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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似是青梅竹马却舍入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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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一女子身着红装,头发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置于脑后,她在马上自由驰骋。且无人敢拦,其原因有二,一,他是草原上部落首领的女儿以及首领宠爱其妻女,所以这草原上的人看在首领的面子上都会让其三分,其二她才13岁。在这草原上,若要论这马上功夫竟无人比得过她。
都称他为慕玛公主,又称木马公主,她名唤慕儿,又因在马上功夫极好,遂称慕玛公主,而玛及花是草原上最珍贵的花。
可慕玛公主也有吃亏的时候。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天上一朵云也没有,而且,蓝得有点不大像话。慕儿与往常一般无二,见前方有一群人在戏耍,爱玩的慕儿就凑了进去,结果竟是她最喜爱的打马球,天啊,这可是慕儿最爱的。
立刻就如同打鸡血一般,
\"我要玩啊!\"
这声音,草原上的人一听,就知道是他们的慕玛公主亲临,自觉纷纷让路,倒是在人群中开了一条道,正准备玩的那些人,听了这番动静,也就都纷纷转过头来,第一个映入慕儿眼帘的是辛澈,他一转头,慕儿看着那双眸子,陷了进去,心中感叹到:天啊,这眸子这也太清澈了,造孽啊,怎么不给我呢?此时最后一个转过头的人不羁开口道:你行吗?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此刻却还是很清脆。此刻慕儿才注意到那个狂妄自大的人,扬起下巴,同样不羁的说道:你是在和本公主说话嘛?
此时人群中一个勇士说道,这可是我们草原上鼎鼎有名的木马公主,慕儿默默听着这话,心中暗自的夸赞,那人的机智,毕竟这种事情自己说出来不大好吗?
立刻直起腰板说:怎么现在行吗?
辛肆冷笑道:哼,既然是木马公主,这马上功夫必定不凡,不如与本王比试一番。
慕儿似是是不服:比就比怕你不成。
说完,二人便骑上马向前奔去,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两匹骏马不分上下的向远方奔驰着,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马上,两人都专心于策马奔腾,向前奔去,而无系心于自己的马奔腾有多远。
你够厉害的。辛肆先开口说到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慕儿反驳他
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个朋友我辛肆交了
慕儿
慕儿,真是个好名字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唤我慕儿,那我便叫你家肆儿吧,
听到这话辛肆差点就从马上摔了下去,
有没有搞错,我比你大呀,
比我大又何妨,
不行,只有长辈才能唤我肆儿
好吧,你既是说了,我们是朋友那我自然要尊重你,既然我不能叫你肆儿,而你又比我年长,那我便尊你为长兄叫你肆哥哥吧
辛肆眸中闪过几丝赞赏,他本以为,慕儿是那种蛮横无理之人,却未曾想他竟如此尊重他人,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击掌为盟,在双掌所碰击的时刻,仿佛在这片草原上最纯净的时刻。
肆哥哥,京城好玩吗?
好玩
那你来自京城吗?
是啊,
你方才说本王,莫非你是个王爷
嗯,被你猜对了,
辛肆,在慕儿的脑门上敲了一敲
慕儿玩笑的说,那我岂不可能跟未来的皇帝成为朋友,
辛肆忽的转头,冷冽的眸子,冰冽的眼神倒是把慕儿吓了一跳,
休要胡诌,
慕儿见他这副模样,便垂着头,敛着双眉,喉咙里有着些许哀伤,
肆哥哥,对不起啊,我错了,你就别生气了。
慕儿拉着辛肆的衣角,恰似一个小姑娘,撒娇要糖吃,辛肆看到这样的也是一惊,这小丫头片子,竟如此多变,时而豪迈,时而泼辣,时而傲慢自骄,时而可爱活泼,不知有没有温婉淑贤的模样,想着还不忘往她鼻子上一刮
好啦,我先走了,
说着便行拉着缰绳策马而去,
肆哥哥,等着我。
慕儿拉着缰绳,紧接着而去,草原上两马一千以后随着奔腾,草原上混杂着草原,男子不羁的风格,以及马奶酒的醇香和慕儿开朗豁达的笑声,夕阳西下,晚霞在天边渲染,如同粉红色的墨水,不小心在蓝蓝的天空中,打泼了一般,山脚边,两人两马,两人就那样平躺在草地上,那的草很软,味道很好闻,沁人心脾,仿佛就是用来形容他的,两人呼吸着草原上独特的气味,如红颜知己般的聊了起来,
肆哥哥京城好玩吗?
好玩,很繁荣,
那等慕儿长大了能去京城玩吗?
