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会探案》夜空中的一点光

4、第3章

　　朱梓辰和程成在老公寓楼上下跑了好几回，除了公寓大门有那么一个摄像头，而且还是向外的大马路摄像的，电梯一个摄像头，楼梯间和每层走廊都没有。朱梓辰和程成调查了保安室的摄像记录，确实是看到一辆龙.KFC504的计程车开进过公寓大门。但摄像头并没有摄到下车的人。电梯里的摄像头也没有看到有方永州的录像。估计方永州是走楼梯的，工作室就在3楼，两步脚都不用等电梯。
　　程成：“怎么办，没能证明方永州来过”
　　朱梓辰：“方永州来过，那计程车上有摄像头，都会对乘客摄像的。根据录像里的环境对比，方永州大概6点来到这公寓”
　　程成很惊讶：“那计程车的录像你什么时候看的，哪来的时间找计程车司机要视频啊”
　　朱梓辰：“不就一个电话的事情吗，直接打过去计程车公司问一下就知道那段时间谁在开车，要个录像不是很难，直接网上传输”当然朱梓辰并没有打电话，对于他来说就是敲一下代码的事，干嘛要那么麻烦。
　　程成：“即使知道方永州来过也不能确定就是去星辰工作室”
　　朱梓辰：“所以我们要来考察，你待会假装要看心理医生，我们进工作室瞧瞧，先不要暴露身份”
　　程成：“啊...”

　　夜晚，程成和朱梓辰回到局里。
　　程成：“白折腾一天，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朱梓辰：“当然不是，还是有那么点线索的”
　　程成：“怎么说”
　　朱梓辰嘴角挑了一下有点奸诈：“还记得你进去工作室后，发生什么事了”
　　程成:“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医生问了我几句话，然后你就敲门了”
　　朱梓辰：“是吗。你看看这视频”
　　程成：“哪来的视频，卧槽，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装了摄像头的。啊...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我脱衣服，我脱了吗，怎么我都不记得了。啊...还真全脱了，他都对我干嘛了”
　　朱梓辰笑了声：“放心，还没发生大事，我及时敲了门，他停止了一切动作。你的内裤还在，还没有吃亏。”
　　程成：“你还是人吗？居然还笑，话说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朱梓辰：“他事先跟你说了几句话，然后对你进行催眠了。还记得他问的话吗，都是实打实的套你料，在确保你到这里来没有任何线索。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程成：“那，他要我脱衣服干嘛”
　　朱梓辰：“还能干嘛，肯定是做那事呗”
　　程成：“不对啊，法医检查过方永州，他身上很干净，并没有任何痕迹，而且后面也没有撕裂的痕迹呀”
　　朱梓辰：“就是身体太过干净了，肯定是死后被清理过。而且这样的事件已经不是首例了”
　　程成：“不是首例，那怎么之前都没听过这些事”
　　朱梓辰：“因为地点不一样。省里的每个城几乎都有一宗这样的案件，而且都是最近这两个月发生的，没有任何线索。案件早已被列入连环杀人案，现在好几个城局联手征查这个案件，为了避免造成社会恐慌，上头早已把消息压了下来，媒体得到的消息也就是普通的凶杀案。由于你们老大不在，局里没人主事，也就没人知道这件事咯。不过龙城够乱，要不是围观的人都发网上，搞到省局来不及压下消息，所以才决定让我参与调查这件事”
　　程成：“事件闹这么大呀，你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呀”
　　朱梓辰：“我哪有那个级别知道这些事，调职书刚拿到才告诉我这案件，叫我来龙城入侵媒体网络，好及时压住消息”
　　程成：“什么，你是搞网络的呀”
　　朱梓辰：“是啊，每个城都需要有我这样的网络调查员监控社会网络以防媒体不实报道造成恐慌。要不是龙城媒体乱，之前的调查员受不了辞职了，我也不用来趟这趟浑水，我可是管省局的。”
　　程成：“啊..我们还以为你来顶替我们老大”
　　朱梓辰：“言归正传。凶手把死者衣服全拔了，还特意清洗干净，线索留下不多，死者被勒死，身上却没有其他痕迹，只要有挣扎就一定会有痕迹，没痕迹就说明死者没有挣扎，也许死者被杀之前已经神志不清了。凶手杀人后不把尸体埋了，反倒是丢到每个城监控不好的巷子里，凶手这是在无视警方，在挑衅我们，他觉得自己足够自信，足够谨慎，觉得警方肯定查不到任何线索。但是他遇到了我，我没什么本事，就只会搞电脑，但如今社会却离不开电脑，只要用过电脑上网，线索就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