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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 霍爽现峥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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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个个说不出来了么”苏世安看着自己下属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无兄弟不清风!我难道不是你们兄弟么?我帮你们是把你们当兄弟不让你们记得我恩情时时刻刻的想着回报!”说完他找了一个太师椅,一撩衣摆大马金刀的坐于太师椅上,眸光冷的骇人。
霍爽用胳膊肘戳了戳房子恒的腰窝,房子恒扭头看了看霍爽,霍爽用眼神示意房子恒让房子恒说,房子恒默默地扭头不理霍爽。房子恒心里想着当我傻么,老大现在正操气着呢让我赶上去被骂么?其他的人也是一脸为难的左看看又看看没有话说。
苏世安见他们这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骂着:“你们都哑巴了么?一个哥哥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装你妈的哑巴!”轰的一声,木质的桌子碎成了两半重重的砸在地上。
房子恒的眉毛深深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在心中哀嚎着:老大,别拍了,到时候花钱的还是你,心疼的还是你。
“行,你们还给我装哑巴是不是?那我点名字了,房子恒你给我站出来告诉我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兄弟们都伤成这样了,当我这个老大是摆设么?”苏世安瞪着眼睛看了看腿都抖得霍爽就没有问霍爽了。
“老大,是这样的。山下的那些衙役士兵,都换上对我清风寨怀有恨意的人!近日来的剿匪活动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不死不休。这两天里我们死了不少兄弟了······”房子恒说到后边话音都有些颤抖,眼圈都渐渐红了。
一旁站着的诸位弟兄的脸上也染上了悲色,苏世安看了看他们,其间他刚刚指过的那个小孩儿还冲他笑了笑,却不小心将眼中积蓄的泪水挤出,而后有些慌张的垂下头。
苏世安看着霍爽和房子恒声音越来越冷;“损失了多少兄弟?”
“近半百”房子恒藏于身后的手紧紧地握着,整个手泛出了不正常的白色。
苏世安闻言刚想训斥,就把话语吞进了肚子里,他知道自己的兄弟也不好受。他叹了一口气然后闷闷的说着:“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死那么多兄弟了!”
“因为,因为······”房子恒吞吞吐吐的说着:“山下的斥候来报,主持剿匪的人是陆青!”
苏世安闻言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脸色古怪的的说着:“所以你们不想让我与陆青反目,就决定不告诉我?是这样么?”
房子恒点头,苏世安气的眼睛都红了:“所以那些兄弟无故丧命就是因为我儿女情长。”啪的一声,苏世安扇了自己一巴掌,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下。
“云清你说我是不是糊涂啊!就因为我的儿女情长我的兄弟死了将近半百。”苏世安看着房子恒低声说着。
房子恒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苏世安站起身,冲着在自己面前的兄弟鞠了一躬:“兄弟们!是老大对不起你们!我·····以后不会了。我一早就知道剿匪的这件事,但是我知道以三······额不,陆公子的性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动手的所以我就放任他自己去了。我没想到这一时糊涂给我们带来这么大伤害。我给你们赔不是。”
“······”寨中的人看着这个人不知道说什么了,过了一会一个性子过激的弟兄大声的吼道:“苏世安!你他妈知道这件事?”苏世安鞠着躬什么都没有说,那人继续吼道:“那你为什么不说啊!我爹·····我爹他都死在剿匪里了,他死之前还告诉我让我,让我好好听您的。因为没有就没有我们现在安逸的生活。可是你现在告诉我我父亲的的死,就是因为你的一时疏忽。这让我怎么去继续为您拼杀啊!我父亲因为您的优柔都过世了。你这杀人帮凶。”
那人的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他抽噎着:“老大,我们要是早点知道这件事我的父亲是不是就不用死了!云清哥你说啊!”
房子恒摸了摸鼻子看着那人悲伤的样子,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人群中又有一个人说着:“云清哥,您说啊!”这时,受伤的人都看向了房子恒和霍爽,房子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霍爽将手搭在房子恒肩膀上,他的腿还在抖但他强撑的笑着说着:“大家都知道我霍爽五大三粗的不会和人吵架拌嘴,那个急吼吼的兄弟也别吼了哥哥的腿都被你吓得抖了!”
没受伤的人善意的笑了笑,大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时缓和了不少。
起头的那个兄弟,揉揉泛红的眼眶,看着霍爽硬挤出一抹笑容:“安昌哥,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可以!”霍爽拉过一个凳子坐着,腿还在抖:“在这几次剿匪的过程中可曾有几次是偷袭的?”
“一次。”那青年说着。
“你的父亲可是死于偷袭?”霍爽继续问着。那青年思索了一下说着:“不是,我父亲是与士兵厮杀的时候过世的……但是如果不是第一次战役准备不足我的父亲也就不会去世了!”
“这不就得了!你父亲是正面的与士兵战斗的时候过世的,就算老大提前告诉我们,我们也防不住正面厮杀的伤亡啊!但是,老大还是有责任的,如果他提前告知我们第一场仗就不会因为准备不足而死伤无数了!这一点老大需要道歉,哪怕他是老大也不能逃过惩处!”说着霍爽嘿嘿一笑,然后继续问着:“这位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人点头,这时霍爽再次说着:“但是这位兄弟我看你面生的很啊!你应该不是我们寨中的人吧!”
那青年深深地看了一眼霍爽,还想要狡辩:“安昌哥!你这就说笑,我不是寨中的人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您说是不是,再说了我父亲都因为这个寨子而牺牲了,我怎么可能不是寨中人呢!。”
“哈哈哈哈”霍爽摆着蒲扇般得手,笑着说:“那你说你父亲是那个?我霍爽平时一没事就找兄弟们喝酒,兄弟们的脸我认得贼清,你说是哪个就行了。”
那青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