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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只炮姐 ...
一个美貌清秀的少女来找一个风流倜傥的道长,一看就是个有纠缠不清故事的场景,客栈里的人看热闹似的盯着他们。
陆小凤想了想,善解人意地跑到唐卜忝旁边要帮她推轮椅,唐卜忝摆了摆手拒绝,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单手提起轮椅,面不改色地往楼上走去。
陆小凤:“……”
李北邰跟在她后面,还不知死活地对着她的腿看,“你这腿是假的吗?”
唐卜忝顺手抡起轮椅把李北邰从楼梯上打了下去。
他们到了房间里后,唐卜忝又重新坐回到轮椅上,自己推着轮子靠到窗边,往下看了看。
李北邰走到她旁边也往楼下看了一眼,看到一群着装风格十分统一的汉子,四处在找什么。
“来找你的?”
唐卜忝点了点头,把窗放了下来,又推着轮椅到了桌边,把碎屏沉星和千机匣都放到了桌上,又从发间搜罗了三枚飞镖,还有包括腕间的银针,袖里剑,全身上下叮叮当当的暗器都仔仔细细地拆了下来,几乎堆满了半个桌子。
陆小凤打了个寒颤,朱停则双眼放光地盯着唐卜忝的千机匣。
李北邰费解,“你干嘛把武器拆下来。”
唐卜忝束起一个马尾,把披风衣裙换成了一身灰色的劲装,然后伸手从轮椅下面抽出一把大刀,手扫过面庞的一瞬便换了张面孔,她站起身来提着刀走到窗边。
李北邰看她要往下翻,忙问了句,“你干什么去啊!”
“打架。”话音刚落,唐卜忝就翻了下去。
李北邰回头看到把手蠢蠢欲动地靠近千机匣的朱停,轻飘飘地抛下一句,“别乱碰,小心被毒死。”
朱停把手往回缩了缩,然后抓起一片衣角包着千机匣拿了起来。
李北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勇气可嘉。”
其实也没过多久,唐卜忝就翻着窗跳了进来,变回自己本来的那张脸,把大刀随手往旁边一搁。
李北邰问了一句,“他们被你干掉了?”
唐卜忝看傻子一样地看向他,“并没有,他们是买主的下属,我就是去讲讲道理。”
李北邰有些不解,“买主还会找你麻烦吗?”
唐卜忝不温不火地坐到轮椅上,“麻烦就麻烦在,他同时雇了两个人去杀公孙兰。”
唐卜忝正打算收桌上的暗器的时候,看到朱停手边摆着的千机匣的部件愣了愣,倒也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说,“拼好。”
朱停十分迫不及待地开始拼。
有天赋的人不需要别人教,也能自学到七八成,朱停没用多长时间就把千机匣拼了回去,唐卜忝接过来看了一眼,抽出其中一个轴承,解释道:“这里错了。”
在朱停面前拼装回了千机匣,朱停便已经完全记住了。陆小凤眨着眼看向唐卜忝,“大姐姐,你收朱停为徒怎么样?”
朱停瞪了他一眼。
唐卜忝:“我做暗杀,不做机关。想学机关术的话,你可以去拜裴潜为师。”
朱停拉长了声音,“那个死人脸啊,怎么可能收我为徒?”
李北邰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劝导道,“这不一定,你软磨硬泡很有用的,他会嫌你烦然后干脆就答应了。”
朱停瘪着嘴没回答。
唐卜忝轻轻叹了口气,对李北邰说,“我待会儿下去开个房间,然后我们两个晚上换一下。”
李北邰:“为什么??”
唐卜忝:“为了这两个少年的安全,他们不能和你一个房间。”
李北邰:“你倒是说为什么啊??”
唐卜忝简短地解释道,“如果没意外的话,可能有人晚上会来暗杀我。”
李北邰目瞪口呆,“那你怎么就能把我置于险境呢!”
唐卜忝瞪了他一眼,“那你昨天晚上怎么放过了公孙兰?”
李北邰:“什么??不是你放过的吗?”
唐卜忝略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当时不就在旁边吗!我一箭没射中你不会补刀吗?”
