以前有没有人获救,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不行。”下意识地,陆溪云搂住了白小月,他还记得那天柳长永目露凶光的威胁,就怕他真的狗急跳墙伤害了她。
白小月推开他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可是黑带,武力值MAX,要怕的是他。”
“小月,我们可以告诉警察,让警察来跟进。”眼中带着哀求。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警察也不会相信我,我和我爸说我爸还说人家是个好人叫我不要胡乱猜测,所以呢,只能靠我自己。”白小月故作坚强地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不止如此,我还要抓到他的小辫子救出我妹妹。”
知道说服不了她,陆溪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陪你一起。”
白小月一听,下意识的就露出了极度轻视的神情:“就你那小身板?”
陆溪云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居然小看他:“高度我比你高,平度咱们一样,你居然看不起我?”
一个抱枕飞了过来,陆溪云一闪,抱枕正中身后的简桐。
白小欣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张巨大的圆形床上,她的双手分开被黑色的绳子捆在黄铜的床头,身上还穿着那日演出时穿得银色亮片连衣短裙,而两条长腿则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铺在身下的白色羽毛在她挣扎的时候,轻柔地磨蹭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她还记得当时系主任给她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乐谱落在排练室了,她便急匆匆往回赶,可刚到教学楼的楼下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失去了意识……
“你醒了?”一个低沉沙哑地声音从身侧冒了出来。
白小欣看了过去,就见床底下缓缓地升起一个猫脸,那张猫脸的颜色白惨惨的,眼珠子都是两个白色的玻璃球,只有张大的嘴巴鲜红淋漓,就好像一只刚咬死了老鼠的猫,看得人瘆得慌。等大猫完全站了起来,她才看清楚,这是个带了猫头套的人,他还穿了一件可笑的白色大袍子,把自己完全罩在里面,也看不出身材,声音也经过变音器处理,眼前这个大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精心伪装。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这里?”白小欣心底害怕,却还是压住恐慌开口问道。
大猫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她身侧坐下,黑袍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滑过白小欣肌丨肤,那冰凉的触感让白小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是要钱吗?我爸妈会给你的,你放了我吧。”声音带着哭腔。
大猫嘎嘎地粗笑,他的嗓音粗哑,笑声就好像捏着脖子发不出来一般的哽咽难受,偏偏他笑得兀自起劲儿,听得白小欣更是吓得发抖,这哪里像人的笑声。
另一只手伸了出来,那是一只毛茸茸的猫足,伸出的猫爪竟然是三片锋利的弯刀,他伸出一个猫爪在白小欣小腿上轻轻地划了一刀,便有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留下,他又从白色袍子里掏出一根透明的试管,将血液接了一些便从头套下塞进了口中。
白小欣一开始觉得有些疼痛,后见他诡异的行为,心脏不由得跳得更加剧烈,她明白,眼前这个人不是勒索钱财的绑匪,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疯子,对绑匪还可以利诱,可疯子是没办法沟通的,她知道这次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于是恐惧胡乱挣扎……
大猫附身上前,白色的猫脸贴在了她的脸颊,那令人恐惧的声音贴着耳朵钻入脑中。
“别挣扎了,你跑不掉的。”说完又是阴阳怪气的笑声,大猫离开了床站了起来,他望着床上一脸绝望的白小欣,笑弯下了腰。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一直笑,笑声凄厉,仿若鼓锤一下下捶打着白小欣的耳膜。
无比惊恐的白小欣最后还是失去了知觉。
“你说什么?除了我们还有人在大规模收购陆氏的股份?”陆溪云看着电脑里的Jim有些疑惑的问。
Jim点了点头:“看他收购的方式,应该是个对陆氏运营情况了如指掌的人。”
陆溪云低头思索半天,抬头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颇为自信的微笑:“你帮我查查这个人,我要知道最近十年内他的所有情况,包括私生活,我想,这会对我们加速夺得陆氏的控制权很有帮助。”
“收到。”
青井日料,豪华包间内,虽然点了一桌子昂贵的料理,陆溪枫却看都不看一眼,一手酒壶一手酒杯,不停地自斟自饮,一边已经散乱了五六个空酒壶了,他还没有停下来。
“老板,你别喝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阿东一直坐在他旁边,就见他不停地喝酒,也不说话。
陆溪枫此时已是两颊绯红,醉眼惺忪,他这才开口道:“我居然不是老爸亲生的,爷爷说要把所有东西都留给陆溪云那小子,我什么也得不到,哼哼,什么也得不到。”说完又喝了一杯。
阿东听完有些吃惊,他一直以为陆溪枫不被老总裁看好的理由是他喜欢招蜂引蝶不思进取,而受宠的陆溪云也没什么大志还一副病歪歪的模样,论起来陆溪枫还比之强上不少,可若是血缘问题,那真是无计可施。
“若这一次他和安百合订婚了,那爷爷手中溪云百货的所有股份会在订婚宴后全数转让给陆溪云,而我费尽心思得来的2%的股份与其相比,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一激动含在口里的酒水喷了阿东一脸,他旋而大笑,“幸好那白痴逃跑了,不然明天溪云百货就是他的了。”
“那老板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阿东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脸。
“这次他跑了,那还有下次,陆氏终究是他的,而我终究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这句话说得依旧是美酒乱喷,阿东才擦干净的脸又喷上了酒水。
“若所有继承人都没办法继承呢?”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飘了进来,格子门缓缓滑开,气质高雅的女子信步走了进来,脱去鞋子,优雅地坐在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