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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八十八章 ...


  •   一春四冬两人没出声,只看向拾七。
      “嗯,若我还在府里。”须臾后,拾七道。
      李惜兰大喜过望,一副高兴得不知怎么好的模样。
      一春见状,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李惜兰又坐下,这回话匣子便更放得开了,说起了陶氏姐妹的闲话:“……她姐姐进了清水庵,她家里人追到庵里去要银子,她自个儿就更没落着好了。她那表兄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人也跑了。她爹妈一副药灌下去,命都去了半条,小月子才做完就把她嫁到城外,那男人只比她爹小三岁!所以还是姑姑说得对,这人啊就得知足,得知道本分,不该想的不要想,她们若不是起了歪心思,如何会落得这般下场?其实当时事情一出来,我们就知道那孩子绝不能是侯爷的,真真是猪油蒙了心——”
      “你们怎知道?”拾七忽地打断。
      “啊?”李惜兰抬头。
      “你说你们一开始就知道孩子不是我爹的,你们怎么知道?”拾七问。
      “这个啊。”李惜兰一顿,笑得有些尴尬:“这个郡主就莫问了,郡主是未出嫁的小姐,不好知道这些个。反正,反正侯爷是好人,待夫人也好。”
      李惜兰死活不肯往下说,拾七看她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没有继续问。
      “其实我也认识了一个人。”李惜兰面露羞涩,吞吞吐吐道,“他也挺好的。”
      拾七手一顿,看着她“哦”了一声。
      “说来还要多谢郡主。若不是上回郡主带我去杏花宴,我同他也不能遇上。”李惜兰有些扭捏却又忍不住欢喜,“不过他家不在京城,这回来赴考,他说了,若是中了就留下。”
      “陆尚景?”拾七道。
      李惜兰一愣:“郡主你,你怎知道?”
      “还能怎么知道?当然是你的香包啊,当谁有空查你?”一春语声懒懒插口进来,瞥李惜兰一眼,“昨日/你的陆公子把香包掉出来,三秋捡了还了,认出来的。”
      “若是他没考中呢?”拾七看着李惜兰,“他答应娶你了?”
      “他才学很好的,我觉得他会中。”李惜兰脸红了红,眸光闪躲却只答了第一个问题:“若——他说会带我回青州。”
      “那是娶还是纳啊?”一春怪声怪气一笑,“就这么带你回去,不就是纳妾——说了半天还不是给人做小。”
      拾七看一春一眼,一春这才悻悻收敛住,还是冲李惜兰撇了撇嘴。
      一个当妾的还想着同她家郡主常来常往,简直美得她!
      李惜兰窘得满脸通红,很是不安地看向拾七。
      “他不肯娶你,你也打算跟他走?”拾七语气平静问。
      见拾七脸色无变,李惜兰才安下几分心来,还是有些垂目不敢直视:“不是他不肯,他家在京城虽算不得什么,可在青州也是有些头脸的。他又是嫡子,虽是最小的,可我这样的家世,若要嫁个杂货铺粮油铺子,还做得上平头夫妻。可他家是断不会让他娶我这样的。”
      拾七没说话。
      “郡主,我真不是贪图他家什么,我,我是真心喜欢他。”李惜兰先还有些局促,但见拾七眸色静静,渐渐也平复几分,话也顺畅了,“我也想过的,真的,我若嫁个掌柜或是寻常人家,可那些人我真不喜欢。便是做了平头夫妻就能快活么?那些泥腿子多卖了几担粮食还有纳妾的呢。这世上只有对女人的七出之条,可没有对男人的。女人是拦不住男人的,便是做正房夫人也未必能舒心。我就想,反正这世道对女人就这样,我情愿找个我自个儿喜欢的。郡主,你不会……不会瞧不起我吧?”
      李惜兰怯怯不安,说完了,几分紧张。
      一春一开始还在悄悄撇嘴,听到后头也几分怔愣,脸上那一丝鄙夷不知何时也不见了。
      拾七久久不语。
      李惜兰的脸慢慢由红转白,满脸讪讪,坐立不安,就在她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拾七说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拾七说了一句,垂了垂眸似思量,“我一直觉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路是自个儿选的,将来为之负责的人,也只是你。如果你想明白了,觉着将来如何都不会后悔,那旁人的眼光和想法都干涉不了你。便是我今日说瞧不起你,你也不会因此而改变。不是么?”