李北邰大声嚷嚷,“我哪知道你要干什么……”
唐卜忝:“闭嘴。”
入夜后,唐卜忝睡在房梁上,让陆小凤和朱停睡到下面的床榻上,两人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唐卜忝这副不怎么好相处的样子,也让他们不好说什么,但也能觉得她对他们言语里还是有点年长人对小辈的关照。
李北邰则住在隔壁,忿忿不平地吃了一桌子菜后,脱了靴子就往床上躺了,周流星位搁在一边,合上眼睛假寐。
然后真的睡着了。
未来的许多年,李北邰回忆起这不堪回首的一晚,都抑制不住杀人灭口的冲动。
在弩.箭和剑锋在他鼻尖上方打在一起弹开的时候,李北邰才惊醒,看到在他床边的黑衣人和半蹲在窗槛上的蜀中杀手。
唐卜忝一边把黑衣人单方面碾压打,一边嘲讽着李北邰,“你是羊不是猪好吗?!本来还指望你帮我解决,我真是……我怀疑你以后会被人在梦里勒死吧。”
李北邰:“喂!我也不是羊好吗?!”
李北邰提起长剑,看向那个黑衣人,“他看上去剑法不错的样子,我来。”
黑衣人露着上半张脸,听闻李北邰的话眉头皱了一下,很抓住时机地就撤离了这里。
唐卜忝抛下一句,“我去追,你看好这边。”
官道上的一处茶肆里,来了一个虬髯的大汉叫张啸林,后面跟着个背着巨剑的黄衣青年,一个粗犷一个俊秀显得十分有对比,那大汉虽看着粗莽,但目光清正,言谈间也是个懂得礼数的人。
叶从心喝着白水,一脸困倦,“张大哥啊,我们接着往西走的话,能不能找到客栈落脚啊?”
“张啸林”笑了两声,“总会有的,贤弟怕什么!我们走江湖的还怕露宿野外吗?”
叶从心撑起眼皮子,“可是我好累啊,我需要睡眠……”
“咱们先在这小憩一会儿,贤弟只管休息吧。”
叶从心也没什么顾忌地就合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伴着周围吵吵闹闹的声音,睡了一会儿后叶从心觉得周围的吵闹声突然到了他耳朵旁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群人围在他周围。
对面“张啸林”面带深不可测的笑容看着叶从心。
围在叶从心周围的领头的人作了一揖,开口道,“叶剑师,我们庄主想请您过庄一叙。”
叶从心揉揉眼睛,“庄主?什么庄主?庄花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才解释道,“是拥翠山庄,剑师不记得了吗?”
叶从心拌成一团糊糊的脑子终于找了回来,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噢……噢!你们说的是李观鱼庄主吗?”
“正是。”
有关叶从心认识李观鱼,也就是因为他为薛衣人铸的剑其实是用的拥翠山庄的剑庐,当时本来也要给李观鱼铸一把的,但是暂时没有这么好的材料了,就此搁下了。
叶从心:“那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剑师,庄主一直惦记着,咱们见您在这,禀告了庄主,想请您上门。”
叶从心看了看“张啸林”,“张啸林”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拥翠山庄的庄人见状,立刻补充道,“这位兄台不如一道去,拥翠山庄必定扫径迎客。”
叶从心却摇了摇头,“他就不必了,张大哥还是事情要做,就我和你们去吧。”
叶从心离开的时候,把一个聚义令塞给了“张啸林”,神态自若地跟着去了。
说起叶从心的名声怎么传出去的,其实大多靠他自己,心怀开发藏剑山庄房地产业的叶从心为了赚钱,研究了两条路,一条去抢劫,另一条去打铁。
遵纪守法的叶从心当然是选择了去打铁,然后他就上门挑战了当时有名的剑客,包括薛衣人和李观鱼。
靠着外挂(和惊人的天赋)的叶从心,在百招之内胜了薛衣人,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忽悠。
薛衣人:“阁下剑术高超,薛某自认不敌。”
叶从心:“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薛衣人:“嗯?请讲。”
叶从心:“你这剑不行啊。”
薛衣人:“我的剑已算当世之最。”
叶从心:“那你看我的剑怎么样?”
