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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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个生物体也太强悍了吧……」
「……不，只…………」
「能耐…………」
……
陈陌缓缓睁开了眼。
血液……在体内流动起来了……
「欢迎您陈陌先生——」
像是千百年前听过的嗓音响起，冷淡而又不失礼貌：「您的安全体验到此」
“请对方辩友……仔细审题…………”
很轻微的声音响起，睁眼仰躺在床上，陈陌艰难的蠕动嘴唇，从嗓子眼里断断续续的挤出没有关联的话语：
“顾客是上帝……”
“中午吃什么……”
“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氢氦锂铍硼……硫氯氩钾钙……”
说到最后几乎都是气音了，陈陌的胸口深深的起伏两下，随后平缓下去。
这样一来……
「……您的安全体验到此结束，相信您对于合作事宜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请真正的选择——死亡，或生存？」
男嗓可疑的停顿了一会，才继续用并无二致的语气继续讲完通知。接着它安静下来，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陈陌的呼吸声。
陈陌很是缓慢的眨眼。他只感觉自己的血管久违开始鼓动，甚至说是急切的运送着血液——从心脏开始，血液携带着氧气和营养物质向全身扩散。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也逐渐开始恢复，渐渐蔓延成一片难言的痒，接着是麻，直至最后汗液从毛孔大量涌出，浑身疼痛。
“咳啊……你们真是……”
小心的喘气，陈陌眼神亮的惊人：“我选择生存。还有，缺人就直说，不要装作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
男嗓——现在可以称它为系统了——平静中带着丝丝冷淡：「那么即将进行下一场位面跃迁——」
“连什么安全死亡体验都编出来了，”陈陌微微动弹了一下手指头，往日轻松的动作这一刻却成了举重一般的难事：“就算没有深入研究过这一方面，我也知道人的记忆分为大脑记忆以及身体记忆。”
说着像是觉得很好笑，于是陈陌也就顺着心意，露出了一个半笑不笑的诡异表情：“身体记忆没有了，只能说明我真的死太久，或者是一副新身体。”
“连招呼都不打，对于任务的各种准备也没有，急冲冲的想把我送进其他世界的模样真是狼狈的不行啊。”
像是一个全身瘫痪的病人一样仰躺着，气势却依据被拼凑出的事实越发高涨。陈陌在内心里得意地笑，面上倒是荡然。
系统沉默了一瞬：「陈陌先生，请问您刚醒来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它是真的很疑惑。
“啊也没什么。大脑这种复杂的器官很容易受到损害的，例如负责记忆的海马体……总之能把我的大脑保存好，能证明我还是有相当利用价值的。”陈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急的话就送我……位面跃迁？不过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被特定词语触发，系统的声音由原本的近似于人变成了存粹的机械声：「位、位噫——位面跃迁准备完成，即将进行传送，世界指南将在到达后发放。」
「我们的宗旨是：畅所欲言。」
「此过程中嘴炮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3、2、1——」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