      “郡主没有瞧不起我,是么?”李惜兰低低问。
      “没有。”拾七看着她道。
      “我就知道郡主是好人。”李惜兰抹了下眼睛,抬首笑道,“可惜郡主也要出嫁了,日后去了长孙府,我恐怕不好上门。其实表少爷人也挺好,若是郡主能招赘就再好不过了,那样的话,侯爷夫人也不用舍不得郡主了。”
      “这话就别说了。你知道的,表哥对我并无意——”拾七平静一笑,忽见李惜兰神色有异,怔了怔,转头看去,却见宋文泽站在门前。
      三秋站在一边,顿了顿:“郡主,表少爷来了。”
      拾七看一眼,果然是到了每日上课到时辰。
      如今院中丫鬟对宋文泽也熟稔了,拾七也发了话,也就没有每日通传。今日李惜兰来得早,不知不觉话长了些,倒把时辰忘了。
      “那,那我先告辞了。”李惜兰尴尬起身。
      李惜兰走过宋文泽身侧,悄悄瞄了眼,宋文泽正收回看向前方的眸光,俊朗面容一片沉静,似乎并未听见方才她们的话,李惜兰只以为宋文泽要同她打招呼,遂露出一丝笑容准备回应,可嘴张了一半,才发现宋文泽又抬眼看向前方,顺着视线看了眼,郡主正抬步朝这边行过来。
      原来,由始自终宋文泽压根儿没注意到还有个人走到他身边。
      再瞥了一眼宋文泽唇角倏地浮现起的那一丝笑意,李惜兰怔愣一瞬,蓦地闭上嘴,在心里轻轻莫名一笑,摇摇头,转头提步走了。
      她原先也同其他人一样觉得郡主不好,也说过郡主的闲话。
      可她现在知道了郡主的好。
      也许有的人也跟她一样,可女人和男人不同。
      女人和女人间只有迟早,没有错过。
      四冬将李惜兰送到门口,李惜兰谢过之后转身欲抬脚迈步。
      “惜兰小姐。”四冬忽地唤住她。
      李惜兰转身。
      “惜兰小姐今日看到了什么?”四冬看着她。
      李惜兰愣了下。
      四冬目光静静。
      李惜兰抬头朝西次间位置望了眼,倏地明白过来。
      “郡主是好人。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李惜兰神情认真,又低头笑了笑,叹了口气,“就是觉着有些可惜。”
      *
      屋中,拾七铺开纸,宋文泽站在她身侧。
      拾七提笔写了一句,转头目光询问。
      除开自由提问讨论,前半截的课程安排都由宋文泽做主。
      这段时日,宋文泽在教她习练书法,要求她每日练习,却并不检查,只让她当堂写出来看。
      “南山经之首,曰鹊山,其首曰招摇之山——”宋文泽念了几句,抬首,“为何总写《山海经》?”
      “表哥也没说让写什么。就随意写。”拾七一笑,摇了摇头,“不入表哥的眼,不过我真是练过的,可至多也就这般了。我大概没写字的天赋。”
      “没写字的天赋,那什么有天赋?”宋文泽抬抬眉梢,“扔镖还是飞花作画?”
