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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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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大家开了一场会,会上暗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浩劫。
会后,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黑色的茶几在木头做的深浅不一的橱柜中并没有显得突兀。就好像大家的心不安却不慌乱。
我的房间门并没有关上,我看着有两个亲密的人有说有笑的走进隔壁的房间,那两个陌生人的神色快让我觉得并不存在什么浩劫。
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有莫名熟悉亲近感的人,我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房间。
没有交流,他那张似乎蒙上了一层面纱的脸只是静静的伫立在房间中。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
“嘭——”我失去了尴尬交流的本能,他有将我护起来吗像隔夜的浪漫谎言?没有什么浪漫情节,散落的木头碎屑将我掩埋起来,我的眼前陷入黑暗。
我能感受到大家一个接一个的醒来。我醒的晚,身体没有伤,大家汇聚到了我的房间,我从坍塌的木头堆爬出来,就注意到大家看到我时高兴的神色,他们示意我跟他们一起走。
我状似地拎起一个摆在还完好的黑色茶几上的背包,甩在后肩,这是我觉得我最应该从这里拿走的。
转头想找一找那个神秘的他,却有人小声的说“...他可能有第二种...”。不知道说的是我还是已经不见踪影的神秘人。
或许是异能吧,我心下揣摩,异能配上这样的世界真不算奇怪,别人有其他法子离开也是正常。
很是舍不得那股熟悉感,留下了一张便贴——“一起走”,又在右下角留下了自己名字的开头字母缩写。
我走出了房间,大家已经是散开走了,我的眼前是一条不宽不窄的走廊,走廊左右两边,是扭打在一起的人,我以为会被关注,却不想,很轻松的从他们之中穿了过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大约是我之前房间的四倍,房间外的墙上,贴着好多人的照片,有些照片甚至叠在了一起,很显然,之前已经有许多人翻动过,照片上多有翻折感。我大略的翻了一下,并没有找到我想找到的照片——或许是家人亦或者是“他”。
在办公室,看到的是小群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以及在他们之间传动的枪支,还有小声的谈论声。我也想要一把枪,这个念头让我很想握住每一个机会。
没有放松警惕,缓缓走进几步办公室,观察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我或观察,没有机会,我选择离开。
在长廊与办公室的转角处,我遇见了一个一手捧书的,一手挎着黑包的人。我俩同时停了下来,他将书移了下来,我看清了她的面容——是我的母亲。纵然面容有九分像,但我并没有如之前对待朦胧面容的他一般的亲近之感,只有熟悉的感觉。她打开黑包,拿出了几只枪,是几只黑色的手枪,我很随意拣了一只,听到她小声的自言自语“诶,这把枪是给那些人的,不过也没事儿”。我盯着她,见她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没有说话,没有道谢,经过她的旁边走向了楼梯间。
楼梯间,很明亮,。我内心的声音告诉我“它们已经来了,它们会一层一层地往上进攻,必须阻止他们”。
我很着迷于未知的冒险,我和一个同伙一起顺着楼梯往下走,楼梯顶上的粉刷漆很白,当丧尸的脑袋出现的时候,我举起枪扣动扳机,三下,三发三中,有两个,脑袋炸裂开来,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中,白漆依然白得发光。却有一只丧尸中的脑袋与躯干完好无损,只是斜倚在楼梯上,我毫不犹豫地走近,瞄准丧尸的腹部,正待攻击,却有一根银色的弯矛状长刺从丧尸体中突地刺出来,幸而散躲及时,未被刺中,再转过头看,却不再见有什么异常。
让同伙盯紧丧尸,自己从黑包中掏出长刺,上面仍带有血红的印记,长刺的上一个主人的身份真是不好琢磨啊。小长刺真是一把趁手的武器,我手握小长刺一端,手肘向内收紧,又刷的的向外劈,丧尸长刺轻而易举地截断。落入我手大长刺出乎意料的柔韧,我轻松弯折后放入了包中。我继续往下走,梦却终止在这里。
梦醒,是对冒险的不舍,又恍然记起儿时梦境中最亲近的“红发”同伴,呵,与神秘人真是相似,为什么这么熟悉呢下一个梦不妨就说一说我的“红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