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11、第 11 章

　　“Stark先生，董事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Virginia Potts抱着一叠文件夹进门时，撞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她的视线在Tony箝制着对方的双手上略微停顿一会，“……抱歉，两位，我似乎应该先敲敲门。”

　　“不，是我耽误妳们工作时间了，Potts小姐。”
　　Steve看向她，冷静的感觉又重新回到那双金蓝眸子当中。
　　他拉开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向门口走去。
　　“Steve！”
　　“你需要冷静一下，Tony。”
　　“我要的只是一个机会！”
　　Tony对着金发青年的背影大吼。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糟透了，他应该要有绅士风度，这种死缠烂打的行为简直像是未成年的耍赖小鬼，但Tony却克制不了自己──他害怕Steve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无法掌握的无力感，让Tony有种一眨眼就会失去对方的错觉。
　　他从没遇见过真正意义上的拒绝，但在Steve身上他却有太多挫败，极度的焦躁与渴望交织着，一种近乎愤怒的黑暗情感在他胸口翻腾。
　　他想追上他，拥抱他，甚至……囚禁他。

　　一个从旁伸出的文件夹，轻轻将他拍回了理智世界。

　　“Tony，我不觉得现在追上去是个好主意。”她说。
　　薄薄的文件夹挡在他身前，Tony跟自己的金发女秘书对视了几秒，终于颓丧地倒在沙发上。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
　　“他说我不了解他……甚至不给我机会去了解！”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斗败的公鸡。她想。
　　Pepper叹了口气，把刚刚用来提醒他理智的那个文件夹摊开来，推到他面前。

　　“很抱歉，Tony。”她说。
　　“我查过他的航班纪录，也许那几天他去的是这里。”

　　“……你查了他的资料？”
　　Tony放下按在眉间的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秘书。
　　“Pepper，你知道我不愿意再侵犯他的隐私！这还是妳教我的！”

　　“抱歉……Tony。”她的表情带着歉意，却仍十分坚决。
　　“但我觉得你需要知道这个。”
　　“不管是什么，Pepper，我希望的是Steve亲口告诉我！”
　　他烦躁地挥着手，整个室内的气氛也变得越发僵硬。
　　“Sir，Potts小姐完全是出于好意。”
　　“所以你也有份？”
　　“Sir……”

　　在试图缓解两人气氛的Jarvis也宣告失败后，Pepper沉默了一会，却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看来Steve比你想象中了解你，Tony。”
　　“你现在需要的确实是冷静。”

　　Steve的名字终于成功地让Tony冷静下来。
　　看着他盯着自己脚尖垂头丧气的模样，金发秘书在心中不禁有着小小的感叹。
　　谁会想到Tony Stark也有这一天呢？

　　“Tony，我很抱歉，真的。”
　　Pepper将手放在他肩上，表情诚恳而温柔。
　　“我承认因为怀疑所以调查了他。”
　　“对朋友的关心不能当成借口，所以你大可以生我的气。”她把那个文件夹重新放到他手上，“但Tony，他也许需要你的帮助。”

　　也许是柔性的话语有了效果，Tony终于接过资料。
　　看着他专心阅读的模样，Pepper心里明白，真正发挥作用的……应该是她最后的那一句话。

　　“NSP？”他飞快地读着，“那个快要关门大吉的内华达州立古董监狱？”

　　“还有这个。”
　　Pepper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点出了另一处。

　　“伊利州立监狱，每个月都可以查到用他名字登记的探监记录。”