      拾七一愣,失笑:“表哥也会调侃人了。”
      “表妹觉得我变了?”淡淡反问了句,宋文泽取过拾七手中笔,低头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圈画。
      “也许没变吧。我也不知表哥以前是如何模样。”拾七一面探首去看,一面随意道。
      “十五字尚可,余者中平端正,划线的重写。”宋文泽将笔递过来,让开位置。
      拾七伸手欲去接,宋文泽又将笔伸进砚台,裹了裹墨,在砚台变轻轻抹了数下,再递了过来。
      拾七顿了下,伸手接过,站在案前,先看了看划线的那几字,发现那几字果然都是带有同样一个笔画,也是她最不会写,怎么写好似都写不好。
      凝神片刻,拾七提笔落墨,才落了两笔,身后脚步一动,一只手握了上来,身形方才一僵,耳畔便传来宋文泽语声,平静轻轻:“所谓兰叶撇,形若兰叶,首尾两尖,字有形,形当有神,顺锋入笔,握笔力道当轻重之间,可举重若轻,又能时时变化,化轻为重。最后收笔要慢,须力到笔尖——”
      呼吸之声近在颊边,握在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拾七犹在怔愣间,一个“石”字便写完,手上一松,呼吸声也远离。
      “再写一遍。”
      半步远处,宋文泽语调平静。
      仿若没看见她的怔愣,也如没察觉她方才一瞬间的僵硬一般。
      拾七看他一眼,心里回想了一遍方才听到的要点,重新写一遍。
      抬首看宋文泽,目光问询。
      “不错,有些神韵了。”宋文泽低头审视须臾,抬头淡淡一笑,“可见不是没有天赋,人有心,字亦能有魂。一时停滞不前,很不必妄自菲薄。有时,不过一层纸耳。”
      拾七露出一丝笑意,习字多日,还是头回博得嘉奖,自己仔细端量,也觉确实进步匪浅,虽不懂宋文泽所说的字魂神韵,但确实比之前的写得好看。
      端视再三,心中不免也有些欣喜之意。
      宋文泽不会知晓,数月之前,她连握笔都还不会,便是后来,也只觉得自己能将字写得端正便能心满意足。
      这样的技能固然不能帮助生存,但拾七心里却很喜欢。
      因为能习练这样的技能,便代表着这是一个可以允许岁月静好的世界。
      低头间,宋文泽的声音蓦地响起。
      拾七一怔抬头。
      “表妹觉得我变了,其实,”轻轻一顿,宋文泽白皙面容上眸光定定,“我倒觉得表妹和原先不同了些。”
      拾七眸光一动,“哦”了声,含笑问:“那变好还是变坏?”
      宋文泽眸光不转,微微变幻,须臾,语调平静:“自是如今更好。”
      拾七莞尔一笑。
      “表妹可还记得两年前?”宋文泽看着拾七,“两年前我初来,表妹不肯唤人却肯将桂花糕让予我吃。表妹可还记得?”
      拾七深深看着他,不说话。
      宋文泽静静回望,眸色几度变幻。
      不知过了多久,宋文泽轻轻垂眸,似笑了笑,语声轻轻似无起伏:“表妹变了许多。听闻原先旧都时,表妹唤姨父姨母‘爹娘’,后来跟着京城习俗唤“父亲母亲”,如今表妹再不人云亦云,也再不惧人言。这几月,姨母亦比往昔开怀。”
      拾七噙笑沉默,只看着他不言语。
      对望良久,宋文泽轻轻移开视线,下颌指了指桌案,语声分外温润:“还有七个字,写完。”
      拾七看一眼,探手取笔。
      宋文泽也上前半步,微微低首看她运笔。
      *
      翌日便是入宫的日子。
      便是拾七再不喜累赘,但觐见帝后非寻常可比,也只能任朱氏指挥着一干丫鬟将她从头到尾地折腾了一遍。
      刚刚收拾妥当,拾七松了口大气,刚要喝水,也被朱氏拦住,只许喝了一小口。
      莫可奈何地喝了一口水,外边就通传,道长孙府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前。
      “这孩子,来得可真早。”朱氏笑道,“不过也好,路上走慢些,不用太赶急。正好你入宫少,不懂地便问问璟之,让他同你说说。”
      不由分说地就将拾七送出了门。
      长孙璟之远远见到朱氏便欲下车,朱氏忙不迭地指挥珊瑚上前拦住,自个儿也快步过去。
      “坐着就是,莫要麻烦。”朱氏说着转头寻拾七。
      拾七不慌不忙地走过去。
      长孙璟之唤了声“伯母”,朱氏满面慈爱地应了声,长孙璟之转头看向拾七。
      “郡主。”温和颔首。
      一旁朱氏笑吟吟立着,拾七露出一个笑脸。
      “大公子。”
      一旁已经跳下来的怀官将马凳放好。
      “赶紧上车,外头风大,莫凉了。”朱氏催促。
      拾七心里只是无语,莫说此刻根本没风,就算有,五月份的天,能凉到哪儿去?
