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的婚姻大事》张斌

37、第三十五章 小宝的桃花运

　　第二天杨果的保安马壮也来了。他和杨果是来处理这场纠纷的。“劳驾！”杨果对刚进门的导演和小霞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就从这里滚出去！”导演很吃惊！他认识杨果。在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救过他。在他的印象里她是一个心地善良宽宏大量的姑娘。那时候她的宽容让他很感动。可是今天他没有想到她的态度这样严厉！“杨果？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他笑嘻嘻地来到她面前。“我的老同学！几年不见你变了许多！您漂亮多了！听说你现在是国庆公司的总经理。前途无量啊！我衷心地祝贺你！可是你也知道春燕是我的媳妇。我们在大学是就开始恋爱了。这您是知道的呀！我住在我媳妇的房子里难道这也有错吗？春燕是我的合法妻子，你难难道不明白吗？”杨果冷笑道：“你真的认为春燕是你的妻子吗？那我问你她是谁呢？你为什么把她也领到家里来呢？她是你什么人？春燕最近的病你关心过吗？她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难道和这个女人没有关系吗？”导演笑道：“杨果姐姐，请你不要误会！小霞是我戏里的主角，我做为导演要经常和她在一块研究研究------杨果，您大概还不懂电影这门艺术。导演和主角经常在一块这是很正常的。一点儿也不奇怪。春燕多心，她怀疑我们俩的关系不正常难道你也怀疑吗？”“请你不要解释了！”杨果严厉地说：“我什么都清楚。请你把钥匙交出来，立刻滚！”导演当然不会交出钥匙。他笑道：“杨果，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我和春燕还没有离婚。你说这话还为时过早！你简直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这里恐怕还轮不到你说话吧？那要看我妻子怎么说！这又不是你的房子？你把春燕叫来-----看我妻子怎么说-------”“这房子又不是她的，是我的。你叫她有用吗？”杨果冷笑道“我已经把这个房子卖掉，新的住户明天就来接管。你得把钥匙交出来！”“你说这些谁信呢？”导演很自信地笑道“我和春燕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她一直说这房子是她的，还有家具、汽车------今天你怎么忽然说不是她的呢？你以为我信吗？我们是合法夫妻。如果说我们要离婚的话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有我一半。杨果，我知道你当了国庆公司的总经理。手里很有钱也有权你还是春燕的姐姐。但你也应该讲道理。现在是文明社会，法律社会你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只见杨果冷笑道：“曹军，你听清楚！这房子真的不是春燕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是我以公司的名义在这里买的。它是公司的财产。春燕只有使用的权利。现在我要把它卖掉。有关这房子的资料都在这里你随便看吧。”导演一看这房子的产权的确是：国庆公司。导演无话可说了。这时马壮立刻从他腰间把那串钥匙取下来道：“先生，滚吧！”这时导演和小霞来到房间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垂头丧气地走了。
　　杨果回来以后把春燕安置在沟村她爸爸的别墅里由金凤和自己的两个爸爸照顾。春天阳光明媚，天气柔和，桃花盛开，蜂蝶飞舞，鸟语花香三位老人陪着春燕在桃园的小路上自由自在地散步。这桃园景区由陈庄、李庄、沟村三个自然村组成。由园林学家焦美丽设计。里面虽以桃花为主，但也有杏、果、梨搭配。移民区位于中央。新建的高楼老百姓已经搬进去了。晚上灯光闪闪仿佛一盏灿烂的明灯。这里有商旅贸易大厦。有客旅住宿的宾馆。有学校、幼儿园、还有广阔地桃果批发市场。有黄河水浇灌着这一大片土地。每年县政府都要在这里举办一次《桃花节盛会》和《杏花节大会》，招引四方来客。现在他们三人鼻孔里呼吸着早晨清洁的空气和从桃花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国庆不时地朝他女儿的脸上看看。看样子他很揪心！不时地叹气！焕章和金凤见董事长关心女儿，心疼女儿见他伤心的样子也很悲伤！所以谈话的时候很少。情绪也很低落。“啊！多么好的天气呀！”焕章笑着说。他是为了打破这沉闷的气氛才这样说的。“老天爷真一像位慈祥的老人！”“是啊，你说得很对。”金凤也说“他老人家真好！上帝保佑他！------”