薛衣人看了一会儿,答道:“绝世神兵。”
叶从心:“和你的剑比如何?”
薛衣人:“……自然相去甚远。”
“那就对了嘛!”叶从心一拍手,“我给你铸一把剑吧!其实我是个铸剑相剑师啊,比剑只是我的副业。”
薛衣人:“……”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叶从心向拥翠山庄借了剑庐铸了青君剑,想给薛衣人改名叫暴风战剑但被薛衣人严词拒绝了。
叶从心和薛衣人做了个交易,他不想把他们比剑的结果说出去,但想要薛衣人帮他宣传一下他铸剑的本领,最好夸到天上的那种。
这对于早就名满天下的薛衣人来说是轻而易举,他也很乐得帮这个忙,就是对叶从心说以后去薛家庄与他论剑。
叶从心:……
叶从心满嘴答应,心里“别了别了溜了溜了”。
叶从心当时对薛衣人和李观鱼说自己要向西去,然后他转头就往东走了。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在洛阳的一个竹下书塾里,本来的先生因为拉肚子请了三天假,备用先生因为以为自己短时间不用上课了就拖家带口出去旅游了,于是竹下书塾在群孩无首的情况下,拉了个路过的读书人过来。
这个读书人就是杨渐望,牵着一只徒弟一起塞进了书塾。
原随云旁边的同学用书本挡着脸,凑近原随云小声地说,“这个先生为什么老是喜欢教李白的诗啊?好没劲啊……”
原随云只是笑了一下,“认真听吧。”
奈何杨渐望是个习武人,底下学生的小声悄悄话想不听也听得到,她想了想,放下书本,走到了学生中间。
杨渐望温声问道:“你们不喜欢读诗吗?”
学生们嘈嘈杂杂地回答自己的话,半天才安静下来,杨渐望基本听清了每个人说的话,说道:“如果你们读这首《蜀道难》,兴许会被诗情诗境感染。”
“你们去过蜀道吗?”杨渐望说,“我这次便是往秦岭走蜀道去的,也算可以见识一下李太白诗里的盛景。”
有个小孩答了一句,“可是走蜀道会死人啊。”
杨渐望温柔地笑了笑,“小心点便不会。”
后面一个看上去比较顽皮的小孩大声开口,用着顽劣的口气,“先——生——,你是女人,怎么要来教我们读书啊?”
杨渐望转身抬头看了他一眼,脾气好得什么也没说。
坐在前排的原随云蹙了蹙眉,袖子下攥着拳头。
“那我们今天第一日,就不教书了吧,”杨渐望走在学生中间,心平气和地来回踱步,“我们来聊会儿天。”
有孩子开玩笑地开口,“先生你多大了啊?”
杨渐望微笑回答:“二十有五。”
第一个小孩的发问立刻带起了后面的人陆陆续续的问题,“先生是哪里人啊?”
“杭州千岛人。”
“先生读书也是要做官吗?”
“我不做官。”
“先生!你嫁人了吗?”
杨渐望看了一眼问这句的人,“没有。”
杨渐望听到底下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到了讲桌前,手里的折扇敲着桌边,“所以说,你们读书就是为了科考做官吗?”
前排的少年眨了眨眼,“做上官才能过上好日子啊。”
杨渐望:“你们还可以做其他的。”
“其余大多不入流。”
杨渐望似笑非笑地看他们,“但你们这里也不是每个人读书都好的。”
原随云看不见,但能听到杨渐望走过他旁边,步履悠闲,“我有个朋友,自小武学天赋异禀,剑招只需见一眼便浑然天成,门派上下都以为他日后定成一位享名天下的剑客,他却死活拜了剑庐的一位铸剑师,去学了铸剑相剑。”
(叶从心:阿嚏!)
杨渐望路过原随云旁边的时候顺手撸了一把头发,心情愉悦地接着说,“若说我的话,我琴艺最高,再是剑术,学过书画对弈,撰写策论国略都超过同门,而我却已经想好走遍天下编写游记。”
“先生是想说除了做官,我们还应该去做其他的吗?”