      怀官低头似乎在笑。
      拾七上了车,朱氏又同长孙璟之不放心地好生交待了一番,这才笑容满面地退开。
      马车行出一段,拾七掀开车帘回头望,朱氏还站在府门前,见得拾七张望,笑着挥了下手,示意她把车帘放下。
      拾七无奈一笑,将车帘放下。
      “夫人是个好娘亲。”
      拾七手顿了顿,慢慢转身。
      “郡主不必戒备,我没有旁的意思。”不知何时,长孙璟之拿了册书在手中翻看,再次说话间,目光才从书页上抬起,“只不过就事论事,觉得郡主好福气。”
      拾七半笑不笑,移开视线。
      一路再无言。
      两辆马车到了宫门,两乘小轿已经候在门内,两人换了轿子,跟着宫人朝内走。
      一春三秋并怀官三人跟在轿旁。
      又到了一道宫门前,怀官停下脚步,一春三秋也跟着顿下步子,宫人落轿,两人下了轿子,一个宫女上前替长长孙璟之推轮椅,另一人则恭声行礼道了句,行在前方带路。
      长孙璟之一脸从容平静,拾七看一眼,也知这大概是理应流程,便也不多言,只跟着朝内走。
      两人的赐婚旨意并非由皇帝下的,而是皇后懿旨,故此番觐见也是去了皇后的坤宁宫。
      四人行在长廊上,拾七环顾四周,他们并非行的直线,应该是考虑到轮椅的缘故,故而特意绕了一圈,行的都是平路。
      忽然间身后传来一声轻呼,拾七转头看去,替长孙璟之推轮椅的半蹲在地上,面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前头领路的宫女转身快步过来,蹙眉:“怎么回事?”
      宫女已经全蹲了下去,一只手扶住自个儿小腿脚踝位置,一脸痛色抬起头:“奴婢……好似抽筋了。”
      轮椅已经停下,长孙璟之也偏头过来。
      领路宫女面露不耐之色,举目四顾,正好看到一名宫女在园中:“你过来。”
      那名宫女抬头愣了下,领路宫女又皱眉唤了声,才快步过来,恭敬行礼。
      领路宫女也不赘言,直接吩咐她替长孙璟之推轮椅。
      四人队伍换了一人,又继续前行。
      这回再无停顿,直接进到了皇后宫中。
      坤宁宫中只皇后一人。
      拾七没想到皇后看上去竟然这般苍老,她是见过梅贵妃的,据说如今这位皇帝并不重色,这些年来后宫也很少进新人,梅贵妃这样的宠/妃也早过了花信年华,已经三旬出头好几,但梅贵妃确实也算难得的美人,且保养得也不错,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七八岁是有的。
      宋文泽同她也提过宫中一些相关,若消息无误的话,帝后应该同岁,也就是说皇后如今应该四旬出头。
      但就拾七眼前看到的皇后,至少比真实年纪大好几岁。
      清瘦、严厉,这是拾七对皇后对第一印象,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拾七在宫人的引领下,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叩首行礼。
      长孙璟之则在轮椅上行了一个礼。
      同朱氏一样,皇后也免了长孙璟之的大礼。看得出来,长孙璟之并非头次来皇后宫中,但若同和太后相比,同皇后之间,却远不如同太后熟稔。
      “赐座。”
      行完礼,皇后吩咐左右。
      立时有宫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长孙璟之的轮椅旁边。
      “坐吧。”这一句,皇后终于露了一丝淡淡笑模样。
      拾七看一眼,道了句谢恩,落座。
      拾七没有从皇后脸上看出什么,这位皇后长得普通,想来即便是年轻时候也绝说不上如何美貌,但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于拾七而言,当然还不至于说到生出畏惧的地步,但自她成为怀山郡主之后也见过这个世界的权贵妇人,若论威严震慑,无一人可出其左右。