　　风和日丽加上环境的宁静显得生活更加和谐、小康、温暖。春燕从广州回来以后病情更加严重。每天除了流眼泪一句话也不说。她眼睛无光，精神痴呆，肚子饿了也不知道吃，渴了也不知道喝。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痛骂！连自己的爸爸也不认识！有时跑出去也不知道回来老要人陪着。国庆因此长叹道：“我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幸亏还有杨果要不我这晚年可就十分难过了！”焕章笑道：“董事长，谁家没有个难处？我想：春燕的病慢慢会好的。我觉得她今天的气色就很好。你放心，她会好的。有这样美丽地景色，有这样好的环境她一定会好的。”金凤也笑着说：“你不该这么说。春燕不过是精神上受了点刺激。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的。董事长你放心，她会好的。我向你保证！”就在这时只见春燕的眼睛忽然发光了！她笑起来了。她很快向前跑去。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一定对她产生了很大的性趣。她疑惑是她的曹军！她笑着向他跑去！但这个人不是她的曹军------这时只见小宝从桃林里钻出来。他手里提着个兜，笑嘻嘻地来到春燕跟前说：“春燕？快来看，这是什么？”他打开兜只见里面躺着八只小野兔。是刚从地里抓来的。原来小宝见春燕回来以后有些发疯，问过杨果才知道是因为曹军不要她的原因，心想：春燕这样一个好人却遭到这样的不幸。她爸爸这样有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钱花，她人又长得这样漂亮，如果自己能在她身上尽点心该多好啊！这一年多他一直想报答董事长给自己看病的恩所以今天特意想出这个法子来。春燕看见这几个小家货真的笑了！在城里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三位老人见春燕很喜欢便恍然大悟：是呀！我们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想到他呀！金凤心里更加喜欢。她笑着说：“董事长，你的女儿看样子很喜欢我们的小宝。你看他俩在一块多高兴！我看就把春燕交给他，让小宝陪着她玩，我们回去吧。”这时只见春燕说：“你们都回去我和他在一块玩。”董事长见女儿喜欢了，会说人话了便对小宝说：“小宝，春燕就交给你了。可别让她胡闹。千万别让她乱跑！”小宝笑道：“董事长，请你放心。我一定要照顾好春燕的。”三位老人走后春燕的眼睛一直盯着兜里的八只小兔。它们还没有断奶，见人很害怕老是挤在一块。“春燕，你喜欢吗？------”小宝笑着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从窝里掏的。等会它们的妈妈还要给它喂奶呢！春燕我们走吧，我们到它窝跟前看看，说不定你还能看见它们的妈妈呢？”他说着伸出手拉着春燕跑了。春燕很快把手送给他，让他紧紧地握着。小宝拉着春燕的手跑了一阵子让春燕气喘吁吁，在春天温暖的阳光下她脸上挂着几颗亮晶晶的的汗珠。小宝急忙用手帕给她檫掉。到了兔窝跟前。小兔的妈妈可能来过。它发现小兔不见了心里一定很着急。“你把它们放回去。它们离开妈妈我们也养不活，小宝你放了它们吧！”小宝见她为小兔子求情说：“春燕，你终于说话了。好，我答应你把它们放回去。”小宝把小兔子放回窝里，春燕笑嘻嘻地看着它们。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只见小兔的妈妈回来了。它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只是不敢靠近它的窝。春燕说：“它是来喂奶的。我们不要打搅它！我们赶快回去。”春燕一边往回走一边看，原来兔妈妈已经开始往家里跑，它是急着给孩子喂奶。春燕觉得这件事好玩心里很高兴。过了些日子小宝拉着春燕又去看那窝小兔子，见它们都长大了。有的还在窝门口乱跑。见他两来了都钻进窝里去了。春燕很开心。说：“它们也是一家人。就让它们好好过日子吧！”小宝说：“你的心很善良。你是个好人，我特别喜焕你。”春燕说：“你很老实。我也喜欢你！”.
