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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许是心悦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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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刮的面颊通红,四喜也就任由孔令萱去了,自己慢慢走着。
“这天寒地冻的,你夫人可真是好兴致。”陆游安笑着说。
四喜听到这,忙回道:“啊?她不是我夫人。她是我妹妹。”
“我看你们举止言语亲密,故……。”
“无妨。”
孔令萱回头未看见四喜,便生气地喊了一声。
听见喊声,四喜马上跑往孔令萱的方向。
陆游安抬起脚,跟着四喜走。
他竟然会想要再次见到那位姑娘。这是前所未有的,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
孔令萱在原地跺着脚,皱着眉撅着嘴。
“为何你不在我身后?本还想,就算你追不上我,我也会给你尝尝桃花酒的。既然如此,不给你了。”
四喜一到眼前,孔令萱就撒气。
陆游安看着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是上元节放河灯的时候。
瞬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这是姑娘啊!
“你认识他?”瞧见陆游安跟着四喜过来,孔令萱问了一句。
四喜摇了摇头,“不认识啊!”
“姑娘,在下陆游安。你我”话还没说完,孔令萱就没好气地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注意孔令萱的语气,陆游安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姑娘也是如此?”
“你的两个家丁那般无用,你的元宝河灯又那般俗不可耐,我可没忘呢!”
陆游安的脸霎时就变了,“你是…,可是你如今…。”
“我,孔令萱,本就是个姑娘。”
四喜得知这男子是陆游安时,一脸惊愕,“令萱,你与陆公子竟有纠葛
?”
“我与他,素不相识,素昧平生。”
孔令萱转身要走,陆游安有些慌乱,脱口而出:“孔姑娘,河灯之事,在下今日给你赔个不是,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从未说过这种话,今次竟因一个姑娘,乱了心神,还给人赔了不是。
四喜瞪大了眼,怕孔令萱说错话,忙咳嗽两声,回道:“陆公子,这雪下得急了些,恐吾妹受了风寒,就先行一步了。后会有期!”
陆游安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远去。
待到看不见人影了,陆游安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朝着聚贤阁走去。
一路上还在回想雁栖湖的事。她姓孔名令萱,家住何处?他们好像说回府衙,难道她是孔知府的女儿?
日后终会再见的,还望她莫要把河灯之事记在心上。
走到聚贤阁时,莫之儒已在那儿等着了。
“游安,你去何处了?”
“去雁栖湖走了走。”
“回府吧!”
莫之儒前脚刚走,陆游安一个踉跄撞在了他身上。
“绊了一跤而已。”
地上分明只有积雪,莫之儒心有疑虑。扶住陆游安时,摸到他的披风湿了,握了握他的手,有些烫。
“游安,你可是染了风寒?”
陆游安摇了摇头,头晕得厉害,伸手扶住脑袋,好烫啊!
“我背你回去。”
莫之儒不容陆游安拒绝,背起他就走。
陆府
杜梅从前厅经过,一抬眼看到莫之儒背着陆游安回来,忙问:“之儒啊,游安这是?”
“姨母,游安染了风寒。”
杜梅慌了神,吩咐丫鬟去找大夫。
莫之儒脱掉陆游安的披风,整个披风都湿了,他在雁栖湖待那么久?
冥想的空晌,杜梅进来了。
“游安怎会染了风寒呢?你们不是去聚贤阁了吗?”
见莫之儒沉默,杜梅叹息道:“唉!游安这孩子,在那儿准是呆不住的。”
“姨母,对不住。”
“这怎能怪你呢?”
丫鬟在外喊道:“夫人,大夫来了。”
“快进来!”
大夫摸了陆游安的额头,又看了舌苔,“陆夫人不必太过担忧,公子初染风寒,及时服药,明日即好。”
“有劳大夫了!”
丫鬟跟着大夫去拿药,杜梅坐在床边,握住陆游安的手。
莫之儒则在想,他为何会在雁栖湖那么久?
府衙
“令萱,你回来了?这都酉时了,你顾姨娘要等急了。”
“哎呀!我给忘了。快走。”
看见孔令萱他们离开,四喜把今天发生的事,和大喜他们讲述了一遍。
“真是没想到,这陆公子还会给人赔不是。”
“可不是嘛!今次真是吓着我了,怕令萱说错话,拂了陆公子的面子,我就回了一句。”
“听人说,每年上元节放河灯,他都会把其他人赶到岸上,简直是仗势欺人,横行霸道。”
“今年不同了,碰到个小子,还把他的家丁给打伤了,给陆公子气的,河灯都拆了。”
四喜想起来,孔令萱回陆游安的话,还有陆游安的神情。
“这小子是令萱。”
其余三人细想了下,“是了,毕竟令萱也有这胆量。”
“既然如此,陆公子为何要给令萱赔不是呢?”
“今日令萱是女子装扮,陆公子许是心悦她,期望令萱能既往不咎。”
“如此一来,倒是说得过去。”
三喜的声音很是突兀,“可,令萱有心上人的啊!”
三个人愣住了,一会儿,“她的心上人是谁啊?”
“不知,但不会是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