      拾七端坐垂眸,愈发觉得自己早先的猜测或许靠近事实。
      春宴那日带路的宫女,十之八/九同这位皇后有关。
      宋文泽同她略略分析过宫中形势。
      朱氏乃是武将出身,而皇后出身肖家,肖氏一族当年也是雄霸一方,以骁勇善战著称,不过在朱氏大定天下时,皇后父兄皆已先后战死。
      如今这位皇帝不好女色,后宫子嗣也不算丰盈。
      除开公主不提,加上皇后所出的那位早逝的皇长子在内,皇帝膝下拢共也不过只有四个儿子。
      皇长子早逝,现今后宫三位皇子。
      最年长的二皇子朱宗宇也只得十三岁,是宛贵人所出,据说天资普通,并不得皇帝喜爱。其次便是九岁的三皇子朱宗旻,生母容嫔早逝,后被皇后收入膝下教养。
      最后一位,便是拾七见过的那位年方七岁的四皇子朱宗训。
      春宴当日,那名宫女故意领路让她听见长孙钰和玉清公主对话,当时拾七就有所猜想,而后听宋文泽说了皇帝如今的子嗣情形后,拾七又笃定了两分。
      今日再见到皇后,拾七心中直觉更甚。
      但还有一些东西不能确定,如果那日真是皇后所为,那么,皇后的目的会是什么?
      只是让她知晓赐婚之意来自皇帝,提醒她梅贵妃在春宴定别有所图?
      但皇后如何能确定她就不想要长孙府这门亲事呢?
      毕竟按照常理,长孙府这样的亲事对于她这个怀山郡主而言,也决不能说是屈就。
      “无忧是头回来本宫这里吧?”
      皇后第一句却是同拾七说话。
      “是。”
      拾七赶紧收回心思,恭敬道。
      “觉得本宫这里如何?”皇后问。
      拾七看了眼周遭,顿了下:“皇后宫中……简朴。”
      长孙璟之看拾七一眼,拾七只做不知。
      皇后问得突然,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如何,干脆直言。
      皇后轻轻笑了起来:“你父亲是个本事人,外头都说鹿山候是天下第一有钱人,是不是觉得本宫这里不如家中舒适?”
      拾七抬首看皇后,没说话。
      “莫多想,本宫没别的意思。”皇后看着拾七,“若真有,本宫就不会说了。懿旨乃本宫所下,若按民间说法,本宫也能算是你们二人的大媒。不必拘束,自在些就是。”

  •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生病的时候看了一部电影,姚晨和马伊俐主演,叫《找到你》,不知有没有小伙伴看过。特别有感触。与其说这部电影在讨论如何做一个母亲,还不如说在告诉我们如何做一个女人。
    妻子、母亲,还有我们自己。
    封建时代的女性受到种种桎梏,地位卑微于男人,但实际现代女性同样在世俗和性别差异下,承受着种种选择的压力。
    全职太太看似象征着一定的优越,但其实并不轻松,家务加上孩子,工作量比有些工作只多不少,而且还有许多潜在的风险。
    职场女性和男性一样打拼,但往往回家还要承担大部分家庭工作,如果家庭出现某种照顾不周的情况,大多人都会把责任归结于母亲和妻子的角色。
    婚姻对于女性需要付出的成本和代价更大,而现在社会风气和人心太过浮躁,让婚姻变得更脆弱和不可靠。
    但其实每个女性心中还是渴望和憧憬爱情,只是现实看到的种种会让人望而却步,心生畏惧。
    看到好多年轻女孩子恐婚,拒婚,有时会觉得特别难过。
    看到身边很多朋友婚姻陷入困境,走到绝路,也会觉得心生怅然。
    可还是要说,一定要相信爱情。
    因为如果连爱都不敢去相信了,漫漫人生,真的会孤单,也真的会少很多体会。
    但赞同影片中的观点,在相信和追寻把握爱情的过程中,女人一定要掌握住选择的权利。让自己无论在多糟糕的情况下,都要有尽可能多的选择和取舍的权利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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