　　小宝没有想到自己和春燕在一起会使她这样高兴。会让她这样快乐。于是他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在他的到照料下能使春燕恢复健康让她爱上自己做自己的媳妇那该多好呀！于是他在照顾她的时候就特别尽心，特别亲切！他母亲也看出了儿子的心事，对春燕更加爱护。她真的把她当成了她的儿媳妇了。金凤就让她住在自己家里，成天陪着她，给她做她爱吃的饭菜。小宝也不离开这个家，整天和她在一块儿玩。
　　当春燕回到别墅的时候，当她一人孤独的躲在屋里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想起了和曹军和小霞在一块儿生活的情景。这些都是她忘不掉的伤心的记忆。这些记忆已经雕凿在她的脑子里了。使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一会儿她又不哭了。只要看见小宝她就唱起来。笑着说：“导演，你听我唱的多好听！我的舞跳得多棒！导演，你就让我当主角吧！我比小霞好！------”小宝拉着她的手说：“春燕，我不是导演，我不是你的曹军，我是小宝。你看清楚，我是张小宝！难道你不认识我吗？”春燕笑道：“喔！我看清楚了！你是个男人！导演也是男人！他是个坏男人！------”“那么，你看我坏吗？”“你不坏。你会抓小兔子。妈妈回来了，妈妈来喂奶------小宝，过几天我们再去看看小兔子是否长大了。它们一定会吃草了。”小宝觉得春燕把自己为她做的事渐渐地记在脑子里了。但现在他为她做的事还很少，还远远不能把盘踞在她脑子里的那些伤心的事忘掉。这些记忆是她精失常的主要原因。要排除掉这些记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还需要他继续努力。还需要家人呵护和照顾。
　　后来金凤为了方便儿子的恋爱，又为了很好的照顾春燕侍候她很快恢复健康，就把她接到自己家里住。这个老风流过去为了杨果把焕章哄得团团转，今天为了儿子的婚事又不得不在春燕身上下功夫了。小宝已经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至今还没有媳妇。因为他以前有那个怪病把杨果给耽误了，如今好了却没有人嫁给他。因为周围的许多女孩子都知道他有病。在村里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这个名声儿传出去可了不得。所以姑娘们都不愿意嫁给他。再歪的姑娘一听说他有这个毛病都离他远远的。金凤也经常在人前说她儿子的病好了。可是母亲夸儿子谁信呢？这样越夸姑娘们越不相信。就这样把小宝耽误了。聪明的金凤虽然知道春燕有病，她儿子不会娶一个疯女人。但她知道这种病是一时精神上受到打击所致。只要请一个好的心理医生疏导疏导加上自己精心照顾给她创造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春燕的病一定会好的。她儿子一定会娶到一个健康漂亮的儿媳妇。再说她又是董事长的女儿。她儿子今后就是董事长的女婿。攀上这样亲戚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所以金凤打心眼里喜欢！愿意全心全意地为春燕服务。她心里想：春燕现在就是她家的财神爷，就是她的亲奶奶！她必须尽心尽力地服侍。她对儿子说：“啊！我亲爱的孩子！你已经没有病了------你已经是一个很健康的男人了。------谢谢董事长！是他花钱治好你的病。他是咱们的救命恩人------”金凤教导她的儿子说：“直到现在你还没有媳妇------三十多岁的人还没有媳妇你想一想做老人的心里能不急吗？------你瞧，邻居会怎么说呢？连我脸上都觉得害臊------在人前张不开嘴------他们怀疑你有病------我们家会断子绝孙------这多可怕呀！我经常给人说你的病让董事长在美国治好了，可是这些娘儿们都不信。我说不信就让你姑娘来试一试！可是谁会这样做呢？------不过现在好了。春燕来了。她有精神病，这，我知道。我不能让你娶一个疯媳妇。可是她会好的------只要我们好好照顾，杨果还为她清来了心理医生。她虽然不是你的媳妇，可是她对你还要很关心。啊！她的心眼真好！据医生说，她的病一定能治好。不过，孩子，要治好她的病你一定要努力！努力！你懂吗？------就是用爱情去感动她！------让她把那个坏导演忘掉------深深地爱上你！------现在她就在咱们家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的话妈妈再不能往下说了-------你看着办------”小宝听了妈妈的话笑道：“妈妈，我明白你的意思。儿子是过来人你的话我全懂------”
　　在金凤的精心照顾下春燕的身体的确发生了很大变化。她又变得非常美丽，非常漂亮的一个美人了。国庆见女儿在金凤的照顾下变了样心里很高兴。“金凤？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呢？春燕比以前好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让你辛苦了！我很感谢你！你生活上有困难吗？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金凤笑道：“董事长你说感谢这就见外了。你看好了我儿子的病我还没有谢你呢。今天我就要在春燕身上下功夫做为回报！董事长，我这是回报！------好啦，不说这些------你瞧，春燕很喜欢我的儿子！------小宝在春燕身上也没少下功夫------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侍候------他很喜欢她------”