当然可以啊,等慕儿长大了肆哥哥就带你一起逛京城,
好啊!
慕儿转身从腰间拿起一个玉萧,开始吹了起来,她手中的萧,全体通透,就如同草原的天空一样的蓝的,以及他手中的手链,同样淡蓝,那手链倒是稀奇的很,它与中指是连在一起的,而手背上的那个链子,有一朵格桑花,格桑花,和她很像,同样不羁,属于这片草原,辛肆就那样注视着她,沉醉于他,慕儿今天很是开心,这大概也是因为他吧。夕阳下,女子吹箫郎儿听,只可惜时间是短暂的,无法留住,也无人能够把它留住,它不属于任何人,但它却是所有人都为之痴狂之物,很快就到了离别的时候,
二人在同样美好的夕阳下辞别,临别,对慕儿来说,这无疑是一沉重打击,她拿起萧,又是如同那一日般吹奏,不过,今日的心情是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眷恋,不舍,没有人知道她心中对远方一步一步离去的男人怀着怎样复杂的情感,又或许她自己,也不能够明白。
七年后。
慕儿偷偷从房里出来,那一刹那,她已经明白自己踏上了,有可能真的是一条不归路,算上今天她刚好16,在草原上,16岁意味着长大,她没有带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只是一支萧,一串格桑花手链,还有一把匕首,些许盘缠,那天离去,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裙子,万千颜色中,她为爱红色,不应她如何艳美,只因在遇见他的时候,她穿的便是这一身红色的,其中,还有。他曾经说的那一句话,唯有红色才能显出你的美。
慕儿给家里人留了一封不太长的书信,只有七个字,此去京城,勿念。
至京城的道路远而又令人沮丧,慕儿不知道走过多少路,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以草为席,但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她身上留了匕首一样可以护身的东西,不是因为他无能,而是因为匕首在他手中,犹如一条九天神龙,他这把匕首不知胜过多少好男儿。
天上只有繁星一点,这个夜晚出奇的静,慕儿将火苗吹灭,进入了刚刚支起的帐篷,手却还一直放在,腰间的匕首上,侧耳听外面的动静,忽的,寒风袭来,引得人瑟瑟发抖,慕耳双眼微眯,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两男子一黑一白,就像武林中的正邪两派,一善一恶。可是,这二人脸上的笑容却否定了自己这一想法,慕儿隐蔽在一棵参天大树后,只听见那二人耳语,
柏奚,别一天到晚冷冰冰的别以后没女孩子敢嫁你呢,
萧易寒,
面对此刻,忽然屏息的柏奚,萧易寒眉子一皱,林中气氛忽然紧张起来,
谁,出来
柏奚冰冷的嗓音恍若浸澈了整个夜晚,慕儿手中紧握着匕首,全身警备的注视着眼前这两个危险的男人,忽而,心上一计。
小女子拜见二位大侠,
身着白衣的柏奚看见眼前的女子,眸子微微一睁,好一双狡黠眼睛啊,
萧易寒则暗暗观察,心叹,难道还如此美丽的女子,萧易寒饶有心趣问道,
你刚才可是在偷听我们讲话,
没有,小女子怎么敢来偷听大侠讲话,
大侠?柏奚这还是第一次,别人这么称呼我呢,
慕儿在微微皱着眉,微微敛着眉,脸上写着笑,这二人我可是得罪不起啊,
你是谁?有何目的,
我?
慕儿看着眼前这个冰冷的人,一丝厌恶之情油然而生,但是眼前这个现象,敌双我单,绝对不可以硬拼啊,
小女子名慕儿只是个过路人,没有任何目的,
没有目的?
那双犀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那你为何躲的树后,
面对他一句又一句的逼问,慕儿终于忍不住了毅然反驳道。
森林这么大,我在树后凭什么说我躲了?我只不过是赶路久了,在树后累的睡着了,听你讲话才会被吵醒了,
赶路,你去何处?
与你何干?
慕儿拿起包袱,向着远方离去
有意思,
柏奚嘴角露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萧易寒陷入沉思,平常潇洒不羁的他,此刻却如柏奚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哎,萧易寒你怎么了?
柏奚疑惑的望着反常的萧易寒,
柏奚,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女子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
长夫人!
柏奚的眼睛,慢慢的迷茫,长夫人已逝多年,而他的画像也只有他们这些世家弟子才见得到。
那颗痣。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想当年长夫人墨银,倾城倾国,可为世间仅有,她眼角那一颗淡淡的红痣成了点睛之笔。
慕儿眼角仿佛也有那么一颗。萧易寒咽了口口水吞吐的说道,
她应该还未走远。
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