“这只是其中一层而已,”看到大多数人不以为然的样子,杨渐望补充道,“我只是想说,读书是必要的,做官也是你可以选的。”
“而只有足够优秀的人,才有无数条路供其选择,对于大多数庸人,是别无选择,仅在这一条路上,也无所建树。”
杨渐望环视了一圈,悠然自得地说,“你们这,有多少庸人呢?”
【团队频道】
[叶从心]:咕咕真可怕,竟然人身攻击。
[杨渐望]:……我反思了,人民教师不应该这样。
[裴潜]:教一个原随云已经够累的了,哪有空教其他的小孩。
[杨渐望]:我觉得教原随云真的省心了。
[裴潜]:认真的??
[杨渐望]:起码他会装得很省心啊!
[陆荏]:我要GG了……
[裴潜]:师弟咋了?
[陆荏]:我劫错镖了……哭哭,现在一百个人在追我,我可以发聚义令吗?
[李北邰]:一人被围,全帮下线。
[陆荏]:辣鸡!指望不上你们了!
[杨渐望]:师父父被谁围了啊
[陆荏]:不晓得,好像是兰州首富。
[裴潜]:厉害
原随云站在廊檐下,面朝着的是书塾里面玩耍的少年们,其实直到现在也没人发现他目不能视,他凭听力找着刚才在课上后面的那个顽劣小孩,便一直盯着他。
原随云知道杨渐望依旧不是很喜欢他,但她还是对他很耐心,履行为人师的职责,且在此之上还多了一点关怀,哪怕她不喜爱他,也很坦坦荡荡,以一样平等的态度面对他。
他有时候会想不再回无争山庄了,最好能在外面多待几年,有想过要抛下山庄日后各事的念头。既然听到杨渐望想写游记,他想以后能跟在她后面,给她整理书稿,也是挺好的。
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打断了思路,“在想什么?”
原随云抬头,对着杨渐望抿嘴笑了笑。
杨渐望想了想,还是夸了夸他,“你可真让人省心。”
原随云:“……”
杨渐望反应过来觉得措辞不对,立刻改口,“我是说你很乖,你看这群熊孩子,在我们那边是要下锅的。”
“其实我刚才那些话也算说给你听的,”杨渐望坦率地说,“你这么聪明嘛,肯定知道要干什么的啦。”
原随云:“……行侠仗义,拯救世界。”
杨渐望慈祥地拍了拍原随云的头顶,“孺子可教也。”
原随云低语道:“师父不生气吗?”
“嗯?”杨渐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答道,“你说课上那些话吗?不生气,这很正常。”
原随云:“他人不应该用不可改变的缘故去评判别人的能力。”
“说的不错,”杨渐望点了点头,“但你也不应当耿耿于怀知道吗?毕竟这也是他人的事。”
原随云撇下唇,“师父能忍受别人肆意评价吗?”
“这不是能不能忍受的事,别人再怎么说,说我好或者说我坏,那都不是我,又有什么计较的呢。”杨渐望想着,引用了一句名人名言,“人生下来就有一半的可能是被区别对待的。”
原随云沉静了一会儿,开口,“他们会夸我出类拔萃,南金东箭,看在无争山庄的面子也众多溢美之词,只是总会在最后加上一句‘可惜是个瞎子’,仿佛松了一口气,我再也比不上那些人一样。”
杨渐望推了一下他的脑袋,“小小年纪别老往歪处想。”
杨渐望:“那我事事胜过同门兄弟,不也会有嫉妒的人说一句‘你到底是个女孩子能有什么作为’,反正遇到这种人,打一顿就好了,干嘛憋在心里委屈自己。”
原随云愣了半天,摸了摸被打的脑袋,“还……还可以打一顿吗?”
杨渐望想想不对,纠正一下,“就打一顿出气好了,不用发狠。”
地里的小孩吵吵嚷嚷地跑来跑去,活力四射又可爱的样子让杨渐望慈母心又泛滥了一点,忧愁地叹了口气,“你不和他们一起玩吗?”