　　“您为什么老哭呢？我的小宝贝！”当小宝暂时离开她屋子的时候春燕就掉下眼泪来。他知道她不愿意让他离开她。她需要男人永远陪着她。“难道您还忘不掉他吗？宝贝！您别哭！您听我说。我们的总经理说啦，等您病好以后我们也组建一个电影公司。名字就叫“国庆影业公司”。我们要选全国最好的导演，最优秀的剧本，让您担任其中的女主角。杨果说她一定要让您成为电影明星。她现在正在筹办这件事。春燕，您放心，我想您的明星梦一定能实现。”谁知这句话竟成了春燕开窍的钥匙。她忽然大声笑起来！而且是拍着手笑！这时小宝看着她那鲜红的嘴唇和这些日子保养得很好的脸蛋便抱着她亲吻了一下。他心里非常高兴！春燕也愿意躺在他的怀里让他亲吻！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这些日子小宝一直守在她的身旁，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替她梳头，穿衣，洗澡。晚上给她铺床展被。现在春燕除精神上还有点毛病外在表面上看完全是一个美人了。外人要是不加注意她几乎和一个好人没有什么区别。有一天杨果回来把组建电影公司的事对春燕讲了，她心里非常高兴。她觉得杨果真是她的亲姐姐。杨果也把这件事对爸爸说了。董事长也很同意。虽然这不是公司份内的事但为了他的女儿也没有计较。他想：只要能赚钱不赔本干什么都一样。他觉得自己老了没有年轻人思想开放。公司的事他管得越来越少了。他还觉得自己的脑子比不上年轻人。杨果真是他的好女儿，事事都办在他的心坎上。
　　白天小宝总是拉着春燕在树林里散步，看农民们在田间劳动。春燕最喜欢看小渠的水潺潺地流进果园。有的村妇姑娘在渠边洗衣服。有些男人总喜欢停留在女人身边说俏皮话和她们开玩笑。有的还打架搅水闹着玩。春燕看了觉得农民还是很快乐。一会儿她忽然想起那几只小兔是否长大了，她要到它们窝跟前看一下。小宝就领着她去了。到那里一看小兔子已经长成大兔子了。不过只剩下五只那三只可能被老鹰抓走了。小宝还领着她爬山。弄得春燕浑身淌汗。然后他就给她檫。他俩躺在山坡上晒太阳，看鸟儿在天空自由自在地飞翔。有时在松林里听鸟儿歌唱，看远方的瀑布从山崖上垂下来------春燕渴了他就把装有蜜水的杯子送到她的嘴边等她喝够了他才在她唇迹未干的地方喝。春燕看见他这样就笑起来！
　　春燕非常喜欢旅游。本地倒有几个不错的景点。大人们都同意这样做。不过临走前还要叮嘱几句：“要小心侍候。平安回来。不要到危险的地方去。外面事多人杂，万事都要小心------”到了景区有时也要爬山，有时也要看景。有小宝照顾大人都很放心。晚上回到宾馆他们俩人就住在一个房间。洗过澡他俩就就躺在床上。不过这时候小宝的两只眼睛就呆呆地盯着春燕。她现在的确是个美人了。春燕也这样看着他。她觉得小宝并不比她原来的男人差。首先他知道爱自己，关心自己，给自己温暖。这是她原来的男人根本办不到的。他不小看自己，骂自己不和别的女人好。这两个年轻人很快就不约而同地钻到一个被窝里去了。小宝的病已经在小芳身上实验过一次，让女人感到很好。今天春燕是否也能像小芳一样他还不知道哩。以前春燕也听说小宝有病，还是她爸爸在美国给他看好的。在同房前春燕心里也有些恐慌！今天她想检验一下。现在她很满意。这时春燕真的感到很快乐------“小宝！您真的不错！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经过这一次小宝也觉得自己真正是一个男人了。他心里非常高兴。后来春燕的精神病就完全好了。她一点儿也不傻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金凤笑嘻嘻地跑到别墅对国庆道：“老头子！坏了！------”国庆正在刷牙他现在还不能说话。不过他很奇怪，眼睛一直盯着满脸笑容的金凤。过了一会刷牙结束他坐来下来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的女儿怎么啦？她又胡闹了吗？这些日子她不是很好吗？我听说她的病完全好了------”“不是的------你的女儿这些日子老和我的儿子在一块儿------他俩个感情很好------你想，他俩又在外面旅游------这不就惹祸了吗------”金凤笑嘻嘻的。董事长问：“旅游又怎么样？”“你老人家怎么还不懂！”金凤笑着说“春燕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国庆很吃惊！不过他一想，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我想，现在得赶快把他们的婚事办了。”金凤说“得赶快办了。以后肚子大了就更不好办！老头子你说呢？”国庆想到自己快有外孙了心里当然很喜欢。而且春燕也应该有个孩子。她也不小了该生个儿子。“好吧！金凤。我同意。婚事一定要办得隆重！”董事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