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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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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不知名的地方以有十多日,赵敏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每天套路下小翠,方得知了这个身体在此时代的许多事情。
此人名叫赵清月是个病秧子,乃当朝皇帝亲封的赵王与王贵商惊之女的所生的大女儿,也是赵王府的大小姐,实则这一切不过是图有其表,其女生母虽是赵王初爱但在这纷纷扰扰的权利争霸中依是抵不过,赵王第二年续又娶了当朝丞相的小女儿,也就是现今的赵府大夫人,清月生母心伤不已,又处处受欺负无人问津,四年前抑郁病终了,而这赵清月倒是一个出了名的孝女,自打母亲过了世就日日白衣素裙,年年为母上香,时常忆起父亲对母亲的不公,大夫人和她的女儿对自己与家母的重重凌辱,便整日整日将自己锁在屋内,以泪洗面,郁郁寡欢,对人生已毫无希望,实数是个薄情的冰美人。
唉~跟我的身世到有几分相像,同是天涯可怜人啊!赵敏心叹。
走到铜镜前细细端详清月的长相,片刻,赵敏撇撇嘴道:“咦~清月还真是一个大美人啊!就是不大爱笑吃了亏,要是笑起来绝对是极美极美的!”
铜镜里的少女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知晓一眼就让人神魂颠倒,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肤光胜雪,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赵敏微微一笑,自己都要被这赵清月迷倒了,果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赵敏不由的疑惑这样美的人儿,怎会又怎么会如此想不开自己去跳了河,白白浪费了这好皮相,倒让我捡了个大便宜,想来可能是古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较弱咯。
这时,小翠端着些什么单手推门进来,看见小姐楞楞站在镜前问道:“小姐怎么在此站着出神,可是身子全好了?”
“嗯”赵敏应了声,这些天赵敏也看出来了,在这个王府没多少人真心对赵清月,个个都巴不得这哭哭啼啼的病秧子早早死去天上陪她娘,就连府中的下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大好,一个小姐落了水,出了如此大的事也没见谁来看望过,只有一个小翠日日夜夜尽心尽力伺候着。
小翠将手中端着的放在桌上,愁容满面说到:“既然如此,小姐就趁热把这喝了吧!”
“这是什么?”
“嗯?这?这是小姐日日要喝的竭力草啊!”
“竭力草?有什么用?”要是平常小翠递来什么药的,她为了不被怀疑也就都喝了,可今日听这名字赵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便多问了两句。
“咦?小姐不记得了嘛?”
“啊!额...那个我摔忘了,你给我讲讲。”
“好吧。”小翠闷闷不乐道:“早些年前,因你是府中大小姐,又...不幸丧母,二小姐和大夫人怕你在老爷心中占有分量,便暗地里处处欺负打压你,想要置你于死地,可小姐你...”
“我?我怎么?”
“小姐你为了顺她们的意,想出了服食竭力草的办法,因此才整日病殃殃的,小姐如此心善,可没想到她们还是容不下小姐你。”说着说着小翠便哽咽起来:“我家苦命的小姐啊!呜呜呜~如此心善,她们仍不肯放过小姐,辱骂二夫人逼着你去自杀,真是蛇蝎心肠。”
赵敏心想:额.......这赵清月也还真够笨的可以,竟能想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馊主意,还去吃那什么折寿的竭力草,怪不得被她母女二人整到无力还手。嘴上却符合随意的小翠说道:“嗯,我们真可怜,她们真歹毒。”
小翠点点头,伸手去摸了摸装着药的碗:“小姐,趁热喝了吧!”随即双手递上。
“竭力草?我才不喝!”赵敏白了小翠道:“难道你想害死你主子不成?”
小翠听此话噗通一声跪下,一个劲的猛磕头,眼泪哗哗往下流:“小翠不敢啊!小翠怎么会害主子呢?我心里对小姐绝对忠心不二啊!”说罢又是啪啪几个响头,“小姐明查,小姐明查啊!”
赵敏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反应,顿时尴尬了,转念一想不如来过把小姐瘾,练习练习端大小姐的架子于是“咳咳!”清了清嗓子道:“你可知方才你错在哪里?”小翠懵懂的抬头看着她,弱弱的道:“小翠不知。”
“以后竭力草不许再进院门!”赵敏一板一眼的说。
“是是是!小姐你想通了?不再糟践自己了?”小翠欣喜不已。
“嗯,活着多好。”
“小姐说的是。”
“你速起来吧!”
近几日穿越来的赵敏倒也习惯了赵王府的生活,现在才发现人生一大乐事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俗称一个字“懒”!
不过赵敏倒也懒得挺高兴,除了好吃懒惰长了一身膘有些让她神烦,她到没什么可忧虑,也不急着想法子回去,反正现代的她也混的不咋滴,烦心的事倒是一大堆,到不如现在有吃有喝有人伺候来的要好许多。
傍晚,小翠依旧如往常一样给她送来花糕,在古代这几天赵敏这个吃货也算是大饱口福了,不过众多美食中她还是最喜欢,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的花糕,花糕不仅样式好看,吃起来还凉凉的,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离晚膳的时间还没过多久,赵敏本是不饿的,不过作为一个资深吃货,秉着唯美食不可负的信念,一口一个糕往嘴里塞。
突然,小翠咋咋呼呼的跑进来激动的对赵敏说:“小姐!老爷终于来看你了。”
赵敏一愣因嘴里塞的满满无法说话心道:老爷?谁是老爷?
小翠在赵敏身旁待了许些时日,渐渐知晓小姐自摔过就有健忘的毛病,看着自己小姐若有所思便知趣的道:“老爷啊!就是赵王爷,小姐的父亲啊。”
“啊!”赵敏听了连忙狼吞虎咽的吃了花糕,因太急噎住了,拿起一壶凉茶就往嘴里猛灌,“咳咳咳!”不容易的咽下了糕,这时赵敏听到了一个人跨门槛的声音,心道:不好,来了。顺势抹了一把嘴从凳上起身,迎了出去。
赵王面色稍暗,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眼睛小而细长,一幅阴险狡诈的模样,那双手肤色暗淡,有些干枯消瘦,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瘦的很不正常,给赵清月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不查声色的打量着赵王。
赵王看着迎出来的清月道:“清月你身子可有大碍了?”
“哦,劳父亲挂心,我已没事了。”赵敏恭敬道,实则心中愤愤:哼!女儿落湖已有足足半月才来看望,如此狠心真是枉为人父。
“既然如此,清月,那后日随为父进宫赴宴如何?”赵敏本想拒了,不过转念一想觉得反正整日无所事事不如去吧,权当运动减肥了,便应:“是,父亲。”
“那还是一如往常一样,你知道的。”
“啊?我知道什么?”
“你多年未随我赴宴竟忘了儿时的规矩!”赵敏一脸疑惑望着这位赵王,只见赵王又道:“那为父就给你提个醒,待到那日赴宴时,你不可自己出风头而需想办法衬托出你妹妹,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