原随云摇了摇头,乖巧地说了一句,“我不爱玩。”
杨渐望半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还给他理了理领子,柔声道:“总之别顾他人的说法了,已有足够的人关心你了,若将来你做什么事便怨不得他人,记得谨守礼法道德。”
杨渐望:“将来有一日如果你做出违背人性之举,我不管无争山庄如何势力,怎么我也会为我的门派清理门户的。”
最后一句虽然依旧说得轻柔,却明明白白的威胁警醒之意。原随云的心沉了下去,指尖掐白了手掌,心中泛苦。
原随云:委屈巴巴.jpg
【团队频道】
[陆荏]:徒弟真是一章不作死就不舒服啊。
[裴潜]:我现在才发现,咕咕是我们中最有勇气的人。
[燕昧昀]:甘拜下风。
[叶从心]:咕咕的勇气值一定超高!
[裴潜]:醒醒黄鸡,我们中只有你有勇气值这种东西。
[叶从心]:???
[杨渐望]:???!
[杨渐望]:我是说错话了吗??!
[杨渐望]:啊!怎么办啊?我现在觉得原随云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杨渐望]:我不会半夜被谋杀吧
[杨渐望]:咕咕咕??QAQ
[李北邰]:半夜被XXOO比较可能。
[裴潜]:……
【系统提示:纯阳玩家[李北邰]因为言行污秽被移出群聊】
[裴潜]:该来的总会来的。
[燕昧昀]:别把他拉回来了,让他自己在外面撒蹄子浪吧。
一轮圆月挂在长安城墙之上,月下红灯笼晃动,一抹黑影凌空飞掠而过,紧跟着另一个影子飞过。
黑影落在城墙边缘,脚步飞快地踏石而走,后面跟着的人影立在一处城垣上停了下来,手中奇诡精巧的弓.弩一拉,破空一箭冲着前面的黑影过去。
黑衣人刹住脚步转过身,长剑横在身前对着袭来的弩.箭,箭头撞在剑身上击出火花,剑身被箭头冲击弯曲,黑衣人咬了牙,用力才把弩.箭挑了出去,被震麻的手臂抖了一下,努力抓牢了剑柄,不得已往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形。
后面追着他的人却眨眼到了跟前,架着弓.弩按到了他肩膀上往下压,黑衣人不受其力单膝跪了下来,想提剑的时候被一枚飞镖打脱了手。
黑衣人抬头,依旧使了力要站起来,两人僵持着,即便手无寸铁也丝毫不乱地看着压制他的人。
黑衣人在这个行当当然是听说过眼前这个人的,精通暗器机关暗杀,神秘果决的一个女杀手,面上覆着银色的面具,一般在蜀中地区活跃,有个“鬼斧”的代号。而黑衣人大多在松江府金陵之处,没有想过会碰见。
一直到有买主高价雇他杀公孙兰,却没想到那个买主同时也雇了“鬼斧”,他自然恼怒,而后来买主也要他去暗杀“鬼斧”本人,但因为他们头领的关系,他必须要去做这一任务。
“我看你武功还凑合,要不要跟着我干?”
黑衣人心里哂笑一声,觉得自己这样轻易地被打败,打败他的人还这样对他说,实在有点讽刺。
唐卜忝在戴上面具后都会故意把声音压低,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起码比业界普遍杀手厉害多了,不考虑一下?”
“我想退休很久了,需要有个人帮我接单子,省得总有人上门烦。”
“……”
黑衣人沉默了很久,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
唐卜忝也没有多意外,她干脆收回弓.弩,淡淡说道,“那你走吧,不过改主意还可以来找我。”
黑衣人诧异了一瞬,但也反应迅速地捡起了剑,几个跳跃便隐藏到了黑夜中。
唐卜忝揭了面具透了口气,把刚刚顺手牵羊的腰牌放在光下打量了一下,腰牌上只有简单的一个“壹”字。
咕咕:每天都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名人名言出自非自然死亡】
一写到原随云就想给他灌鸡汤
——————
隔壁黄包车的更新等了一天,心态崩了,崩得只想写作业烤黄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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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只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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